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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追妻攻略(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2-02-12 16:19:45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顶着死对头清淡淡的目光,赵绒烦躁心起,扔了绣花针:“上茶!想渴死本公主吗?!”
  宫婢立时沏茶倒水。
  赵拥与龙润相视一顾,心道:来了。
  若赵拥真能毁了池蘅钟爱之人,天命之争他至少有七分胜算。
  可叹池蘅身为上苍命定的女帝,竟肯为一女子拿气运供养她这衰弱之躯,说是情种也不为过。
  对付情种最直接粗暴的方式是什么?
  当然是毁了她的情,夺了她的爱。
  明珠染尘固然令人惋惜,但成大事者,心要狠。
  龙润按下那份不舍,余光瞥见赵拥迫不及待的猴急样,心底闪过一抹杀机。
  真是便宜这狗东西了!
  “沈姐姐是嫌弃本公主的茶吗?”
  赵绒故作伤心,假惺惺抹了把泪,呵斥宫人:“看到了吗?沈姐姐嫌你们上的茶糙,换最好的贡茶来!”
  宫人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白着脸退下。
  至此,清和似乎猜到她要做何。
  一计不成再来一计,茶水里若没被动手脚,她把头拧下来给赵绒踢。
  只不过旨意是赵拥所下,赵拥疼爱皇妹,这疼爱却有限,总不会为了赵绒一己之私故意喊自己入宫。
  她一入宫,此事瞒不过爹爹,惊动爹爹,赵拥能得到什么好?
  由此推断,今日一事,主谋者未必是眼前的赵绒。
  赵拥藏在哪?
  又或那令人无端生出恶感的男子,是否就在暗地如蛇注视她?
  “沈姐姐在想什么?”
  “在想公主为何学不会绣花。”
  赵绒碰了个软钉子,气得要死,这不就是在说她笨嘛,当她听不出来?
  忍下这口恶气,她伸手将茶碗推过去:“沈姐姐,请用茶。这是我宫里最好的贡茶,还望姐姐莫要嫌弃。”
  话里话外,这茶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不喝本公主的茶,是不是看不起本公主?敢看不起本公主,是不是瞧不起皇室?
  一个蔑视皇室的罪名压下来,赵氏如今还没倒,朝堂还有保皇党效忠正统,师出有名向沈家问罪,谁也落不了好。
  茶水温热,茶气鲜香,的确是最好的茶。
  清和端过茶,低眉轻嗅,却不是她所想的所谓淫.毒。
  有毒的仍可解,无毒的才最可怕。
  她放下茶碗。
  赵绒急得口干舌.燥:“沈姐姐,你怎么不喝?”
  “烫。”
  她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高,若非知道那茶温正好,赵绒都要被她骗过去了。
  她失了耐性,一掌拍在桌子:“沈姐姐看不起本公主,是对皇室有意见?”
  事情终归走到这一步,清和一叹,掩袖饮茶。
  柳瑟恍然大悟:怪不得临出行小姐换下那身美得出尘的裙衫,非要穿一身繁琐的广袖宫服。
  有花里胡哨的袖子挡着,加之沈清和低头喝茶的角度甚迷,赵绒拿捏不定她是真喝还是假喝,总之人再抬头,唇是润湿了。
  她下意识看向皇兄藏匿的方向。
  龙润与赵拥附耳低语。
  顺着她的方向看去,清和目色划过一抹了然,退意萌生。
  不等她起身告辞,新来的宫女移步上前为沈姑娘沏茶。
  茶水续好,暗用内力捏碎藏在袖中的瓷瓶,登时,一股浓郁的香味飘荡散开。
  清和瞳孔一缩,当机立断拽着柳瑟往外走。
  短短数息,意志力薄弱的宫婢昏昏倒下,赵绒自个也眼皮发沉,身子踉跄一下,趴在桌子睡死。
  晕倒之人众多,她要走,竟无一人阻拦。
  暗室,赵拥拿湿帕子捂住口鼻,声音闷闷的:“龙少主,咱们不派人拦一拦吗?”
  龙润胸有成竹:“拦了,那就是明明白白打沈延恩的脸。
  “那是比之【移情夺魂丹】更强效的【移情香露】,你放心,药效发作,她走不出重重宫门就会倒下。
  “陛下要做的,是收拾收拾准备宠幸美人。幸了她,醒来见到陛下第一眼,她的心就是陛下的了。”
  ……
  “小、小姐……”
  柳瑟咬破舌尖唤回一丝清明。
  “要想死在这,你就尽管晕过去……”清和面色惨白,摸出怀里的药瓶往两人嘴里各自喂了三粒。
  一道道宫门像是穿不尽的时光长廊,周身的力气如海绵里的水一点点被挤干。
  然而想想倒在这的后果,她心头发狠,拽着柳瑟往前走。
  路过的宫人不时朝她行礼,并未看出她的不妥。
  ……
  沈延恩与其携带的家将被挡在敬德门前。
  御林军统领大惊失色:“大将军手持长戟,是想逼宫造反吗!?”
