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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安息的植物学家(魔戒同人)——erestor

时间:2022-02-11 21:57:04  作者:erestor
 
不如林迪尔的声音令人愉快,当然了。林迪尔。他完全不知道他的管家消失到哪儿去了——埃尔隆德认为他要么是在和某个倒霉的厨房职员上床,要么是在正在上床的路上。可这个想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格洛芬德尔的莽撞无礼已经开始消退了!
 
“大人?”
 
埃尔隆德眨眨眼睛,林迪尔就站在那儿,身上除了一副棕色绑腿外就什么也没有。他的上衣一定是在庆祝活动中被弄丢了。他的头发里别着花朵;愚蠢的东西,对于诺斯特-那-洛斯安来说十分常见,但看到这个通常在穿衣打扮上都如此无可挑剔的年轻精灵长发披散、发间别着花朵,还是让埃尔隆德重重吞咽了一下。他身上有一种原始,古老,极具吸引力的东西。
 
“我希望你享受庆祝活动?”埃尔隆德终于说出来,他痛恨他的声音有多粗哑。
 
“啊,是的,我很享受。非常高效地组织,如果我敢自己这样说的话。”林迪尔咧嘴笑了,埃尔隆德也不得不微笑。
 
“确实——最好的。”
 
尴尬的沉默。埃尔隆德感觉自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傻瓜;他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甚至更清楚他想要做什么,但他脑海中的思绪就如同水力磨的轮子一般转了一圈又一圈,比任何毒药都更有效地麻痹了他。
 
林迪尔手中拿着一个白色木百合花环,慢慢地绕着他的手腕旋转,同时满怀期待地低头看着心神错乱的伊姆拉缀斯领主。埃尔隆德竭尽全力不去盯着他看,但那是近乎不可能的,因为林迪尔在他眼前显露了如此之多,他无法忍住不去盯着他看。
 
林迪尔叹了口气。
 
“没有任何锁链能够强大过我们加诸于自身的。”他说,然后,在埃尔隆德能够提出抗议之前,林迪尔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搭上他的肩膀。
 
埃尔隆德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他能够发出的只有一声呻吟。没有赤裸的矮人在喷泉嬉戏的画面能够在现在帮助到他,他痛苦地渴望着,林迪尔也是如此,缓慢地在他身上碾磨着。一如啊!
 
“我想要给你所有的资料,好让你做出一个明智的决定。今天是诺斯特-那-洛希安。”林迪尔愉快地说,将埃尔隆德的银头冠从头上取下来,放在一旁的草地上。然后将那个白色木百合花环戴在埃尔隆德头上;他可以闻到甜蜜的香气,不过,谁知道呢。也许林迪尔才是那个令他的头脑如此迷醉、眩晕不已的罪魁祸首。
 
“明天,你可以回到你那些关于道路税的信件、计划和提议之中,但今天,我想让你知道你拒绝了什么,如果你决定这样做的话。”
 
他的大脑中还残存有一小块神智清醒的部分,建议他将那个棕发褐眸的诱惑从大腿上推开,逃离这个地方,在接下来的整晚都浸在装满冰水的浴缸里,但要那样做的话,他就必须先把手放在林迪尔的腰上。触碰那光滑温暖的皮肤有效地将理智的思想烧成了灰,埃尔隆德迷失在触碰和亲吻中,长长的头发急切地抚过他的皮肤,灵活的手指解开上衣的纽扣,然后拉过头顶。
 
他们没花什么时间就脱掉了衣服,在短暂的清醒时刻,埃尔隆德成功说出了他的担忧,他们在室外,可能会有人看到他们。林迪尔从他的胸前一路啃咬亲吻至腹股沟,他轻声笑了。
 
“他们只会看到我确实非常高效。”他说,举起一小瓶百里香油。
 
埃尔隆德闭上眼睛。林迪尔是对的,他是对的。
 
 
 
 
 
第十三章 The Botanical Lunatic 植物学疯子
 
 
Chapter Summary
 
“我没有在炎魔面前逃跑,我也不会在荆棘面前逃跑。”他厉声说,砍去另一根扎在大腿上的带刺枝条。“如果连一个植物学家都能爬上去,那么我也能!”
 
格洛芬德尔正在努力抗争。这里或许曾有过一条向上通往瀑布顶端高原的道路,但现在这里就只有荆棘,荆棘,还有,正如埃瑞斯托如此恰当地描述,甚至更多的荆棘。这还不是那些能在伊姆拉缀斯的花园找到的、能够长出甜蜜黑莓却又不危及到想要摘取之人的软刺品种。噢,不,这些是野生的荆棘,很可能就像伊姆拉缀斯本身一样古老,长着长长的、像剃刀一样坚硬锋利的尖刺,而且生长得如此密集,格洛芬德尔不得不用他总是带在靴子里的小匕首砍开灌木。尽管如此,他的上衣还是被撕碎了,无数的伤口流着血,他的双手撕裂,如同他曾试图抛接刀片,但在他面前依然有整整一个小时的路要走。
 
“欧!”
 
