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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死对头在一起了(近代现代)——草履

时间:2022-02-08 10:29:07  作者:草履
  至于陆子川为什么不来,这就要问他的实验课教授为什么把陆子川的实验报告批了个不及格。
  就,挺秃然的。
  曲迎哲十分有眼色,到楼下就停下脚步,把装衣服的行李箱放下摆摆手:“走了,记得打钱。”
  江汜走出几步说:“豆包,你先上去,我去找哲狗,他看起来不太高兴。”
  窦惊澜结果他手里的箱子:“嗯。”
  江汜跑回去,追上快走到门口的曲迎哲,上来就是一个熊抱:“谢了哥们儿!”
  曲迎哲被他扑得踉跄一步,推开他嫌弃道:“快爬,这会儿会叫哥们儿了。”
  江汜哈哈一笑,和他对了个拳。
  两个人对完拳互相击掌又握手,一套下来,像是超级英雄的暗号。
  曲迎哲问:“这玩意儿咱俩当时练了多少遍才熟到肌肉记忆?”
  江汜:“三百七十一遍。”
  曲迎哲:“原来友谊的崩坏从那时候就注定了,汜宝,我愿称之为毫无默契。”
  江汜笑了:“不舍得我啊?”
  曲迎哲:“别搞污蔑。”
  江汜拍拍他:“担心什么呢,我又不是嫁人,发情期而已,再说相处这么久我也不至于这么瞎。”
  曲迎哲指了指自个儿:“我看你挺瞎。”
  江汜瞪眼:“我削死你——”
  曲迎哲抿了抿嘴,下垂的嘴角始终没提起来:“感觉我把你给卖了……”
  江汜撞撞他:“不至于,真不至于,我要不愿意早跑了。”
  曲迎哲突然上来抱了他一下:“这不是最近老出事儿吗,你数数你都住了几次院了。”
  江汜:“那也和他没关系啊,这不全是我自己作的吗?”
  曲迎哲:“作到警局给你送了个锦旗?”
  他刚才拿的透明行李袋里,红底金边的柔软锦旗把他看傻了眼,露出来那一面是落款。汕城市公安局。
  江汜没想到他看到了,不打算说出来再让他担心一回,笑着说:“怎么,还不允许人见义勇为了啊?”
  曲迎哲打量他:“不会吧,不会有人见义勇为差点儿磕了个秃瓢再往下几厘米就丑到毁容了吧?”
  江汜捋袖子准备揍他。
  曲迎哲叹息着抚摸他狗头:“唉,现在啥都不跟爸爸说了,汜宝,不能有了男朋友忘了爹啊。”
  江汜抬腿踹了他一脚,竖起中指:“赶紧爬,发情期结束了一块儿去商业街吃小龙虾。”
  曲迎哲已经转身往回走了,背影冲他,伸出一只手比了个ok的姿势。
  *
  电梯直上26楼。
  江汜按开指纹锁,进门把手里的东西一放,扑进柔软的沙发里。
  他翻了个身,朝正在擦桌子的窦惊澜说:“豆包别收拾了,不脏的,你先去里屋看看呗。”
  这房子三室两厅,江汜说的里屋,窦惊澜还真的没搞明白他说的哪一屋:“有什么?”
  江汜躺在沙发里笑:“那就自己去开门看看吧?”
  窦惊澜依言去开门看。
  江汜从沙发里坐起来,从靠背后冒出个头,露头看他开门。
  第一个门是客房。
  窦惊澜沉默两秒,把门关上,去开临近的另一个门。
  第二个门是健身房,健身器具满满当当。
  依然没开对门。
  三个里开完了两个,剩下那个肯定是了。江汜拍着沙发靠垫直笑:“豆包,你买绿茶中过再来一瓶吗?”
  窦惊澜没有理他,打开了最里面的那扇门。
  不知道江汜说了什么,在墙角充电的方块——那个笨笨的扫地机器人被唤醒,说:“欢迎回家!方块开始工作啦!”
  江汜踩着路过自己脚底的扫地机器人不让它再走,说:“方块,回去充电,别捣乱。”
  方块不乐意了:“方块电量满格!”
  江汜挑挑眉:“你还和我吵上了?”
