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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安息的植物学家(魔戒同人)——erestor

时间:2022-02-11 21:57:04  作者:erestor
 
林迪尔在胸前交叉手臂。
 
“我还年轻,但我并不无知。我知道我让自己陷入了怎样的境地。在我看来,悲痛是爱的代价,而且别误会,我曾经被压垮了。但爱过二十二年又四个月六天三小时零七分钟总好过完全不懂爱。您难道不同意吗,大人?”
 
“完全同意。”
 
“我在旅行和音乐、还有志趣相投的朋友的陪伴中找到了一些安慰。我不是彻头彻尾的悲惨,但也不开心。然后,在上一个尤尔日,我们来到了伊姆拉缀斯。”
 
“而那是怎样一件幸事啊。”埃尔隆德说,想起了他是如何第一次捕捉到林迪尔的身影,坐在火焰之厅演奏竖琴,他是怎样被他短暂的笑容和讨人喜欢的性格迷住了。
 
“事实上,我同意,大人。我也许只有一百一十六岁,但正如我刚刚成功证明的那样,我完全有能力照顾我自己。我清楚一个人失去伴侣的痛苦,所以如果您想要在凌晨两点找人哭诉、醉上一场,或是在半夜砸一些盘子,请便。我也许会加入。而且我完全清楚失去所爱之人的痛苦——死亡。这样的痛苦若是能够被倾诉出来,也就不会那样不堪忍受。您也许会想要考虑一下。”
 
林迪尔直起身,将一只手放在埃尔隆德的手臂上,给了他一个短暂的笑容,转身回他的房间去了。
 
埃尔隆德凝视着他的背影——所以那才是林迪尔。
 
作为一个出生在太阳纪第一纪元五百三十二年的人,埃尔隆德突然感觉自己难以置信得愚蠢。
 
 
 
 
 
第十一章 The Restless Botanist 无法安息的植物学家
 
 
Chapter Summary
 
格洛芬德尔决定他已经听到了需要的一切。
 
“感谢你们最富洞见力的谈话,”他说,“现在我要回我的房间去了。倘若埃瑞斯托大师现身,我会跟他问问你们谁是对的。”
 
格洛芬德尔可以毫不费力地把埃瑞斯托的书籍和植物压榨机塞进他的起居室。他房间内的陈设乏善可陈,没有任何可以给一个家增添个人风格的小玩意儿。没有挂毯,没有花瓶,没有装饰用的碗,甚至连一个小饰品盒都没有。他所拥有的少量首饰——大部分都是用来扣住他的头发的,还有几枚戒指——都放在梳妆台最上面的抽屉里。书架是空的,只有少数几本关于战争的书,还有一卷诗歌——来自埃尔隆德的礼物。
 
事实上,金花家族的格洛芬德尔,这个曾以其显赫、辉煌和富有闻名的人,可以把他的所有东西放到一个筐里。不是说他失去了对美好之物的欣赏,而是生命本身就成为了他最为珍贵的财产。黄金或宝石又怎能与之相提并论呢?
 
随着在他的书架中塞满书籍、将植物压榨机堆在桌子上,现在他的起居室看起来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像有人居住。格洛芬德尔不确定他喜不喜欢这样;但这场闹剧至少给他提供了一次短暂的休息,暂时从他的日常生活中解脱出来。他对前一晚的喧闹没有任何解释,但他敢肯定——或早或晚——所有的一切都会得到揭示。而且不论真相会是什么——一个鬼魂都绝不可能参与其中!
 
格洛芬德尔打开埃瑞斯托的笔记本,继续翻动纸页。
 
 
 
埃尔隆德友好地请求我不要再去为难仆人们。我没有为难仆人。我只是希望熨一下我的手帕。我要求得太多了吗?
 
 
 
“好吧,他会和林迪尔相处得很好的。”格洛芬德尔喃喃自语。
 
 
 
终于找到了金盏花!这对治疗伤员来说是一件大好事。我们必须收集种子。我希望能有一位埃瑞吉安的熟练园丁在这儿,为草药规划一片园圃。我只能采集它们;我无法培育。仍然没有白屈菜……我是如此想念我的家。
 
 
 
“如果我再读到‘白屈菜’这个词一次,我就要放火烧了这整个地方。”格洛芬德尔发牢骚。令他惊讶的是,下一页有一幅素描,是一个蛋糕。
 
 
 
迈伊尔记得我的受孕日。胡萝卜蛋糕!我们玩儿了四轮石头小猪(Stone Piglet),并一致同意,那些把菠萝放在烤奶酪面包上的精灵应该被禁止进入维林诺。不是说我们在伊姆拉缀斯有菠萝。
 
 
 
仅仅是想到奶酪上的菠萝就让格洛芬德尔发抖,但那是一条有趣的信息——迈伊尔认识埃瑞斯托!
 
