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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七五同人)——弥苏

时间:2022-01-28 09:45:33  作者:弥苏
  “船上的士兵也没有救下任何一点儿军饷或玄铁吗?”
  何军校懊恼地摇了摇头,说:“此次押运采取了兵饷分离的形式,士兵们大多都集中于便于作战的军船之上,货船上留的人并不多。平日行在江上,这样的形式也有利于军船围守在货船周边,不教外人有机会接近军饷和玄铁……”
  “但在黑白塔下细窄蜿蜒的山洞之中,因队内通水性的士兵不多,末将考虑到人员安危的问题,把军船排布在了首尾之处……可这恰恰是导致士兵们救援不及的原因之一。”
  “一共有多少艘船,船只大小如何?”
  “货船十丈左右,共七只,军船近八丈,共六只。”何军校继续说起了当时的情况,“那些货船的重量比军船大得多,所以即便它们与军船紧挨着,一旦碰上暗礁,沉船的速度也大大超乎了众将士们的想象。加上沉船在水中形成的漩涡,大多数士兵都难接近那些沉进水里的箱子……只有极通水性的老吕一人看到了那些军饷……消失在了水里。”
  江临回想了一下他们刚才穿过黑白塔洞的整个过程。
  山洞内部较窄,光线漆黑,几乎不能视物。
  水流湍急之时,两条普通的客船都有可能碰撞在一起,更何况是军队用来运物的货船。
  江临估算着比对了一下船只的大小和整个洞穴的长度。
  在较为紧密的布局情况下,当前面的三只军船接近洞穴出口的时候,除了尾部的船只,大部分的船都应处于洞穴的阴影之中。
  江临的目光落在了立在何军校身后不远处的老吕身上,道:“你当时是在哪一艘船上?”
  “倒数第三艘军船之上……当时卑职看到前面的船遇上了暗礁,无数箱子落入水中,连忙教人泊了船,自己套了绳索下水去救,却见那被撞破了的箱子里面,似有黑雾一层一层散开,待卑职拖着箱子浮出水面时,箱子里只剩下了水……”
  老吕面色发紧地问:“这、这难道是有鬼神在作祟?”
  谢龄闻言不禁打了个抖,江临却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他刚才特意确认了老吕所在的位置,便是因为他十分在意,对方若处于一片漆黑的洞穴之中,是如何在水下看到黑雾的。
  但老吕所在的倒数第三艘船应恰在洞穴的入口之处,结合当时日照的方向,确实有可能看到所谓的黑雾。
  那么既然对方的证词有可能是真的,那他就得换一个角度去想,造成老吕看到这一团黑雾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不过还未待江临在脑海中勾画出所有的可能性,站在他身旁的谢龄却倒吸一口凉气,一把攥住了他的袖子。
  “少、少卿你看,你看那边……”
  此话一出,绝大多数人的目光都顺着谢龄手指的方位看去,随即头皮一麻。
  只见在那黑白塔洞的出口处,有一个似鬼魅一般的人影漂浮在江面上。
  洞穴出口漆黑一片,仔细望去,才可看到那个“人”影鬓发散乱,手里提着长刀不说,庞硕的身躯被一身铠甲覆盖,周围还燃着幽幽的鬼火,在已黑的天色下显得分外狰狞。
  再看那火光照亮的水面之上,竟有泛着血色的污浊缓缓蔓延开来。
  这画面着实诡异至极!
  江临一时不及开口,便听身旁有人喃喃道:“龙首、猪身……是他,是他,是前朝的那个鬼将军,那个叛贼……”
  这话顿时引起了一个士兵的共鸣:“他、他怎么会突然冒出来?……难道是有、有人要反了?”
  江临心底蓦地一沉。
  他明白幕后之人作下此案的真正目的了。
 
 
第51章 草色媚芳洲
  52草色媚芳洲
  江临原本就在想,这桩军饷失窃案虽然影响恶劣,又算是在狄青的手下出了点事情,却还不至于直接威胁到远在开封府里的狄青。
  但一听周围的人用“龙首猪身”来形容那远处水面上的鬼影时,江临便瞬间反应过来,这是民间话本里常常作为恶贼出现的前朝叛将——安禄山*。
  众所周知,安禄山在盛唐时期发动了“安史之乱”,差点让政治经济发展都空前繁荣的大唐王朝走向灭亡。而唐朝分裂后,百姓们又经历了百年的割据和战乱,才终于迎来了宋。
  宋朝百姓渴望和平,政治制度也一直尚文轻武,遇到与武将、兵权有关的事情总是极为敏感。
  如果此刻出现了酷似安禄山的鬼魅作怪,将大宋军饷尽数吞没,那么风头正盛的狄青必然要受到舆论的指责。
  可别小看流言的威力。
  历史上,狄青会被最为欣赏他的宋仁宗给贬至外地的因由之一,就是因为有传言说,狄青家养的狗生出了犄角,是一条神犬。
  可帝王家都没见过的“祥瑞”,怎么能轮到他一个武将的头上?
