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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戒(古代架空)——捡夏

时间:2022-02-11 21:49:20  作者:捡夏
  虞绪着迷地盯着湖面上二人的影子,原来他们行乐时是这般模样。从身下传来的欢愉,似要将他的魂魄融化了,他高声呻吟着,毫不吝啬向那人传达自己的喜爱。
  “虞道长,你爱我吗?”和尚重重顶了一下身下人的敏感处,不出所料地听到了身下人的婉转呻吟,“还是只爱它?”
  “我……我不知道。”虞绪的声音带了些哭腔。
  和尚轻叹:“我不逼你了,你别哭。”
  “我怕……”虞绪轻轻啜泣,“我许是天生淫荡,见到男人就想要。”
  “你还对其他男人动情了?”和尚声音听起来更温柔了,但眼中却聚起了风暴。
  “没有,只是……我连做梦都梦到在与你交媾,晨起醒来身下都是水,那处非常空虚,想让人插进来,我……可能真是个淫道。”在梦中,虞绪将自己所有难以启齿的顾虑都说了出来。
  不料身后和尚忽然大笑起来,他开始用力在虞绪体内抽插,直将虞绪顶得不由往前,扑入身前一片荷花丛中。
  虞绪拽着一朵白莲止下脚步,在和尚的顶弄中,乳珠不断与荷叶相蹭。
  “这就是叶上弄珠,花间吸露吧。”和尚故意用龟菱将虞绪体内淫液捣得滋滋作响,仿佛真在吸着蜜露。
  喘息声从虞绪唇间泄出,他两腿打着颤,已跪立不住了,全靠那朵荷花与身后人的手掌支撑着自己。
  “想与心爱之人行云雨之欢,此乃人之常情,世间无人可抵挡得住。虞道长不是淫荡,只是情之所至而已。”和尚吻着虞绪赤裸的肩头,在他耳边轻声道。
  “情之所至……”虞绪喃喃重复。
  和尚笑道:“对,就是情之所至。”
  紧压在虞绪心间的大石,忽然之间就落地了,他闭上眼,将自己全然交给身后的人,任由那人动作。
  两人以湖水为席,以星辰为被,以芙蕖为帘,在其间翻滚纠缠,喘息呻吟。
  迷迷糊糊间,虞绪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梦中感知不到外物,可为何这份欢愉如此清晰呢?
  次日醒来,虞绪认命将亵裤褪下,泡在水中。
  虽说可让杨婶帮他洗,但这种东西不太好让外人看见,他还是决定自己动手。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破了院中寂静。
  虞绪有些意外,杨婶一般不是这个时辰来的,他随意擦擦手,走到院门前,为来人打开大门。
  外面站着的人刚映入虞绪眼帘,“啪”的一声,虞绪就火速将刚打开的门关上了。
  怎么是和尚?
  方才还在梦中与虞绪交欢的人,此刻活生生出现在他眼前,让他猝不及防,他还没做好与和尚见面的准备,下意识就将那人关在了门外。
  冷静片刻,虞绪察觉到了不对之处。
  和尚为何会知道自己在这儿?难道他其实没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
  “虞道长,小僧知晓你不想见我。”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落,“我只是想说,我现今住在你隔壁,若有事你可以唤我。”
  此话一出,虞绪震惊不已,他再次打开身后的门,问道:“你买了这座宅子?”他打听过,隔壁这户人家是在此地常住的,不可能轻易将房产卖出。
  时闻点点头。
  虞绪倒吸一口冷气:“那你买它用了多少银钱?”
  时闻说了一个数。
  虞绪登时痛心疾首,这么多银子,他得降除上百次妖才能换来,这和尚真是败家。
  “你还不如把那些银子给我,我让你住我这儿。”
  时闻怔住了,早知如此,就不必费如此功夫了。他从怀中取出一些银钱,递给虞绪:“小僧住你这儿。”
  “不必了。”虞绪强迫自己将目光移到别处,“既然买了,若不住人,那太浪费了。”
  失了与虞绪同住的机会,时闻很是遗憾,他望着虞绪身后:“虞道长不请小僧进门一叙吗?”
  虞绪犹疑了一会儿,还是请和尚进去了。
  “对了。”虞绪看着和尚背影,想起自己方才的怀疑,“你这和尚是不是没走,一直偷偷跟着我?”
  “小僧不放心留下你一人。”
  虞绪抿了抿唇,压下自己想要上扬的唇角,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院内,开口道:“你这和尚果然惯会撒谎。”
 
 
第二十章 交谈
  【小鱼咬钩】
  进入内院,猛然看见泡在水里的亵裤,虞绪一个箭步冲上前,挡在木盆前面。
  但这已然来不及了,时闻将目光从虞绪身后移到他面上,目带玩味。
  虞绪脸颊微红,梗着脖颈道:“未经主人允许,不许乱看。”
  时闻笑了笑,随后正色道:“你是有身孕的人,别再跑这么快了。”
  虞绪还未显怀,因此他总是时不时就忘记了自己还有着身孕,方才时闻的话也让他有些后怕,他点头应是。
  他这乖巧的模样,令时闻眼神微暗,时闻扫视了一圈院子,问道:“这几日你吃的是什么?”
