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一半的脸上都被染上了血色的纹路,手上一挥,那血色的魔气一出,迎上了掌门的剑,掌门的剑被捏在魔气中,掌门怎么砍也砍不动,顿感不好,想要收回去,也发现根本拿不出来了。
掌门只好放开了剑,想要退下来。
血雾将剑吞噬,里面还穿来了“咔嚓,咯吱……”的声响,紧接着就像掌门袭来,血雾速度太快了,他根本就避不开,掌门被血雾包裹吞噬。
在这血雾里,他发现自己连连灵气都无法运转,他想要说话,让下面的人救自己,却回神发现他们就在自己的身边,全部的人被这面前的魔修血雾吞噬着。
渡月飞立在空中,:“我在问一遍,宗婳怎么死的?”
掌门:“你这魔修……”
话还没说完,渡月指间一下勾,就见身边的人,一下被吞进了血雾中,同时血雾里传来了“咯吱咔嚓”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在进食的动静。
“你…”
一个,一个,又是一个。
掌门额前的汗溢出,周围的人惊恐万分,求饶着:“掌门,掌门…救救我们!!”
“你要是知道,你就说啊!!”
“宗婳是怎么死的??”
“你想看着我们给你陪葬吗!!”
“你不是掌门吗?你就应该保护我们啊,你这样是想害死我们吗?你这样的人凭什么当上掌门!!”
“说啊,你说啊!!”
渡月轻声细语:“嗯?还不想说?”
掌门心寒,但也不想死,吞咽着口水,:“我说,我说,宗婳、宗婳她是被大长老害死的。”
渡月:“你们的大长老怎么能杀了她?”
掌门眼神躲闪,:“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去找了大长老,然后就死了。”
“就是大长老杀的,与我无关,我可以把大长老交给你处置,随你处置都可以,放过我们境泽。”
渡月忽然拍了下自己脑门,:“等下,太傻了,我怎么忘了还有搜魂这种手段,还费劲口舌问你,叫宗婳知道了,怕是又要嘲笑我蠢了,她这人冷冰冰的,嘴里没一句好话。”
掌门听着,想要挣扎,但在血雾中,灵力也不能用,宛如废人,如何可以挣脱出这女人的束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把手抬起放在她的额前。
搜魂结束。
渡月放下手,怒极反笑,笑出来声,刺痛着那些人的耳,随即眼神阴鹫的盯着他们,轻描淡写,落下几字:“灭了吧。”
弹指一挥间,血雾四张,像那张牙舞爪的猛兽,肆无忌惮,一息之间吞噬了整个境泽,这些人连喊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来。
收到了风声的其他势力的修仙者以及魔修,妖兽们,也是来到了境泽的门口,修仙者踌躇着,这血雾太大,他们也怕引火上身。至于妖兽和魔修则是躲在暗处观察着。
良久,血雾中有动静了,众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一个女子,漂亮的女人踏步出来。
走一步,那围在门口的修仙者便往后退一步,骇人的气场叫他们完全不敢轻举妄动,直至看见那人消失不见,他们才松了口气。
回头看向境泽,依旧是血雾笼罩,不见一丝消失的迹象,后知后觉着,他们查阅古籍,这血雾只有魔神才拥有,而那女子怕就是魔神。
知道真相的人都庆幸着那时没有动作但发现了后,他们也立即召开会议,商量事宜,防备魔修的进犯。
整个修仙界变得小心翼翼,颤颤巍巍的,但警惕了百来年,魔修那块却始终没有一丝动静,这修仙界打探,却也没打探到那魔神一丝的消息,后来他们才知道,那境泽的血雾就是魔神的化身,魔神已经消弭在天际了。
“魔神现,血雾笼,境泽灭,终无极。”
第60章江平炜曜1
宗婳语气轻轻:“小狗子?”
小狗子语气讪讪谄媚:“那啥……”
宗婳:“解释呢?”
找个柳锋铎,找个东西,居然把自己都搭进去了,这是她没想到的,而且,这之后,渡月那家伙……
小狗子心虚,它也是没想到那玩意儿居然最后摆了她们一道,还好男主的好感度有了,那个女配的少了点,算了,算了,它也不敢那这事和宗婳说。
小狗子:“这,现在…额,要不看看后续?”
宗婳:“后续,看,她怎么自杀,糟蹋自己吗?”