  方块不吭声。
  江汜不和这个人工智障生气,把它的语音唤醒模式关掉,说:“送了个礼物,我等着人签收呢,别扰我。”
  他把扫地机器人卡进墙角的充电插座,拍了拍它,自言自语:“现在的心情怎么说呢……嗯,还挺激动……”
 
 
第67章 昏沉
  窦惊澜对这里很陌生。
  他幼年和江汜相遇那时,江汜不住这里。
  最里面这间是江汜的屋子。
  很干净,因为主人爱干净,而且刚刚打扫过。一张长而宽的书桌和配套的座椅占据了这间屋子的五分之一,剩下的空间被床和衣柜填满。
  他看到桌上一个摆件树根,上去看了一眼。
  这树根……也可能是树干吧,浇了水,是活的,似乎可以长芽。
  他看到摆件后面的瓶子。
  那是失忆最开始的时候,江汜要给他折的星星。
  一整罐。
  窦惊澜把罐子抽出来。
  星星很小,颜色很多,最下层往上是渐变的颜色,红橙黄绿,到了最顶层,江汜换了种纸,波光粼粼的,在自然光的照射下闪着亮光。
  窦惊澜在罐子的封盖上看到一张贴纸。
  云朵状的白色贴纸。
  贴纸上的字他也很熟悉,是江汜的行楷,有点散漫,因为连笔多而轻,但又间距整齐、端正。
  就三个字。
  【惩罚呢?】
  那时候的樱花现在已经看不见了,樱花树也随着时节长出茂盛的枝叶。可那时候的约定他们没有人忘记。
  窦惊澜把罐子放下,走回客厅。
  江汜这几天因为养伤的关系,总是缺觉,哪里都能睡着,而且睡得很快。
  这平层坐北朝南,东风吹过,落地窗开着,满室都是清凉的微风。
  一身酒香味儿的alpha仰躺在沙发上,枕着靠枕睡着了。他的手自然垂落,马上碰到地毯。
  窦惊澜打开手机,对准江汜的睡颜按了好几下快门,接着收起手机,回江汜房间拿来一条薄毯和一本书。
  他把江汜的手放回身侧,给他盖了一条薄毯,接着坐回沙发的另一角,打开了那本书。
  《万物有灵且美》。
  这是他很久之前幻想过的生活。
  *
  江汜晚上的时候醒了一下。
  他朦胧地想睁开眼,只感受到头顶的暖光灯。他在颠簸。
  困倦的alpha长长地哼了一声:“唔……”
  抱着他向屋里走的人察觉到他醒了,安抚道:“马上到了。”
  江汜皱着眉闭着眼,一点点起床气在接触到柔软的床时复又消失。
  他的眉头被人抚平,对方手心温热,而且很稳。
  好想亲一下。
  但他尤为困倦,像是养精蓄锐,为了筹备什么事,江汜没来得及细想,迅速坠入黑甜的梦乡。
  早上时江汜是被饿醒的。
  他从床上坐起来,身体燥热,下来打开窗户通风也没觉得更好受些。
  躁动的alpha拧眉去找能让自己舒服一点的方法,闻到了浅浅的樱花味。
  他没有弄错,那就是樱花的味道。
  为什么之前自己像个傻子一样从来没闻出来过?连在樱花林里都没能分辨出来。
  江汜不知道。
  可能是发情期放大了他敏感的嗅觉。
  自己的腿已经先自己一步向前走,江汜觉得自己像闻到猫薄荷的猫,去找让他为之心漾的味道。
  味道发源地在门口。
  好好戴着贴片的alpha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EMS邮递信件。
  江汜走过去,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像个没睡醒的猫咪在他后颈乱蹭,甚至想吻他的腺体,可被贴片的外皮挡住了,于是用犬齿去咬。
  燥热的alpha没能成功,因为太饿了都没什么力气,于是绕回来咬了一下对方肩膀,说:“早。”
  窦惊澜把拆出来的那张报告单放在他眼前,沉吟道:“这个数字……像假的一样。”
  语气里藏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江汜懒洋洋地磨蹭他,没睁开眼:“多少,不是100%不要告诉我。”
  窦惊澜:“那确实要打开眼皮看一下。”
  江汜勉为其难地掀起眼皮,嘴里说:“怎么,还真是100%啊,我不信……”
  江汜挪动视线,下一秒呆住了。
  窦惊澜转身在他吻他眉角:“骗过你吗?”
  那张报告单上最后的结果赫然写着几个阿拉伯数字。
  匹配度百分比:100。
  这个卫生统计局都会慎之又慎的数字,他们竟然拿了个100,这得是匹配度多高?
