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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安息的植物学家(魔戒同人)——erestor

时间:2022-02-11 21:57:04  作者:erestor
“真烦人!”
 
格洛芬德尔正要回到床上去,并将干扰归咎于魔多入侵的斩首行动,他就在那时听到了脚步声。那是一种相当特别的声音;有人在沿着楼梯走下。一双穿着软靴的脚发出了缓慢而有节奏的声音。
 
谁会在午夜时分偷溜过最后之家?也许是林迪尔的恶作剧者?格洛芬德尔走进走廊。从他所站的位置,他能够畅通无阻地看到被苍白月光照亮的楼梯。但尽管他听到脚步声在接近,却仍然没有看到任何人。是他的耳朵在耍他吗?
 
“你好?有人在那边吗?”格洛芬德尔感觉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傻瓜,竟然对着一条空荡荡的走廊说话。没有任何回答,但脚步声靠得更近,越来越近,还有独特的声响,金属碰撞的叮当声。格洛芬德尔很确定他之前听到过这种声音,但他无法完全认出来。
 
“出来。”格洛芬德尔喊道,“不管你是谁!我,格洛芬德尔,命令你走上前来!”
 
脚步停住了,格洛芬德尔突然发现自己被势不可挡又令人窒息的白屈菜气味包围了。这并不可爱或令人高兴;这是死去已久的花朵所散发出的臭气,被放置在一座坟墓上,长久暴露在风雨和眼泪中,现已腐烂殆尽。
 
我的葬礼,格洛芬德尔想。这是我的脑子出现的错觉。我记得有关我的葬礼的传说,石冢,还有白屈菜。这不是真的。
 
“我不会上当的,”他低声咆哮。“我现在就回床上去。”
 
门上出现了另一声敲击声,然后是一声沉重的巨响,几乎就在一瞬间,传来了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巨大声响,如同一百个铁匠的锤子落在一百个铁砧上,雨点般落在最后之家的屋顶和墙壁上,震动了建筑的地基。
 
门被打开,受惊的精灵们朝走廊探出头来,没有人胆敢离开他们认为安全的房间,但仍然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格洛芬德尔感觉每一声巨响都在他的脑海中回荡。头痛是如此强烈,他看到眼前闪烁着令他痛苦的刺目白光;还有白屈菜,哦,那些该死的白屈菜!他匆忙回到寝室,把手伸到枕头下面,在发现笔记本和腰带仍在原处时感到了一种荒谬的轻松。
 
他抓着腰带冲出房门,穿过走廊又跑上楼梯,一直朝那间被诅咒的书房走去。而就在那里,在最后一级楼梯上,格洛芬德尔突然意识到,附在腰带上的小工具发出金属碰撞的叮当声,如同银铃一般。
 
 
 
Chapter End Notes
 
我不认为看到你自己的葬礼还能让你不受任何影响。
 
 
 
 
 
第十章 The Surprising Steward 令人惊讶的管家
 
 
Chapter Summary
 
“在阿尔达的历史上还从来没有这么多的精灵同时错得这么厉害过,也许埃瑞吉安的工匠除外!”
 
林迪尔被突然的声响吓了一大跳,差一点从床上掉下来。都没有费心去找拖鞋,他赤着脚跑到门口,猛地推开门,却只发现了站在门外的埃尔隆德,后者衣着整齐,手里拿着一卷卷轴。
 
“大人,发生什么了?”
 
林迪尔看着埃尔隆德,然后是他的大人的旧户外椅,地板上的酒瓶和盘子里吃了一半的三明治。终于,一切都豁然开朗。
 
“你在我的门口站岗?”
 
“我预感到可能会出现喧闹,而我是对的。”埃尔隆德大喊,因为噪音已经变得如此震耳欲聋,否则林迪尔是不会听到他的。
 
林迪尔因愤怒炸起了毛。
 
“我不需要一个监护人,大人!我不明白为什么这里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一朵脆弱的娇花,容易被我自己的脚绊倒,还需要英勇的男子气概的保护!”
 
埃尔隆德撅起嘴,看着林迪尔柔软轻盈的身形,将将隐藏在一件极薄的白色亚麻布衬衫下,纤长优美的手指紧握成拳,那张甜蜜的脸因正当的愤慨涨红了。
 
“我希望你能原谅我这样说,林迪尔,但恐怕你看起来确实非常像一朵脆弱的娇花。”埃尔隆德咬住嘴唇,“也许是因为你的年龄?”
 