  所以狄青即便再收敛锋芒、养精蓄锐,都会被文官集团们怀疑排挤,最后郁郁而终。
  制造出鬼影的人用心险恶,教江临此刻唯一的想法便是将这谣言从根源上彻底灭除。他身边可有五鼠和御猫坐镇,还能敌不过一个鬼影不成?
  江临转身道:“展大哥,白司直,你们可愿上前一探?”
  鼠猫二人自然不会被这种小伎俩吓到,白玉堂挺身而出道:“猫儿水性不好,就别来了。四哥,你与我走一趟吧!”
  说罢,白玉堂便和翻江鼠蒋平一起撑了条快船往那鬼影处去了,展昭也不愿示弱,看了眼周围的地势,便踏着岸边的杨柳往山洞顶上略去。
  那鬼影不是活物,却也并非在原地一动不动。展昭行至近处时,便能看出那鬼影正在缓缓沉没,周围飘散出大量暗沉的雾。
  光线昏黑,但展昭的牵丝袖箭仍是极稳极准地射中了那鬼影的一臂,他反向牵拉,竟将对方燃着鬼火的假胳膊拽了回来。
  待等那胳膊落至展昭脚边时,只余一段似用钢铁制成的“骨骼”。
  白玉堂那边的情况也不理想。水流湍急,他们到时,那鬼影几乎已经被水淹没。
  蒋平二话不说便拿起竹钩,想要将之打捞上来,谁知那鬼影的身体被他一碰即散,竹钩最后只捞上来了作成鬼影头部的骷髅。
  白玉堂眼睁睁地看着那鬼影渐渐消失,心中甚是不甘。他先拿了个水壶盛了些那发着血色的河水,又举着火把往飘出了那鬼影的洞穴出口处照去……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留下的踪迹。
  众人见白玉堂和蒋平湿了半身的衣服,却平安无事地回来,都替他们松了一口气。谢龄也疯狂念叨着“阿弥陀佛”,一睁眼便看见白玉堂把一个白森森的骷髅丢在了地上。
  他拍了拍手道:“喏,那鬼影的脑袋。”
  “鬼!鬼,有鬼!”有个年纪小的随侍登时被吓得大叫,白玉堂吼道:“人的头骨,货真价实的骷髅!”
  他将那长长的竹钩伸到那随侍面前,说:“喏,这儿还缠的有人的头发,真鬼会用这么下三滥的唬人玩意儿?”
  一旁的展昭轻咳了声,说:“江少卿,还有这个。”他将那手臂的残余部分也放在了地上。
  江临教人收好证据,向众人道:“各位都看到了,江面上的影子不是什么逆灵,而是被人伪造的。按照风向与水的流速来看,那鬼影应该是在临近洞穴出口的地方被人放出后飘到了江面上。”
  江临看向白玉堂,问:“刚刚见你入了那洞穴,可曾有什么发现?”
  “洞中昏暗,我并并未看到什么特别的痕迹……许是那人轻功极好,没在湿地上留下脚印。”
  江临点点头,道:“不止。或许是那个制造鬼影的人行事谨慎,特意抹去了脚印,不然你应看见江某来时撒在岸边的磷粉才对。”
  白玉堂轻轻皱了下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临便笑着继续道:“但这样一来,反倒恰好证明了,有人在你我乘船路过出口之后,那个鬼影出现之前,还去过出口那处。”
  在场之人想通此事是人为的,顿觉得安心不少。
  范纯仁眉头微凝,却顺着江临的话说了下去:“那鬼影出现的时间和地点都如此特别,明显是有人想要我等看到刚才的那一幕,应是想让朝廷将此次军饷失窃的原因归结为鬼神……或在城中引起什么风波。”
  江临与对方对视一眼,却没感受到什么“和解”的信号。他摸了摸鼻子,向众人道:“所以还请在场的诸位务必将今日所见之事保密,以免有心人借舆论的力量浑水摸鱼。”
  “那这背后作乱的人……”徐知州忍不住想要询问。
  “江某在那处洞穴里还有旁的安排,即便作案者知道要抹去磷粉的痕迹,他身上也沾上了我为他留下的其他线索。”江临笑了笑,向苏通判和徐知州道,“请二位放心,我想明日便能将此案的幕后之人彻底找到。”
  ·
  五鼠回了卢家庄,其余的人回了驿站,只有谢龄受了江临的嘱托,带着覃错悄悄溜了出去。
  江临把找回的物证交给了留守于驿站的云殊,向她说明了今日他们在江边看到的景象,又说:“在下看着这制作假臂的材料甚是特别,似铁又似土,还请云殊姑娘好好研究一下。”
  云殊点点头,江临又将带回的水壶里的水都分别倒入了两个瓷瓶之中。他将一个封上了盖,一个没封盖,随手放在了窗台上。
  范纯仁在他背后冷冷开口道:“江少卿这又是在做什么?”
