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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七五同人)——弥苏

时间:2022-01-28 09:45:33  作者:弥苏
  53雨沉金屋暗
  此刻正是办公时间,江临他们收拾好了物证,便往衙门去了。
  路上江临买了两个小物件随手把玩,耽搁了一小会儿,到衙门口时,提前得了通报的徐知州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徐知州寒暄道:“江少卿、范御史,昨日在驿站休息得可好?”
  范纯仁昨晚被展昭怼了一句,脸色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好像还泛着起床气似的,完全没有搭理徐知州。
  江临只得客气地答了声好,徐知州又问:“江少卿昨日曾说今日便能找到这桩案子的幕后之人,现在一大早便来了衙门,可是事情已有了眉目?”
  “暂时保密。”江临笑着打了个太极。
  虽然他们现在正在怀疑府中飞出信鸽的徐知州,但还没有拿到切实的证据,他们暂时不能轻举妄动,所以江临对待对方的态度仍是十分客气。
  不过徐知州却慌乱得有些明显:“那少卿前来,是为了……”
  “江某昨日只去了案发现场,还没来得及看过其他的证据,便想请徐知州来引个路。”
  “嗐,瞧下官这记性。当然没问题。”徐知州冲衙役一挥手,带着江临一行人往后院走去。
  徐知州命人把案卷之中提到的物证都取了出来,让江临他们重新再看一遍。
  物证大多是些破破烂烂的箱子残片,还有船只的部分残骸,江临很快将重点研究对象锁定在了那个唯一一个没有破损、却没了银两的箱子。
  那箱子在被打捞上来后,原本附着其上的完整封条已被人取了下来,此时大敞着放在院中。
  江临立在那箱子旁看了一会儿,道:“云殊姑娘,可否将那箱底的泥沙挖出来一些?”
  云殊明白江临的意思,干净利落地取了些泥沙出来,与之前瓶中的那些泥沙做了对比,随即向江临点了点头。
  二人似在打哑谜一般,白玉堂忍不住凑上前问:“这泥沙有何特别的地方?”
  江临却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昨天的事已经证明军饷失踪案是由人为造成的,那各位对于一开始的银两是如何失踪的,有什么样的猜测?”
  这模式和江临之前在法考复习时的讲课方式基本一样,白玉堂下意识地答题道:“不是因为箱子破了,让军饷都掉进水里了吗?”
  “那你要怎么解释银子还从完好无损的这个箱子里面消失了?”江临道,“且不说银子本身的重量足以让其沉在河底,但军队怎么搜寻也未能打捞上来分毫,我们还要想办法解释老吕看到的那团黑雾。”
  白玉堂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起来:“其实我之前想过一种可能,就是箱子里的银子被人提前掉了包,箱子早就正剩泥沙了,所以一旦沉入水中的箱子生出任何破损,泥沙便能隐入水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还能解释老吕看到的黑雾。”
  一旁的徐知州忍不住道:“白司直这个猜测听起来挺合理的啊。为什么不能就是这样呢?”
  “因为,根据何军校的证词,他曾在上船前带人开箱检查过那些军饷,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亲眼看到那些银子被整整齐齐地摆在了箱子里面。”江临看向徐知州,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这不是记录在案卷上的内容吗?难道徐知州竟然……忘了?”
  徐知州登时有些慌神,结巴道:“惭愧,下官年纪大了,上旬批过的案卷,现在就记不清了……”
  江临没有再去纠结徐知州的反应,而是继续道:“不过白司直的猜测也不完全不对……如果有人用了某种方式,把泥沙造成了银子的样子,不就可以了吗?”
  “少卿是在说‘点石成金’的法术吗?”谢龄迷茫道,“不对,若真化成了银子,又怎么会变回泥沙呢?”
  江临没想到他的思路能跑得那样偏,不禁笑道:“还真有些像‘点石成金’。不过这金子是假的。比如说我们都知道小孩子们爱捏泥人,如果把泥巴制作成银块的模样,再在其表面镀上一层金属呢?”
  谢龄恍然明白过来。江临看向云殊,道:“但这只是江某的一个猜测,具体的细节还要让云殊姑娘告诉大家。先说说你查出的这泥沙的成分。”
  云殊点了点头,说:“江少卿命我弄清楚构成昨日那个鬼影的泥沙是何成分,所以我特意去早市上转了一圈,询问过一些手艺人,最终发现这些泥沙里包含了少量的瓷土、普通的黄土,以及某种特别的金属。”
  “那位手艺人告诉我,如果将这三种东西按照特定的比例调和、压实、再风干……具体的步骤比较复杂,简而言之,被制成的材料可以形成一种具有金属质地的坚固结构,但遇水又会变得松散。”
  江临道:“而作案者只需在这材料中掺上染色的朱砂,便能做出昨日鬼影在水中溶解,飘散出血污的假象。”
  白玉堂反应过来,道:“所以你刚才在比对完后点了点头,是因为箱子中残余的泥沙和那鬼影身上的一样!”
