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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死对头在一起了(近代现代)——草履

时间:2022-02-08 10:29:07  作者:草履
  刘潇潇:“言重了,您要是想,多多支持我们部门的宣传和研发部门的试药呀。”
  身后,一个推着一车鸡尾酒的服务生跟了进来,车子上尽是酒水。
  江汜和窦惊澜对视一眼。
  经理按下层数,18楼,即使那个试药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他的职业素养依然十分到位:“您说的是,有时间一定。”
  汕城大学有这么高层数的只有被数栋教学楼围绕在中间的医学研究中心。
  这上面直通医学研究中心。
  刘潇潇高兴地说:“不用呀,现在不就有时间吗?你要是有兴趣这会儿就可以过来,正好我们这……嗯,来了个老手。阿红,你们快到了吗?”
  不,没有,盈盈和阿红现在在下面的消防通道,可能已经上了救护车。
  江汜没有回答。
  他在经理疑惑的目光里指指自己的喉咙,又想起他看不见,在他手心里写字。
  试药。喉咙。不行。
  经理了然点头:“他们两个喉咙不太舒服,我们已经快到了,您请稍等。”
  刘潇潇叹了口气:“知道了,我过去接你们还不行嘛,在那里等着我哦,真是的,明明知道地方还要我出门。”
  她话中有话,似乎对阿红和盈盈出现的状况习以为常。
  经理也是,对试药说不出话的情况接受度很高,好像试药喉咙难以发出声音是很正常的事。
  试药。
  试什么药以至于喉咙难以发声?
  排除麻醉类药物,如果又不是喉咙本身有功能性缺陷的话,那……
  窦惊澜在江汜手心写了五个字。
  【神经性毒素】
  很微量的神经性毒素。
  *
  十八层楼到,电梯叮一声开启那一刻。
  经理刚想说什么,似乎要嘱咐一些东西,就听见窦惊澜身后一声轻响。
  他略微停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冷汗从额角滑落。
  窦惊澜悄无声息地接住推着一车酒水上来的服务生,将他放在地上。
  江汜更加直接,一手劈在经理后颈,根本没有多问的心思。
  经理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被江汜拍了一下太阳穴,彻底陷入昏迷。
  电梯门打开,走廊对面是玻璃墙面,映照出电梯内的情景。
  两个alpha站着。
  两个服务人员安静地躺倒。
  *
  刘潇潇踩着高跟鞋走来,瓷砖让她的脚步声尤为响亮。
  她嘟嘟囔囔:“真是的,自己作死还要把拉他回来的人赶出去……这么贵的药引……他知不知道自己什么地位呀……”
  但很快,她说:“算了,与我无关,和胡先生关系比较大。”
  刘潇潇恢复开心的神态,哼起不知名的调子。
  她抬眼向电梯的方向望去,却没有见到有人走出来。
  电梯还没到?
  刘潇潇有一个四处乱看的坏毛病。
  她站在电梯门口前低头看手机,听到叮一声响抬头,因为原本低着头,所以扬起脖颈途中,她首先看到电梯里推出来的酒水车子。
  刘潇潇笑着扬起脸:“盈——”
  电梯里伸出一只骨节白净而略微粗糙的手,迅雷之势一把抓住她的下巴,接着一扭。
  刘潇潇察觉形势不对想后退,没料到那只手的手心藏着一块布。
  浸满乙/醚的布。
  正正怼在她鼻子下面。
  *
  电梯门完全打开。
  江汜和窦惊澜走出来,把服务生和经理留在原地。
  搜经理身的途中,江汜还搜到一把内收的刀,以及一个打火机,江汜拿走了打火机,把刀递给了窦惊澜。
  刚才电梯门一开就伸出手的家伙是窦惊澜,他现在已经收回手,因为卸掉了刘潇潇下巴的原因,正用湿巾仔细擦拭自己的手指。
  而现在,江汜慌忙接住往下倒的刘潇潇,把她放在地上,转头看见一个闪着红点的摄像头。
  他直视摄像机,拍了拍自己的袖子。
  “我这T恤统共也没几件,今天还被撕了个袖子。”
  窦惊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明天去买衣服。”
  “嗯,这里有监控室,刘潇潇刚才从左边来的吧?豆包你去找监控室,我去找郑悔,你快点过来。”
  “好,小心点。”
  “嗯。”
  他们简短地确认了一下职能,迅速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  着急的话就囤几天再来吧,亲亲宝贝们qwq
  因为写到现在的体量已经相当于我上一本书那么多了,二十万这样,所以最近有些力不从心,总觉得是不是该完结了,没想到后面还有这么多剧情没有写,这么多日常的糖没有撒……总是对着剧情犯难,有在努力调整!