他尖叫了一声,一大条他曾经推开的枝条猛地弹回来打在脸上,尖刺勉强错过了他的右眼。
 
埃瑞斯托停下来,回过身。他看起来很担忧,然后他先是指指格洛芬德尔,又指指远处最后之家的灯火。当格洛芬德尔没有移动时,他看起来被惹恼了,做出一个嘘声的手势,如同在驱赶一条狗。
 
格洛芬德尔抹去脸上的汗水,在脸颊上留下一块染血的污渍。
 
“我没有在炎魔面前逃跑,我也不会在荆棘面前逃跑。”他厉声说,砍去另一根扎在大腿上的带刺枝条。“如果连一个植物学家都能爬上去,那么我也能!”
 
埃瑞斯托皱起鼻子,翻了个白眼,然后转身继续走他的路。
 
 
 
 
 
* * *
 
 
 
 
 
阿尔玟在铁丘陵代表团的陪伴下度过了诺斯特-那-洛希安的大部分时间。在赢得了七轮石头小猪和三次喝酒竞赛后,她现在有一点头晕,正和一个叫做迪安(Díon)的黑发矮人一起朝鸭塘走去,让这白日和她自己都已一种更加亲密的方式沉下。这一对手拉着手,咯咯地笑着,正如你在分享葡萄酒、亲吻和性质可疑的幽默故事时会做的那样。迪安正准备讲一个关于矮人、精灵和马匹在一家小酒馆的故事,他注意到的某些东西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停下脚步,抓住阿尔玟的手臂。
 
“嘿,看那个!有人很享受呢,”他笑了,指向一颗老柳树的方向。“而且非常激烈呢!哈,想想看,我来的时候还以为精灵都是些无聊的豆茎呢。”
 
阿尔玟眯起眼睛。确实,在那里进行的正是最为激烈的嬉闹,而令她惊讶的是,她认出其中一个背影属于林迪尔。
 
“那还真是中奖了,”她轻声笑着说,“如果那真是我们永远忙碌的管家!”她咧嘴笑了,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迪安。“我想知道是谁成功创造了奇迹,把林迪尔从我父亲身边拉开!你瞧,自从他来到这里,林迪尔就……”
 
迪安从来没能了解到林迪尔来到这里后怎么样,因为阿尔玟突然因发现僵住了,她瞪着柳树下的两个身影,双眼大睁,嘴巴张开又闭上,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在那一刻,她看起来特别像一只金鱼。
 
“阿尔玟,亲爱的,有什么不对吗?”迪安终于问,因为阿尔玟的表现开始吓到他了。当然了,他曾被警告过精灵都很古怪,但埃尔隆德领主可爱的女儿在他见到她的第一刻就以她的美丽、她强健的庆祝方式和一种近乎矮人的幽默感改变了他的想法。
 
“那是——那是——”阿尔玟开口,然后喘了口气,摇摇头。“矮人老爷,你有没有,也许,身上带了一瓶酒?”
 
迪安撅起嘴。
 
“也许没有葡萄酒,但有一瓶铁丘陵最好的烈酒——那可以吗?”
 
她扬起眉毛,活动着手指,而他快速地将酒瓶从腰带上取下来。阿尔玟拔开塞子,喝了三大口非常烈的酒。她的脸先是转为白色,然后是深红,最后稳定为一种健康的玫瑰色。
 
“啊,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阿尔玟,我的珍宝,我真是印象深刻。”迪安说,“有些矮人喝上两大口就倒了。”
 
“我不是一个矮人,”阿尔玟回答,“而是一个需要视而不见的精灵。非常时期需要非常手段。”她闭上眼睛,战栗了一下。“我也许需要让我的哥哥们也喝点那种酒。”
 
迪安耸耸肩。
 
“我不会声称明白这都是怎么一回事,但就像我们在家里说的,总有两种捋胡子的办法。”
 
“你们的人民非常智慧。”阿尔玟说,给了迪安她最为诱人的微笑。然后用手指缓慢地穿过他的胡须,害羞地解开一条辫子。“我猜你会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一种。我现在迫切地需要一点东西来分心。”
 
“玛哈尔啊,给我力量。”迪安喘息着说,然后他追上阿尔玟,后者如同一只活跃的年轻雌鹿一般溜向鸭塘。
 
 
 
 
 
* * *
 
 
 
 
 
