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小吏笔记GL(GL百合)——廷尉府的小吏

时间:2022-01-28 09:58:19  作者:廷尉府的小吏
  谢柳绵的手触及一片温暖,对这人的明目张胆无所适从,抽出手,自己往床边走去,嗔道:“登徒子。”
  曾彩墨跟了过去,抓住正解帷幔解到一半的人的手,背对着她闻了闻她的头发,调笑道:“葱味儿。”
  “我都几日没吃过葱了,下午才洗的澡,你不知道?”谢柳绵转过身,带着几分生气几分气恼几分认真的和曾彩墨争辩道。这么一来又中了曾彩墨的激将法,整个人又落入她怀抱的陷阱中,假意挣几下挣不开也就放弃抵抗了。
  “我又没和你一起洗,我得看看。”曾彩墨对逗眼前这个充满了兴趣,伸手去解她的腰带,轻轻一扯就让衣服的主人红了脸。
  曾彩墨盖住谢柳绵的眼睛,再一次亲了上去,谢柳绵往后躲了躲,两个人都被带倒在床上……
  还没来得及睡觉天就已经擦亮,谢柳绵抚着曾彩墨的脊梁,充满愧疚的说:“彩墨……对不起……我也不知怎么就会……欺负了你。”
  谢柳绵翻到床的里侧,继续揽着她,面对着眼睛红通通的曾彩墨亲了亲她,算是安慰。
  曾彩墨咬着被角欲哭无泪,浑身乏力,连翻身都不想,只觉得自己千辛万苦设了个局结果就把自己送到了小白兔口中,一直以为自己是大灰狼结果真刀真枪上了战场打起来才发现自己是棵小萝卜。
  尤其是昨天谢柳绵欺负的她哭了好久都不肯罢手,此时此刻她哭红了眼睛,更显得楚楚可怜。想骂谢柳绵一句,张开嘴却觉得喉咙嘶哑发不出声音,只得作罢。谢柳绵看见曾彩墨嘴唇蠕动,于是贴耳过去听,却听见她哑着嗓子说:“你才是……登徒子,真不愧是……花魁。”
  “还有力气骂我呢?”谢柳绵咬着她的耳朵问了一声,也没给她回答的功夫,手就不由自主的摸索起来了,嘴也堵在她的嘴上。曾彩墨心中只有一个疑问,昨晚上那个谢柳绵到哪儿去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走之前这一发已经很……会不会被和谐啊……
 
 
第25章【患难真情】
  几日后,赵回云难得回到家中,却发现自己的结发妻子也不在,这才想起她回娘家探亲去了。
  赵回云手里捏着茶杯,坐在冷冷清清的家中,这个儒生向来好脾气习惯了,竟没想到自己会有发火的一天。
  手下告诉他有人纠缠谢柳绵的时候他并未放在心上,但现在已经形势大变,那人竟然留宿了。身份没能查到,但却远远的望见那人和小舅子的身形很相像。赵回云啐了一口,把茶叶吐掉,回忆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曾家从前也是个望族,如果岳父曾老爷子没死在赴任途中,曾彩墨是轮不到他来娶的。
  正房夫人只得了彩墨这一个女儿就再没有生育过,其他几房倒是都有儿子,却都是些不成器的,只能靠着老父的关系做几个小官,老父一死,尸骨未寒,立马就开始分起了家产。彩墨虽是大姐,但早晚都会不是自家人,兄弟几个合计合计就给她凑了笔嫁妆,打发了出去,可怜曾彩墨的母亲,当了多年的正房,最终也只能含恨而终。曾老爷子最小的儿子年岁尚幼,母亲生他时就死了,上面的哥哥们都仗着他没娘欺负他,一分钱都不想分他,还是彩墨最后可怜他,将她带在身边好些年,用嫁妆供他念书识字,走上仕途的。下嫁给赵回云时,庶弟已经在官场小有所成了,时常有些书信往来。
  赵回云能料到曾彩墨早晚发现这件事,只是没料到曾彩墨会让庶弟亲自去勾搭谢柳绵。
  小看了这个大家闺秀。
  当然他更没料到自己想错了。
  还没来得及去对证的时候,邻县的县老爷却送来消息:事情败露。
  他知道,败露的是贪腐的事儿。
  小打小闹这么多年,为了谢柳绵他近来才狠狠地捞了几笔油水,结果现在好了,人财两空。
  他顾不上更多的事情,只想再见谢柳绵一面,抓他的人就在不远处不疾不徐的跟着,像是猫抓耗子前的戏弄,他们彼此都知道,赵回云是跑不掉的。
  但是,在那个小宅院前,他看见门微微开启,他喜欢了多年的女子牵着一个人从门里走了出来,脸上是他从看见过的会心微笑。他看见那人和小舅子极相似的脸和身量,但那人却是他的结发妻,虽然不曾深爱过却相敬如宾生活了多年的人。他看那二人言笑晏晏,如沐春风的样子,心中却并没预想中的恼怒,甚至觉得自己一直都是个外人。
  他来不及多想,就被一闷棍打翻在地。
  御史的人,果然霸道。
  一连几日的逍遥日子过去,曾彩墨才想起被自己扔在客栈里的月如,要去找她。出来也好多天了,不回府上怕是不太好的。谢柳绵点点头,说陪她一起。二人都默契的没提起赵回云,也没说以后要怎样怎样。
  走到院中,曾彩墨终于沉不住气,问道:“你以后进了门,若是他每天都要你陪在身边,我怎么办?”
