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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涌(近代现代)——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2-01-28 09:55:07  作者:蜜桃喵喵子
  我从前也曾爱过,
  But it never felt this strong,
  但从没有现在这样强烈。”
  袁州听的嘴角上扬,能这么花心思去唱英文歌的人,整个中队也找不出第二个。纪平尧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在简单吉他声调下也并没有减少韵律,很简单很大众的歌,Westlife的《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
  嗯,袁州睁开眼睛偷偷瞄了眼演唱台上的纪平尧,年轻的男孩笑的张扬洒脱,在舞台灯光照耀下,显的帅气非凡,一首略带忧愁的歌硬生生被他唱的潇洒激昂。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没有什么可以改变我对你的爱,
  You ought to know by now how much I love you,
  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有多爱你,
  One thing you can be sure of,
  你可以确定一点,
  I never ask for more than your love,
  除了你的爱 我别无他求。”
  …… ……
  纪平尧唱的投入,神采飞扬,曲毕后收获在场彩排人员的一致好评。袁州于人群之外远远的看着,疲惫的双眼里闪耀着绚烂光辉,内心如同被填满般快乐着沉醉其中。
  真好,即使前一秒还在策划着如何围剿罪恶,开枪射击,终结生命。闭上眼是无尽的黑暗与血腥杀戮,睁开眼时看到的却是单纯到极致的美好。
  他们在欢笑,打闹,喧嚣着快乐。袁州跟着不远处的人群一起扬起嘴角,把所有柔情的目光集中在纪平尧的身上。
  虽然以往他没有爱过谁,但此时此刻依旧强烈。虽然他可能内心已经不在年轻,但同样有了牵绊向往。即使前路千难万阻,也想有一个放在心里的人,袁州回忆着这首歌的歌词,轻轻的哼唱道:
  “I'll help you see forever too, 我会和你一起看到永远。”
作者有话要说:
  私心觉得队长没啥问题,就像所有在前线的缉毒警察和边防军官,他们很累很辛苦很伟大,爱情于他们来说可能真的排不到第一位吧……
  随便!!安利Westlife这个乐队!!每首歌都可以听无数遍!!
 
第31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
  袁州理所当然的觉得纪平尧这首歌是单独唱给他听的。
  等到正儿八经的新春晚会开始,所有人被下了命令要求穿着冬季正装常服,一水的深绿色坐的下面几乎分不谁是谁,他们是把纪律刻在骨子里的军人,即使这种热闹的场合,依旧能保证整齐安静的看向舞台。
  可到底有种说法叫做心有灵犀,纪平尧很快就从人群中寻到袁州,笑的眼睛弯弯,嘴角不住上扬,露出小虎牙和一对浅浅的梨涡。
  他慢慢弹着吉他,眸子里全是化不开的柔情。舞台光晕下,他放肆着把目光集中在某一个地方,假装只是轻飘飘的看过去,轻轻开口唱道,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没有什么可以改变我对你的爱)。
  袁州信了。
  于是无论是否黑白颠倒,错了,需要去纠正,他在那一瞬间里单纯到空白的享受着一个男孩赤诚的喜欢。
  浓烈,温存,窒息。
  书上说如果你真的去爱一个人,那么你将会希望被他吞没,被一个和自己纠缠的人包裹,点燃欲火,被攻城略地,然后放弃一切。
  袁州累到了极点,决定最后放纵一把。他借着军衔偷溜到了后台,把纪平尧拉到走廊最后一个没人的房间,锁上门,扣住对方的双手压在墙角。
  “咱们,在一起好不好。”
  就算以后会遇到无数困难,就算会相隔万里,就算有一天你不会在这么爱我,至少,现在能不能不想那么多,单纯享受这些快乐。
  袁州主动封上纪平尧的双唇,气息加重,把某些呢喃锁在口腔中,化为浓烈沙哑的欲望,“我喜欢你,你要不要也喜欢我。”
  这些听起来简直就像废话。
  要不是一会儿还要出去见人,纪平尧真想把袁州这一身干净利落的陆军常服撕扯个干净,让他赤裸着只能被他一个人拥有。
  他扳起袁州的下巴,试图想从对方脸上的神情来考证这句话的真实性。
  漆黑,没有终点,朦胧着吸引他灵魂渴望的双眸,让他心动,甘愿放弃一切的五官容貌,袁州明明看起来疲惫至极,却充满着异样的火热。