  展昭道:“如此一来,按照江少卿之前的那种说法,只要在其表面镀上一层似银的金属,甚至真的镀上银,便能作成以假乱真、又能溶于江水的银锭。”
  “应该不会是银。作案者即便有别的目的,主要肯定还是冲着银子来的,肯定不愿意在没有成事之前先搭上一批银子。”江临回忆了一下自己化学方面的知识,“那银子表面可能镀的是锡一类的金属。白锡的延展性很好,光泽度也很接近白银,但在零下十几度的时候会变成脆弱易碎的灰锡……”
  江临喃喃半晌,忽然发觉周围人都在用无法理解的目光看着自己,他连忙打住了话头,轻咳了一声道:“我是说,灰锡这东西有个奇怪的特性,光泽亮丽的白锡遇见它后也会被同化成易碎的灰锡,所以两样东西虽都是锡,却一定要分开放置……”
  “而作案者可能是在中间的泥土中包上了少量的灰锡,把外层镀上了白锡。何军校去检查时没有发现问题,但没过多久,灰锡就渐渐腐蚀到了白锡上,随后箱子沉入水中,那些假银子就逐渐消散开来,在水中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当时的何军校没有看出任何破绽……”谢龄忧心道,“可究竟是什么人,才会用这样的手法,还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了银子?”
  江临道:“幕后之人想要制作这样数量的假银子,必然需要掌握相当数量的白锡和灰锡,并有适宜的场地才行。所以我建议徐知州即刻加派人手,严格搜索阆州上下所有可能出现灰锡的地方,千万不要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江临身为钦差,是可以直接越过徐知州,紧急调动阆州的官吏和役员的。
  但他此刻刻意点了徐知州本人,顿时让后者感到了些许迷茫——这人是在怀疑自己,还是相信自己?
  徐知州咽了下口水,镇定道:“那除了这件事,下官还有什么能帮上少卿的地方?”
  江临想了想,道:“沉了的那两箱玄铁还没有着落呢。我们今日还打算再去那片水域探索一番,麻烦徐知州帮我们准备一艘好些的船吧。”
  ·
  出发去探索黑白塔的秘密之前,江临打算先在当地的酒楼里稍微消个费,顺便探听些消息。
  他们一行人都没有亮出身份的打算,但白玉堂在他们卢家庄的地盘上可是个大红人,上到八十下至三岁都能认出他来。
  一路上,各种茶馆酒楼的老板见着白玉堂就要把他往里招呼,还非说要给他打折。
  “啧,猫儿,看看五爷多有魅力。”白玉堂的尾巴几乎要翘到天上去,带着四人到处乱绕,却一直挑不到合适的酒馆。
  最后是读了十几年书的范纯仁先因体力不支而败下阵来。
  他本也不是特别想与江临他们一道吃饭,只是因为想参与下午的行动,才愿意陪对方多走了两步。但意识到自己不被欢迎后,范纯仁也没有自讨没趣的想法。
  白玉堂冲着他离去的背影略了一声,才豪气地说要请其他三人吃最贵的酒楼。
  展昭不是拘泥于小节的人,未与白玉堂分什么你我。江临也秉承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厚着脸皮蹭了上去,只有气喘吁吁的谢龄道:“白司直是该请下官吃饭,若再陪你们几个‘武夫’走下去,下官怕是回不了开封府了。”
  众人哄笑着着进了酒楼,江临一眼就相中一个看起来就很会聊八卦的路人,带着其他三人在那人旁边坐下。
  “你们刚才看见了吗?衙门里出来个官,往军队那边送信了,是不是丢军饷的那事儿有着落了?”
  “可不是么?我听说这次来的钦差来头不小,好像连皇上亲封的御猫都来了!也不知道卢家那几个爷会不会来找人家的事儿……”
  白玉堂在桌子底下踢了展昭一脚,引来后者投来一个无奈的眼神。
  隔壁桌又将话题转回了案子:“不过要我说,这个黑白塔还真够邪门儿的,不是第一次有船丢在那儿了吧?前年老李头他儿子从那洞里一穿,至今还没出来呢!”
  “是啊是啊,我兄弟老爱往松江里头跑,有次说自己在黑白塔里发现了个可好玩儿的山洞,还特意在石壁上刻上了标记,改日再去看时,那石头上的标记竟然完全消失无踪了!你说吓人不吓人!”
