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舔了舔那乳峰,口中道:“娘亲的乳儿又香又软,真想日日吃在嘴里。”
“别说了。”虞绪羞恼至极。
时闻轻笑一声,再欺负小道长,他怕是要恼了,便开始认真给小道长吸奶,不再说话。
可对于虞绪来说,方才时闻的话语就如同魔音一般,在他脑中不断盘旋,他满心满耳都充斥着时闻那一声声的“娘亲”。而那喊着他娘亲的人,在吮吸他的胸乳时,偶尔还会用舌尖拍打他的乳首,极具挑逗意味。
虞绪恍惚间好像真觉得自己在为孩子哺乳,可那孩子却在挑起他的欲望,这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背德感,又有些隐秘的快感。
他双手不住在和尚头上上下抚摸,和尚像是感受到了他内心汹涌,吸吮的力道更大了。
虞绪被和尚弄得舒爽极了,如飘在云端一般。
直到时闻将他的乳水吸光,唇齿离开他的胸乳,他还回不过神。
虞绪这双眼迷离的模样,显然是情动了,时闻探向他的身后,果不其然摸到了水液。
“我的小道长真是容易动情。”
和尚调笑的声音传入虞绪耳中,惊醒了虞绪,他回忆起方才的事,怒气冲冲瞪着和尚:“以后不准再管我叫娘亲!”
“你方才听到我这样喊你,明明很兴奋。”时闻凑近虞绪,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你说呢,娘亲?”
虞绪涨红了脸:“我是男人。”
时闻抚上虞绪肚子,道:“但你本来就是我们孩儿的娘亲,不是吗?”
这和尚最善与人辩论,虞绪有些招架不住,他硬撑着道:“那我也不是你的娘亲。”
“可我喜欢这样叫你,你不愿满足我的愿望吗?”
“你……那……”虞绪结结巴巴半天,最后心一横,闭上眼睛道,“那你只许在床上这么叫。”
时闻弯起唇角:“我家小道长真是通情达理。”
“哼!”虞绪背过身去拿床边放着的衣衫,心中暗叹,他果然拒绝不了这和尚的任何请求,幻境中是如此,幻境外也是如此。
看来那幻妖当初所言是真,她的确只是将人心中欲念放大,而此人言行,皆是源于本心。
那当时这和尚可是恶劣得很,没少折磨自己。
虞绪穿上亵衣,转过身来,声音微冷:“你这和尚,一肚子坏水,说!你有没有背着我做坏事?”
时闻快速在心中回想一番,确认自己没露过什么破绽,才疑惑道:“小虞这是何意?”
“在幻境中,你被我刺了一剑昏迷过去后,其实我与那幻妖有过一次交谈。她说她没有控制我们的言行,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源于本心,我当时还不信,可如今看来确实如此。你那时可是用了各种法子欺负我,可见你本就很坏,我这些时日的梦是不是你使的坏?”
时闻微讶,小道长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但他面上依旧是一副疑惑的表情,“什么梦?”
“你当真不知道?”虞绪皱着眉。
时闻摇摇头,眼里一派诚恳:“我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梦?”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也不必知晓了。”和尚看起来格外真诚,让虞绪心中怀疑渐渐消散。
时闻牵起虞绪的手,摩挲着他的指腹,眸光清亮,“你就告诉我吧。”
面对和尚的刻意诱惑,虞绪败下阵来,将这些时日的梦一一告知时闻。
“原来你夜夜都在做这种梦,这么想与我交欢,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时闻眼中含着促狭的笑意,勾了勾虞绪小指。
“我就知道你会是这种反应。”虞绪轻哼一声。
时闻正打算再逗弄一下虞绪,敲门声响起:“虞公子,吃饭了。”
第二十四章 离去
【发出羡慕的声音】
时闻帮着虞绪穿好衣服,二人来到厅堂。
杨婶一见到虞绪的身影,便焦急问道:“听时闻大师说公子身体不适,他昨晚在照顾你,如今公子可好点了?”
“好多了,多谢杨婶关心。”虞绪笑着坐在饭桌前,“对了,有件事要告诉杨婶,我跟时闻过两日便要去京城了。”
杨婶目露遗憾,惋惜道:“那公子还会再回来吗?”毕竟像这种事少钱多,主子脾气也好的活可不多见。
“当然。”虞绪笑道,“若以后回来,我还找你来帮我洒扫煮饭。”
杨婶眉开眼笑,连连夸赞虞绪心肠好。
虞绪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埋下头开始用饭。
如今,虞绪已不再孕吐了,胃口也好了很多,他将桌上饭菜吃了大半,才停下筷子。
虞绪轻抚着肚子抬起头,正好撞进和尚带着笑意的眼睛里,他神情微滞,轻咳一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能吃?”
