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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个废灵根(玄幻灵异)——w山罔

时间:2022-02-08 10:38:55  作者:w山罔
  “苏催颂很重要,他不能有事。”
  有多重要呢?重要到他把我操死在床上,之后也不会有任何惩罚吗?
  灵池的事过后,我和苏催颂保持着畸形的关系。床第之间,我恍惚会想起曾经的阿华。我没有忘记苏催颂将阿华一剑穿心时的表情,看着阿华的尸首像是在看一头寻常的牲畜,苏催颂是没有心的,等他玩够了,我大概率也会死在他的手里。
  这么一想,我瞬间打了个寒颤,没忍住开始往下掉眼泪。
  “怎么哭了?”苏催颂俯下身帮我舔干净眼泪,“爽哭了?”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颤抖着身子不敢说话。苏催颂笑着压上来,亲着我的耳廓:“过几天我要进秘境了,等我出来的时候要看见你在外面等我,听见没有!”
  那是耀剑宗发现的一个秘境,却无力仅凭一宗之力开启,无奈交了出来由各大门派共享。这秘境还未被探索过,只有金丹或元婴修为的人能进入,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此次便由各大门派派出底下修为较高深的弟子进入探索。
  大师兄和苏催颂都要去。
  我没有说话。苏催颂后面跟着一帮男弟子对他唯命是从,我去算什么事,给他们添乐子吗?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修真界的门派都极为看中天赋,大师兄和苏催颂的天赋这么好,也难怪受重视,我很早就明白了,不用一遍遍地说给我听。
  那秘境开启的时间很短,只有七天,里面不知埋了多少凶险,大家进去之前都做足了准备。我没有跟去看,但我料想,那秘境开启的场面一定非常好看。
  可是秘境里面似乎出事了,应当在第七天自动开启的秘境,到了时间却迟迟没有开门,时间拖得越久,那些外面未入境的人就愈发担忧。我也不例外,原本我是没打算去看的,只是秘境出了事,我担忧大师兄,踌躇许久,还是求了三师兄带我过去。
  三师兄忙得很,匆匆将我带过去便火急火燎地走了,剩我留在原地。
  那秘境开了条缝,看来是里面的人要出来了。
  我想凑近些看,那门中却突然袭出来一道剑气,直直地朝我的方向袭来。那剑气凌厉,被击中的话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我躲闪不及,那剑气却好像被什么阻了一下,顺着我的脸颊划了过去。我被吓懵了,软坐在地上。
  不知谁喊了一声:“看!门开了!”
  没有人注意到我,所有人的精力都被那缓缓开启的门吸引。
  余绣绣第一个从里面倒了出来,她狼狈不堪,看样子是经历了一场大战,出来的时候还挥舞着剑,四散出道道凌厉的剑气。
  大师兄的仪容稍稍有些凌乱,衣袖破损,他扶着余绣绣,不让她倒在地上。
  我看着大师兄,软下去的腿有了力气,我想跑过去接他,大师兄却没有看见我,他张口跟旁边的人说了些什么,便扶着几近昏迷的余绣绣先走了,甚至没往我的方向投来一眼。
  我应该是要叫住他的,但是不知怎么回事,酸涩的感觉从心底蔓延,我的喉咙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一霎时,我连自己现在在哪儿都忘记了。
  是苏催颂突然狠狠地抓住我,我的思绪才回到了现实。苏催颂看着我的眼里满是恨意:“为什么没来接我?!”
  他在秘境里应该也是经过了一番惨烈的搏斗的。把我压在他的床上时,我闻到他身上有浓烈的血腥味,他的剑上还滴着血,他却随手一扔,扔在了我眼前,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苏催颂呸了一口,吐出来的都是血沫:“养不熟的老鼠!”
  我全身发抖,他伸手来扒我的衣服,我尖叫起来:“别碰我!”
  苏催颂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的腰,冷哼一声:“你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玩过,现在知道叫我别碰你了,是不是有些太晚了,嗯?”说着他提挎重重地顶了我一下。
  我都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今天好像格外伤心一些。
  苏催颂从背后进入我的时候,还不忘跟我说话。他喜欢说些刺激的诨话,他说因为这样我会紧紧地吸着他,非常好玩。
  苏催颂在我耳边说着。
  池春醒在秘境里的时候,可是一直和那个耀剑宗的女弟子走在一起哦。你没看到真是太可惜了。也是,我要是有这么个年轻貌美天赋极佳的女弟子整体追着我跑,我肯定也会动心的。到时候人家结成道侣了,谁还会记得一个无关紧要的废灵根弟子呢?
