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子高兴:“我猜错了啊。”
这还是它第一次因为没猜对而高兴呢?
宗婳:“没有,你猜对了,我哎呀是可惜奖励没有了。”
小狗子:“喔,不是吧,你不是说有奖竞猜吗??骗子。”
宗婳:“奖励就是没有奖励,我完成任务对你而言不就是最好的奖励了吗?再说了,其他奖励,你也得不到吧。”
小狗子:“谁说的,你不气我,就是奖励。”
宗婳:“小狗子,讲讲道理好不,我勤勤恳恳的完成任务,辛辛苦苦的为你刷着天选之子好感度,夙兴夜寐的为你刷着女配的仇恨值,我那里气过你。”
小狗子冷笑:“得亏是有这些,不然我已经被你气死了。”
宗婳深深的叹了口气:“唉,遇小狗子不淑啊!!”
小狗子闭麦:“呵,滚去哄人吧,画个圈圈诅咒你。”
说着小狗子退出群聊,宗婳看着寻着渡月的魔气,找到了站在崖边吹着冷风的那人,孤傲清冷但又美艳妖治,极致的矛盾又迷人,冷然绽放的孤梅总会得到众人的追捧。
站立良久,渡月率先憋不住气,这人来了这么久,一开始渡月还以为是来向她赔罪的,脑里还想好了,一会儿宗婳来告罪,她要纠缠几番,那成想,背后这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是来看风景的一般。
渡月也没回头,冷着嗓音问道:“你来干嘛的?”
宗婳言简意赅:“不干嘛?你在这里,我来找你的。”
渡月听着这话,心情不知为何的骤然的开朗了几分,哼哼道:“现在知道我在这里了,知道找我了,刚才噎我的时候呢?”
宗婳面上微笑着,眼底亦是带着满满的暖意,不过言语依旧平静无波,接着说到:“我寻着你的魔气来的。”
渡月:“呵…你找我干嘛?”
宗婳:“我答应了你,为你提供一千年的魔气。”
渡月回头,微眯眼眸,露出危险气息,连带着溢出了些威压:“所以,你来给我提供魔气来了。”
宗婳在渡月回头的瞬间便敛去了所有不该出现的神色,而面上像是不堪渡月的威压,微微白了脸,道:“不错,正是如此。”
渡月眸色淡淡,定定的看了宗婳几秒,:“既然如此,那来吧,将你的魔气释放出来。”
宗婳微微一顿,看了看四周,轻皱着眉道:“这里不行。”
渡月以为她是在推辞,一步踏在她的面前,两指捏着她的下颌,微微用力,噗笑冷言道:“这里有何不可,无人打扰,莫不是、你后悔了?”
宗婳直直看向渡月那双漂亮的凤眸,淡然吐出几字:“没有,我既答应了你,就不会言而无信,不过我为你提供魔气,需要你我二人交合,你确定要在这里?”
渡月一愣,面上微怔,眉头紧锁:“什么,交、交合。”
宗婳点着头:“不错。”
渡月忽觉捏她下颌手两指在发烫,一瞬不瞬,她收回了手,看着的凤眸闪过慌张无措,对着宗婳那双古井无波的鹿眸有些不敢直视,错开了眼。
渡月退后一步,拉开了与宗婳的距离,不解问道:“你、你提供魔气…为何要与我交合。”
宗婳摇头解释着:“我也不知缘由,不过我的传承记忆就是这样告诉我的,和灵修交合,可为灵修提供纯正的灵气,和魔修交合可以为魔修提供纯正的魔气。”
渡月眯着眼,陡然一凌,问道:“你为别人提供过?”
宗婳摇头:“没有。”
宗婳看了看四周,审视了一下,又问了一遍道:“所以,你要在这里和我交合吗?”
渡月面色刚一缓,听了宗婳的这话又是立刻一僵:“你说什么交合、交合的。”
宗婳偏头道:“你不愿?那这样我恐怕没办法为你提供魔气了,这应当不算是我不履行承诺。”
渡月见状,提高语气:“谁说我不愿了。”
看着宗婳一副无所谓,只为了交易提供魔气,什么都满不在乎的样子,渡月也是来气,憋着气道:“既然你都这么主动,我有什么不愿的,不过这里不行,走,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宗婳:“哦,还要先等一下,我去接个人。”
渡月:“你要接谁?”
宗婳:“我那个徒弟。”
说完,宗婳飘然离去,留下渡月喃喃自语:“一个傻子,接来干嘛?”