林迪尔将一缕头发从脸上吹开。
 
“在阿尔达的历史上还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精灵同时错得这么厉害,也许埃瑞吉安的工匠除外!”
 
埃尔隆德没有料到这样的反应,但林迪尔似乎不愿进一步讨论这个问题,他从埃尔隆德身边走过,朝楼梯走去。
 
“你要去哪儿?”
 
“去我的书房!”林迪尔大喊,“因为那现在是我的,别弄错了!”
 
林迪尔的宣战得到了一场类似于欧尔桑克之火、让所有窗子嘎嘎作响的爆炸声作为回应,埃尔隆德匆匆追上年轻的精灵,手中紧紧抓着卷轴。
 
 
 
就在格洛芬德尔转动钥匙的那一刻,噪音突兀地停止了。因为完全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他极为小心地打开门,迎接他的画面是林迪尔的书籍被整齐地堆在地板上——按照字母顺序。除此之外,林迪尔的每一份文件都被巧妙地叠成了各种大小的纸鸟。散落在地板、长塌和书桌上,林迪尔要花上好几天的时间才能将它们展开抚平。
 
就在这时,埃尔隆德和林迪尔赶到了。
 
“如果不是如此令人生厌的话,还是挺可爱的。”林迪尔抱怨,一看到展示出的折纸艺术就恼怒地举起手。格洛芬德尔越过肩膀看着他;年轻的精灵很愤怒,而且就埃尔隆德脸上的表情判断,也不仅仅是因为新的破坏行动。埃尔隆德这一次又成功搞砸了什么?他一定会弄清楚的,但不是现在。
 
“我原本希望不会走到这一步,但他让我别无选择。”埃尔隆德说,他的声音很疲惫,精疲力竭。他展开手中的卷轴,开始诵读。格洛芬德尔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语言,但他本能地知道自己不喜欢其中的内容。他迅速将卷轴从埃尔隆德手中夺过来,藏在背后。
 
“格洛芬德尔!你怎么敢!立刻把卷轴还给我,那是结束这一切的唯一办法!”
 
“背诵胡言乱语又会有怎样的帮助呢?”
 
“甘道夫亲自将这个咒语托付给我,”埃尔隆德申辩。“如果这一时刻到来,如果埃瑞斯托的灵魂不再受控制,这会送他进入来世。经过昨晚之后,我认为已经是时候了。”
 
格洛芬德尔咆哮。
 
“怎么,这是大众妄想之上的骗局吗?如果你知道这样一个咒语,你为什么不早一点用呢?”
 
埃尔隆德看着格洛芬德尔,然后环顾书房。
 
“正如你所说,格洛芬德尔,要是我们死了,我们就会去往等待大厅。我们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我们不必恐惧进入未知的旅程。但埃瑞斯托——我们知道凡人的来世是怎样的吗?他会去哪儿?更重要的是,他想要去吗?”
 
他重重坐在长塌上。
 
“他曾是我的朋友,格洛芬德尔。几百年来,我一直希望他能够放下,找到他的平静。但——但他仍然在这儿。这必须要结束。你相不相信都不重要。我知道真相。”
 
林迪尔从格洛芬德尔身边溜过,挨着埃尔隆德坐在长塌上。
 
“我相信您,”他非常认真地说,“不过我确实想知道——您有没有问过埃瑞斯托他想要什么?也许他会回应呢?”
 
格洛芬德尔在空气中挥动手臂。
 
“我是这儿唯一还有常识的精灵吗?出去,你们都出去!在这件事上再多说一个字,我就会凭借我的自由意志回到等待大厅!听着这些胡说八道会让食人妖秃脑袋上的头发都变卷!”
 
他将卷轴撕成小块的碎片,扔过肩膀。
 
“现在所有人都回去睡觉,”他命令道,“今天晚些时候,我们会把所有这些植物压榨机和花的东西都搬到我的房间。我们看看你的‘鬼魂’敢不敢在那儿造次!”
 
