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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七五同人)——弥苏

时间:2022-01-28 09:45:33  作者:弥苏
  “哦——你是说着洞穴里藏着吞金兽?”
  江临:“……”
  看到他一脸无语的样子,白玉堂咧嘴一笑道:“真当五爷我傻啊,我当然知道你在说什么了,不就是磁石吗?我小时候常玩儿的。”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黑白塔很有可能是一个天然的磁铁矿,所以才会导致司南方向错乱,玄铁遇它便沉……”展昭也终于明白过来,看向江临道,“那既然如此,我们要怎么找到玄铁所在的具体位置呢?”
  江临看向白玉堂道:“那就要请我们所有人中水性最好的人出马了。”
  白玉堂半眯起眼:“……你看我干嘛?”
  ·
  江临步入卢家庄时,颇有一种游客参观景点的感觉。
  经过他们的商讨,最后被推选为“下水勇士”的自然是翻江鼠蒋平。
  而锦毛鼠之所以能是锦毛鼠,就是因为白玉堂根本舍不得自己一身漂亮华贵的皮囊被河里的泥沙污染。
  所以此刻的白玉堂充当了导游的角色,带着展昭和江临在他的快乐老家里闲逛。
  江临看着卢家庄这个近乎“八进八出”的大宅子,满脑子都是“我有一个梦想”。
  看着白玉堂那副财主炫耀家产的小得意样儿,还非要暗暗踩江临家的院子有多破烂时,江临微微眯了眯眼,心道了声浅薄,等着这次回开封府后,自己非要给盖一栋金谷园出来给他看看。
  “这边就是我家的通天窟了,瞧见那根柱子没有?光是雇人把它运到陷空岛上就花了这个数!”白玉堂冲江临手比了个数字,一脸骄傲地说。
  江临幽幽道:“我觉得你这柱子还欠了个题字。”
  “你想往上面写什么字?”
  江临张了张口,本来是想调侃《七侠五义》原著中白玉堂把展昭关在通天窟时所提的“气死猫”三字,不过鼠猫二人现在的关系和谐的紧,自己说这话反而有嘲讽展昭的意味在。
  他甩开扇子,随意道:“不知道。”
  白玉堂:“……姓江的,你有毛病不是?”
  见他二人又要打闹起来,展昭和谢龄一人一个把人拉到了一边。江临一路来到河岸边,也懒得到处再跑,便拉着谢龄一起席地而坐。
  谢龄忧心忡忡道:“让蒋教头独自一人下水探查那处,真的不会有事吗?”
  “你放心,蒋老四极通水性,我已与他指了认路的方式,他的身上又套了绳索,有一众兵将护着,不会有事的。”江临想谢龄应是担心鬼神作祟的事情,“而且黑白塔内应该就是一座普通的瓷土矿而已,这世上根本没有害人的精怪。”
  谁知谢龄听完江临这话,表情从原本的担忧变成了严肃。
  “少卿,您真的不相信鬼神吗?”
  谢龄从未用这样奇怪的口吻与自己说话,江临有些怔然,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听对方继续道:“自您之前头部受伤后,行为举止皆有反常之处,最近更是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江临心里一个咯噔。自己这不会是又要掉马了吧?
  “而且,您都帮文氏寻回了月华明珠,我也向您透露了自己是朱雀秘宝一脉的后人,为何还说自己不信鬼神,不与我相认?”
  第一次听谢龄以“我”自称,江临努力消化着他话中的信息量,试图理解对方口中的“相认”二字。
  难道说……
  江临不可置信道:“奇变偶不变?”
  谢龄皱眉道:“……您在说什么东西,是还想装傻吗?”
  “……啊哈哈,”发觉自己闹了个乌龙,江临疯狂找补,“没,我在研究一种对偶的新写法,一时说溜嘴了。刚才跑神了,你说的相认是指什么啊?”
  “若您真的不知道下官在说什么,那可能是我认错了。”谢龄摸了摸眉心,垂下露出些许失望神情的眼睛,“四象秘宝的守护者互相知道彼此氏族的名姓,下官记得您祖籍在临汝,又姓江,还以为您是守护白虎秘宝的临汝江氏后人呢。”
  江临心底一震。
  谢龄没有看到江临的反应,自顾自地继续道:“但下官既然已向您透露了自己的身份,自然完全信任您的。所以下官想告诉您,下官现在怀疑,那黑白塔下压的东西不止是您所说的磁铁矿,还有我谢氏一族守护的‘涅槃之凤’。”
  “……什么?”江临没想到自己来阆州一趟还能有这样的收获,登时警觉起来。
  但还没待他二人通上更多细节,便被乘着船的覃错在江岸中间的大喊声打断。
  “少卿,不好了!”