  别说了别说了。
  我想捂住耳朵,苏催颂却按着我。甚至两人调换了个位置,我坐在他那根东西上,上下起伏。我的眼泪快要流干了,心上那块地方干涸了,开裂,从几条硕大的裂缝之中,埋在很深的下面的恨意慢慢显露了出来。
  苏催颂情动,嘴里叫着我的名字。
  我看见了苏催颂刚刚扔在一旁的灵剑,不知从哪里突然涌出一股勇气,我颤抖地摸上那把染血的剑,然后闭着眼,狠狠地朝苏催颂刺了下去。
  苏催颂猛然放大瞳孔,埋进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提前射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脸上的表情是怎么样的。这一剑并没有刺中苏催颂的要害,我恶向胆边生,一不做二不休,提着剑便想再下手。
  “苏催颂很重要,他不能有事。”
  大师兄的话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拿剑的手颤抖着,眼泪一大滴一大滴地掉在苏催颂染血的胸膛上。
  我没有刺下第二剑。
  我被废了丹田,自己下了山,回到桃花镇,和一个叫阿九的人结为道侣。
  二选一的抉择中,我总是被放弃掉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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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九一去就是好久,半天我也没见他回来。
  苏催颂还是一直跟在我身后,我去哪儿他也去哪儿,我进屋他就在外面等着我。就这样跟了许久,我准备好热水打算沐浴,不胜其烦,回头问苏催颂:“你都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干的吗?”
  苏催颂脸色有些苍白,大概是身上的伤裂开了的缘故。可是我不想去给他上药,便装作不知道。苏催颂按了按自己的剑:“我……没什么要做的事……”
  我面无表情:“可是我有。”说着把他关在了门外。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打开门,凶巴巴地冲苏催颂叫道,“我要沐浴,你不许突然进来!”
  我坐在热水里,全身的疲惫都消解了不少。窗户紧闭着,外头的动静我还是能听到一些的。鼻尖萦绕着一股桃花香,好像是有人来了,苏催颂将人拦了下了:“你来干嘛?”
  “我和绣绣住的客栈里出了点事……”这声音是那软剑修士无疑,似乎是着急赶来,说话还微微喘气,“绣绣在那边看着,我来找池春醒师兄,可是他不在房里……”
  我不怎么感兴趣,懒洋洋地泡着。
  苏催颂低声跟那修士说了些什么,随后便跟过去看了,外面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一阵风吹过,几片桃花顺着窗户缝吹了进来。我听见那修士临走前嘀咕了一句:“都快入秋了这处的桃花怎还开得这样好……”
  67
  我打了个哈欠,沐浴完便随手披了件衣裳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有什么东西摸上了我的脚。我睁开眼睛一看,阿九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屋子里也黑洞洞的,我看着阿九的眼睛,隐隐透着些绿光。
  “回来了啊。”我又重新趴了回去,我有些困了,说话带着鼻音,“我听到耀剑宗那两个弟子那里,好像出了点事。”
  阿九抓住我的脚,轻轻地揉捏着:“嗯,死了个人。”
  也不知是因为他的指腹过于灼热还是因为我足心的皮肤过于敏感,被他这么一碰,我突然就有了点感觉,忍不住想要把脚收回去,却被阿九抓着挣脱不开,我的声音有些抖:“有听到他们来干什么吗?”
  阿九低着脑袋,抓着我的脚摸上我的小腿:“……大概,也是为了九尾狐吧。”
  “耀剑宗下面,有一座雪鸦城,他们在那里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邀请各派门下新锐弟子参与,名义上是鉴宝,实际上是暗中集结各派之力,为了捉回九尾狐的元神罢了。”
  我被他摸得不舒服,踢了他一脚,呼吸有些不顺:“你怎么知道的?”
  阿九看着我,眸色渐深:“那余绣绣身上,带着化神大能的一缕神识,看来她在耀剑宗内地位不低,十分重要。她师长知道外面艰险,九尾狐作乱,却还是将她派了出来以表诚意。表面上风平浪静,背地里事倒干了不少,那群人真的是……过了千年都没有长进……”
  我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乐了:“余绣绣?”
  我坐起身来,抓住阿九的衣襟:“一个金丹而已,她很重要吗?不能杀吗?”
  阿九的眼珠泛着绿,定定地看着我,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她活着比死了有用。”
  “可是我想她死怎么办。”我笑着说,搂住阿九的脖子撒着娇,“阿九,你帮我杀了她,怎么样?”
  阿九没有说话。我顿时拉下脸,眼神也冷了下来:“怎么?难道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一个余绣绣重要吗?”
  “当然不是。”阿九顺势环住我的腰,温柔地问道,“她是做了什么令你不高兴的事吗?”
