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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戒(古代架空)——捡夏

时间:2022-02-11 21:49:20  作者:捡夏
  随后,他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件除去。当只剩一件上衣时,他将它半褪下来,让自己半个肩膀和小半乳肉露在外面。
  似乎香肩半露更能引起人的兴趣,那些书生见到狐狸精这样,便就受不住诱惑了。
  此时的虞绪下身赤裸,上身仅余一件素白里衣,左边肩乳半露,发丝顺着衣襟钻入他的胸口,在那嫩白小乳上荡来扫去。
  时闻望见这样的情形,瞠目结舌。
  他恨不得现在就上手将那人最后一件衣服脱下,好好弄弄那人。
  但他还不能,他要看那人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虞绪抬起眼,望见两眼发直的时闻,勾起唇角。
  他左右挪动自己的臀部,在屁股下那根肉柱上蹭来磨去,感受着肉柱在他的蹭弄下越变越大,虞绪油然而生出一种满足感。
  滚烫的肉柱隔着里裤顶上虞绪后方洞口,虞绪俯下身子往前,亲了亲时闻嘴唇,软着声音道:“时闻大师别急嘛,等会儿我满足你。”
  随后,他故意用那半露的柔软的胸脯,在时闻唇上擦过。
  时闻的欲火不断向外喷涌,他大力揉上虞绪胸前两团绵乳,恨恨道:“我早就说过,你是个小妖精。”
  “唔!”胸前被揉弄的快感,令虞绪软下了腰,他两掌压在时闻胸膛,支撑着自己身体。
  “别……别揉了。”
  乳水都被揉出来了,它洇透了虞绪的衣衫,使得那素衣紧紧贴在两乳上,两个小乳被勾勒得一清二楚,嫣红的乳尖落在了时闻眼中。
  时闻挺起上身,将右手手掌拊在虞绪腰背,埋头舔上虞绪左边乳头。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弄着虞绪右边的乳球。
  “嗯……我还没……弄完呢……你等会再……哈……”虞绪难耐地扬起脖颈,手指陷入时闻背中。
  其实他也快忍不住了,他真怕时闻再舔弄舔弄,他就会张口让时闻肏他了,可他的勾引大计还没完成。
  好在时闻终是听虞绪的话,放开了虞绪的胸乳。
  虞绪松了一口气,回到时闻小腹处,他趴下身子,用牙齿咬上时闻的腰带,费了半天劲将时闻腰带弄松。他眼睛含笑,仰视着时闻,将时闻的亵裤用牙齿缓缓拽下。
  这景象对时闻来说冲击太大了,他目光沉沉盯着身下的小道长。
  虞绪将亵裤扒到时闻大腿处,便停下了。
  他上前握住时闻的柱身,将它放在自己后穴处,收缩着后穴口吮吸时闻的龟头。虞绪嘴角勾起惑人的笑,口中吐出一句话:“夫君,我的小穴很喜欢吃你的肉棒,它流了好多水,里面都湿透了呢。”
  时闻登时理智全无,将虞绪压在身下,将自己的肉柱楔入虞绪体内。
  这次二人没做扩张,久违的疼痛从身下袭来,但是被硬生生撑开的感觉,却令虞绪真切感受到身上这个男人的存在,他双腿夹着时闻,轻喘道:“夫君,用力肏我。”
  “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话?”
  “你又是从哪儿学来的勾人手段?”
  “你以前还这样勾过谁?”
  时闻操开虞绪的穴道,在虞绪体内狠撞,一下比一下深,撞得虞绪魄散魂飞,只能惊声尖叫。
  “你勾引过谁?你的师兄们吗?”
  “没有!”虞绪不住摇头,“我只勾引过你一人。”
  时闻眼角发红,目光中全然是狠厉与偏执,他沉下声音:“你这辈子只能勾我,你若是移情别恋,敢去勾引别人,我就将你锁起来,让你日日被我肏。”
  不料,虞绪听了这话却扬唇笑了,“我想日日被你肏。”
  没想到身下人会是这种反应,时闻动作停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捣弄。
  “你这小淫妖。”
  “淫妖……只给你一个人淫……”
  这是时闻曾经对虞绪说过的话,如今虞绪原封不动还了回来。
  时闻眼中的狠厉被欲望替代,他现在只想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道士操晕在床上。
  于是,他便专注攻击那人的敏感处,将他干得大声浪叫呻吟,看他在自己身下绽放高潮,任他哭泣求饶也不放过他。
  最终,那人被他如愿以偿地操晕过去了。
  而那人身下的肉穴还在死死绞弄挤压他的肉根,时闻被咬得爽极了,魂魄都能感受到这份愉悦,他又操干了几下,将自己的热液播撒在那人体内。
  虞绪还处在昏迷中,时闻抽出自己软下来的物什,拨开虞绪汗湿的额发,亲着他的额头。
  虞绪皱紧眉,眼睫微微颤动,片刻之后,睁开了眼眸。
  和尚那放大的俊颜映入虞绪眼帘,他忍不住在和尚唇上啃了一下。
  移开唇后,和尚唇上渗出血迹。
  “方才都求你不要再弄了,你还弄。”
  “那样的你,我怎能忍得住不弄?”时闻摸了摸自己破皮的嘴,带着笑意道,“若你吃醋后都是这般模样,那我希望你能多吃醋。”
  虞绪瞪视着时闻:“你这和尚,怎么这么坏。”
  “我和陛下没什么的,你不必吃醋。”时闻将虞绪揽入怀中。
  虞绪口中带着酸意,逼视着他:“你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还对你那样好,真的没什么吗?”