  妈的,纪平尧在迷茫中发狠的吻了上去。管袁州是不是又在耍他,反正他心甘情愿的主动跳进陷阱也不是第一次了,在乎太多有什么用。
  就在两人越蹭越热,唇舌勾缠水声淋漓下,纪平尧懊恼的发现现在时间地点都合适,唯独忘了带润滑液。
  袁州望着天花板失神片刻,突然有些觉得好笑,他握住纪平尧的双手一路摸到腰侧,胯下,然后在口袋的位置停住,“我带了。”
  纪平尧已经开始摸不着头脑,内心无措茫然,不知道这份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是什么用意。
  “我是说,咱们真的在一起。你不能老说那些模棱两可的话,不能老骗我,不在乎我,还有……凶我……”纪平尧急切着从袁州兜里掏出那盒精油,到了自己一手后低垂着眉眼,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袁州没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主动解开腰带,长裤滑倒地面,上衣的纽扣一粒粒松开,露出大片的锁骨和胸膛。
  房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一物,袁州在这种被撩拨着火的时候,心里非常拒绝后入。他哑声轻吻着纪平尧的耳侧,鼻梁贴在对方脸颊上反复摩挲,软的一塌糊涂。
  在这种没有选择的情况下,纪平尧干脆撸起袖子用手臂把袁州拦腰抱起,借着力量把对方抵在背后的墙面上,脸红心跳着把手指探进后穴。
  早就习惯异物入侵的软肉在粗粝指节刺激下痉挛着轻微抽搐,袁州不能叫出去,咬紧牙关,干脆放纵自己示弱一把,双臂圈在纪平尧脖颈处,失重着让双腿一并缠在对方腰侧。
  这种姿势需要全心全意的投入,袁州劲量把着落点放在背后的墙上,任由纪平尧耐心的扩张,一点点刮蹭藏在深处的敏感点。
  一个强硬的人彻底软下来时,连呼吸都像是颤抖。袁州在纪平尧指腹反复摁揉下,恨不得一口咬住对方耳垂,让他把所以压抑的呻吟和喘息宣泄在另一个人的肉体上。
  袁州今天的反常让纪平尧即惊喜又害怕,都说暴风雨来临之前,海平面都是平静的。而一个人说变就变,反复无常,会不会有更深的预谋。
  “队长,你真的……真的要跟我在一起吗。”纪平尧喘息着慢慢抽出手指,把自己硬到发疼的性器抵在穴口反复摩挲。
  他不敢再去看袁州,把脸颊埋在对方肩侧,一寸寸缓慢的挺进。
  这时候就算假话,袁州都愿意说上一大筐。他放松身体,抱住纪平尧的手臂猛然发力,让对方把脖颈凑过来让自己咬上一口。
  “我爱你,咱们真的在一起。”袁州不擅长表达,更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要把话说的多柔情蜜意,他受不了般压低声音,慢慢说道,“所以现在,我全部都是你的……”
  身体不受任何神智的控制,小时候永远是别人家的孩子,长大后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拘谨僵硬了太长时间的身心逐渐在抽顶下变得放松,柔软,醇熟,酣畅。
  变得能够接纳,和相结合的那方一同沉浸其中。
  “小尧……”袁州把手臂圈在纪平尧的脖颈上。他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 ,只能断断续续闷哼着呢喃一些平时说不出口的话。
  “咱们要,要一直在一起……”
  纪平尧在喘息中抱紧袁州精瘦的腰,用力发狠的插入后又只是小幅度抵在敏感处的挺动,他侧过头舔舐着那双喃喃自语的嘴唇,挑动着上颚滑腻的薄膜,然后勾起舌根用力一吮。
  “唔……”
  从最初犹豫不决的抗拒到不受撩拨的接纳,又从接纳变成有意无意的纵容宠溺,最后变成敞开心扉,畅快淋漓的迎合主动。
  像被打开潘多拉魔盒一样顺从心底最隐秘的欲望和本能,一切曾经所坚持的信仰与骄傲随着酥麻的快感被重重抛上云端,嘴里吐出露骨的呻吟,眼角染上情欲,生理性的泪水含在眼眶,神智不清,唯有身体变得灵活放荡,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袁州在高潮余韵中不受控制的颤抖,被肏射后的震颤直冲天灵盖,浑身轻飘飘的舒爽,说不出又压抑不住喘息,整个人跌在纪平尧的怀里神志混乱。
  “队长,其实我现在还不太相信你说的那些话。”纪平尧从兜里掏出卫生纸帮袁州把后穴处溢出了白浊擦干净,汗湿的皮肤紧紧贴合,眨巴着小狗似的眼睛帮袁州系好常服的纽扣。
  “……”
  袁州好笑的吻了吻纪平尧湿漉漉的额角,看着那副落寞委屈的模样,一时间还真想不出要说什么。
  “嗯,只要你还爱我,我就永远爱你。”袁州放松的摸着纪平尧的短发,琢磨片刻后很严肃认真的说道,“其实你以后真的不爱我了,我也会一直记得你。”
  “我怎么会不爱你呢!”纪平尧从袁州怀中挣脱,气鼓鼓的一张俊脸写满不忿和倔强,“我发誓,我可以发誓的!”