  听完这话,江临忽然对货船的消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第53章 风断玉箫空
  5□□断玉箫空
  江临佯作吃瓜路人,上前询问了那个失踪的老李儿子的具体情况,对自己胸中怀有的大致猜测又确信了几分。不过这一切都还得等他们看过那处潭洞内部的具体细节,才能真正确定下来。
  午后,一行四人带着衙役和官兵们,以及重要的负责人何军校,一起来到了荡南的黑白塔下。
  在路上,江临与何军校再次确认了他们运送军饷的细节。
  “回少卿,卑职自负责押运军饷和玄铁的任务后,一直按照上面批复的路线行进,沿着川峡路一路向北来到了阆州此地。因当时松江北边的水坝出现塌陷,我们的队伍曾在北部军营中稍事调整,卑职也与徐知州商讨了行进的路线。但因为上面的命令催得太紧,卑职不敢耽搁时间……”
  江临知道何军校口中的“上面”指的是枢密院。北边正与叛贼做斗争,正是缺钱缺粮缺铁的时候,死命催着进度也无不合理之处。
  但出了军饷失窃案后,朝廷不仅需要赶紧再给北边补上一波款,李元昊也愈发蠢蠢欲动起来,屡次骚扰大宋北部,眼见着是想要建立夏朝了。
  原本刚刚立下战功的狄青是最合适不过的将领,但他此刻也被案子牵连,一时间被困在开封府中难以动弹。
  所以江临必须要尽快查清饷银失窃的真相。
  他们已经看过了货船的样式,知道货船长宽虽稍大于军船,但只都一层,高度较低。而完全消失无踪的两条货船运输的都是玄铁,江临并不觉得这件事会是一个单纯的巧合。
  “那何军校可否能回忆起那船只沉没的具体过程?”
  何军校按了按额角:“失踪的那两艘船恰好都在船队中部,像卑职这样坐在前面船里的将士举着火把也看不见它的情境。不过据那些被就在货船上的船员们说,当时几艘货船连环撞在一处,他们的船莫名在水面上打起了旋。”
  “后来有船触礁下沉,众人都慌了手脚,洞内黑灯瞎火的,很多细节都没注意到。但按照他们的说法,那两艘船打旋的样子确实有些诡异,就跟中了邪似的……”
  “不要再说这些话。你先下去吧。”船已行入了洞穴,周围幽暗的石壁也透着些冷意,江临本是担心谢龄会害怕何军校的那些猜测,但后者却似在沉思着什么,并没有往日的慌张神色。
  他眉梢轻扬,问:“谢小判官在想什么?”
  谢龄愣了下:“……嗯?啊,大概和案子没关系吧,少卿不用在意。”
  江临又转向白玉堂和展昭:“那二位看到装着玄铁的长船在洞穴里打转,可能联想到什么旁的东西?”
  白玉堂眼睛一翻,道:“你们怎么都这么爱卖关子?多少钱一斤,五爷我包个称。”
  “那,再看看这物呢?”江临把一个漂亮精致的水司南放在了小桌中央。
  “江少卿的意思是说,那玄铁就似这水司南中的指针?”展昭恍然道,见江临点了点头,他又问,“可在下只见过水司南的指针方向不准,从未见过其旋转不停……”
  “唔。”江临忽然反应过来,此刻的人们对于磁场还没有一个准确的认知,只知道司南能指方向,却不清楚其原理。
  江临觉得这事儿讲解起来也有些费劲,试图举例道:“还记得昨天撞上咱们的那条船上的几个少年吗?当时他们手里就拿着个水司南,指责它指的方向不准。”
  “但其实有可能不是司南不准,而是那黑白塔洞内的地势特殊,导致了司南发生了这种情况。而司南的指针和玄铁的材质相同,即便它的体积庞大了一些,在进入洞穴后,也还是会出现类似的变化。”
  白玉堂皱眉道:“你不是不信鬼神吗?怎么说起话来这么神神叨叨的?”
  江临用扇骨挠了挠脸颊,道:“科学也是一种玄学,不用分得那么清楚。”眼见自己的话让众人越发迷茫,江临一指桌上的水司南道:“那便眼见为实吧。”
  此刻的船已行到了洞穴的内部,几人垂眼一看,果然发现那原本还能指清南北的指针开始剧烈晃动,随即诡异地飞速旋转起来!
  这下众人虽仍一头雾水,却还是信了江临的话。白玉堂忍不住道:“那即便我们知道了这个,又要如何才能找回玄铁呢?”
  江临想了想,试图启发道:“我刚才去询问过丢了儿子的老李家的具体情况,得知他儿子是想往北部卖些农具,船上放了不少铁制的耕犁。”
  “这又与我们的案子有什么关系?”白玉堂道。
  江临这个老师当得有点儿受挫:“啧,失踪的船上都有铁啊,你不会自己联想一下,举一反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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