  周围人都能看出他二人一路上的紧张气氛,不好开口说话。江临摸了摸鼻子,笑着说:“在下也还没完全确定,或许明日就能知道了……”
  “明日?”范纯仁哼出一声冷笑,“在徐知州和苏通判面前,江少卿也说明日就能寻到那幕后之人……可是,如果在下没有看错的话,您当时只是在找那个水司南的指针,根本就没有在洞穴的出口两侧洒下什么磷粉吧。”
  一旁的展昭露出些惊讶的神色,旋即意识到,江临又在玩空城计了。
  江临换上一副笑脸,转身道:“范御史倒是很关心江某。”
  这话意在试探对方为何对自己怀有这么大的敌意,但范纯仁没有接话,江临便顺着道:“那在下且问,若是范御史没有看到江某的所作所为,会相信江某今日所说的话吗?”
  “不会。”范纯仁的答案明显带上了严重的个人色彩。
  江临在心里叹了口气,说:“那当时在场的其他人呢?”
  范纯仁犹豫了一瞬,终于明白了过来。
  他眯起了眼道:“江少卿是怀疑幕后之人当时在场吗?这种猜测未免太过冒险……若那人不在,你说的话就不会有任何的效果,反而还会在众人面前丢脸。”
  “那若是幕后之人在场,不是很有可能会自乱阵脚吗?这样又不会害到无辜之人,丢脸就丢脸喽,反正江某没心没肺、脸皮又厚……”
  江临用双手捏住自己的脸向两边扯了下,又笑道:“范御史眼中的江某,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范纯仁一脸被江临说中了的样子,表情有些僵硬。
  江临耸耸肩道:“遇上了个没有什么线索的案子,还不能自己制造的线索也要查。江某已经尽了人事,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还等明日再说吧。”
  他摆手向众人道:“都别看热闹了。展大哥,你今日辛苦,衣服都沾了些泥,还是快些回去换一身吧。”
  说完江临自己回了房间,展昭本也要走,却听见范纯仁喃喃道:“这算什么?靠运气破案?……当真儿戏。”
  展昭驻了足,静静地看了范纯仁片刻,说:“范御史此言或许过于片面了。”
  ·
  翌日清晨,因着昨晚最后的那句话,同坐一桌的范纯仁与展昭沉默地喝着餐后茶,而另一位当事人江临则坐在桌前,只顾着摆弄手里的瓷瓶,仿佛丝毫没有注意到桌上的尴尬气氛一般。
  封口瓷瓶的泥沙都沉到了底,开口瓷瓶里的水分已干了个七七八八,江临用长勺将半干的泥沙给挖了出来,放在纸上晾着。
  见云殊终于从外面回到驿站,江临招呼道:“姑娘可曾检查过那假肢的材料了?可否来看看这泥沙里有没有与之相同的成分?”
  云殊拿出镊子,将细砂中显深红色的部分拨了出来,道:“有。这一部分就是朱砂碎,在那手臂中也有很多,正是让江水看起来泛了血色的原因。”
  “那制作假肢的材料……”
  “还有,我刚刚去当地的集市上打探了一番,这物应该是……”
  但还不待云殊说完话,蒋平便匆匆推门进了院内:“江少卿,兄弟们按照您说的,在那山洞撒了磷粉,留了假的脚印,果然过了一段时间便有个黑衣人来了,想要确认自己究竟有没有留下脚印。”
  这招引蛇出洞还算顺利,江临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蒋平又道:“可惜那人反应极快,不知怎的发现了那假脚印的破绽,瞬息便走了,我们几个竟都没能追上他,实在是……”
  “辛苦你们了,但也不必忧心。”江临给蒋平斟了茶,又满上一杯时,谢龄恰好骑马而归。
  他将茶水递给谢龄,道:“如何?”
  谢龄虽也将自己拾掇了一番,但脸上还是透出些疲色:“下官与覃差各守了半夜,只看到知州府中飞出一只信鸽。苏通判家中灯火燃到挺晚,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江临蹙眉道:“又是信鸽?可有什么特征?”
  谢龄知他是在问那鸽子腿上是否缠了金线,摇头道:“下官的目力不似少卿那般好,并不能看出那种细节……可若只是一只普通的鸽子,便不能确定徐知州一定有问题。”
  江临拿起物证,站起身道:“那我们就去徐知州府上拜访一下吧。”
 
 
第52章 雨沉金屋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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