  “我同陛下只是好友。”
  “你还说我是你的好友呢。”
  时闻挑起眉头:“若我没记错,是你说的你是我的‘好友’吧。”
  时闻又着重强调了‘好友’二字,虞绪回忆起来,好像确实是这样。他干咳一声,仰着脖子道:“你别转移话题,既然你们只是友人,他见到你对我那样好,为什么满口酸意?”
  “那是陛下想到了自己,他的情路不像我们这般顺,他与霍云复经历了许多,才成了你今日看到的样子。”时闻轻叹一口气,“陛下早些年不敢向人倾诉,只能听我讲一讲佛法,希望能为他破执。”
  “没想到他身为皇帝,竟也有这样的经历。”
  “情之一字磨人心。”
  虞绪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他抱着时闻的臂膀,笑道:“那我们真要感谢那幻妖。”
  “是啊,多亏有她。”时闻摸着虞绪乌发,笑吟吟道。
 
 
第二十八章 请求
  【请个奶娘吧】
  都说小孩见风长,虞绪觉得此话不假,孩子如今还在他肚子里,就已经见风长了。
  来京时,脱下衣服后才会看见他小腹处微微隆起,而在京中待了一个多月后,他的肚子已经变得很明显了,别人一看就知道他怀孕了。
  所以,他现在也不敢再出门了,一来怕别人冲撞到他,二来他毕竟是个男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待在家里为好。
  但虞绪是一个闲不下的人。
  在渔阳时,他同时闻的关系很是微妙,二人相处间还带着些客气,就只能每日和时闻在一起枯坐。可现在不同了,两人关系今非昔比,虞绪便日日折腾时闻。
  反正他已经摸透了这和尚,就算他再怎么瞎闹,和尚也不会真跟他生气,最多也就是把他按在床上肏弄一番,让他没有力气再去折腾他。
  而现在,虞绪又觉得无聊了。
  他伸出赤裸的左脚轻轻蹬上和尚手臂,“你能不能陪陪我?”
  时闻偏过头看向臂上的脚,一如既往的白皙娇嫩,他将那只脚握在手中,轻捏着那圆润可爱的脚趾。
  “我这不是在陪着你吗?”
  “可是你都不跟我讲话。”
  “那我跟你讲佛法?”
  虞绪忍不住对和尚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道:“谁要听你讲佛法?你平时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你这是在故意敷衍我。”
  他往外抽自己的脚,没抽动。
  “哼!不理我也就算了,连我的脚都不让我拿回来。”
  时闻定定望着那只脚,俯身将嘴唇印在白嫩的脚趾上,虞绪惊道:“你干嘛?”
  “你知晓我最初对你起色心是因为什么吗?”时闻抬起头看着虞绪。
  “你这样问,不会是因为这只脚吧?”
  “小道长真聪明。”
  虞绪十分震惊,疑惑,且不解。
  和尚难道不该是因为他的身子而对他产生欲望的吗!怎么会是脚?
  时闻瞧见虞绪迷茫中带着震撼的表情,顿觉十分有趣,他放开虞绪的脚,上前将虞绪衣襟散开,抚上虞绪的瓷白胸膛。
  “起先是因为这里。”
  这才像样一点。
  虞绪把自己衣服扯得更开,便于时闻动作,时闻眼中笑意加深。
  “此前,男男女女的肉体我也不是没见过,但于我而言,那只是一堆皮肉而已,并无甚特别。唯独看见小虞道长胸前肌肤时,才让我知晓原来皮肉不只是皮肉,还是会引人堕入无间地狱的欲魔。”
  虞绪眼角眉梢荡起春情,他揽住时闻的脖颈,笑盈盈道:“那我可真是荣幸之至。”
  时闻低头啄吻着虞绪的锁骨,间隙道:“见到你雪肌玉足的当晚,我就梦到了你在我身下,被我弄得喘叫连连。”
  “这梦是那幻妖干的吧?”