说完,格洛芬德尔就冲出了房间。埃尔隆德茫然地坐在那儿,盯着那些书籍和纸鸟儿,如同他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存在。
 
林迪尔站起来,朝埃尔隆德伸出一只手。
 
“来吧,大人。我想有些事情是我需要向您解释的。”
 
 
 
埃尔隆德发现自己被引领着走向走廊另一头的露台。这种程度的引领并不是必须的。正如和林迪尔在一起时常有的那样,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迷途的羔羊,被一只善良的牧羊犬赶回了安全的棚子。
 
“能请您过来在这儿等一会儿吗,大人?”林迪尔礼貌地问,“我需要去我的房间取点东西。”
 
埃尔隆德犹豫了片刻,然后点点头。他在林迪尔离开时走到了露台上。露台俯视着伊姆拉缀斯的众多花园之一。中心是一座被花圃环绕的小小喷泉,描绘了一只从波涛中跃出的海豚,鼻尖上还顶着一只球。说实话,这不是伊姆拉缀斯的艺术品中最为精致的一件,而且埃尔隆德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为什么这只海豚会在鼻子上顶着一只球。很可能是吉尔-加拉德的主意。
 
林迪尔回到埃尔隆德身边,手里拿着一把弹弓。一把弹弓。埃尔隆德斜着眼瞥了林迪尔一眼,眼中是全然的困惑。
 
“我不明白。”
 
“您会的,大人。只要等一下,请将注意力集中在球上。”
 
林迪尔将一块有尖的圆型金属放在弹弓的皮兜里,将皮兜往回拉并瞄准。他有着弓箭手的专注神情和自信,那属于一个知道该如何掌控武器的有素战士。林迪尔眯起一只眼,然后放开皮兜。弹子呼啸着穿过夜空。
 
一声金属的碰撞声,像是一枚落下的硬币,而当埃尔隆德再一次看向喷泉时,海豚还在,球却不见了。
 
埃尔隆德的眼睛睁大了。
 
“一如啊!直接命中,还是在这样的距离上!即使是我们最为熟练的弓箭手,也会认为从这么远的地方击中目标是一个很大的挑战!谁教会你这些的,林迪尔?”
 
林迪尔低头看着手中的弹弓,叹了口气。
 
“我的丈夫。”
 
埃尔隆德感觉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冰水。
 
“你的——丈夫?”
 
“是的,大人。”
 
他必须逃离这个地方,希望之前几个月的明显爱慕没有让他出太多丑。但林迪尔吻了他,他怎么可能知道?
 
“我道歉。”埃尔隆德终于说,“我不清楚这一点。我现在该离开了。”
 
林迪尔发出一声恼火的喘息。
 
“一如啊,您能不能行行好别再这么难搞,专心听我说?”他斜靠在窗台上,双脚在脚踝处交叉,用那种充满爱意的耐心看着埃尔隆德——通常都是对待小精灵的。
 
“我的父母希望我能成为一个像我父亲那样的抄写员。但我一直渴望着旅行,而且非常热爱音乐。有一天,一队流浪的游吟诗人来到我们的镇子。他们停留了一周,而我没有错过哪怕一场他们的演出。”
 
一个梦幻般的微笑点亮了林迪尔的脸。
 
“说实话,他们不是特别出色。但他们中的一个在我们目光相接的第一刻就抓住了我的心。您知道那是怎样的,大人……首先是目光相接,然后是其他的,在你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前,你就已经坠入爱河了。我告诉他我可能无法在不结婚的情况下离开我父母的家。因为我当时只有八十岁,您可以看出那是个怎样的麻烦。”
 
“八十岁?你才八十岁?”埃尔隆德想要把他的头发扯下来,“几乎还是个孩子!”
 
林迪尔不屑一顾地挥手。
 
“他十八岁,所以我们很般配。”
 
就是这样了,埃尔隆德想,我不需要担心消逝;我会死于心脏病发作。
 
“十八岁?你是想告诉我,你和一个凡人私奔了?”
 
林迪尔给了埃尔隆德他最明亮的笑容。
 
“没错!玛洛赫(Marouch)是哈拉德人,如果你认为精灵在他们的孩子选择职业时会很有趣,想象你是一个宁愿吹笛子也不要训练猛犸象的哈拉德人。”
 
埃尔隆德捏住他的鼻梁。
 
“我猜猛犸是幸免于难了?”
 
“是的,”林迪尔愉快地解释,“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包括如何演奏长笛、竖琴和六弦琴,以及如何使用弹弓。诚然,我用弹弓比六弦琴更熟练,但人无完人啊。我们一起度过了二十二年,四个月,六天三小时零七分钟的幸福婚姻生活,然后黑死病打倒了他。”
 
埃尔隆德可以看到林迪尔眼中的悲伤,但并不是他在凯勒布理安西渡后感到的那种摧毁灵魂、麻木精神、吞噬一切的悲痛。
 
“我无比遗憾你不得不承受这样大的失去,还是在这样年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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