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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面的皮克斯(GL百合)——咸鱼不吃菜

时间:2022-02-04 19:13:38  作者:咸鱼不吃菜
  伸手轻拍仍旧把自己搂得死紧的喻时,她哑着嗓子说:“没事了。”
  喻时终于把人放开,对方似乎变得正常了一些,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得像鬼一样,但好歹那代表着波澜不惊的表情算是回来了。
  向零无力地摸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一点了。
  “药效持续了一个小时。”她撑着喻时打算自己站起来,但奈何腿软,剥夺行动能力似乎是药物的后遗症,她问:“你有没有能信任的人?我要验血。”
  喻时一听,马上就打了个电话给酒画,果不其然,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你现在在哪?”
  “实验室,和各种检验物一起跨年。”酒画坐在办公椅上转圈圈,对面是和她一起留下来的书夏,身为法医,在实验室过节是基本守则。
  “准备好采血工具,十分钟后停车场见。”
  挂断电话,喻时思考着要怎么把人弄到车上,她想背着或抱着,但是向零觉得这样太引人注目,她也只能托着对方的手臂,用极其缓慢的速度把人半架半扶到自己停车的地方。
  车子刚上路,喻时忍不住说:“你能不能不要大半夜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这一次算是偶然,既然看到了,也没有不跟上的道理。”喻时把座椅放平了让向零躺着休息。
  “一次两次侥幸逃脱,那下一次呢?你可能会真的被杀死知不知道?”
  向零不打算去回应对方的责骂,她知道对方正在气头上,不管说什么都无法理解,所以她只能闭着眼睛不说话。
  隔壁的人不出声了,喻时忍不住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正闭着眼睛,她忍不住问:“怎么?又不舒服了?”
  “是有那么一点。”向零语气平缓地说着。
  见对方似乎真的有点不舒服,喻时也没了怒气,她不骂了,只是一脸担心地时不时看一下隔壁的人还活没活着。
  将车子驶入警局停车场,远远就能看见酒画和书夏等在那里,将车子停好,两位法医马上就钻进了她的车子。
  “你怎么一副看起来快要往生的样子?”酒画一看副驾驶座的人,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不小心被坏人注射了不明药物,想让你验一下成分。”喻时侧过半个身子解释。
  “你要是不赶紧抽,我怕自己消化了。”向零支起身子伸出手臂。
  “让我偷偷验,你们可真行。”酒画说着拿出了工具,简单地给向零手臂消了毒,就把采血针插进去开始抽。
  向零忍不住转过头,她这是今天第二次被针捅了,多少有点心理阴影。
  “疼吗?”喻时见对方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以为她觉得痛。
  “我看你比她还疼。”书夏忍不住插了一句,喻时这表情看起来就像被抽血的是自己一样。
  “好了,按着。”酒画在伤口上压了一块棉花,向零按着,“说一下症状吧!”
  “全身肌肉抽搐、冒冷汗、丧失行动能力、颤抖”喻时自顾自回答。
  “又不问你”酒画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记下了喻时说的这些。
  “就是全身都在抽筋的感觉,意识会涣散但是马上就清醒了,药效持续了一个小时,每一次发作之间有短暂的间隔。”向零如实转述,仿佛她刚刚只是一个旁观者一样。
  “知道了,结果出来马上通知。”酒画说完下了车。
  书夏随后跟着爬出去,离开前还对向零说了一句:“你还是小心点吧!我可不想在验尸床上看见你。”
  “滚!”喻时把人赶走。
  “从今天开始你没事别出门了,我看你也没怎么伪装,说不定对方已经把你认出来了。”喻时重新启动了车子,往向零家的公寓开去。
  就像是为了缓解气氛一样,向零开玩笑说着,“要不我去整容?”