  覃错神情着急,却又不敢直接说明,江临和谢龄还以为是蒋平那边出了问题,立即也往江心靠去。
  但覃错带来的消息却让他们更加错愕:“少卿,您快回去看看吧!范御史被歹人袭击,躺在驿馆里昏迷不醒了!”
 
 
第54章 画楼人倦眺
  55画楼人倦眺
  “范御史情况怎么样了?”
  一进门,匆匆赶回驿站的江临一行人便见到云殊正在为范纯仁施针。
  他们从覃错那里了解到,范纯仁是在午饭过后,独自一人在城里时出了事,江临心中难免为自己的思虑不周感到些内疚。
  云殊收拾着医箱:“范御史被人击中了肩膀,只受了些皮肉伤,只需再过几个时辰便能醒来。”
  江临道:“听说是姑娘听到了范御史的呼救声,喊来捕快救下了他?”
  云殊点了点头:“我当时刚好路过城中工坊,听到了范御史的声音,好像是在与一群混混争辩些什么。眼见对方要动手,我赶紧叫了官兵。那群混混见势不妙,逃得很快。他们似乎常在阆州附近寻衅滋事,官府也拿他们十分头疼。”
  白玉堂皱起眉头:“奇了怪了,阆州这边的混子从来不敢去招惹官府的人,他们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直接绑上了钦差?还是看这范御史穿得太过寒酸,以为他只是个普通人?”
  展昭朝他投去一个不赞同的眼神,白玉堂才举着手停了损人的话:“总之这事儿发生得太巧,那群混混肯定还有别的目的才是对。”
  “或许你们该看看这个。”云殊给他们递来一张残破的纸条,“这是范御史昏迷前握在手里的东西,似乎是从某个混混手里扯过来的……”
  众人一看,那纸条上竟是用朱笔写了“到此为止”四字。
  结合他们这些天的经历,这四个字中的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江临将眉头拧得更紧了些。
  他昨日说了要将幕后之人揪出来,引了那个伪造了情况的人出来,今天上午又破解了让那军饷消失的办法,原以为那背后的人会收敛一些,却没想到却更加沉不住气了。
  谢龄推测道:“……或许是有人想要以绑走范御史的方式,来威胁我们不要再继续查下去?少卿,那我们该怎么办?”
  他们不知道范纯仁和混混们起了冲突的原因,那么这的确是最有可能的可能。
  “什么怎么办?咱可是钦差,岂有因受了威胁就不查案的道理?继续查啊。”白玉堂冲谢龄摆了摆手,道,“咱们加强些防备,有我和展昭护着你们,肯定不会再出事了。”
  “可……”谢龄还是有些忧心,白玉堂转向半晌没说话的江临道:“喂,姓江的,你不会也怕了吧?”
  江临手里拿着那张纸条,挑眉道:“没有。我是在想,要怎么样才能漂亮地速战速决。”
  ·
  徐知州府,后花园内。
  “您的意思是说?您之前的思路有误,并不能在今日锁定幕后之人的身份?”徐知州恍然从椅子上站起,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江临。
  他差点都要以为这人是来抓自己的了,对方却忽然给他吃了个定心丸。徐知州感觉自己的节奏都忽然被江临弄乱了。
  徐知州仍未完全放下戒心。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江临,只见后者一脸惭愧地挠着头道:“是啊,在下之前想得太过简单。江某之所以会那样说,是为了让幕后之人乱一下阵脚……但其实即便我们能查出来这假银锭是在何处制造的,没有实质性的线索,也不一定能那么快把他揪出来。”
  坐在一旁的苏通判神情严肃,并未说话,似乎是对江临的做法有些不满。
  徐知州顺着话茬叹了一顿江临的年轻,又拍马屁般帮着他找补了几句,完全没看见江临冲一旁的谢龄挤了挤眼。
  江临这话当然是一时的缓兵之计。
  之前便曾说过,制作假银锭必须要有合适的场地,而灰锡的腐蚀速度又快,所以幕后之人必须在其制作完成后不久将假银锭与真军饷调换,赶上何军校上船前的复核。
  已知何军校是在北城军营内检查的银锭,那么按照时间推算,这制作假银锭的工坊必不能离城北太远。
  所以江临今天上午便将调查的目标锁定在了一间位于城北的制砖厂,而他派去的人果然从砖厂中找到了大量的残余白锡和瓷土,正是伪造砖块所需要的材料。
  但可惜的是,那工厂的老板恰在他们赶去前不久逃之夭夭,他们在砖厂内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线索。
  所以江临他们只得顺着昨天晚上看到的鸽子,来徐知州这边试探一番,看看能不能从对方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苏通判竟也在徐知州这里做客。
  严格来说,苏通判也不是完全没有与徐知州合作的可能,所以江临想用闲聊来放松二人的警惕,套套他们的关系。
  “江某没想到苏通判也在徐知州府上。”
  苏通判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今日舍弟带着苏某的两个侄子来家中做客,他们听说阆州一绝是徐知州家的后花园,便想来此观赏一番。所以苏某从午饭后,便一直与徐知州待在一处。”
  这话中似乎暗指徐知州今日下午还没有机会与外界联系,江临微微扬眉。
  徐知州却还以为危机已解除,接话道:“是啊是啊,苏府的阿辙和阿轼两位小公子聪明异常,以后应也是大有作为之人。”
  江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在回廊下面晃悠,一会儿摇头晃脑地说着点儿什么。
  阿辙……阿轼……
  江临略显滞塞的目光落在了苏通判的身上,悄悄问谢龄道:“你还记得苏通判的大名叫什么吗?”