不过几息,宗婳带着还晕着的程哲云来到了渡月的身边。
宗婳颔首低眉:“我们可以走了。”
渡月摆袖,气势看上去很足:“那便随我来吧。”
渡月带着宗婳来到了她自己的府邸,不过进入渡月房间的只有宗婳渡月二人,至于那程哲云,被渡月嫌弃的拒之门外,被宗婳无情的丢在一旁。
渡月坐在桌边正在喝着水,而床边,宗婳已经上床,拉下了黑色的帷幕,飘飘洒洒,依稀还能看见宗婳的轮廓。
一只肤白如藕的手臂缓缓自帘后伸出,随后,一个脑袋探出,目光淡然的看向着正在喝水的渡月。
宗婳道:“你还不上床?”
这一番直白又包涵暗示的语句,本应是勾人的话,但偏偏宗婳问道平淡无滋无味,反而叫渡月平静了下来。
有什么虚的,虽然一心向道,对于男女之事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从不曾有过尝试,但现在,不过是为了魔气,为了飞升,和一个女人交合而已,有什么不行的。
渡月喝下杯中最后一滴水,凤眸里布满着暗色,嘴角一勾带着媚笑:“呵,就来了,你急什么?我还能跑了不成。”
第56章玉骨冰肌7
境泽内,那逃出的四人,回来了,御剑进宗门,一点不停留,柳青云直直的来到了三尺阁,毫不顾忌的推门而入。
柳青云满脸委屈,没有看清里面的所有,径直踏进三尺阁:“爷爷…大师兄他、他在北疆被,被抓走了。”
柳锋铎听着看向柳青云,面上却不再是柳青云熟悉的慈爱表情,而是默默的,沉默着,没得到回应的柳青云,不知为何,心里毛毛的,有些害怕。
她眼神飘忽闪躲,怯生生的看着柳锋铎:“爷爷…”
她一直知道自己的爷爷对自己其实没什么感情的,养着她,宠着她,也不过是为了成全想要在宗门内树立一个好的形象,方便争夺掌门的位置,没有真正的怜惜之情,她干脆所幸就利用这点,为自己谋取利益,反正他利用自己,自己也利用他,有什么不可以呢。
柳青云很聪明,当初知道真相时,根本没有傻乎乎的去质问柳锋铎,反而是表现的更加娇纵,看着柳锋铎一边赔笑,一边又不能责怪自己的憋屈样子,解气不少。
柳锋铎没有开口,反而是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出现在了三尺阁内。
“尾巴还有几个呢。”
那声音,柳青云听着不男不女的,她闻声看去,一个满是裹着黑袍的人,也看不出男女来,但是这点不足以让柳青云惊骇,而让她惊恐的是,这人满身的魔气,张牙舞爪,不加一丝一毫的掩饰。
柳青云顿感不好,加上想着这人说的尾巴二字,柳青云立即向外想要腾步离开,刚到门口就听见他爷爷带着温柔语气说到:“囡囡,去叫你的朋友一起进来吧。”
柳青云一手紧紧捏在胸前面上,然后走向门口,把门关上了,僵硬的表情在转身的那一刻已经变得正常了。
柳青云佯装亲昵的跑到柳锋铎身边,晃着她爷爷的胳膊,软着嗓子,:“爷爷~,你都不心疼我了。”
柳锋铎笑着摸了摸柳青云的脑袋:“怎么会呢,我的囡囡。”
柳锋铎的手顺着抚在了她的后颈上,她笑着,浑然不觉命脉被摸在无害老人的手上依旧撒着娇:“爷爷~~”
柳锋铎儒雅随和问道:“囡囡,爷爷要和仙道朋友说些话,你先到爷爷府邸中等爷爷,好不好?”
柳青云还想撒撒娇,晃着柳锋铎的胳膊:“爷爷,什么朋友啊,比我还重要吗?……”
柳锋铎摸在她颈子的手,顺手又拍了拍她的肩膀,依旧一脸慈爱:“去吧,囡囡。”
柳青云面上不满的哼了哼,赌气,然后甩袖,负气的离开了。
柳锋铎依旧盯着她的身形,又放了一丝神识在她身上,一旦有什么异样,他也没法保她,只好杀掉了。
“就这么放她离开?”
柳锋铎面上不屑:“哼,就她,既没那个实力,也没那个胆子。”
“是吗,这是要是泄露了,你我再无合作可能了。”
柳锋铎嘲弄着:“你胆子就这么小。”
那道声音被刺了一下,不再言语。
三尺阁门口,台阶下,那四人等在那里,看见柳青云出来,立即迎了上去。
“小师妹,怎么样?”
“小师妹……”
“大长老怎么说?”