  “行了,行了。幼稚过头了……”袁州用力握住纪平尧想要举起发誓的右手,放在狂跳的胸口处,久久停滞在那一时刻。
  都说世间唯有情话是最廉价又最动心魄的语言,袁州听的很受用,他在汹涌情欲后细细品味这绵长的甜蜜,如同梦幻般让他觉得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以致不过数月后,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他一个人独自坐在无人角落时回想起那句誓言,苦笑着望着苍白破碎的天花板,像困兽一般把自己关进黑暗寥落的囚笼。
  笼内只剩下他深深的无力和一切消逝后的怅然若失,没有厚重到压垮他的悲伤绝望,最后的最后,唯有浅浅的失望,和午夜梦回时心脏处轻微的抽痛。
  有时候梦里的少年还是笑的一脸明亮,露出小小的虎牙,抓牙舞爪的像只没长大的狼崽铺向自己,暖融融的一脸乖相,眼神却挑逗的要命。
  有时候他也会一脸委屈的看向自己,湿漉漉的睫毛下豆大的眼泪珠子一颗颗的掉落,抱住他不撒手的失声痛哭,哑着嗓子把嘴唇贴到他耳侧,呢喃着说着情话。
  有时候,是少年奄奄一息时,满脸是血的问他是不是真的可以在一起。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相似的话,他嘴边是涌出的鲜血,染湿了胸前的迷彩制服。
  到最后似乎已经不太清醒,却依旧断断续续的畅想着未来,直到最后失去力气倒在他怀里。
  袁州吓得从梦中惊醒,着急忙慌的从桌子上翻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可一直颤抖的手不给他机会,直到最后,满手的汗液把烟卷浸湿。
  艰难点燃后用力吸一口,被尼古丁侵染的心脏好像又活过来一般开始剧烈的跳动,疼的他不受控制的捂住双眼,任由眼泪湿透掌心。
  最后过后的沉浸,他跌撞着从床上跑到床前,看着那一轮即将消失的明月,淡淡隐藏在云层中,不动声色的消逝光芒。
  袁州在模糊中懊恼的想,其实他连和纪平尧看同一轮明月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们不仅隔着时差,隔着的是太多沉重,无法选择的命运。
  他一直站在窗前,从漆黑天幕一点点被霞光点燃,辉煌的光照破亮山河,唤醒藏在角落里所有寂寥悲切。
  袁州偶尔也会自嘲的想,他可能就是那种犯了孤煞的命格,等了30年才等到一份心动,纠结着把自己一次次打碎拼合,换回一个澄澈真心。可坚持的时间太短,高高举起,重重跌落,彻底散了干净。
  韩光在知道这些事后叹息着问他,要不要干脆换个地方重新来过,在老地方待着日复一日的回忆,岂不是痛苦叠着痛苦。
  相似的职能,武警的特种部队,和老陆的能有多大差距。韩光马上就要调去首都了,可以顺道把他一起带回去。
  袁州说,在等等,在等等吧。
  等他彻底死了心,等他把曾经所有的回忆都封锁在这一片土地上。等他觉得情爱不重要,把自己套进圣人的光环里。等他把纪平尧这个人揉化在脑海里,化为三个无关轻重的字符。等到对方变得不在重要,不会动摇他的决心和坚定。
  之后他,一定不会在为难自己继续停留。
作者有话要说:
  我挑了个最不虐的倒叙写法哈。
  坚持坚持,您的白大褂医生小尧下一章上线。
  用回忆倒叙的写法总比直接上来写怎么分开怎么重圆要容易接受些!
  嗯!尽力了!
 
第32章 似曾相识燕归来
  太阳褪去光辉的夕阳里,天空边缘处泛着浓烈的红。黑夜好像在一口一口的吞噬着最后的那么一点光亮。偌大的狙击训练场因为放假日的缘故空无一人,看着安静又肃穆。
  可是隐约间还是空气中传出的急促的呼吸声和隐约的一两声呜咽,知道事的人一听就明白,是有人躲在这儿做那又快活又不堪的性事。
  激烈的唇舌交缠,忘乎所有的去索求,好像要得到彼此的灵魂,去触碰所有的底线。
  呢喃还不够,需要喘息。呻吟还不够,想要呐喊。草地上纠缠的两个人分不清彼此,沉浸在人世间最快乐的情事中。他们凝望彼此,皆是情深。
  被进去的那一方明显痛的皱眉,因为在野外没有多余的润滑,性爱突然像一场折磨。可是另一个人低声细语着,亲吻着对方的额头。
  用最柔情蜜意的手法将对方嘴唇深吮,然后用最残酷猛烈的速度去进去索求。
  两人都在激烈着颤抖,被进入的浑身颤抖,眼神迷离恍惚,几乎被干到头脑发货。理智被抽离,灵魂被打散,快感慢慢积累到最后,如同春水破冰那般轰轰烈烈。
  快感的余韵总是狭长而又迷离,只是突然一道强光照了过来,那么刺眼,简直惊骇。
  赤身裸体的两个男人顿时惊慌失措,可想分开时才发现下身还交合在一起,猛烈而又快速的拔出时甚至带入了一片白色的浊液。
  无比的惊慌,宛如九雷轰顶一般的恐惧袭来。两个人好像已经没了行动的能力,像石化了一般坐在原地。
  白光越来越强烈,有什么声音在靠近。
  原来是寻找他们的队友,接二连三的。白光由一束,慢慢变成两束,三束,最后集合成了一整片白光。
  交缠的两个相互依偎在一起,如此赤裸。他们在训练中早已练就强壮紧实的肌肉,同是小麦色的皮肤被光照的几乎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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