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无法安息的植物学家(魔戒同人)——erestor

时间:2022-02-11 21:57:04  作者:erestor
 
这一天终于来了;我疯了。
 
幽灵威严地坐在格洛芬德尔的扶手椅上,流露出不赞同的神情。埃瑞斯托曾经很英俊,但却是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格洛芬德尔不由得想到一只鸟;也许是一只渡鸦,或是乌鸦,坐在枝头上观察着,永远警惕,永远猜忌。埃瑞斯托的眼睛是蓝色的,如同风暴过后的海洋,但却因愤怒变得如此之深,以至于看起来几乎是黑色的了。一张窄窄的脸,长长的鼻子皱起,薄薄的嘴唇因轻蔑扭曲。一个纤长、无情又可怕的美人儿。
 
他闪着蓝光的黑发编成两条粗粗的辫子,一直垂到腰际。格洛芬德尔不记得曾见过有这样发型的精灵,也记起了埃瑞斯托的笔记本,他完全可以想象,看到这些辫子一定让可怜的吉尔多非常反感。
 
我倒是很乐意看看那堆头发在散开时会是什么样的。
 
算是格洛芬德尔幸运,那个相当粗俗的想法似乎及时打破了咒语,刚好让他能够低头躲开,将将避免被一本似乎是凭空飞来的《草药年鉴》打在头上。
 
“一如啊,什么在……”
 
《助产术和制药学》也紧随其后,但这回格洛芬德尔已经有了准备,在半空中抓住了书。
 
“埃瑞斯托,够了,”他坚决地说,“如果你再不停止这些胡闹,我就会抓着你那些可爱的辫子,把你从我的房间里拖出去!”
 
埃瑞斯托的半透明画面闪动着,然后抬起头,带着彻头彻尾的惊讶表情盯着格洛芬德尔。已经在桌面上徘徊的《毒药和配药学》第七卷也慢慢落回到书架上,而埃瑞斯托对格洛芬德尔微笑。那是一个充满了解脱和感激的笑容,同时兼具悲伤和美丽,完全改变了他的面容。
 
“埃瑞斯托,”格洛芬德尔低语,“亲爱的,亲爱的埃瑞斯托……”
 
但正如他的出现一般突如其来,植物学家消失了。
 
 
 
 
 
第十二章 The Frivolous Festival 轻浮的节日
 
 
Chapter Summary
 
诺斯特-那-洛希安在刚多林从来不是一个大事件。然而在伊姆拉缀斯,在那些埃尔隆德看不到的地方,庆祝活动已经演变为一场近乎纵欲的狂欢。格洛芬德尔一想到会有另一个崇拜明星的精灵带着诱惑的表情朝他走来,请求他演示一下曾如何与炎魔搏斗,就感到十分厌恶。
 
格洛芬德尔在诺斯特-那-洛希安的早上感到精疲力竭。就像先前的两个晚上一样,他连一眨眼的功夫都没睡过,反而像一只困兽一般在他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希望埃瑞斯托能够现身。唉,他的守夜是徒劳的——没有一本书被移动,没有标本集被堆起来,也没有进一步的骚乱和突如其来的折纸。难道只需要一个精灵认出埃瑞斯托的存在就足以让他消失吗?
 
多么扫兴,一个极具吸引力的故事就这样虎头蛇尾地结束了!格洛芬德尔感觉自己上当了。一遍又一遍地阅读埃瑞斯托的笔记本,他感觉他和植物学家之间的联系在增长。如果他自等待大厅返回后就能在伊姆拉缀斯找到埃瑞斯托,他的生活将会多么不同啊!他可以成为一位热心的听众,听他讲说菊科植物授粉的长篇大论,他可以在埃瑞斯托远足时陪他一起进入森林。当然了,格洛芬德尔会大声抗议和抱怨,就只是为了惹恼他。用雌蕊和熨手帕激怒植物学家会带来如此多的乐趣,还有,哦,他们可以就武器和战争的必要邪恶而起的争论。他们会一直掐架的,毫无疑问!
 
格洛芬德尔不由得微笑,甚至比那些争论还要更好的就是和解。
 
但埃瑞斯托没有和一个英俊的加拉兹民跑到洛斯罗瑞恩去。他也没有和洛汗一位美丽的持盾少女私奔。埃瑞斯托死了,格洛芬德尔对这个世界的愿景也破灭了。而就在现在,就在他前所未有地渴望孤独时,伊姆拉缀斯却被半个中州的人和他们的堂亲淹没了。诺斯特-那-洛希安在刚多林从来不是一个大事件。然而在伊姆拉缀斯,在那些埃尔隆德看不到的地方,庆祝活动已经演变为一场近乎纵欲的狂欢。格洛芬德尔一想到会有另一个崇拜明星的精灵带着诱惑的表情朝他走来,请求他演示一下曾如何与炎魔搏斗,就感到十分厌恶。
 
