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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如玉(古代架空)——上善若水

时间:2022-02-11 21:52:45  作者:上善若水
  苏如令顿时没了笑容:“你真去偷东西了?看你这样子也不像啊。”
  “可那县令倒是觉得我很像,说我偷了他侄子的几千两银票。”萧程玉道,而且说到了苏如令的痛处。
  使得苏如令又一惊:“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他们冤枉你偷了那二世祖的几千两银票?还是说,是你偷了他的几千两银票?”
  “我并没有偷那几千两银票。”一听到苏如令这话,萧程玉回答的也不再绕弯子。别的玩笑他可以开,但只有这个不可以:“只是他们认定了是我所为。”
  苏如令在隔壁似乎松了一口气:“难怪呢,你会被关在这里,一定是和我一样同他们争论了一番吧。”
  “我还动手打了几个衙役。”萧程玉道。
  “那你胆子不小,怕是家里有多少金银财宝都换不出去了。”苏如令淡然道。
  萧程玉闻言,即使现在看不到苏如令也猜测到了几分他现在的样子,便不由得轻笑道:“换不出去又如何。与其在外面无所事事,不如在这里同「小神仙」你聊聊天。”
  “那是你想在这里聊天,我可不想。”苏如令 道:“还有,别想跟我套近乎,我师爹传给我的手艺,说不教外人,就不教外人。”
  萧程玉无奈,这苏如令对他的态度虽然缓和了一些,但还是以为他与他结交,是图谋不轨。
  “别担心,我们很快就会被人放出去了。”片刻萧程玉觉得身子有些倦了的坐了下来道:“咳咳,因为我已经叫子荀去找真正偷银票的人了,是个市集上看热闹的偷儿。”
  苏如令听罢,沉默了片刻,又凑近了那白墙一些问:“你有病?”
  萧程玉一时还没有反应。
  苏如令又接着道:“别误会,我是问你是不是身子不好。我看你下嘴唇轻微发紫,像是中毒的迹象。”
  “哦?你会看病?”萧程玉问。
  “我不会,但我认识的一位老师父会。他姓徐,医术高明,不比那宫里的太医们差。”苏如令道。
  “多谢苏兄关心。只是我这病,已感染数月,我家中人即使寻遍名医也没能找到治疗之法。时至今日,我已经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萧程玉道。
  “那你去看过我说的那位徐神医了吗?”苏如令问。
  “这,倒是没有。”萧程玉回答。
  “那就不要妄下断言。再加上你还能出手打衙役,我看就一定是个祸害,能遗千年。”苏如令道。
  萧程玉不语,真不知苏如令这句话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不过,他却觉得很受用。
 
 
第4章 :程二爷
  苏如令不然,萧程玉的忽然沉默让他以为是自己又说错了话。
  有钱人家少爷的脾气就是不好捉摸,连玩笑话都听不进去。幸好他们相隔一墙,不然非得打上一架不可。
  于是片刻,苏如令转移话题问:“我说,萧程玉,你身边那个叫子荀的,大概什么时候能来救你啊?”
  萧程玉淡然回答:“这就要看县令大人肯不肯卖我家个面子了。”
  “唉,这就是有钱人呐。不过老实说,我看那叔侄两个的样子,一定会卖你们家面子的。”苏如令应声道,语气中透着满满的嫌弃。
  刚巧他话音刚落,就听得牢房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之后有人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
  “公子!”是刘子荀,进来后便一剑劈开了锁着萧程玉小牢门的锁:“您怎么被关到牢房来了?”
  萧程玉闻言没有回答,只是问:“子荀,你回来了,我交给你的事可办得妥当了?”
  然而不待刘子荀回答,又有个人从牢房大门外匆忙走了进来。
  “程公子!程二爷!”竟是那县令大人。
  苏如令听着这声音,不禁凑到牢门前去看了看热闹。看来,这县令是卖了程家的面子了。
  只是不知程肃家到底是做什么的,竟然能让县令大人对他这么客气,还叫他程二爷。
  让人意外的是这位程二爷之前竟一心只想与他这样的市井小民做朋友,想想都让他觉得难以置信,觉得这程肃只是想拿他寻开心。就像那个冤枉他偷银票的富家公子一样,都是个目中无人的二世祖。
  无奈的是从刚才以后,他便觉得,像程肃这样的富家公子,无论拿什么寻开心,对他来说好像都已经不痛不痒了。只因为这程肃中毒的遭遇,令他产生了些许同情。
  “程二爷!是下官眼花,竟然把程二爷您当成了偷银票的贼,还,还……”一句话后,那县令道,声音颤抖似是受了很大惊吓一般。
  苏如令又听着,不由得对程家是做什么的更感好奇了。
  “县令大人。”只听程肃道,而且语气充满傲气:“既然知道是眼花,还不把本公子放了。”
  “放放放,这就放,程二爷您请。”县令忙答。
  苏如令改听为看,那之前在县衙堂上耀武扬威的县令大人,这会在程肃面前就像是只正在摇尾巴的狗一样,惹人发笑。
  程肃看样子也没瞧得上眼,跨过牢门以后,就迈着大步往大牢外走了出去,只是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了眼他,道:“很快,等我过来接你出去。”
  苏如令闻言,沉默着把身子转了过去,又安稳坐在了地上,道:“快走快走!”