  感谢追到现在!我会努力更新的!
 
 
第63章 大火
  江汜不费什么劲就找到了那间屋子,因为别的教室都是空的,上着锁,今天周日,18层一个人也没有。
  而且……天黑了。
  江汜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临近七点,终于落山,周围的一切开始变暗,他向亮着灯的那间走去。
  潮湿海水的味道愈发浓烈,像粘稠的胶水,让江汜有些屏息。
  走进屋子里,他第一眼没看见人。
  实验台上什么都没有。
  他明明记得他们聊天时……说有货。
  什么货?
  江汜警惕地扫视屋内,终于听见一声怪响。
  郑悔正坐在地上,表情狰狞,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刚才的怪响是他挣扎时腿踢到桌角发出的。
  他声线颤抖:“嗬……呃!松开……”
  另一个声音坚定而冷静:“我不会放手的,今天要么有你没我,要么有我没你,或者我们都不在了。”
  郑悔干呕了一声:“你知道什么……”
  他一边扼着自己的脖子,一边努力想去拿左手边开关形状的东西。
  江汜的出现让他无暇顾及另一个人格:“江汜……”
  郑悔蹬着腿让自己整个身体退后:“你怎么在这里!滚开!”
  看着一个人在自己身体里精神分裂的感觉十分诡异,江汜无法确定他会怎么样,试探道:“郑悔,要我打110吗?他准备做什么?”
  他问的并不是挣扎着想扒开自己手臂的郑悔,而是想掐死自己的那个。
  郑悔有些力不从心,他喉咙上已经全是青紫的掐痕:“江汜,你怎么来了?快走啊!我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另一个他立刻松开手,说:“滚!这是我们的事!”
  这种切换频繁又消耗巨大,两个不同的人格仿佛分占不同的部位,手脚打着架,一个想把自己弄死,一个不想死,还有别的要做的事。
  江汜站起来,在角落里找到几根新的尼龙扎带。
  郑悔满头大汗地挣扎,间或发出两声难以承受的喘息。
  江汜过来,按住他的脚踝,把他双脚绑上,又强制拉开了他的手,将他双手按向后面反绑了。
  Alpha和omega的体力差距不是一点半点,就算是beta也敌不过他们。
  郑悔晃了晃脑袋,苦笑着说:“你怎么还是来了……”
  这会儿他总算恢复稳定,副人格被他赶了回去。
  江汜半蹲着看他,说:“碰巧。”
  他视线落在他脖子上的掐痕上,又问:“疼吗。”
  郑悔摇摇头:“没什么感觉,江汜,你别管了,他要用管道投毒,还准备把药放进酒水里,双重人格说不清的,就算进法院都很难判,不如自杀,这就是个不/定/时/炸/弹。”
  江汜并不赞同:“他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来送东西的员工被我和窦惊澜打晕了,刘潇潇也是。”
  郑悔愣愣地抬头:“他还没做?”
  江汜:“嗯,虽说是物理干预吧……但是还好没出什么事,你刚才说的药是什么?”
  郑悔调整呼吸,听到副人格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想笑一下却没成功:“药……”
  江汜:“我就不给你弄个手动笑脸了,刚才打人了,手不干净。”
  郑悔:“嗯。药就是那边桌底的东西,刘潇潇拿来的,我不知道原理是什么,好像可以改变信息素浓度,他……我身上开始有信息素的味道了,可我是个beta,这味道好怪。”
  江汜走向他说的地方,翻找箱子:“习惯就好。对了,你的身份证性别上写的不是beta吧,我记得你是omega。”
  郑悔往里缩了缩:“哦……那是因为beta拿不到一级奖学金……找人改的。”
  江汜把箱子拿过来,但没有贸然打开:“这药很烈吗?”
  郑悔:“……嗯。”
  江汜对着箱子的标签咔嚓拍了一通。
  在江汜看不到的地方,郑悔细瘦的手腕即将从扎带中挣脱而出。
  箱子被他突然伸出的手推向墙上又弹回来,江汜反手去拿,郑悔用尽全力从地上跳起来,同时信息素疯狂逸散!