唉,他今天是没有办法躲起来的。埃尔隆德给了格洛芬德尔很多回旋的余地,但偷偷溜出诺斯特-那-洛希安将会导致一场严重的争执——伊姆拉缀斯的领主不愿一个人受苦。所以格洛芬德尔敲响了埃尔隆德书房的门,自从埃瑞斯托现身的那个决定性夜晚以来,他就一直避免碰上他的领主。格洛芬德尔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将他的经历诉诸话语,更不要说他内心的混乱了,因此他决定将这个问题留给他自己。
 
令他惊讶的是,埃尔隆德是独自坐在阳台上。格洛芬德尔原本期待着会发现林迪尔和他在一起,但年轻的精灵很可能连可爱的耳朵尖都被工作淹没了。埃尔隆德只穿着一件轻柔的亚麻布上衣,一副绑腿,赤着脚——人们参加诺斯特-那-洛希安的惯常装束,也许都林一脉的矮人除外,他们保持着他们保守的方式,扣着扣子。然而,来自铁丘陵的代表团已经喝上第二桶麦酒了,正和一群很可能有思想的洛汗人一起欢闹。格洛芬德尔可以远远听到他们喧嚣的歌声。
 
埃尔隆德从他的杯子里抬起头。葡萄酒,在这么早上这么早的时候?格洛芬德尔摇摇头,这可不是一个好迹象。
 
“格洛芬德尔!你都躲到哪儿去了?”
 
“我道歉,我有很多工作要做。”格洛芬德尔流畅地回答,“节庆要求我们的守卫保持高度警惕。好吧,那些还没有喝醉的,确切来说。”
 
“我明白。”
 
格洛芬德尔坐下。多温尼安的美妙香气十分诱人,但如果他想要挺过这一天,就必须等一等。
 
“你没有报告过——我假定你没有未经邀请的访客?”
 
“啊——没。没有。”
 
格洛芬德尔认为他能从埃尔隆德的问题中分辨出一丝怀疑的迹象,但那也许只是他自己的良心对这一大胆谎言的感觉。不过,那算是一个谎言吗?埃尔隆德问的是未经邀请的客人。
 
“林迪尔的书房也没有麻烦。我必须说我很惊喜,格洛芬德尔。”埃尔隆德说,“惊喜又宽慰,我希望现在能有平静。”
 
“我相信林迪尔很高兴?”
 
埃尔隆德的表情变得谨慎了。
 
“我假设是这样。我在最近几天都没怎么见过他。”
 
格洛芬德尔向前倾身。
 
“我的朋友,发生什么事了?一场争执,也许?”
 
埃尔隆德喝了一大口酒,摇摇头。
 
“没有,就只是——”他在句子的一半停住,低头看着他的杯子。“我无法给林迪尔他想要的东西。”
 
格洛芬德尔扬起眉毛。在正常的情况下,他一定会表示同情,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东西是正常的了,而且他感觉到一种冲动:想要抓住埃尔隆德的上衣前襟摇晃他,让他清醒一点。
 
“我倒想知道那是什么。你的老二?你的心?”
 
埃尔隆德因这样的粗鲁话语而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气。
 
“格洛芬德尔!”
 
“拜托!你坐在这儿,因为那个生气勃勃的精灵爱上了你而沉浸在自怜自哀之中!你指望我说什么?我为你感到遗憾?”
 
他站起来,用食指戳了戳埃尔隆德的胸口。
 
“如果你有人们相信的一半明智,你就会为了被赐予这样一份绝妙的礼物而赞美维拉。而且你最好告诉林迪尔你对他的感觉,在——我不知道,在他偶然被他的竖琴琴弦勒死或是被一个苹果噎死之前。因为到了那个时候,任何爱的宣言都已经太晚了,我的朋友!”
 
“格洛芬德尔,”埃尔隆德低声说,“以一如之名,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格洛芬德尔耸耸肩。
 
“读我的思想。”他说,准备离开了。
 
埃尔隆德的脸变得毫无血色,战栗了一下。
 
“我刚刚这样做了。那样的话语与一位领主并不相配,格洛芬德尔!”
 
唉,门已经被重重关上了。
 
 
 
诺斯特-那-洛希安进行得如火如荼。格洛芬德尔将白日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火焰之厅,躲在角落里听游吟诗人演奏。现在,在黄昏时分,他决定下到响水河边散个步。最后之家让他想到一个大蚁丘,只不过蚂蚁们都衣不蔽体,而且处在不同程度地陶醉之中,决心要充分享受这一天的每一刻。他不可能感到更加无所适从了,尽了一切努力避开欢乐的人群,还有无数只试图把他拖到火边跳舞——或者更糟——的手。
 
到处都看不到埃尔隆德,但格洛芬德尔瞥到了林迪尔,后者沿着一座喷泉的边沿跳舞,又笑又唱,一只美丽的、闪闪发光的蝴蝶。从聚集在他脚下欣赏的人群来判断,林迪尔今晚不会一个人回去——好吧,也许巫师从来不会太迟,但同样的说法并不适用于领主!
 
