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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这只蟾蜍[娱乐圈]——成于乐cyber

时间:2022-02-03 13:55:37  作者:成于乐cyber
  “这么说,时间还不短。”尉檀用眼角瞥他,“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一个人?”
  苏晋江想逗他说是跟基友一起去的,半路上闹掰了基友跑了,想了想又怕尉檀会当真,就实话实说了,“就我一个人。出发之前觉得自己特牛叉,规划得那是不能更细致了。结果一出去了才发现,没考虑到的东西一堆一堆的。旅游这种事儿吧,最好还是有个伴儿,互相照应着,比自己一个人省心得多。起码坐车的时候能轮换着睡觉,人多的地方也能互相看着点儿东西,还能互相拍个照。在比萨的时候,我光顾着自拍了,装护照的包差点被偷。还好我机智,及时发现了。”
  “那以后你再去旅游,我陪你。”尉檀说。
  “好呀。”苏晋江笑眯眯,“跟你一起,去哪儿都是旅游。另外我前面说了那么多,主要是想说明我机智。点题的话一般都放在最后。”苏晋江冲着尉檀点点头,“夸我,不然就憋说话。”
  于是尉檀机智地选择了不说话。
  晚上八点整,《黑色蝴蝶》最后一集准时播出。
  楚辰向楚朝告白后自杀的一幕上演时,“酥糖铺子”的聊天窗口被各种宽面条泪表情包刷了屏。
  【虽然猜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但还是好心疼QAQ】
  【酥酥和檀檀能不能拍一个甜甜的恋爱剧啊?两部剧都虐得我肝疼(╥﹏╥)】
  苏晋江盘腿坐在床上,一边偷表情包一边痛心疾首地念叨:“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下次不能再接这么虐的剧了,不能再接了。”
  他房间里除了尉檀,还有今天刚到酒店的唐宛然。唐宛然本来打游戏,后来打不过去了,就揪住尉檀帮她过关,自己拿着手机刷《黑色蝴蝶》的最新话题,刷到一条有趣的评论就仰天大笑,念给苏晋江和尉檀听。
  忽然她安静下来,坐直了身子,手指不断往下翻着屏幕,一言不发。
  尉檀操纵着游戏角色发出一连串漂亮的连续技,成功过关,一抬眼看见唐宛然表情有点不对,问:“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苏晋江也从床上转过头,“怎么回事?谁把你打到静音档了?”
  “呃……”唐宛然迟疑地在苏晋江和尉檀之间来回看了看,把手机递给了离得更近的尉檀,“哥,你看这个。”
  尉檀接了过去,看见一行醒目的标题:
  《揭开现实版“楚朝”背后的成长故事——苏晋江家人独家访谈》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几章的内容,解释一下宝宝们提的问题哈~
  有宝宝问,谢紫鑫在接待主办方的时候,为什么跟他平时的做派不太一样。这个问题是这样的:这几章里所说的“主办方”,指的是政.府部门~(前面有提到,谢紫鑫跟助理确认工作时说过“警.车开道”和“确定外宾礼遇等级”,一般来说,这些事情需要与ZF有关部门或下属机关对接才能实现)
  因为这篇文是半架空背景,我觉得可能不太适合在文中明确提及部门或机构,所以就在这几章里用“主办方”模糊地指代了^-^
  另外关于那张鬼牌的问题,尉檀只是洗了牌,但是并没有抽牌哦~~宝宝们不用担心,我们这是甜文呀!^-^
  按照我目前的大纲,后半段里会有一个“洗牌”的大情节,所以这里先用一个小细节照应一下~
  不过我的大纲一直在修改,有些情节可能会在实际写文的时候被挤掉,所以最后呈现出来的内容不一定和我现在的设想一样_(:з」∠)_
 
 
第38章 
  接受采访的人是苏晋江的继母潘玉兰。她谈到了苏晋江的生母在他年幼时离家出走的往事,谈到了苏晋江与家庭成员之间并不融洽的关系。她的措辞倒是并不尖锐,甚至可以说是温和的。但正因为如此,才反衬得她所描述的那个苏晋江冷漠而自私。
  采访稿最后,文章作者引用了一些资料,阐述了原生家庭对于一个人性格形成的重要性,尤其是一个人幼年时母亲的行为模式对此人一生的影响。
  虽然文章并没有明确提出任何结论,但结合了潘玉兰的话来看,似乎是在暗示:成长于不健全的亲子关系之中的苏晋江,存在着比较严重的心理问题。
  苏晋江见他们两个人的神色不太对,下了床走过去,朝尉檀伸出手,“又是什么事,给我看看。”
  尉檀这个时候已经浏览过了全文,迟疑一下,慢慢把手机递了过去。
  苏晋江在看到标题的瞬间愣了愣,但立刻就恢复了表情,快速往下翻了翻,“哟,不会吧,这么快就后院起火了。”