  浓度过高的信息素让alpha不由自主地停滞片刻,江汜被扑过来的郑悔重重撞倒!
  他后脑不知道磕到了什么,当即脑袋就是一蒙,浑身无力。
  郑悔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拿着药箱重重给了他一下!
  血瞬间从江汜额前向下流,黏住了他想睁开看清东西的眼睛。
  郑悔气喘吁吁:“你……从一开始就不该来,真是不长记性,失忆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管闲事。”
  他打开药箱,把里面的液体尽数砸在地上,类似安瓿瓶的透明玻璃药瓶碎裂,扎了他一手。
  江汜眼前发黑。
  郑悔哈哈一笑:“他早就被我赶回去了,从刚才开始,一直都是我,他赌输了。”
  他又从几个角落搬出箱子:“你真是……太讨厌了,还把筹码放在这个omega身上。他有什么好的?”
  噼里啪啦的玻璃瓶碎裂声四处响起,伴随着他真实的抱怨。
  “太讨厌了,为什么有那么多钱、长那样的脸,还要来闲着没事可怜我……同学,你没事吧?那些家伙怎么这么对你?你怎么会这么问我?”
  “你怎么说出这种伪善的话的?你不知道你和那些富二代是一类人吗?”
  “江汜,你真像一面让我看到自己不堪的镜子。我连自己从哪儿来、为什么来都不知道,我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你呢,家庭美满,很多朋友,连窦惊澜你都敢给他甩脸色。”
  “我不喜欢他,我讨厌你,也讨厌他。他和我一样,可凭什么做得那么好,他就应该……他就应该烂在泥里……另一个我也是,有什么好活的,总是被欺负,啊啊,又懦弱又没趣。”
  “我太讨厌你们了,都是一样让人不爽……”
  “不过没事,”郑悔终于敲碎了所有的药品,“现在你这面镜子要先碎了。”
  江汜想回答,却只能想想:“不……”
  他想说不是的,他想起来开学时候是怎么回事了。他没有可怜谁,他只是……闲得无聊。
  但是他只说了一个字,就被毒气烧得呛咳。
  Omega做完一切,走回他身边,看了看,说:“这药挥发性很强,有一定腐蚀性,江汜,你再不走可能就死在这里了。”
  “不过死了也和我没什么关系,”这个副人格恶劣地笑起来,“反正被判刑的是他。如果不死,也可能变成omega,或者beta吧?那时候你还有这样的体格和精力吗?”
  Omega穿的帆布鞋,临走前踩了一脚他的脚踝,甚至一只脚踹了上去。
  撕裂般的疼痛将alpha从半昏迷状态中叫醒,用尽全力往前推了一把!
  郑悔刚好被他推得前扑,直接扑出了门!
  江汜嘶哑地怒吼:“你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个人!没人在可怜你!你和郑悔从来没沟通过吗?没有吗?我不信!没有人逼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今天呢,你今天本来打算干什么!这些药是用给我的吗!”
  “选择无中生有举报我的是你,嫉妒心蔓延像要投毒的人也是你,想让全校同学陪葬的还是你,不想活别拉着别人一起死!”
  “告诉我,你为什么在错误的选择上这么坚定?!你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却接受了这么多错误的信息!”
  郑悔难以置信地从地上爬起来,同时,一个打火机从江汜兜里冲出来,滑落在他手边。
  他抖着嘴唇说:“我没错……我……我只是想过得更好一点,他们没有骗我!”
  江汜挣扎着向外爬,他的裤子和衣服被药水尽数浸湿,头脸全是暗红粘稠的鲜血,随着爬动滴进一地的药水中,想去制止郑悔打开打火机的动作:“你他妈说啊?!谁没有骗你?!”
  可是来不及了,郑悔把点着的打火机扔在地上,撑着身体后退,不停地摇头。
  药水发出呲啦一声,蓝色的焰火迅速在空气中燃烧。
  药物挥发出的气体让江汜头昏目眩,他因为怒吼,体力早已所剩不多。
  江汜支起身体,用最后的力气按下了火警报警装置。
  他在陷入昏迷之前,还在线的听觉让他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
  不,郑悔没有输,他也没有。
  火焰愈演愈烈。
  火势很快蔓延出来。
  那种液体在箱子里看并不起眼,延展性却可怕得离谱,顺着地板向外流。火焰借此为媒,迅速扩大自己的火势,越燎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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