“你正是需要多补的时候,多食才有益。”
虞绪眸中也渐渐渗出笑意,他站起身走到时闻身旁,趴在时闻耳边轻声道:“无论如何,你都不许嫌弃我,否则就别想上我的床榻了。”
时闻眉头微挑,语带戏谑:“不让我上,你受得住吗?”
“你!”虞绪气结,瞪了时闻一眼,气鼓鼓地离开厅堂。
“虞公子这是怎么了?”杨婶很是惊讶,这些时日以来,这是她头一次见到虞绪生气的样子。
“是小僧惹他生气了。”
杨婶看向时闻的眼神中带了一丝谴责之意,“小公子脾气很好的,大师定是做错了事,该当去向他赔礼道歉。”
时闻点头应是,慢悠悠起身走向虞绪卧房。
虞绪此时正在屋中收拾行李,他将前段时日添置的衣物尽数取出,叠起来放在包袱里,随后目光在屋内巡视一圈,找寻其他需要带走之物。不过,他发觉似乎除了这几件衣衫,他也没什么可带的了。
“小公子,杨婶让小僧给你赔礼道歉来了。”
虞绪瞥了一眼门口的和尚,没应声。
“吱呀”一声,房门被关上了,瞬息之后,一双手揽住了虞绪的腰身,身后那人在他耳廓舔了舔,低声道:“别生气了。”
耳处的酥麻令虞绪一激灵,他心中恼怒,这和尚又来这一套,可他偏偏抗拒不了。
“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我从来都不会嫌弃你。”
虞绪轻哼道:“你我之所以会走到今天,是因你对我起了色心,你喜欢的只是我的身子吧。”
“起初我的确是爱你身子,可你在我受伤时,撑着伤脚硬扶着我走,为我开解心绪,全心全意照顾我,我虽是僧人,却也不是木石做的心,怎会不对你心生好感。”时闻说罢,在虞绪发丝落下轻轻一吻。
“可你的伤是我刺的。”虞绪垂下眼眸。
“那又如何?”时闻放开虞绪,转过他的身子,紧盯他的眼睛,“你只需知晓,我对你不只有欲,也有情。”
虞绪忽而笑了:“如此紧张做什么?你对我是欲也好,是情也罢,总归而言,你如今是我的人,除非我对你再没兴趣,不然这一辈子你也休想离开我。”
言语之中尽是霸道之意的小道长,让时闻有些讶异,他竟还有这一面?
时闻牵起唇角:“那小道长可要把小僧绑牢了。”
两人对视而笑。
片刻后,虞绪道:“我行李收拾好了,你也去收拾吧。”
“你同我一起去?”
“好啊,我还没去过你家呢。”
时闻纠正虞绪:“不是我家,是我们家。”
虞绪笑着摇摇头:“快走吧。”
虞绪来这座小城这么些时日,除过第一日在城中转悠了一次,此后便一直待在宅中,再没出去过,也没拜访过左邻右舍,如今这还是这么久来他头一次出门。
不过,两宅就是隔壁,虞绪没走几步便到了。
二人从大门进入,绕过影壁,穿过垂花门,沿着抄手游廊往正房走。
这个宅子是个三进院落,宅中布置得很是精细,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竹园林雅致非凡,虞绪咂嘴,难怪会管和尚要那么多钱。
走了一炷香的时辰,两人来到了和尚卧房,这卧房却是极简,惟有一张床,一案几,一圆凳。虞绪料想这定是和尚自己弄的,以那主人的雅趣定不会使房中如此简陋。
不过,这房中空无一物,还收拾什么行李?
“你根本就没什么要收的,还把我叫来干嘛?”
“你也是这宅子的主人,带你看看我们家。”时闻牵起虞绪的手,带虞绪穿过回廊,去到了后花园。
花园中有一个莲花池,池中立一高楼,那楼被高大的杨柳遮蔽,其上很是凉快。
时闻搂起虞绪飞到楼上,道:“这里不热。”
一进那楼,暑气果然散了不少。
“有这么个好地方,你怎么不早带我来?”
“前几日,你不是还不想见我吗?”