小狗子:“我,这……”
宗婳语气沉了下来:“没有下次了。”
小狗子:“放心,保证没有,你要休息几天?是三天还是更久一点?”
宗婳暗了暗眼眸:“三天就可以了。”
小狗子:“好的,度假愉快,忘记烦恼。”
宗婳:“走了。”
………………………
三天即逝。
“下一个位面。”
宗婳睁眼,映入眼帘是一个古风的帘子,雕花大床,硬邦邦的枕头,不过看上去有些贵重,这具身体应该是个大户人家。
“古代?”
小狗子:“嗯,你所处的是匀伽国,是最大的国家,最有实力的国家,其他只是小国,你们匀伽国的番国,你的身份是这个国家的摄政王。江阑,原来是国师,但因为刚继位的君主是个不过10岁,是个稚童,前任君王濒亡之际,托付你为摄政王,管理朝堂事宜,直到这个君主16岁正式继位,你是女扮男装。”
“男主是这个国家的丞相,叫任齐平,忠军爱国,一心辅佐帝王成就大事业,也是这个国家君主的太傅老师,这个君主的学业全部都是由任齐平负责的,他就是这个世界的天选之子。而君主便是女主角,叫夏之炜,也是从小女扮男装,就连先帝也不知晓,因为是先帝唯一的儿子,所以继位了。”
“你要获得,男主的好感,以及女主的好感。”
“昨天就是女主16岁的生辰,也就是她的继位大典,也是你的放权时刻,但你这具身体想要篡权夺位,所以被用帝王生病的名义给将她囚禁了,准备架空她。”
宗婳:“现在几时了?”
小狗子:“卯时了。”
宗婳:“行,知道了。”
衣物穿戴整齐,召来心腹,商量事宜,门口马车也已经备好,宗婳进宫去了,摄政王的车马纹有特殊标志,一路畅通无阻。
宗婳下车,步行到了囚禁夏之炜的地方,门口有着守卫,挥手屏退侍卫,宗婳推门而入。
夏之炜正在写字,站似松柏挺拔,面容皎白,眉目清秀疏朗,听见了推门声,夏之炜写字的手也没有顿一下。
夏之炜:“摄政王寻本殿有何事?”
宗婳俯身,牵衣双膝跪下,郑重的行了个叩首礼:“臣、恭迎君上继位。”
夏之炜写字手也不顿,语气淡淡:“哦,摄政王,这打的又是什么主意,让本殿继位,本殿不是在生病,不宜举行祭天大礼吗?”
宗婳没有抬头,因着她没同意。:“殿下说笑了,殿下圣体自有庇护,五日后也是时候好了。”
夏之炜停笔,:“是吗?若是本殿那时还没好呢?”
宗婳:“不会,臣夜观天象,五日后正是吉日良辰,殿下绝不会有任何闪失。”
夏之炜:“怎么,摄政王是要做回国师了。”
宗婳:“自然,国师才是臣应该待的位置。”
夏之炜看了眼跪低着头的宗婳,道:“国师啊,既然如此,那你就先退下,本殿要休息了。”
宗婳清楚明白了这一句国师里的含义,:“是,臣先行告辞。”
宗婳起身,离开,同时带走了门口的守卫,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暗卫:“主上。”
夏之炜:“这个,拿给丞相,镇国将军还有远山侯。”
“是。”
夏之炜坐下,看向窗外,绿叶吐芽:“江阑,你这是又有什么打算呢?”
开始不让她继位,还没到一天居然就反悔,有什么打算啊,捉摸不透这人,而且她总感觉这人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了,感觉比平时少了些戾气。
当真有意思。
五日后,继位大典如期举行,宗婳辞退摄政王一职,居被敕封为国师,手中实权被收回,只有国师这一虚职。
几日后。
御书房几人商议着宗婳这一举动的意味。
丞相任齐平:“事出必有因,此人心思深沉,即便没有了实权,也不得不防。”
“臣等附议,切不可掉以轻心。”
远山侯:“君上不妨将国师府移至宫中,这样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更好监视。”
夏之炜思索几下,道:“可,那这事就交由丞相去办。”
任齐平:“臣领命。”
夏之炜:“好,国师一事,暂且如此,待她住入宫中,孤会派人盯着她,先下不妨说一说滨南一带的春旱一事。”
任齐平:“堵不如疏,臣以为引水为上策之计。然引水一事工程量过于庞大,现在实施,对那些民众的损失也无济于事,也只会加重国库的负担。”
夏之炜:“丞相言之有理,不妨先拿国库银两救济灾民,等这事熬过来,再来实施这一措施。”
任齐平:“可,但这赈灾之人该派何人去?”