继续沿着通往响水河的小路往下走,他看到吉尔多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被一队五个奉承的仰慕者环绕着。一位年轻的女士正在梳理并重编他的发辫。他已经幸福地结婚了,但他喜欢人们抚摸他的自尊心,就如同他的银金色长发一样。附近一个篮子里放着冷烤鸡、苹果和葡萄酒——吉尔多有备而来。
 
格洛芬德尔翻了个白眼,埃瑞斯托也是。
 
是的,无需怀疑,那就是埃瑞斯托,站在篮子旁边,看着吉尔多和他的仰慕者们,脸上带着一种被逗笑了的嗤之以鼻的表情,如果这样的表情可能存在的话。格洛芬德尔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埃瑞斯托抬起头,他的眼睛对上了格洛芬德尔的,然后他微笑了——看起来是轻松的。
 
“你在这儿做什么?”格洛芬德尔喘息着问。
 
“我吗?哦,这应该很明显才对。”吉尔多说,这一群人都笑了。
 
“您愿意加入我们吗,大人,我在梳头方面非常有天赋。”年轻的女士建议,向格洛芬德尔送了个飞吻。格洛芬德尔摇摇头。一如啊——他们谁都看不到埃瑞斯托吗?
 
“感谢您最为慷慨的提议,亲爱的女士。”格洛芬德尔殷勤地说,鞠了一躬。“但已经有人在等我了。”
 
吉尔多咧嘴笑了。
 
“噢,那当然了,”他窃笑着说,“让我猜猜,一个训练场上的呆瓜?或者,也许是阿斯法洛——哎哟!谁干的?”
 
一只苹果带着相当大的力量击中了吉尔多的头。格洛芬德尔看到埃瑞斯托已经在为第二击瞄准了,便立刻站到图书馆馆长和植物学家之间。
 
“都不关你的事,但是一个最英俊的精灵。享受今晚剩余的时光,吃了那个苹果吧——我前几天还读到过,那是一种能在性欲减退时提供帮助的水果。”
 
吉尔多没有回答,但他狠狠瞪着格洛芬德尔,目光灼灼,如同一千个燃烧的太阳。
 
然而埃瑞斯托却丢下了苹果,一个得意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他的服装是非常老派的——格洛芬德尔记得他自己也曾有过这样一件两边开叉的长上衣。不是非常实用,但能够完美的凸显一双长腿,如果一个人有这样的好福气的话。
 
鬼魂植物学家就有一双长腿,包裹在一条看起来像是棕色绒面革的裤子里。很难说,因为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而且植物学家是半透明的,穿着黑色靴子的脚并没有完全接触到地面。
 
腰带紧紧束着埃瑞斯托的上衣;格洛芬德尔可以听到银铃般的叮当声,依靠肩膀上的皮带,他还携带着一只植物采集箱。白铁表面上涂着绿色和红色,在火光下闪闪发光。格洛芬德尔知道那条腰带在他的房间里,采集箱也已经磨损破裂,但他没有对它们的存在表示怀疑。
 
埃瑞斯托示意格洛芬德尔跟上,他转过身,轻轻掠过一条小路,道路被幽灵般的苍白蓝光包围,直接通向他曾经每天看向窗外时都能看到的瀑布——在他仍然活着的时候。
 
这是疯狂的。格洛芬德尔可以听到他身后的欢笑声和歌声——他可以听到生活的声音。埃瑞斯托——据他所知——是截然不同的,跟着他可能会是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从背后凝视着那个轻盈沉默的身影飘过小路,动弹不得。
 
然后埃瑞斯托停下来,越过肩膀看着他。他的目光是如此孤注一掷、满怀希望却又恳求不已,以至于格洛芬德尔完全忘记了他士兵的谨慎。他跟着埃瑞斯托,很快消失在了黑暗的荆棘丛和高高的野草中。
 
 
 
到处都是篝火,音乐在演奏,精灵们在跳舞。他们独自、结伴或成群地在火边跳舞,有些人喝醉了,有些人还清醒着,考虑到晚上更晚些时候最后之家里会发生什么,这些就都不值一提了。
 
埃尔隆德在一棵柳树下为他自己和一瓶多温尼安找到了一个稍微偏僻一点的地方。他靠着树干在草地上休息,听着一个游吟诗人在火焰之厅歌唱。音乐声穿过了空气和小片的草地,尽管他无法理解歌词,旋律和声音也依旧优美动听、令人愉快。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