  “你怎么不说去变性?”喻时嫌弃对方的玩笑话。
  她知道对方不想让气氛太尴尬,所以也没继续说什么。
  她心里是真的害怕,按照向零这样的行事方法,搞不好真的有一天就被人发现曝尸在哪条街头巷尾了,偏偏对方又执意不要她帮忙调查。
  这犟脾气,跟四年前一样。
  回到公寓后,她还感觉双腿有些不受控制,只能靠着喻时勉强支撑着进入屋里。
  老实说,两个人在某条不怎么卫生的暗巷里又躺又坐呆了一个小时,说不脏是假的,向零有些嫌弃地让喻时把她放在椅子上,自己催促着对方去楼上拣点自己的衣服洗个澡。
  “时间太晚了,你今晚睡这里吧!”喻时乖乖去衣柜里挑了两件衣服。
  等喻时洗好,向零差不多已经完全恢复了,等着向零洗好的时候,喻时就呆在沙发上,要是浴室里发出什么不祥的动静,她就马上把门拆了冲进去救人。
  等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之后,喻时识相地躺在了沙发上,却被向零揪起来说:“我总不能让救命恩人睡在冰冷的沙发,你上去和我一起睡,上面暖和。”
  等两人都躺在温暖的床上,时间已经来到了三点,向零一躺下几乎是秒睡了过去,看来刚刚那一顿折腾确实累坏了她,喻时将棉被掖好,小心翼翼地躺下,她却不怎么睡得着,身边人发出平稳的呼吸声像是在嘲笑她睡不着一样,无奈只能盯着天花板看,看着看着,感觉天有些亮了,她才终于睡着。
  虽然前一晚被折腾得生不如死,但是生理时钟还是让向零早早就起床了,迷迷糊糊一摸身边,是空的,她转头一看,喻时已经走了,瞥了一眼时钟,是上班去了。
  她习惯性从床头柜拿了手机,喻时给她留了讯息,说是借她一套衣服,她艰难地爬起身,全身上下多多少少有点酸疼,她不怎么能记起昨天的痛觉,也不太想记起。
  软绵绵地摸到楼下,她给自己做了一套晨起体操,才终于感觉身体属于自己了,瞥了一眼桌上,喻时的手机就放在那里,看来是上班时落下了。
  洗簌了一番打理好自己,她抓起喻时的手机就出门了,虽然她特别说过最近没事不要出门,但是她正好有事,不得不出门。
  坐车来到警局,她正好见到咩咩在不远处,朝她喊了一声,咩咩看见自家偶像一大早叫自己,克制不住兴奋的表情飞奔过去,“向记者,来找喻姐?”
  她一直都叫她向记者,他们组里除了喻时全都是这么叫的。
  向零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交给咩咩,“我本来是找她的,但是你刚好在这,就麻烦你把手机拿给她了。”
  咩咩一看,真的是喻时的手机,她诧异地问了一句:“喻姐的手机怎么在你那?”
  “今天上班前落在我家忘拿了。”向零如实陈述,她只是来交手机的,过后还有事,就告别了咩咩离开了。
  咩咩看着自家偶像离去的背影,尤其是对方还活动了一下双手
  她发现了什么?
  兴冲冲跑回办公室,咩咩当着喻时的面放下手机后,就跑到自己的座位上,隔壁的君子见自家同事送完资料回来后就不太对劲,忍不住问:“你磕药了?”
  咩咩没头没脑回答着:“磕疯了”
  难怪今天喻时穿的衣服她总觉得似成相识!
  难怪自家队长今天顶着一双熊猫眼来上班,还有自家偶像看起来也是一脸没睡好的样子,原来当大家都去跨年去玩的时候,她们俩一起过夜了!
  喻时看着自己的手机,她知道自己忘拿了,但没想到对方还专程给她送过来,忍不住掀开了衣袖,自己左手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淤青,那是昨晚被用力握过的地方。
  向零并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多么用力地抓着她,在她一遍又一遍忍受着疼痛的时候,她也痛,只是没有她痛,看对方那生不如死的模样,她就知道自己能感受到的还不如她的百分之一。
  手机传来提示音,她看见咩咩在群组里发了一条信息:“我的CP是真的!”
  “嗯?”
  消息已被撤回。
  “咩咩,工作不许看网文——”
  酒画奉了那俩人的命,在这一天休息日验了那管血,她和书夏今天都放假,但是想想昨天向零那副模样,她总觉得对方是着急着想知道结果的,所以就算休假,她也过来实验室,在忙了一天后,成分结果终于出来了,看着成分表,酒画皱着眉头打给了喻时。
  喻时收到电话赶来实验室,她没打算通知向零结果出来了,她想先看看如何再做打算。
  酒画将成分表递给喻时说:“这个表你可能看不懂,你就看我标记出来的就行。”
  喻时看着荧黄色的标记,在大部分中占比最大,“咖啡/因我懂,这俩三氟甲基干嘛的?”