他们越是靠近瀑布顶端的灌木丛,格洛芬德尔就越是精疲力竭。天气很热,对春天来说太热了:闷热又潮湿,上衣的碎片紧紧粘在他的皮肤上。微弱的雷声宣告着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瀑布咆哮着,淹没了从火焰之厅传来的欢笑和音乐声。只有一个游吟诗人的笛声能够不时飘来,清脆又明晰,如同自岩石和山谷裂缝中奔腾而下的水流。
 
终于,在最后一次踉跄和膝盖磕上锋利岩石后,格洛芬德尔爬到了顶端:一处风雨侵蚀的平台,俯视着瀑布的边缘。这不是一处人们会在空闲时来参观的地方,而且因为看不到从伊姆拉缀斯出发的蜿蜒道路,也不是哨兵警戒的好地方。然而,此地也有它独到的美丽之处,能够感受到自然的力量。
 
格洛芬德尔环顾四周——所以这就是那件事发生的地方?这就是埃瑞斯托坠落而亡之处?他看向植物学家,而他事实上就在那儿,太过靠近峡谷的边缘了。甚至只是看着他站在那儿,就已经让格洛芬德尔感到不舒服了,但他随后提醒自己,埃瑞斯托已经死了,他不再有危险了。
 
“所以,我们现在在这儿了。”格洛芬德尔喘着气,低头看着他破碎染血的衣服。永生是被诅咒的,他已经不再是个小精灵了,他能感觉到他活过的漫长岁月中的每一年,每一处割伤和淤青。“问题仍然是,你为什么要引我到这个偏僻的地方?”
 
埃瑞斯托看着他,他的目光是热切和恳求的,他张开双臂。看这个,他似乎在说。这难道不是很明显吗?
 
格洛芬德尔挠了挠头,然后皱起脸;他的手指上满是口子,血流不止;埃尔隆德越快看到它们就越好。
 
“埃瑞斯托,我无法读你的思想。你试图告诉我什么?你真的是掉下去摔死的吗?”
 
埃瑞斯托低头看着他的靴子,看起很窘迫,然后点点头。
 
“好极了。噢,不,一点儿也不好,当然了,完全相反。但你为什么会掉下去?”
 
埃瑞斯托再一次张开手臂,满怀期望地看着格洛芬德尔。
 
“是因为吉尔多吗?我以为你不喜欢他。他伤了你的心吗?”
 
如果形况不是如此严肃,当他看到埃瑞斯托脸上的合理愤慨和尊严被冒犯的表情时,格洛芬德尔就会爆发出一阵大笑。他大胆地举起双手。
 
“原谅我,那是个愚蠢的问题。你是不是——你不开心?”他问,不确定这个微妙的问题该如何措辞。埃瑞斯托在空气中挥动手臂;耐心显然不是鬼魂的长处。他走向格洛芬德尔,试图抓住他的手臂,但他的手却直直地穿了过去,让格洛芬德尔一阵颤抖。现在埃瑞斯托看起来很绝望,格洛芬德尔可以说他看起来快要哭了。他指向峡谷的边缘,一次又一次,抬头用他那双海洋般的蓝眼睛看着格洛芬德尔。
 
一个人得要疯得相当厉害才会靠近那边缘,但格洛芬德尔从来不是以过于明智而著称的。他小心地向前走了几步,尽管气温很高,地面却还是因瀑布的水汽而湿滑不已。他一直低着头,好看清楚他的下一步该在哪儿落脚,永远都是谨慎的战士,他就是在那时看到它们的。
 
白屈菜。成百上千的白屈菜。
 
格洛芬德尔捏住他的鼻梁。
 
“拜托请告诉我,你掉下这该死的瀑布不是因为你为了白屈菜朝边缘走得太近……”
 
植物学家脸上不好意思的表情已经足够做出说明了。
 
“如果你不是轻飘飘、而是有实体的,我就会好好打你的屁股一顿,你这个植物学疯子。”格洛芬德尔咆哮。埃瑞斯托扬起一边眉毛,得意地笑了,那可无益于安抚暴怒的精灵领主。
 
“噢,我看出来了,你甚至可能会喜欢那样!好吧,顺便一说,一个人得要愚蠢到了极点才会为了那被诅咒的白屈菜丢掉性命,埃瑞斯托!就只是想想所有人因为你承受的悲痛!再想想你错过的一切!一如啊——我错过的一切,因为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你!”
 
埃瑞斯托退缩了,而格洛芬德尔屈膝扯下一把白屈菜。然后他站起来,朝植物学家走去,后者看起来相当惊慌失措。
 
“白屈菜!被诅咒的白屈菜!埃瑞斯托,要是你有……”
 
埃瑞斯托伸出手臂,试图让格洛芬德尔停下,但那当然是徒劳的;令人敬畏的炎魔杀手直直地穿过他,滑下了峡谷的边缘,坠入到黑暗的咆哮深渊之中,他的手仍然紧紧抓着金色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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