  我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我眨了眨眼:“她今天说了很多我的坏话。我很不开心。”
  “所以,阿九,帮我杀了她吧。”
  我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反应。
  阿九粲然一笑,应了下来:“好。”
 
 
第二十二章 南柯一梦
  68
  “还是先做正事吧。”阿九说着就要压上来亲我。我用脚抵着他的胸膛,将他踹远,“不行。”说着自顾自将衣服拉好,不拿正眼看他,“把她的金丹带过来,不然就别碰我了。”
  阿九遗憾地收回了手,无奈道:“好。”
  他走如来时般悄无声息,我等了一会儿,见屋内再没有别的声音,便知他已经去了。我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手段去杀那余绣绣,我也不想知道。
  我突然不想在屋子里呆下去了,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满地的桃花,被晚风吹落到地上,白日的繁盛景象,好像只是一场梦。
  我看着有些恍惚。
  镇子小,发生什么事也传得快。是那客栈里死了人,上了年纪的人喜欢看热闹,却又被那两个修士赶了回来,于是一边往家走,嘴里一边嘀咕着看到的事。
  听说是一个青年在客栈吃饭,吃着吃着就突然瞪大眼睛死去了,尸体从内里迅速腐烂,看着像是死了三个多月的样子,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大跳。那两个修士连忙出手,却无济于事,只是听他们嘴里嘀咕着什么狐狸,接着就不让人看了,把人都赶走了。
  “死的是谁呀?”我靠在栅栏上,懒懒地问。
  大爷抬头看我:“是东边徐家的大儿子。”
  我撑着脑袋,微微张大了嘴巴:“啊,不认识。”
  69
  那软剑修士急匆匆的过来找大师兄,估摸着就是因为这个事,只是不知道大师兄去哪儿了,只好让苏催颂去了。我有些奇怪,大师兄难道不是一直呆在房间里吗?
  我披了件披风,想去看看大师兄的房间。周围都静悄悄的,连牲畜的声音都没有,我见大师兄的房门是虚掩着的,站在门口轻轻地叫了一声,里头无人应答,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推开门进去了。
  房间很整洁,几乎没有什么住过的痕迹,我往里走了几步,看见地上有一滩血。是大师兄的血吗?
  我正待前去查看,突然,从黑暗处传来些许声响,我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可还没来得及躲开,一柄锋利的灵剑便横在我脖子上。
  我直冒冷汗,眼角的余光瞥见这灵剑略微有些眼熟,颤抖着开口:“大、大师兄……”
  听见我的声音,那剑的主人明显放松了下来,大师兄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是阿娑啊。”
  说着,便松开了剑,那柄平常备受主人爱惜的灵剑就这么直直地掉在了地上,它的主人从它身上跨过,一眼也不愿意瞧它。
  我软坐在凳子上,这才开始打量起大师兄。
  大师兄今晚……格外地不同,他平时极重仪态,现在那束发的玉冠却不知被丢在了何处,头发全部披散了下来,外衫也不知跑到那里去了,身上的衣服也十分凌乱,腰间还挂着一个又旧又破的香囊,一看便是不能用的,尤其是身为一个剑修,大师兄竟然扔了他的剑。
  大师兄转过身来,正好和我的目光对上,眯起了眼睛:“阿娑是在看我吗?”
  我看见了大师兄的红眼珠,心中猛然一震。
  心魔。
  这两个字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大师兄生了心魔,怪不得这三个月在山上都未曾好好修炼。
  可是、可是大师兄一向与人和善,也从不枉造杀孽,怎么会突然生了心魔呢?
  我呆愣愣地坐在原地,眼珠发红的大师兄却坐在我的面前,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语气和平常一般无二:“阿娑今日来得真早。”
  什么?我还没想明白,却见大师兄叹了口气道:“平日你都是过了子时才过来的。”
  我头皮发麻。心魔不仅能扰乱人的情绪和神智,让人变成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子,还能让人产生虚幻的臆想。我不知道大师兄在臆想中看见了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果我做了什么不相符的事,大师兄发现我是真人事小,惹怒了心魔有可能让我们两个都葬身在这里。
  这么想着,大师兄的手却已经抚上了我的脸:“今天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了吗?以往你来这儿,都是哭着的。”
  我发懵,难道我在大师兄心里就是这么个爱哭的样子吗?
  我挤了挤眼,挤不出眼泪来。
  惨,我该怎么给他哭出来?
  大师兄把脸凑近我。他本来就生得好看,平常束着发是俊美万分,现在将头发披下来,那美貌就多了几分诡艳,我仰慕大师兄,他用这副样子靠近我,我的脑子便晕乎乎的了。
  “大、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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