  酒画解释:“三氟甲基多出现在抗精神类药物里,这里有两种,一个是间三氟甲基苯胺,主要作用于麻醉和镇静作用,另一个间三氟甲基苯甲酸会令人产生兴奋效果。”
  “又镇静又兴奋?”喻时从来没见过这代表着两极的成分会出现在同一种药物里。
  “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比例,咖啡/因和间三氟甲基苯甲酸的比例比间三氟甲基苯胺要大许多,总而言之就是用多了能让人身体痉挛、抽搐等症状,而间三氟甲基苯胺更类似于辅助作用,主要是让人失去行动能力。”
  酒画现在说的也就是主要成分,其他零零散散的一些她也懒得解释。
  “看起来用在逼供上面很好使。”喻时看着成分表一屁股坐在桌子上。
  酒画打了个响指,“这就是我想说的,另外其他一些成分看起来也是在控制这三种主成分,主要是让它们之间相互制衡却又能各自发挥应有的效果。”
  如果她能亲眼见到药物带来的效果,或许她就能对药物有更深入一层的了解。
  “咖啡/因是为了让被注射者一直清醒着吗?”喻时抓着成分表的手紧了紧,纸张一角起了皱褶。
  “如无意外是这么个理,被注射者保持清醒感受着身体上的痛苦从而造成精神上的折磨,身心方面都变得脆弱才好说真话不是吗?”酒画瞥了一眼对方有些难看的表情,没说什么。
  “血呢?”喻时将成分表对折了两次放进了口袋。
  “销毁了,你手里那一张也是唯一一张。”
  知道对方不想泄漏出去,她大概也猜到了向零在查一些比较危险的东西,“你帮我转告一下她,这种药我从来没见过,看起来像是某个神秘犯罪团伙的产物,如果她再这么下去很可能会把命搭上去。”
  “我知道。”喻时垂下眼眸,她当然清楚,调查对象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但是向零会听吗?这些年支撑着她走过来的可能就是这唯一的目标,现在好不容易终于出现了线索,她也只会一头扎进去而已,而她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这件事先这样吧!你也没必要和书夏多说什么,我不想牵扯到你们两个。”因为知道有多危险,所以不想拖累别人。
  向零大概也是这样想,所以才不让她帮忙。
  酒画努了努嘴,一脸无所谓说:“姐姐喜欢刺激,所以你要是想寻求帮助,我会非常乐意帮忙。”
  这两个人,认真说起来相似的地方还挺多。
  终于到了喻时搬家的日子,她已经整理好了所有物品,等搬家公司的人把所有东西都运走之后,她打了个电话通知在公寓里等着的人。
  向零坐在自家沙发上盯着天花板看,前两天喻时来找她,给了她那张药物成分表,上面大部分名称她都查过了,她一直在想,为什么刀疤男会有这种药,那天手提箱里的东西是什么?
  这是从哪个外国流通进来的,还是在国内有人研发了这样的药物?
  她这两天一直在想诸如此类的问题,但是脑袋从那天跨年夜之后似乎就没好过,跟放了一脑袋浆糊一样,思绪比以前混乱了不少,不难想象,如果有一个人被多次注射这种药物,那他余生可能就会变成一个傻子。
  看了一眼时间,感觉差不多了,她打开门,看见电梯门正好打开,几个搬运工正从里面拿着纸皮箱出来,她熟练地按了喻时家的密码给人开门,让人把东西都放进去。
  花以城队伍接到投报,南云山下发现了一辆坠毁的汽车,车主的尸体就掉落在车子不远处,应该是被冲击力抛飞的,车子已经经过了一轮的爆炸摧毁,变成了一坨废铁。
  南云山上有一处被撞毁的围栏,今早有路人行车至此,看见围栏坏掉才发现了山下坠毁的车子,当下就报了警。
  今天出现场的是酒画,坐在颠簸的车子里来到现场时,她一下车几乎连脚都站不住了。
  “酒法医,你出现场还穿高跟,不好啊”花以城搀扶着酒画,对方看起来就是坐车被颠晕了。
  “要说几次我姓商”酒画扶着额头,她在职场上被其他人强制改了姓氏也就算了,花以城是少数知道她本名的,也跟着别人叫她酒法医。
  酒法医这称呼顿时让她显得非常不专业。
  这荒郊地带,自然也没什么人来围观,就算是收到消息的记者,从山下上来的路就够他们好受的了,尸体周围做了标记,没人靠近,搜证组已经解决了尸体附近,正在往外围扩展搜证范围。
  “这外伤可真够多的。”酒画只看了一眼尸体,再看看那掉下来的高度,应当如此。
  死者趴在地上,脸往右侧摆,全身上下显而易见的多处骨折,因为冲击力被从车内抛了出来,左脸向下的地方也是血肉模糊,经过一天一夜地躺尸,血液让脸和地上沙土粘在了一起了。
  车子被发现时,火已经灭了,只是冒着热气,还好是冬天,气温低,又是半山处,搜证组那些人没等多久车子的温度就降低了不少,这才开始搜证,几个人拿着相机和工具忙里忙外。
  没过多久,花以城见一个人从车子的储物柜拿出了里面放着的东西,基本上都烧没了,因为汽油所产生的爆炸威力绝对不容小觑,那些被放在密封处的东西也无法幸免。
  搜证人员用镊子夹着一张烧得只剩五分之一的卡,装进了证物袋,“花队,这个看没烧毁的地方应该是身份证,焦糊焦糊的,没法知道身份。”
  “没有身份证应该还有驾驶证之类的其他证件吧?”花以城挠挠头,该不会要来一具无名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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