他把本子放到一边,走向伊姆拉缀斯中那个任何人都在那里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信息、外加一块蛋糕的地方。他发现主厨迈伊尔正在一个碗里搅打奶油,而当他开始打听埃瑞斯托时,她看着他的样子就好像他失去了理智。
 
“大人,您为什么要问起他呢?他已经死去很久了,还有什么事情呢?”
 
“没有什么重要的,我最亲爱的主厨,”格洛芬德尔说,“我只是碰巧看到了一些笔记,上面提到他的名字,因而有点好奇。”
 
迈伊尔搅打着面前碗里的奶油,所用的力气远远超过了格洛芬德尔认为有必要的。她的脸变红了,甚至连手臂和脸上的雀斑都比平时更加明显了。
 
“我无法告诉您太多,只是我仍然认为整件事情都处理得很糟糕。但那都是很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了,您为什么现在问起呢?”
 
格洛芬德尔用手指蘸了些奶油舔掉,在迈伊尔用她的搅拌器威胁他时躲开了。
 
“我很想知道他看起来怎么样?我猜有点像林迪尔?”
 
“像林迪尔?埃瑞斯托?”迈伊尔瞪着格洛芬德尔,手里的搅拌器停在半空,然后她爆发出一阵笑声。“一如啊!您是怎么得出那个想法的?不,埃瑞斯托是——与您截然不同。”
 
“那么,丑得像一只洞穴食人妖?”
 
迈伊尔摇摇头,还在笑个不停。
 
“有时他的脾气就像是一只洞穴食人妖,没错,但我认为他非常英俊。还有他不加掩饰地表明他对于战争的冷漠。请注意,他能够坚持自己的立场,但他不是一个战士,也不喜欢刀剑。他经常给我带来一些香草,还在厨房里尝试它们。如果他发现了一些新的东西,他非常高兴的。”
 
她因回忆而叹息。
 
“他听起来是个很好的精灵,”格洛芬德尔说,“很遗憾他已经不在这儿了。”
 
“确实,”迈伊尔同意,暂时停下了她的工作。“可怜的埃瑞斯托。我永远无法真正理解这件事。在某种程度上,我也仍然无法相信。尤其是我还在那个决定命运的早上见到了他,他当时非常高兴,兴高采烈地——超过之前任何时候——谈论着接下来几天的计划。所以他为什么要做这样可怕的事情啊?”
 
格洛芬德尔没有表现出他的困惑,但埃尔隆德显然没有告诉他完整的故事——或者仅仅是他的版本。
 
“谢谢你,迈伊尔夫人,一如既往,你为我提供的帮助无可估量。“格洛芬德尔殷勤地亲吻她的手,同时又用手指蘸了些奶油,然后将将躲过了她的搅拌器。
 
 
 
格洛芬德尔在马厩找到了埃尔隆德,他正忙于给吉尔多的牝马上蹄油。空气中充满了鹿蹄草、白柳和山金车的气味,格洛芬德尔在两个精灵讨论进一步的治疗时走进去。
 
“多么幸运的巧合,在这儿找到你们两个。”格洛芬德尔愉快地朝他们打招呼,“这让我省去了分别寻找你们的麻烦,也免于让我的存在玷污你的图书馆,亲爱的吉尔多。”
 
吉尔多不以为然。
 
“您总是在我的图书馆里受到欢迎的,大人,只要您是来谈书的。”
 
“那么我在图书馆之外抓到你是一件好事,因为我的问题与你的任何一本大部头都毫无关系。”
 
格洛芬德尔注意到了吉尔多的脸色有多苍白,他的手紧紧抓着马鬃。
 
“请告诉我你不是又一次来打听他的!”
 
埃尔隆德在用碎布上蹄油的同时也一直留心着交谈。现在他已经完成,小心地将马腿放到地面上,然后拍了拍那动物的脖子。
 
“好啦,好啦,一切都会好的。给她一周的时间,吉尔多,她就会完全痊愈了。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格洛芬德尔?”
 