  他没有刻意对尉檀说过自己的家庭情况,但是两个人相处了那么久,尉檀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哥。”唐宛然对着苏晋江叫了一声,然后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好悄悄在后边扯尉檀的袖子,让他说句话。
  “没事儿,你们不用这么紧张。”苏晋江看完了,把手机还给唐宛然,笑笑,“这不是也没说什么嘛。”
  “是啊是啊,哈哈。”唐宛然笑了两声,“那个,我先回房间了啊,今天可把我折腾坏了。哥,你好好陪着我哥。”她给尉檀丢了个眼神,飞快地关上门跑了。
  尉檀还是没说话,走到苏晋江面前捏了捏他的手。
  “我真没事儿,真的。。”苏晋江回捏他,“其实早晚都得有这么一出,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他现在比以前出名了,高曝光率的代价就是个人隐私的空间变得越来越小。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有些事情必然会被挖出来展示在公众面前。拿着艺人的家庭和个人问题做文章的媒体报道从来都不少,他也没指望自己能幸免。
  “那你现在怎么想?”尉檀轻声问。
  “怎么想……也没怎么想。”苏晋江把他搂过来,下巴抵着他的肩膀,“等到影视节的事儿完了,我打算回一趟家。”
  “我陪你吧。”尉檀在他耳边说,“我可以住在你家附近的酒店。有什么事的话,我马上赶过去。”
  “行啊。”苏晋江说,“你还没去过×市吧?我们那儿好吃的可多啦,我带你去吃个够。”
  他并非不愿意带尉檀回家,只是连他自己在那个家里都像客人一样,尉檀肯定更不自在。光是想象一下尉檀无措的样子,他都觉得心疼。
  尉檀的胳膊围拢上来,手掌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的后背,“别怕。”
  “嗯。不怕不怕,么么哒。”苏晋江转头在尉檀脖子上嘬了一口,“有你在,什么都不怕。”
  尉檀第一次被他亲到脖子,似乎很怕痒似地往后一躲,动作稍微有点大。苏晋江的下巴还搁在他肩膀上,他环着苏晋江的胳膊也没有松开,结果两个人互相拖累,一起顺势摔到床上。
  “靠,你躲个什么劲儿!”苏晋江撑住床板笑,“还是说你故意瞄准了往床上摔的?不能吧,这种骚操作不像你的作风,换成是我还差不多。”
  尉檀仰面朝天被压着,用一只手推了推苏晋江的肩头,“让我起来。”
  “别急嘛。”苏晋江把半个身子都贴上去,“教练,我想做个锻炼臀部肌肉的运动,你给指导一下?”
  “别闹。”尉檀转开了脸,放在苏晋江肩头的那只手没有再用力。雪白的床单,愈发衬得他发色如墨,眉目如画。一缕好闻的檀香味又从薄薄的衬衫领口散逸出来,糅进了两个人的体温,就变成了销魂酥骨的魅惑。
  苏晋江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开始不对劲了,翻身下来滚到旁边,“我说,你别一言不合就撩我行吗?我虽然是一个道德崇高的正人君子,但也架不住你这么没羞没臊。下次要再这么着,我就不能保证不会发生点儿什么了。”
  说完了照例等着被尉檀鄙视,但是期待中的鄙视并没有到来。
  尉檀侧过身躺着,摸着他的头发,“要是你心里不好受,就说出来,别自己闷着。我说过的,两个人一起想办法,比一个人强。”
  “好,朕知道了。”苏晋江捏捏他的下巴,“你这操心的命哟。”
  “不是。”尉檀很认真,“要是你一直什么都不说,我怕你有一天会突然崩溃。”
  “等会儿,我没听错吧?”苏晋江说,“你先把自己的无口属性删除了,再来说我,我可能会觉得更可信一点儿。”
  “不一样。我是不爱说话,你是心里爱藏事儿。”尉檀说,“你跟我说的话越多,我就觉得,你心里藏着的事儿越多。”
  “真没藏着什么。”苏晋江把尉檀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上,“你看,咱俩在一起以后,我遇到的事儿都是你帮我扛的,我想瞒也没得瞒哪。至于以前的那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我得先整理整理才能拿出来。清理抽屉还得一层一层的来呢,总不能上来就‘咣’一脚踹翻了吧。”
  尉檀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你知道就行。有的东西不能在心里攒着,攒得太多了,就清理不掉了。”
  “好。”苏晋江抓着尉檀的手在自己心口上蹭了几下,“现在这不是有你了嘛,每天帮我打扫卫生。”
  尉檀笑笑,没说话。
  “我给我爸打个电话。”苏晋江说,“打完了以后跟你说。”
  “行,那我先回去了。”尉檀站起来理了理衬衫,忽然又俯下了身,单手撑住床,在苏晋江额头上轻轻一吻,“有什么事,记得找我。”
  他离开后,苏晋江又躺着发了一小会儿的呆。也就几分钟之前,房间里还那么热闹。粉丝群提示消息的声音,尉檀打游戏的声音,唐宛然大说大笑的声音。然后,好像就在转眼之间,整个世界就都安静了。