  “我请了一位大婶,来帮我洒扫庭除,洗衣做饭。”
  “那便好,你若银钱不够了,便来找我要。”
  “这不好吧,我们也不熟。”虞绪摇头拒绝。
  “不熟?”时闻眉头微挑,笑道,“好一个不熟。”昨夜还在他身下婉转呻吟,今日就又翻脸不认人,真是个喂不熟的小家伙。
  虞绪也有几分心虚,将脸转向一边。
  时闻在院中转了转,来到主卧前,询问:“虞道长,介意小僧进去看看吗?”
  卧房里应该没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虞绪点头同意了。
  此卧房是左右狭长型的,前后各开了两扇窗,宅子后方与湖相连,从后窗便可看见那一片湖。时闻进入卧房后,大概扫视一圈,屋中干净整洁,也没有异味,他走到后窗旁。
  见和尚站在窗前眺望湖水,虞绪猛然回想起昨夜的梦,他眼光乱瞟,干巴巴道:“那湖没什么好看的。”
  “是吗?”时闻微笑着转身,“小僧还以为虞道长是专为这湖买的屋子。”
  和尚长身玉立,背后是溶溶湖水,他仿佛与那夏景融为了一体。
  虞绪心神动荡,这一幕与昨夜和尚微笑着踏星而来的画面何其相似,不同的是,此刻不是梦境,和尚本人就站在他面前,虞绪的心又扑通扑通快速跳动起来。
  天地间再次寂静无声,只是这次,虞绪耳中尽是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这声音巨大无比,虞绪心想,和尚怕是都能听见了。
  他看到和尚嘴唇在动,但剧烈的心跳盖过了和尚的声音,他不知道和尚在说什么,只见和尚很是焦急。
  和尚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额头,刹那间所有声音回到了他耳中,他听见和尚在问:“虞道长,你怎么了?脸为何这样红?是不是病了?我去帮你请大夫。”
  虞绪抬手,盖在和尚手背上,顿了片刻,才将那手拂下去,他摇摇头:“无碍,我未曾生病。”
  时闻不放心,强行将虞绪带到椅上坐着,蹲在他身前,担忧地望着他:“若你身有不适,定要告知于我。”
  这一刻,虞绪忽然觉得,跟这和尚在一起,似乎还不错。
  他眸中带笑:“好啊,我会告知你的。”
  时闻像是被他这笑烫到了,别开了眼,这一眼,让他瞥见了桌上的碗。时闻站起身,看见碗中盛着奶水,他下意识将视线投向虞绪胸前,虞绪的乳不大,穿着衣衫看起来不甚明显,“这两日你都是自己挤的奶?”
  虞绪见和尚盯着他的胸,不满道:“和尚,你出门在外,也这样直勾勾看女子的胸看吗?”
  “不,不是!”
  时闻慌乱移开目光,急忙摆着手解释:“除了虞道长的,小僧从未看过别人的。”
  “哼!”虞绪瞪了和尚一眼,相信他的解释了,回道,“这两日是我自己挤出来的。”
  “你那处……还好吗?”时闻垂眸望着地面,“你以前不会挤,总将它弄得伤痕累累。”
  “我已经会挤啦!”虞绪语气甚是得意,仿佛是说自己的修为又上升了一般。
  时闻抬眼望向虞绪,只见他神气扬扬,白嫩的脸蛋上全是骄傲之情,如果他有一条尾巴,恐是早已翘上天了。时闻心下好笑,忍不住想要上前将他搂在怀里,好好揉弄一番。
  但现在还不到时候,小鱼还未完全上钩,当徐徐图之,不宜操之过急。
  时闻浅笑道:“那小道长日后若有需小僧的地方,可随时来找小僧。”
  虞绪哼哼唧唧道:“自然要找你,你可是孩他爹。”
  “小道长可否再说一遍,小僧没听清。”
  “没什么。”虞绪站起身走到窗前,晨光洒在水面上,为这湖渡了一层浅金,微风吹拂,粼粼金光跳动闪烁着,好似金珠滚落在玉盘之上。
  湖上此时已有了泛舟游玩的人,虞绪眼珠转了转,扭头对和尚道:“昨日曾有一个少女,划船过来问我是否有心仪之人,那少女甚是明艳动人呢!”