虞绪顿时哑口无言,索性撇开和尚,坐到窗边软榻上,俯视着府内景象,这宅子的确不错,适宜居住。
不一时,和尚也坐了过来。
虞绪望着那浓绿树叶和一池荷花,突然想到如今是夏季,赶路去京城定会很难熬吧。
“时闻,不然我们隔些时日再走吧,前往京城少说也得月余,如今暑气正盛,恐是不好赶路。”
“你不必担心这个,我们很快便能抵达京城。”
直到两日后,虞绪与和尚坐在流云舟中离开时,他才知晓和尚那话是何意。
流云舟形如一艘船,但却能在空中飞,由于造一艘流云舟,要耗费众多珍稀灵宝,故也并不多见。
虞绪神情复杂,他知晓和尚不愁钱花,但他从未想过和尚居然能有万贯家财。
想起以前和那群伏山宗和尚为了抢生意而打架的日子,虞绪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怎么了?为何叹气?”
“我最开始还以为你是个穷和尚,谁能料到你居然这么富有。”虞绪发出羡慕的声音。
和尚笑道:“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你若喜欢,我将它都给你。”
可恶!虞绪暗骂。
要不是他没钱,他也想视金钱如粪土!
第二十五章 嫂嫂
【见家长(。】
过了两日,虞绪跟时闻就踏上了京师的土地。
举目四望,皆是画楼高阁,锦坊花巷,遍地罗绮飘香。镶金披玉的车停靠于天街两旁,车下宝马金辔银鞍。商铺中摆放着四海珍宝,琳琅满目,数不胜数。来往行人有着锦衣的,也有着素衫的,形式多样,色彩纷繁。
虞绪感叹,不愧是京都,果真繁华。
“走吧,我们先去见我师父,等一切安顿好了,我带你游览京城。”
听见时闻这话,虞绪心中发怵,也不知老和尚知晓此事会作何反应,他真的不太想去见那老和尚。
唉,可也不能不见。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跟着时闻走到了天慧寺。
两人走到侧门处,虞绪停下脚步。
时闻见着满面愁容的小道长,忍俊不禁:“我师父人很好,你不必如此担忧,放心跟我进去吧。”
虞绪深吸一口气,率先跨过门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时闻勉强压下上扬的嘴角,快步跟了上去,若这不是在寺内,他真想将小道长搂在怀里亲一亲。
走到虞绪身旁,时闻借着宽大的衣袖,悄悄探入虞绪垂下的袖中,勾住虞绪手指。
虞绪大惊,猛地甩开时闻的手,环顾四周,还好没人。他压低声音轻吼:“你疯了!你不看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时闻理直气壮道。
虞绪闻言,没好气地瞪了时闻一眼,口中道:“别胡闹了,赶紧去见你师父吧。”
时闻见经过这一打搅,虞绪不再那么忧心忡忡,表情放松了许多,他露出笑意,引着虞绪往住持僧房走去。
两人这一路过去,遇见了不少和尚,他们都很恭敬地对时闻行合十礼,时闻面上浮着和煦笑容,微微颔首,看起来还真有些宠辱不惊的高僧之意。
虞绪眉梢轻挑,若不是他了解这和尚,还真会被他这模样给骗了。说起来,他初遇和尚时,不就被和尚的外表给迷惑了吗?可见由相观人多不可靠。
“时闻师兄,你回来啦!”刚经过一道月亮门,虞绪就瞧见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和尚,小和尚看到时闻,眼神发亮。
时闻仿佛跟那小和尚很熟的样子,面上笑容真诚了许多,“时说师弟,师父在禅房吗?”
“在呢,你去见他吧。”时说目光落到虞绪身上,“这位小施主是谁呀?”
“我是你师兄的好友。”怕时闻说出什么惊天之语,虞绪抢先答道,随后偷觑着时闻。
时闻面上倒没什么异样,他平静地询问小和尚:“时说,你这会儿有事吗?”
“没事。”
“那我去见师父时,你陪着师兄这位‘好友’,先在师父僧房旁的亭子里歇息一下。”时闻着重强调了“好友”二字,听得虞绪有些发毛。
“师兄,你放心吧,我会招待好这位小施主的。”
他这一口一个小施主,让虞绪忍不住问道:“小和尚,你年岁几何?”
“十八。”
“才十八,你就别再小施主小施主的叫我了。”
“那你多大啦?”
“我二十了。”
“那你也不大啊!”
“大两岁还不大?”
时闻听着两人在一旁斗嘴,笑意在唇边流淌,看来他们会相处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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