  谢柳绵看着眼前这个忧思满面的人,说:“他只是想要个孩子,并不会纠缠我的,男人都是爱慕一时的新鲜,不会久的。”
  曾彩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往外走去。两人出了门一歪脑袋,便看见赵回云被擒拿在地,瞪着她们看,随即被人一下子打翻在地。曾彩墨看的呆在那里,还是谢柳绵反应了过来,把她拽了回去。
  茶壶在炉火上咕嘟咕嘟的沸腾着,却把两个静坐在一旁的人显得格外沉默。
  “我看那些来抓他的人像是御史台派下来的人。”谢柳绵先开了口。
  “御史负责监察百官,他被抓定然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曾彩墨有些费力的去回忆他的过失,却想不起什么。
  “这……有可能,是因为我。”谢柳绵有些羞愧,想起连日来赵回云送她的那些值钱玩意。曾彩墨当下就明白了几分,念叨了一句真是糊涂。谢柳绵问她:“你……怪我?”
  见她误会了,曾彩墨笑了笑,说:“哪里,我只是说他糊涂,你不是那种主动向他索要这些东西的人,你要是有这种心思,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那……?”
  “我只觉得他是被人坑害,挖了个坑跳进去了。他虽软弱了些,但不是那种一门心思想着贪污的人,不过是个无功无过的小官罢了,这次怕是有人抓住他急用钱这一点故意坑了他。”
  “空口无凭,这些话说出去也未必有人信啊。”
  “柳绵,他给你的东西你可曾动过?”曾彩墨瞪大着眼睛看着谢柳绵。
  “未曾。”
  “好,那就收拾起来,主动送上去,求个从轻发落。”
  “彩墨,你要救他?”谢柳绵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曾彩墨,不知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不是冷血的人,但在黑暗的地方呆的久了,她已经没办法把人往好处想了——她二人那时被赵回云看个正着,想必是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半,才想来逮个正着的,如果不是被抓走,此刻她二人就该是在为自己担心了。现在,正好老天都帮忙,给她们免去了后顾之忧,曾彩墨怎么能想着救他出来这么离谱的事情来?
  “是。”
  “你可是还放不下他?”谢柳绵见过的男人多了,自然知道赵回云对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自己把心寄托在他身上是不现实的。但是她也害怕自己把心寄托在曾彩墨身上,也会患得患失,人生在世,有所寄托,想必都是如此?
  “柳绵,你别多想。我和他这么多年,虽说未曾爱过他,但也是一天□□夕相对过来的。三个人站在一起对峙,我是不愿意的,但要让我看着他一时糊涂就被人坑害在狱中,我也是绝不能袖手旁观的。”
  谢柳绵看她神情坚定,突然觉得倒是自己小家子气了。笑了笑,道:“既然你不怕站在他面前,我也是不怕的。你想救他,我也跟你一起。可你要想清,如果他日后难为我们,你也只能和我休戚与共了。”
  “那是自然。”
  “拉钩。”谢柳绵伸出自己的右手小拇指,曾彩墨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幼稚的举动,但很快也伸出自己的手指,和她的勾在了一起,说:“永不分离。”
  “你说错了……”谢柳绵话说到一半就被曾彩墨拉进了怀里,借着个儿高的优势,轻咬住了她的嘴唇,不再让她说话,厮磨了好一会儿才松口,问道:“这样,可让你放心了?”
  “还好。”谢柳绵喏喏的回答,但已经不复之前的不悦了。
  曾彩墨让月如去江宁府找自己的庶弟想想办法。二人又将赃物呈给御史,但官府里很快便放出话来:即便如此,赃物也不够数目,更不可能就这样放出来,死罪能免,但惩罚是逃不掉的。赵回云这种没靠山的小官,搞不好要被流放。
  她领着谢柳绵回到赵府,好多人已经回了家或另投别处,大有树倒猢狲散的架势,院子里也因没人拾掇,残存着人们离开时的慌乱样子。还好他们只是抓了赵回云,还没有来家里祸害一番。
  陷害赵回云的人原来是看他好骗,拿他当幌子,骗取了好几个大财主的钱财,而后就杳无踪迹了。
  曾彩墨躺在床上,对着忙活着收拾房间的谢柳绵道:“柳绵,不如将这家产变卖了吧。”
  谢柳绵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低下头思忖了一会儿,道:“嗯,尽人事全力救他,出不出得来就看天意吧。”
  次日,曾经在无为县也算风光一时的赵老爷的府邸就人去楼空了,她二人住在了那个小院中,害的月如回来时一阵好找,一见到她们就兴奋不已的说道:“好了好了!有救了!”