  谢龄与他们都交换过名刺,自然记得十分清楚,道:“苏涣,水字涣。”
  江临:“……”
  得,不用怀疑苏通判了。绝世巨佬三苏家的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正思索间,江临忽地注意到了湖边的一座小石碑,他似是随口赞道:“这石碑上的‘岸芷汀兰’四字写得甚是应景,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徐知州呵呵一笑道:“不敢当,乃是在下手书,又教人刻印出来的。”
  “哦?”江临眉梢微扬,“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徐知州眉头一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但还没待他反应过来,一旁边的树丛处却忽然飞起了一片鸟群。这是江临与白玉堂定下的信号,他见状一弹响指,便有几个衙役押了个汉子从假山后面转出来。
  看着徐知州陡然变化的难看表情,江临道:“看来徐知州看这位兄弟也有几分眼熟啊。”
  “不……”
  江临的声音直接盖过了他的否认:“那您不妨与江某解释解释,为何江某在搜到了制造银锭的工坊后,那处的老板会在第一时间来找您通风报信呢?”
  徐知州强自镇定道:“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见他犹不死心,江临抬指一点,覃错便踢了踢那个被带上来的老板。
  只见那老板磕头跪地道:“官爷!官爷,小的对不住您,小的原想来给您提个醒,提防着这些钦差,可他们伪做你家下人的样子在府外拦住了我,小的一时糊涂说漏了嘴……”
  “你——”徐知州喉头一哽,差点被气了个倒仰。他连忙看向江临道:“江少卿,这人满口胡言,你可不能信他啊!一定,一定是有人要害我!”
  江临点了点头道:“徐知州不必担心,江某定会将事情查个清楚,绝对不会平白冤枉了任何人的。不过,您最好也能想想,要怎么解释,我们在今日下午袭击了范御史的混混那里,找到了与你字迹一致的纸条吧。”
  ·
  说得客气,徐知州的宅院还是被江临直接派人圈了起来,等着仔细上下清查一番了。
  江临回到驿馆时正近饭点,便见蒋老四已平安从松江归来。
  江临忙迎上前道:“辛苦蒋教头,可有什么发现?”
  “按照江少卿您说的,我乘着装了许多铁器的小船,在水司南晃动最严重的的地方下了水,一路下潜至了深底,还在石壁上做好了刻印。”蒋平道,“如您听到的那个传闻一样,待我从水底返回时,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原本的标记了……”
  江临啜了口茶:“但是?”
  “但是,”蒋平笑了起来,“还是您料得准呐!那石壁上是因为附着了好多水草植物,引得好多随时移动的小蟹小贝攀在那石壁上,才会让人找不到自己留下的记号的!”
  白玉堂闻言来了些兴趣,道:“那我们昨日听到那人说黑白塔里有个很有意思的小山洞,不就有可能是真的了?说不定那两艘玄铁便在他说的那个小山洞里。”
  “你说得不错,那两艘船确实沉在那个小山洞里。”
  “蒋教头可是亲眼看见了?”展昭问完话,便恍然明白过来,玄铁之所以会沉底,就是因为磁铁矿对铁器的吸引。所以江临让蒋平乘坐一只装了铁器的船,就是找到那两艘沉船最简单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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