  ……
  柳琴前往谢家去寻谢行楼时,谢行楼已然凛眉站在巍峨皇城前,掩在袖中的手指飞速掐算,眸心怒色翻腾。
  ……
  “龙少主,她怎么还没倒下?不能赶在沈延恩来之前幸了她,沈大将军追究起来,朕拿什么平息他的怒火?”
  “拿锦茸公主的命!”
  龙润少见地动了火气。
  他也想知道,沈清和怎么还能坚持?她到底是什么做的?
  “拿、拿皇妹的命?”赵拥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不错,事是赵绒做的,和陛下有何相干?真有什么,陛下拿皇室最后一位成员的人头给他赔罪便是。
  “君王做到这份上,身为臣子还想如何?赵氏龙气还没灭呢!
  “沈延恩再强势,再心疼女儿,难道还能为了一个女儿不要沈家百年忠名?
  “退一万步说,我那【移情香露】中添加一味药引,情起无药可解,必要与人行.欢。
  “即使陛下今日无法抱得美人归,到时她相思心动,无论是谁沾了她身,移情夺魂的效果都不会变。
  “若沈清和不再执迷池蘅,不也解了陛下一忧?”
  若沈清和不再痴迷池蘅,那位帝星可受得了这打击?
  赵拥听傻眼,一时被他气势所慑,竟不能言。
  缓过来后,他沉心静气,不再慌乱。
  是啊,大不了,拿皇妹的命赔给沈家。
  若沈家仍旧纠缠不休,赵拥心想:死谁都不能死他,真到那时,就甩锅让沈家与龙门相斗。
  【龙门】底蕴深厚,那么多人,总不能斗不过一个沈延恩罢!
  ……
  “大将军!三思后行!”
  “爹……”
  一声微弱的呼喊,沈延恩倏地拨开挡在面前的御林军统领,气力之大,推得人一个仰倒。
  “清和!”
  ……
  “龙少主,她、她真走出去了……”
  不仅她走出去了,还带了个累赘走出去了。
  赵拥以怀疑的目光看向他信重的同辈人,早知道他的劳什子香露这么没用,他何苦冒着得罪沈延恩的危险对沈姑娘下手?
  鸡飞蛋打,惹得一身骚。
  龙润没空理他,一脸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这——”
  他话音未落,面色倏尔褪去所有血色,一道冷沉的嗓音不讲道理地在他灵海炸响!
  “龙少主?龙少主你怎么了?”
  赵拥急忙扶稳他,冷汗透湿龙润衣袍。
  “爹,爹,救我……”
  遥远之地。
  龙山。
  于道楼打坐的龙业猛地睁开眼,沉眉掐算,须臾怒道:“言灵!谢四!你竟敢咒我儿死?”
  ……
  谢行楼一声呵斥还想再来,便见沈延恩扶着女儿匆忙而出。
  清和固执,认定‘亲疏有别’不肯要爹爹抱,直到见到亲近的姨母,脚下失力,一头栽进谢姨母怀抱。
  见到她,沈延恩明显一愣。
  旧人旧事涌来,看看她,再看看昏死过去的女儿,大将军沉吸一口气,慢慢吐出。
  喊了对方从未想过的称呼。
  “谢家姐姐。”
  “求你救救她。”
 
 
第145章 以福抵祸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池蘅一刀了结耶律赤诚,大败狄戎军,养伤期间军营之内渐渐起了骄纵之气。
  前阵子【红尘楼】赠送的一车车物资极其丰富,后有朝廷耐不住人言运送来粮草,吃喝不愁。
  适逢将军带领他们重伤狄戎元气,耶律赤诚身死第三日,将军伤养得也能下床,军中当即庆祝一晚,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闹得很是欢快。
  等池蘅意识到不妥想要劝阻时,众将士心头绷着的那口气已经松懈下来。
  彻夜的纵酒狂歌,正所谓饱暖思淫.欲,耐不住寂寞的士兵成群结队前往军.妓营玩个痛快。
  战争是血腥的,同样是枯燥的,每天有人死,有人咬紧牙关活下来。
  心弦松溃,血肉之躯的人难免想要放纵。
  久寻张小二却迟迟不见人影,问起亲兵来,亲兵也是一宿没睡,眼底泛着熬夜熬狠了的乌青。
  得知想找的人还在军.妓营风流快活,池蘅面色一变,再去看亲兵打着哈欠没精打采的松散样,气得火冒三丈。
  这些人跟着她出生入死,什么苦没吃过,什么苦没受过,不到万不得已池蘅不想与他们计较,隐忍着火气出了营帐。
  见她冷俏冒着寒气的背影,亲兵一个多哆嗦瞌睡醒了过来,不敢耽误,领着将军前往那地儿。