  仿佛一个人突然被从一列火车上抛了下去,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独自站在黑夜中荒凉的铁轨旁,看着那列满载欢声笑语的火车奔向灯火通明的城市。
  世界很好,只是自己被遗忘在了无人之境。
  这感觉他是有过的。小学的时候有一次,记不清是五年级还是六年级了,周日,他睡了个午觉起来,突然发现家里没有人了。下午茶用过的咖啡杯和点心盘还摆在一楼的餐厅里,但整个房子里空无一人。他打电话给父亲,才知道那三个人开车去了邻近的城市吃饭。
  回来后父亲解释说,苏晋溪突然想吃海鲜,他们就去了。没有叫苏晋江是因为他在睡觉,他们不想吵醒他。
  “反正你不喜欢海鲜嘛。”父亲说。
  从那以后,那三个人就经常突然消失,苏晋江“不喜欢”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他没有开口要过那些东西,并不代表他不喜欢。母亲曾经告诉他,当一个成年人说“反正你如何如何”的时候,实际上的意思是“我认为你必须如何如何”。就像父亲曾经对母亲说,“反正你工作这么闲,多做点家务吧。”
  苏晋江打开手机通讯录,翻到父亲的号码。
  父亲的号码已经从黑名单里解除了。他当时是一时气愤,并不是真的打算从此断绝联系。不过,解除黑名单跟没解除的效果是一样的,这些天以来,父亲没再给他打过一通电话,短信也没有一条。
  苏晋江捏着手机,靠在床头上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把手放到尉檀刚才躺过的地方摸了摸,心里又重新踏实了。只要他的身边还有尉檀在,他就什么都不怕。
  拨号音响了好几声,电话终于被接起。
  “喂。”父亲只说了一个字,然后等着他开口。
  苏晋江在听到这声“喂”的瞬间就想把电话挂掉。那是他早已熟悉的“拒绝沟通”的语调,让人仿佛一头撞到了墙上。
  “我过几天想回去一趟。”他完全丧失了交谈的欲望,只想赶快把要说的话说完,“有点事儿跟潘阿姨谈谈。”
  “哦。”父亲说,“晋溪快开学了,我们月底之前准备去趟马尔代夫。你要回来的话就早一点儿,不然家里没人。”
  “行。就下个星期吧。”苏晋江说。两端都沉默了一会儿,父亲咔嚓挂断了电话。
  苏晋江把憋在胸腔里的一团气息长长地呼出来,也不知道这算是松了口气还是叹了口气。其实他没想好见到潘玉兰该说点儿什么,甚至也还不太确定潘玉兰到底想要从他这里得到点儿什么。
  不过他知道,潘玉兰是个目的性非常明确的人,她做的事情差不多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好比她的朋友圈,每一条都是为了向旁人显示她过得多么好。生活中其它的情绪,焦虑、忧愁、软弱、彷徨、难堪,在她的朋友圈里绝对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
  某种意义上来说,苏晋江认为这也可以算作一种优点。不敢说她是否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但她起码撑住了自己想要的人设。她的生活似乎已经和她的朋友圈融为一体,为了得到点赞而持续。
  也许,潘玉兰比他更适合生存在娱乐圈的高曝光率之下。
  早晨的太阳光很亮。
  由两辆警|车开道,组委会的大巴车队鱼贯驶出酒店停车场,开往城外的景区。今天比较轻松,全天出城游览,晚上在运河的观光船里开酒会。
  苏晋江坐在向阳的一侧,被光照得有点儿眼晕,拉上了窗帘。窗帘边缘的缝隙透进一道金色的光线,随着行车的颠簸,在他手背上微微摇晃。
  苏晋江的眼皮渐渐有些发涩,打了个呵欠,靠在椅背上养神。他昨晚上没怎么睡好,做了很多梦。很真实,可是醒来后又不记得具体梦到了什么。只有一个画面比较清晰地保留了下来:他穿着古代皇帝的礼服,衮冕前端悬垂着白玉旒,一步一步登上台阶,突然一脚踏空,从高处跌落下去。他猛地惊醒了,因此记住了这个场景。
  梦里坠落的感觉令人心悸。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小宁见他在打盹,怕他着凉,调了一下头顶的冷气,又拿了件外套给他盖上。苏晋江睁开眼睛看看,对小宁笑了笑,小声说:“没事儿,你休息一会儿吧。今天要在外头跑一整天呢,有你辛苦的。”
  “不辛苦。”小宁挺兴奋,“免费旅游,还长见识,多好啊。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坐车有警|车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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