  这破地方,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就是出去以后,他有份人情要还了。也好,比一直待在这里,继续受那二世祖的气好。
  萧程玉,在与县令离开牢房之后,就得到了非常人一般的待遇。
  走路时有人主动帮忙抬椅子,想喝水就马上有人给他泡了一壶上好的茶,就连他说话时,面前的几个人都是不落一字的用耳朵在听,目不转睛的在看。
  弄得一旁的江城祖头脑发昏。他刚刚被人从家中叫来,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于是不由得问县令:“二叔,您怎么给这小偷端茶递水的!”
  “住口!都是因为你!因为你那几千两银票,害的我险些酿成大祸!”县令大人道,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回头数落着侄子。
  可这江城祖还一副事不关已的淡然摇扇道:“二叔,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是你把他关起来的,和侄子有什么关系。”
  可气坏了县令大人:“你,你可知你抓的人是谁!”
  江城祖随口答:“是个小偷啊。”
  “住口!这可是……”那县令大人便要认真解释。
  “县令大人。”听到此,萧程玉忽然插了一句话,没想让县令继续再说下去:“我们还是说说这次您侄子银票被偷的事吧。我此次是私自外出,不想弄得人尽皆知。”
  “是,是。”县令大人闻言,忙止住叔侄对话的一拱手。
  那江城祖这才看出事情不妙,在一旁就不再开口多问了。但难免思考,程家,是哪个程家?
  提及银票被偷一事,萧程玉本想再多聊聊,可县太爷似乎已经不打算再深说下去了。
  在他刚要开口的时候,就提前将两人间所有的误会都解释了一番:“回公子,那真正偷银票的贼,在被刘爷抓来以后,就已经被下官命人关进县衙大牢了,我侄子被偷的几千两银票也已经尽数找回了。这一切,都和您没有半点关系,是下官这侄子胡闹,因此冤枉了您,还您请多见谅。”
  他看起来,就像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萧程玉暗自道,既然事情已经被几人处理的如此妥当,他也就无话可说了。
  于是继续道:“很好,既然真正偷银票的贼已经被县令大人你关起来了,那没有偷银票的其他含冤受屈之人,也该从那大牢里被放出来了吧。”
  萧程玉一语毕,县太爷顿时便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忙伸手道:“放!既然是含冤受屈的人,下官就肯定放!更何况他还是您的朋友。来人,还不快到牢里,把苏公子给放出来。还有,属于苏公子的那些东西也都还给苏公子。”
  一旁的江城祖闻言,似是还有话要说,但看他二叔现在这副模样,就只有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所有要说的话都打碎了咽到肚子里。
  这样没过多久,萧程玉就见着苏如令被衙役们带到了县衙后堂。
  抬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和站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县令叔侄,不知有何感想的开口只问了一句:“我这是可以走了?”