  看她手里挥舞着一封信,曾彩墨便知是庶弟那里有好消息来了,谢柳绵拿过信,看了看曾彩墨,见她没有阻止的意思,就打开了。信中道:前不久京中友人传来音讯,白马帝急病,医治无望,怕是此刻已经薨了。可能是由于交通不便,还未传达至举国上下,静待即日应该就会得知这一消息,届时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姐夫自然得救。
  “先皇薨的还真是时候。”我话一出口才觉得大逆不道,还好老住持只是笑了笑,并没说什么。我马上转了话题,追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自然是赵回云得以赦免,没了官职,云游四海,剩下的两人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啧啧,真是奇缘啊。您能再说详细些吗?我还没听够呢。”
  “故事说的完整了,哪还有意思。”
  “那您究竟是不是赵回云?”我缓缓在纸上写下一个“终”字,锲而不舍的问道。
  老住持笑着说:“你呢,是萧良还是良宵呢?”而后,他的面目逐渐变化了,竟然成了佛陀泥像的样子……
  一阵鸡叫声传来,我从地上坐起身来,才发现昨天点的火早已经熄灭了,外面天也已经大亮。昨天附近的庙宇都香火鼎盛,只有这一座冷冷清清,我又雷得不行,迷迷糊糊的迈不动步子,想着索性让我这个穷得叮当响的过路人借宿一宿,谁知进来升起火就困顿不已,给睡着了。可能是做了一晚上梦的缘故吧,这觉睡的一点都不解乏,而梦中仿佛过了好几天的样子,想必我也是够累的,如此一来,还是不要想起梦中的事情好。
  --------------------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写哪对好呢……
  这一卷的简介请看第序卷第六小节。
  ====================
  #次卷·归一
  ====================
 
 
第26章【人祸】
  于家世代在这城中经营茶馆酒楼,已逾百年,而今乃是民国二十六年的冬天,十几天后便要冬至了,于家的多年产业,也怕是要走到尽头了--因为听说敌军已经从四面八方涌来,只剩下一小部分军队还在坚守,但看上去怕也拖不了多久了。
  于家的酒楼收留了不少因为战争流离失所的难民,但似乎大家是又懂得这安宁也不过是一时而已,皆沉默不语,气氛肃杀。这所谓虎踞龙盘的好地方,却屡屡为这的百姓带来灾祸。
  于家近几代一脉单传,如今家中还剩下一个糊里糊涂的老太爷,掌管大小事情的于老爷,尚未出阁的进步青年于小姐,于家两个少爷参军后一个英勇就义,一个不知所踪,于家,怕是要绝后了。
  十二月十二这天,平时糊里糊涂胡言乱语,总是迤逦歪斜的坐在炉子边的老太爷,突然清醒了似的静坐在书桌前,时不时的还叹一口气,又时而摇头轻笑,一副深思的样子。于老爷见这模样不禁吓了一跳,老人这样十有八九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这种情形请医生已经没什么用了,况且这南京城中的医生早就忙不过来了,更不可能放下年轻的士兵不管,来顾这将死的老人家。
  于老爷招呼唯一的女儿一起走到老太爷身边,不忍他继续坐在这里,想要把他扶到床上去,老太爷却摆了摆手,兀自说道:“这金陵怕是要像几百年前的扬州一样,遭遇一场大劫了。我年轻时曾想弃商从儒,没想到几次科举未中,还是回来做了商人。一年冬天,就像如今这么个阴沉沉的天气,一个老和尚被冻倒在门口,被我用一碗热汤救活了。他醒后说命本应绝,却不想被人救活,因此不惜折损阳寿,透漏天机,说我虽长寿但若多做善事诚信礼佛,日后必有子嗣。他还让我离开金陵,以避家国大祸,我见生意日渐兴隆,利欲熏心,虽然他说的都做到了,却还是舍不得这块宝地,不肯离开。如今,悔之晚矣啊。”
  “爹,事已至此,您也不必再说这些,城中百十万人,死不了多少的。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管来的是什么是什么,总有办法解决的。”于老爷不忍老父还要为这些事情担忧,只能故作镇定的劝说道,但他又怎会不知敌军的残暴?比上前朝入关时血腥了百倍也不止。
  “我年事已高,哪还在意生死?只是可怜归一还这么小,就……”
  于归一站在一旁,身着一套男学生常穿的制服,眼中全是杀气:“爷爷,你不必担心,我一定和两个哥哥一样一样,哪怕以死报国,也是要宁折不弯的。”
  “唉……”两个年老的男人都叹了一口气,那些高官显贵此时此刻,都不如一个女孩子。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