远山侯:“臣愿前往。”
任齐平:“远山侯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即是皇亲国戚,又有实权,在民间的威望也不错,想必那些乡绅地痞也不敢不从,银两贪污一事也可杜绝。”
夏之炜嘴角勾笑,想到了什么,茶色眸中闪过精光:“是个好人选,但孤心中有另一个人选。”
任齐平听着这个语气,猜测着:“君上所言,莫不是说的是国师大人?”
远山侯站出,面上厌恶:“君上不可,国师此人尚未可知其用心,若是贪污银两,那灾民得不到救助,何其不幸,还会影响君上在民间的威望。何况,若此事她办的漂亮了,岂不是在增加她的威望,这…此事万万不可啊,望君上三思啊。”
夏之炜没有言语,看似在思索着,任齐平也思索了其中用意以及头上这位的用意,斟酌了下用词,道:“远山侯,不必如此警惕,我也认为此事交由国师大人办最好不过了。”
远山侯不明所以,皱着眉,问道:“丞相这是什么意?”
任齐平:“办不好她的过,办的好,君上的功,无论好与不好,百姓不会受伤,只消远山侯与她一起去便好,况,一旦离开京城,那些她的爪牙也可以一个一个拔出届时她有何计谋都无处可施。”
远山侯听着,立即拍桌子,吹胡子瞪眼:“你这是要老子我给她收拾烂摊子,擦屁股。”
任齐平:“此事,若不是在下没您有本事,也必不会叫您劳累的。”
远山侯被恭维了一下,嘴角得意的想要翘起但却也被自己压下,嘴上:“这样啊,确实,那、那君上就等着好消息吧。”
夏之炜和任齐平对视一眼,皆带着笑意,夏之炜清了清嗓子:“那就麻烦远山侯了。”
远山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君上放心,臣不负所望。”
几人又在书房商议了其他朝堂事宜,正好到了晚膳的时间,夏之炜便留下了几人一道吃晚膳。
晚膳还未摆起,太监明越跪下通报着:“君上,外面,国师求见。”
远山侯嘀咕一声:“她来做什么?”
“让她进来吧。”
宗婳:“微臣拜见君上。”
夏之炜端坐微笑着:“国师请起,这个时辰找孤有何事?”
宗婳:“臣是为了春旱一事而来。”
夏之炜:“哦,国师大人有何想说?”
宗画:“陛下,臣夜观天象,星稀月明,南星尤其闪烁,臣推测,五日后,滨南一带会将下暴雨,还望陛下提前通知当地知府,避免洪灾。”
夏之炜仔细的看着宗婳:“国师大人此话当真?”
宗婳抬头,一双温润的眼眸与那茶色带着警惕的眼眸相对:“臣绝不敢妄言,望君上早做打算。”
远山侯嗤笑一声,讽笑道:“无知小儿,若是你看错了,五日后没下雨,那当地百姓怎么办?”
远山侯面上鄙夷:“你想让他们死后来找你吗?”
夏之炜与之对视,温柔无黯,夏之炜一时竟被这眼神吸引住了,她挥手止住远山侯的话:“好,那孤就听你一言。”
“但孤也不能把百姓的性命放在你一人身上,孤命你即刻出发去滨南,若是五日后下雨了,孤便记你一功,若是没下雨,想必快马加鞭,五日后也可到达滨南,那时你便拿着银两好好救灾吧,若是救的好,孤就当功过相抵,如是不好,两笔一起算?如何国师大人?”
宗婳温润一笑:“臣领命。”
夏之炜:“好,那国师大人就先下去准备吧。”
宗婳起身,但没有离去,而是问道:“陛下方才是正打算用膳了吗?”
夏之炜浅笑道:“不错,国师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夏之炜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打算邀请面前这位国师大人,但她不邀请,不代表别人不能厚脸皮。
宗婳微微一笑,无害又温柔:“君上,臣刚好也还未吃过晚膳。”
夏之炜依旧笑的无懈可击:“是吗?那孤让御膳房端几道菜,国师大人回去吃。”
宗婳:“君上,微臣马上就要去滨南了,现在回去吃,恐怕有些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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