  “应当是。”
  时闻将虞绪胸前吻得全是红色印记,他满意笑了,一寸寸抚摸着那些红痕,“在梦里,你的胸前就是这个样子。”
  他沿着锁骨往下,将虞绪小乳拢在掌中,语气十分遗憾:“可惜在梦里,你那时还没有长出这对雪乳。”
  “你亲亲它,它想你了。”虞绪挺起胸,在时闻掌中蹭来蹭去。
  起初,虞绪对于自己会有如女子般的胸乳一事,非常崩溃。但如今他已欣然接受,并有几分窃喜,因为它可以生出乳水给时闻喝。
  绵嫩细滑的乳肉和软软的肉粒在掌下晃动,令时闻喉头微动,他捏了捏那双乳儿,笑道:“晨起时刚吃过,怎么又想了?”
  “我就是想,你快吃!”虞绪粗暴地拂开时闻的手,按着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前。
  时闻无奈地将虞绪的乳头纳入口中,小道长最近脾气可真是大了不少。他两颊微陷,用力一嘬,吸出不少乳水。
  虞绪被吸得通体舒畅,他抓着时闻衣袖,轻轻道:“娘亲的乳水都给你喝。”因时闻总喜欢在喝奶时唤他娘亲,久而久之,他也习惯在这时这么自称了。
  时闻忽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微变,他放开虞绪的乳,挺起身子直直望向虞绪眼底:“待娘亲生下孩儿,我们为那孩子请一个奶娘好不好?”
  “我的奶水很足,不用请奶娘了吧。”虞绪皱着眉头。
  “可我只想让娘亲的奶水给我一个人喝。”时闻缓缓揉着虞绪乳肉,指尖划过乳粒,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栗,他沉着声音道,“反正我有的是钱,可以给孩子请很多个奶娘。”
  虞绪“噗哧”一声笑了:“有钱也不能这么乱花。”
  时闻眯起眼:“娘亲若不答应,那便让孩子出来再给你吸奶吧,我以后都不吸了。”
  他这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模样,让虞绪很是无奈,只好遂了他的心愿,“好好好,都给你行了吧。”
 
 
第二十九章 除夕
  【年年岁岁似今朝】
  紫薇叶落,红梅花开,在寒冷的腊月里,庭前仅剩一片竹林还保留着苍翠绿意。
  幽幽暗香侵入虞绪鼻端,他抱着一个紫铜小暖炉打开窗子,朔风卷着雪花迎面扑来落入屋中,屋子里暖意融融,雪花瞬时化成一滩水。
  “站在窗前还不多穿点?”伴随着呵责声,一件厚实的狐裘大氅搭在虞绪肩头。
  时闻覆在虞绪冰凉的双手上,皱着眉道:“手都冻红了。”
  “你凶我。”虞绪面上含着委屈之色,眼中泪水欲坠不坠,控诉着面前的人。
  时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知何时开始,小道长喜欢用这招了。每次犯了错,他还没对小道长怎么样,小道长就会泫然欲泣看着他,仿佛是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
  即使明知这是狡猾的小道长故意而为,并非真的委屈,可他仍是抵抗不了。
  “我没凶你。”时闻放软声音,“你看外面风雪这么大,你只着单衣站在窗前,冻伤了怎么办?我会心疼的。”
  一抹红霞飘然落在虞绪脸庞,跟时闻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听到时闻的情话,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他张开嘴欲说话,突然从腹中传来一阵疼痛,令他不由得发出一声短促惊叫。
  “怎么了?”时闻紧张地扶着虞绪。
  “小家伙又在踢我,只是这下踢得有点疼,可能真是冻着他了。”虞绪揽住时闻的脖颈,“你将我抱到床上去吧。”
  时闻将虞绪打横抱起,稳步走向床榻。
  到了床边,他将虞绪放下,为虞绪解开大氅,把他塞入温暖的被窝里,给他盖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一张小脸露在外面。
  这几个月,时闻变着法儿给虞绪补身子,虞绪的脸圆润了不少,时闻俯下身捏了捏虞绪颊边软肉。
  虞绪抗议道:“不许捏!”
  时闻笑了笑,松开手,掀开被子钻入其中,将虞绪揽在怀里。
  虞绪枕上时闻臂膀,盯着屋外挂起的红灯笼,悠悠道:“过两日便是除夕了。”
  听见虞绪话里的惆怅,时闻问道:“想你师父他们了?”
  “嗯。每年这时候,我们都会将院中布置得喜庆热闹,门中所有人在一起宴饮,今年还是我头一次不在他们身边。”
  “等你诞下孩儿,我们便回去看看你师父。”
  “好。”虞绪仰首望着和尚侧脸,“对了,你以前都是怎么过除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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