“埃瑞斯托。”
 
埃尔隆德叹了口气。
 
“格洛芬德尔,放手吧。”
 
“我和迈伊尔谈过了,”格洛芬德尔继续说,完全不受埃尔隆德明显不适的困扰。“她告诉我的故事和我从你那里听来的相当不同。介意分享一下真相吗?”
 
埃尔隆德和吉尔多快速交换了一个目光。在一端时间的沉默后,吉尔多点点头。
 
“如果你保证不再追究此事,那好吧。你瞧,埃瑞斯托在伊姆拉缀斯过得不开心。他没有一天不抱怨这个、抱怨那个,或是别的什么。而且他不断地为他那些被诅咒的白屈菜哀诉,快把我们所有人都逼疯了!”
 
吉尔多抚平上衣袖口的褶皱,不以为然地说。
 
“而且他爱上了我。请注意,我已经尽可能温柔地拒绝他了,但他还是接受得很不好。”
 
“当然了。”格洛芬德尔想起了埃瑞斯托对于这件事的笔记。“然后呢?”
 
“然后——没了。他掉下了你可以从他的书房看到的瀑布。有人说他是自己跳下去的,那也就是为什么他至今还纠缠着最后之家。不是我,当然了。我认为他这样做只是故意给我们添堵。”
 
“埃瑞斯托遇到了奥克。”埃尔隆德咬牙切齿地说。他的脸因愤怒而变成红色,眉间的青筋跳动着。“我禁止你散布这样没有事实依据的谣言,吉尔多!”
 
“没有事实依据?”吉尔多在胸前交叉手臂,瞪着埃尔隆德。“他的腰带和采集箱被冲到了瀑布的水潭附近,他上衣的碎片在其中一块石头上被找到,而且我们不要忘了在附近值班的几个精灵曾报告过,他们听到了一声最为可怕的尖叫声!”
 
“奥克,吉尔多。奥克。”
 
格洛芬德尔决定他已经听到了需要的一切。
 
“感谢你们最富洞见力的谈话,”他说,“现在我要回我的房间去了。倘若埃瑞斯托大师现身,我会跟他问问你们谁是对的。”
 
他暗示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为一个平静的夜晚做准备。他可是格洛芬德尔——没有任何恶作剧者胆敢进入他的房间!
 
 
 
午夜已经过去很久了。格洛芬德尔很疲惫,但他还是不时翻阅埃瑞斯托的笔记本,同时也没有让堆在桌上的植物压榨机和标本集离开视线。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他被夹在两种情绪间摇摆不定,一方面是被证明正确的满足,另一方面是没有机会当场抓住那个恼人的恶作剧者的失望。
 
吉尔多的故事只有胡编乱造的废话,当然了。阅读埃瑞斯托笔记本的最后一条证实了格洛芬德尔的看法。
 
 
 
终于!我将这看作是来自维拉的启示,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好!
 
 
 
不管这个不祥的“维拉的启示”是什么,都肯定不会促使植物学家跳下悬崖。而且尤其不会为了吉尔多!
 
然后书籍开始移动。
 
格洛芬德尔眨眨眼,眯起眼睛盯着书架,认为长时间的观察也许让他的眼睛过于疲劳了。
 
但没有。
 
一只无形的手整理着那些大部头——按照格洛芬德尔的一贯方式,他只是简单地将它们塞进了书架,没有任何系统——先是按字母顺序,然后是大小。格洛芬德尔无法活动任何一块肌肉,甚至连呼吸都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是如此痴迷于那些书籍快速地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然后回到原地的移动。
 
他们的迷信是会传染的,他想,我也开始看到想象中的东西了。
 
一阵寒风吹熄了格洛芬德尔桌上的蜡烛,他静坐在黑暗中,苍白冰冷的月光通过敞开的窗子照耀进来,是照亮书架的唯一光源,也让整个房间沐浴在一种怪异的蓝色色调内。房间内曾经温暖的温度突然下降,让格洛芬德尔因寒冷而颤抖。他想要移动,却动弹不得。
 
他能听到那条腰带所发出的叮当碰撞声——他现在已经很熟悉了,白屈菜的香气充满了整个房间。格洛芬德尔的心跳是如此之快、如此之响,以至于他认为走廊上的人也一定可以听到。他后背和脖子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冰冷、实体化、锋利的恐惧直直地刺入了他的内心深处——当他看到一个人影在他的扶手椅上固化为实体时。起初不过是一个模糊的轮廓,如同潮湿清晨中的薄雾,然后格洛芬德尔眯起眼睛,能够分辨出手臂和腿,最终,一个精灵半透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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