  江汜连忙推开他:“我去洗漱。”
  不然没法亲他。
  窦惊澜笑着摇头:“让你不刷牙。”
  *
  江汜刷个牙搞得像打仗,刷够三分钟放下牙杯那刻转身就扑向站在门口等他的窦惊澜,在他脸上印上一个响亮的吻。
  江汜抱着他往外走,说:“太争气了豆包,我有一种被你带飞的感觉,小学之后我就再也没拿过一百分了,现在猛地看到这个。”
  窦惊澜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沙发才停下,笑着把他搂自己的手拿开,说:“别抱了,去吃饭吧。”
  江汜:“抱都不让抱了,过分了啊。”
  但还是乖乖起身去吃饭。
  窦惊澜跟着他起身,指尖暧昧地在他后颈上蹭过,说:“会让你抱个够的。”
  江汜连连后退:“我还要吃饭,别说了别说了,豆包你再说我就真的……”
  他还是没好意思说完,脸颊已经泛了红,端起碗去干饭。
  窦惊澜跟着他坐下,没有追着他问。比如问,刚才过来一直在我腺体边缘蹭的是谁?
  虽然会很可爱,但也会炸毛。
  窦惊澜笑着拿起筷子。
  早餐原本应该简单的,但今天却丰盛过了头,酸汤鱼、灌汤包、蛋花汤。
  窦惊澜弯起眼睛,笑着给他盛了碗汤。
  “多吃点,怕你很快饿了。”
  被江汜夹起一筷子酸汤鱼堵住了嘴。
  当他不知道这家伙在说什么呢,能做什么才会很快饿了……
  窦惊澜一顿:“唔。”
  “磕到牙了?”
  “嗯。”
  江汜嘟嘟囔囔:“活该。”
  完全没发现自己烈酒的信息素已经沁甜沁甜。
  吃过饭,江汜把碗收拾过,手上还沾着水,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他抬手搭在对方的手臂上。
  因为刚洗过碗,所以他手温不高,显得窦惊澜的手臂滚烫。
  他原本想说的话也被这温度堵回喉咙里。
  江汜跟着对方的力道一步步后退,一路退到自己的房间。
  走路途中,两种截然不同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混合,烈酒的味道让江汜自己都被冲到了点,同时又闻到浓郁的樱花的味道。
  这是平时正常生长的樱花根本达不到的浓度和甜味。
  江汜说:“豆包,我今天终于闻出来你是什么味道了。”
  窦惊澜声音很低,低头靠近他用耳廓和他相互摩挲。
  因为靠近耳蜗的原因,这点细小的摩擦像是被无限放大,在他耳边源源不断、存在感极强地干扰他的心神。
  正如江汜现在被无限放大的感官。
  “嗯?什么味道的,好闻吗。”
  窦惊澜终于走进了江汜的房间。
  从那天找到这间房子开始,江汜就一直觉得,自己房间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像是这栋久未主人的居室留下的最后一缕人气。
  像是这栋房子里最温馨、最鲜活的布景。
  他在这样的环境里尤其放松,说话都开始有些懒懒的迟钝,回答说:“樱花,樱花味的,很浅、又很浓郁的味道,我喜欢极了。”
  他的重音放在“极了”上面。
  窦惊澜脚抵到床脚,停了下来。
  江汜抓着他纹丝不动的手臂,垂着眼睛笑:“标记之后只有你能闻到我的味道吗?”
  窦惊澜深黑的眼睛牢牢盯着他,耐心地等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回答:“是的。”
  “我也只能闻到你的,是吗?”
  窦惊澜再次重复:“是的。”
  他说话时滚烫的呼吸就落在江汜的后颈。
  那里没有贴片,光/裸着,因为近距离的温热吐息,腺体颜色变深,成了一个诱人的粉色。
  “你看到那个罐子了吗?”
  窦惊澜说:“看到了,没想到那么快就满了。”
  江汜在他怀里转身,咬了一口他的侧颈,含糊而暧昧地说:“还有呢?”
  体温升高,蒸腾的热气熏得他眼尾发红,在江汜看不到的地方,他后颈整个泛起羞红的粉色。
  江汜没有动,但有点忍不住了,于是抬头想看恋人的表情。
  看他要说什么样的惩罚。
  一直没有答话的alpha在此刻骤然发力,改抱为箍,直接把江汜抱得腾空,在江汜下意识按紧他肩膀的时候,窦惊澜把人一把摔在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让江汜弹起来一点,被覆上来的人结结实实压了回去。
  “缓释液喝过了吗。”
  江汜咽了一口唾沫,不由自主因为这种自己被强势压制的状态而兴奋,说出来的声音都带着抖:“喝……喝过了。”
  窦惊澜伸手按揉他的耳垂:“宝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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