  池蘅是有家室的人,哪怕仍没成婚,可婚约已定。
  再者她与清和已有妻妻之实,更不会多看其他女子一眼。
  她身份贵重,出门在外很是不近女色,营里的兄弟们都知道她说一不二的性子。
  论起以前,做过最过火的还是扯着将军往花楼去。
  将军去是去了,奈何根本不上楼,站在楼下吹了小半时辰风。
  自那次后,再无人敢拉着她闹不正经的。
  又有吴有用瞪着眼严防死守,一心护着沈家这位姑爷,任是谁也别想把人教坏。
  军.妓营帐门冲哪边池蘅都不知道。
  亲兵领人到了地儿,帐子还没掀开,里面的动静传出来,他手心捏了把汗。
  大着胆子去看将军脸色,抬起头,对上一张银白面具,这才醒悟将军素日还是戴着面具的。
  脸没见着,对上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
  他吓得膝盖发软,扑通跪倒下去。
  帐子内的士兵哪晓得将军就在外面像根石柱子杵着,久不折腾的人乍一折腾,恨不能使出浑身解数来解解大半年的渴。
  帐外,池蘅一颗心冷透。
  一次次的胜利,确实很容易迷失人的心。
  骄兵必败。
  以这样的状态去攻打狄戎王庭,拿什么胜?
  怒火腾起,她既失望,又生出心寒,唐刀挑起帐帘,大步迈进去!
  甫一进去,满目乌烟瘴气袭来。
  一道道屏风隔着,声浪此起彼伏。
  张小二并非荒.淫之人,身为将军身边的亲兵,比起其他人来算是节制。
  他调.弄的也并非营内随便一名妓.子,而是他极其疼爱的相好。
  那相好受他照顾良多,且听说他几番为将军做马前卒,更甘心乐意伺候他。
  两人玩得正是投入的当口池蘅闯进来,张小二背对着看不见她人,介意自己的相好被兄弟们平白看了去,哑声怒道:“想占老子女人便宜?出去!不然兄弟都没得做!”
  他肩宽腿长,身材细瘦,勉勉强强挡住了女人的身子。
  那妓.子被他面对面拥着,半边香肩露出来,下巴枕在他肩膀,最是隐忍难熬不可说的紧要之际,抬眸见着俊俏英武的将军,失声喊了出来。
  张小二被她弄得难受,也跟着闷哼。
  女人脸色涨红,倒像是做错事一样将脸儿埋了起来。
  她这么够劲实在出乎张小二意料,正要说几句荤话调试氛围,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清越含怒的反问:“兄弟?信不信今天让你失去一位‘好兄弟’?”
  仅是听了前面两字,张小二脊背僵直,面如土灰,顾不得什么占便宜不占便宜,急忙退出来。
  这时了都不忘抖着身子为他女人披好外袍。
  女人羞赧地裹着袍子躲在角落。
  出身如此以为不会再有羞得想钻入地缝的机会,可被将军撞见不堪的一面,她恨不能躲起来不再见人。
  将军看也没看她。
  她本就对军.妓营的存在感到排斥,可这事不是她一人之力能改变,倘要改革,也不是现在大刀阔斧。
  因为现实不允许。
  士兵在外冲锋陷阵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未知,再没个宣泄的口子,恐怕要闹起来。
  更甚者被送往营内的妓.子多是家中犯事被牵连,大运朝的朝廷不养活她们,需要士兵们给的饷银度日。
  真要解散军.妓营,以如今的运朝律法处置,她们的处境会比去了花楼更糟。
  电光火石,池蘅不合时宜地想起临行那晚姐姐伏腰尝她的甜水,她面色一红,刹那又铁青。
  张小二看着她不停变换的脸色,心沉到谷底。
  “穿好衣服,出来!”
  池蘅一声呵斥,张小二膝盖骨软了又软,没出息地绷紧了膀胱里的尿,省得教身后的女人看笑话。
  女人被将军清寒冷彻的命令吓得白了脸,张小二自顾不暇,到底是有点良心,嘱咐道:“你不要出去,将军喊的是我。”
  女人冲他点头,心想:将军年纪轻轻,气势倒真能唬人,不愧是带领军队打得狄戎哭爹喊娘的‘玉面战神’。
  张小二先出来,后面跟出一串一条绳上的蚂蚱。
  “吃饱了撑得,是不是?有精力没处发泄是不是?本将军喊不动你们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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