四人一同上前,乌压压七嘴八舌的吵得本来就烦躁的柳青云,心情更加烦躁。
她皱着眉,一脸不高兴:“吵死了,想知道你们就自己去问吧,我要回去休息了。”
她和大长老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要是揭发了,她在宗门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本来平时的她就是傲慢惹人讨厌的,而且,她也根本没有可能揭发,她才不相信那个老头会这么容易把她放回来,定时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在她身上做了些手脚的。
该死的,实力弱就是要步步受人禁锢,她忽然想到了之前遇见的那个女子,心底艳羡她有强大的实力支撑她的娇纵傲慢。
说完,御剑飞入天上,化作一道银线消失在他们的眼前,留下几人面面相觑,几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
“我们现在怎么办??”
“大师兄不见了,怎么交代??”
“她都不急,我们急什么,到时候就说大师兄是为了救我们,被抓走不就行了吗?”
“本来就是她的错,现在还这副样子。”
……………………
渡月的府邸。
“干嘛呢?”
一道哑声的女声自床上传来,听着柔媚又抓耳,酥酥麻麻,带着勾人暧昧的弧度。
“差不多了,下次再说。”
宗婳穿好衣物,已经端坐在一旁,打坐盘膝修炼了。
渡月不满,柔荑缓缓拉开帘子,斜躺着,露出曼妙身姿,裸露的白嫩肌肤沾染着红晕,凤眸眼尾泛红,眼底带着媚意,一手勾着自己的发丝打旋。
渡月语气嗔怪:“我又没吸你的魔气,你休息什么?”
宗婳没睁眼,也看不见这诱惑,反言问道:“你为什么不吸魔气?”
渡月被这问题,问到一顿,她总不能说那滋味,弄得她食髓知味,飘飘然的,完全忘记了要吸魔气这回事儿,这种事她好意思说出来?那她的脸皮还要不要了。
不过………
渡月眼底带着危险的光,拉开帘子,裹上一层黑纱,光滑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被黑纱笼在里面,朦胧的暧昧,嫩白的赤足轻点在地上。
她缓缓靠近宗婳,坐在她的衣摆上,轻睨了宗婳一眼,贴近她的耳边,炽热的气打在宗婳白哲的耳上道:“你那时,还有心思想这个?”
语气哀怨:“我不够努力吗?一会儿改改?”
宗婳不动如山,仿若一个入了定的老僧一般,淡定回道:“吸魔气难道不是第一要务?”
渡月虽对着宗婳语气不满,但看见那红润的耳垂,倒也不觉得什么了,嘴角勾笑,反而近一步,含住那红润白皙的耳垂,舌尖轻挑,右手搭在她的肩上,左手食指弯弯,勾着她的衣领,就要向外剥落。
宗婳一手握住了那作乱的柔荑,缓缓睁眼,鹿目不带一丝情感,看向渡月,淡漠道:“你想干嘛?”
渡月也不觉得她这副样子怎么样,她手被止住,也不生气,松口,媚笑着将二人间的距离拉进,宗婳也没动作闪避,呼吸互相的喷洒在二人脸上,渡月那右手早已摸在她的后颈处,安顺的抚着。
她的眼底带着火热,炽烈的欲望直白的摆在了宗婳面前,微微喘着:“你说呢?”
宗婳:“我可不记得我们之间还有这项交易,我只是你的器皿,只为你提供魔气。”
渡月嘴角勾勾,器皿这个词她听宗婳提起过许多次了,原来她是在意这个,在闹别扭?
渡月面上揶揄,指间摩挲着,勾着二人心底的火:“嗯,器皿?你是在介意这个吗?”
宗婳直直看着渡月不言语。
渡月蚩蚩的笑了,直直的趴在了宗婳身上,笑够了,侧头又咬着她的耳垂,一颗虎牙微微用力,刺向了肉里,舌尖卷起了渗出的血滴,呵着热气,用着气音道:“那,现在你可以是我的…床友了。”
宗婳轻念着这二字:“床、友、”
渡月直起身,看着宗婳,:“对啊,就你一个呢,床友。”
宗婳与渡月对视,忽的轻笑一声,渡月被这一笑霎时间迷了眼,随后半顿间,腰间被一只手揽住,那手微微用力,拉进了两人间的距离。
宗婳:“怎么,是我该感到荣幸吗?”
渡月愣愣的回道,说出心声:“是啊。”
妈的,这女人,笑起来可真勾人。
宗婳又是一个浅笑,一把抱住渡月起身,渡月的双腿盘在她的腰上,渡月一手拍在宗婳身上,支起身子,明知故问道:“你想干嘛?”
宗婳冷笑一声:“干嘛,履行我身为你、床、友、的义务。”
“干、你。”
最后的这两字随着唇间热度飘进了渡月的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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