  “那虞道长是如何回答的?”和尚面上表情并无变化,依旧浅浅微笑着,这让虞绪有些烦闷,和尚为何不吃醋?
  他闷闷道:“我还能如何回答,就我这身子,怎敢耽误好姑娘。”
  和尚走到他身边,似是想握住他的手,但那手在半途中生生改道,落在了窗台上。
  “虞道长,你诞下孩儿后,就将孩子交给我吧,我会带他走,往后绝不打扰你。”
  虞绪初听和尚这话,简直要气笑了,但当他的视线落在窗边,瞧见和尚紧紧扣着窗沿的手时,怒气倏忽之间尽数消失。原来这和尚是在假装不在意,哼,我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也好。”虞绪勾起唇角,“反正我也不想带孩子。”
  “若无事的话,那小僧便回家了。”时闻语气淡淡,他需暂时离开一下,否则真可能会忍不住将这滑溜溜的小鱼压在身下狠狠教训一番。
  虞绪望着和尚落荒而逃的背影,哈哈大笑。
  时闻一回到隔壁府上,便拿出慑影镜,虞绪的一举一动都在这镜中显示得清清楚楚,这两日他一直都在用它窥伺他的小道长。
  他作为皇家寺院住持的徒弟,又与皇帝交好,各种奇珍异宝自是数不胜数,锁魂塔慑影镜只是其中两件,他还有许多类似的宝物,比如合梦灯。
  这合梦灯便是虞绪这两晚做梦的缘由了,其实那梦是真梦,只不过不是虞绪的梦,而是时闻的梦。虞绪每晚睡着后,时闻都会将他的魂魄拉入自己梦中,想要在梦中让他对自己重燃爱意。
  现在看来,此事进行得很是顺利,只两夜,他的小道长似乎就有些喜欢他了。
 
 
第二十一章 表白
  【小鱼上钩啦】
  当夜,虞绪自是又被和尚拖入梦中欺负了一番。
  随后几日,和尚每日都会上门拜访虞绪,两人的关系就在悄然间发生了变化。若是和尚上门,恰逢杨婶在做饭,虞绪便会让她给和尚做些素菜,留和尚用饭。
  杨婶很喜欢这和尚,说他一看就是得道高僧,每每见到他就要夸赞他一下。听得虞绪直撇嘴,哪有像他这样的得道高僧?
  不过,自和尚来了后,虞绪倒是一直都神怿气愉。
  他怀着身孕,不能去练剑,也没心情看经书,整日无所事事,唯一的乐趣便是趴在窗边观景赏人。可湖景虽好,也架不住从早看到晚,很快他就百无聊赖。
  而和尚每日都会陪他在屋中坐一坐,两人不时说上几句话,当然更多的是寂静无言。
  可令虞绪感到惊奇的是,他心中烦躁竟在这寂静之中被逐渐抚平了。与和尚在一处,他的心里只有宁静,于是和尚在他屋中停留得也越来越久了。
  和尚有时会给虞绪讲一讲他在京都的见闻。
  虞绪眼神里充满羡慕:“京师果真是不一般,不像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来来去去就那些玩意儿,也不知我何时能去京师看看。”
  “过些时日小僧带你去。”
  “啊?”虞绪也只是随意发出感慨,没想到和尚竟然当真了,他摇摇头,“不必了。”
  “虞道长,小僧是说真的。”时闻面上表情很严肃,“你必须跟我回京师,这里的产婆没为男子接生过。”
  “你的意思是京中有为男子接生的产婆?”
  时闻点头答是。
  虞绪想起在幻境里,和尚曾说他见过吃了孕果的男人,便问道:“你是不是认识分娩过的男子?能否引我拜谒一下他?”
  “他就在京师,待我们去后,小僧会为你引见。”
  知晓和尚与那人认识,虞绪心中的紧张与不安顿时消散了许多,他不是这世间独有的能生育的男子,他可以向那人请教,不用再这么害怕了。
  虞绪扬起笑脸,灿烂的笑容如明媚春光,令时闻移不开眼。
  但在这平凡生活中,也有让虞绪感到困扰的事,那就是他每晚都会在梦中与和尚交欢。
  他也曾想过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妖法,可他画了符,摆了阵,用了各种灵宝,仍旧不起作用,入夜后一切照常。
  难道说,这真是他太饥渴的缘故吗?
  然而,梦中有多快活,醒来后就有多空虚。尤其是在白日里,虞绪还会见到梦中那个与他翻云覆雨的人,这就更令他难以忍耐。
  而且,虞绪发现自己的目光近来总是不受控,也不知何时就飘到和尚那里去了,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目不转睛看了和尚许久。
  可和尚却总像毫无知觉一样,一点也不受他影响。
  这和尚将他的心搅得一团乱,自己却安然自若。
  真是太可恶了!
  心烦的一日又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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