  “当然可以。”县令大人回答。碍于萧程玉的面子,说话也比之前要客气了许多。
  苏如令此时又看了眼萧程玉,在萧程玉点头示意后,他才大摇大摆的从县衙堂前走了出去。
  之后萧程玉也站了起来,要离开这里。
  “程二爷……”县令大人站在萧程玉身后,欲言又止。
  萧程玉不由得抬手示意,县令大人可以止步于此了,随之便当做什么都发生过的也从堂前走了出去。
  直到彻底不见了身后县令叔侄的身影,萧程玉才对身后紧紧跟着的刘子荀道:“子荀,这天和县令的位置,也该换个人坐了。”
  刘子荀闻言,点头示意了然。
  在天和县衙大牢里折腾了这么一趟,萧程玉出来的时候,头顶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肉眼可见的繁星密布。
  长街之上,热热闹闹的摊子已经收了,只留下了几盏大红的灯笼悬挂于各家店铺门前。
  “公子,今晚还在此留宿吗?”向长街中走了两步,刘子荀不禁问。那戏法师的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公子也就不会再留在这个地方了吧。
  萧程玉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刘子荀刚想再细问,不想抬头又见到了苏如令,神色顿时一暗,他还以为这戏法师已经离开了。
  和刘子荀一样,萧程玉也以为苏如令已经离开了,没想到不然,这「小神仙」正在距离县衙不远的拐角处等着他。
  只是当他走过去的时候,苏如令没有说话,而是将那块贵重的翠玉从布包里掏出递到了他面前。
  “这是?”萧程玉不禁问。
  “怎么,你自己的东西也不认识了?”苏如令道。
  萧程玉当然认得,只是不知道苏如令这是什么意思,于是道:“我自己的东西当然认得,不过他现在属于你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要了也没用,换成钱又太可惜了。”苏如令道。
  “这原本就是个装饰而已。”萧程玉道。
  “那……”苏如令还想再说。
  萧程玉一抹发带,打断他故意炫耀道:“加上本公子家里像这样的玉有很多,我既然送与你了就是不想把它再拿回来了。除非你想本公子把它给扔了,那才真叫可惜。”
  听到他这话,苏如令眼里顿时流露出了几分心疼,然后不留痕迹的把玉佩又揣进了布包里:“这么贵重的玉佩说扔就扔,你还真是个败家子。不如我帮你收着,等什么时候有人比我更需要它了,我再把这玉佩还你,让你做做善事积积德。”
  “好,积德行善这种事,很符合本公子的作风。”一番思考后,萧程玉笑说道。
  苏如令不由得一脸嫌弃的看着萧程玉。
  片刻苏如令想起了一件事,小心翼翼的问萧程玉:“我说程肃,你家是做什么的?怎么那县令大人对你这么客气,还叫你程二爷?”
  萧程玉不言,正想着如何委婉的解释才能让苏如令不惊讶。
  “算了算了,要是不方便说就不要说了,免得让我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苏如令却紧接道,似是误会了什么。
  萧程玉于是无奈道:“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只是我父与兄长在王城中为官,与我有些方便罢了。”
  苏如令闻言,顿时吃惊道:“原来你是官家子弟,难怪……果然……你出手比那二世祖还要阔绰。”
  “本公子从不缺钱花倒是真的。”萧程玉顺势道,语气淡然平常。
  苏如令却又一脸嫌弃他了:“那你不好好在王城内当你的官家二少爷,到这义城的天和县来干什么?”
  “看热闹。”萧程玉道。
  “看热闹?”苏如令一愣,看着萧程玉,视线从他的那双眼睛渐渐转移到了唇底,道:“不是吧,你其实是来看病的吧。”
  萧程玉闻言,一时沉默了下来。
  苏如令不由得一脸严肃:“程肃,若你真的是把我当朋友,明日午时就在之前的那家客栈等我,我可以带你去看徐神医。”
  萧程玉闻言,没有拒绝的果断点了点头:“好,那就麻烦苏兄你了。”
  “不麻烦。”苏如令淡然回答:“就是去的地方有点远,你随身多带些盘缠。”
  两人决定的如此爽快,却让在后跟随的刘子荀又心生忧虑起来。
 
 
第5章 :肤白的和富家公子一样
  为了能准时赴明日之约,当夜,萧程玉还是在天和县的那家小客栈住了下来,而且是在二楼左数第二个房间。
  刘子荀大概是不放心明天的事情,在入睡之前,便到他房中与他讨论了一番。
  “公子,您明日真要与那苏如令去找什么徐神医?”刘子荀问,这时的语气还算平和。
  “当然。”萧程玉回答。
  “可是公子,此去旅途不知远近,属下担心您的身体承受不起颠簸啊。”刘子荀道。
  萧程玉神色淡然,刚要安抚一下对方。
  刘子荀激动道:“属下知道,公子您一定又要说是属下多虑了。只是单不说您身体的问题,您就那么相信这个苏如令说的话,相信那个徐神医可以医治您身上的毒吗?您就不怕,他是另有所图?”
  说到此,萧程玉神色不由得严肃了几分:“子荀,眼下我已经是半个身子躺在棺材里的人了,而且是无力回天,不然大哥怎会为我寻药数月也没有传回半点消息。
  我的病既然已经如此,此次不如就去徐神医那里碰碰运气,在那里若是治的好了,就可以让大哥和你少些担心,若还是治不好,我萧程玉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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