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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追妻攻略(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2-02-12 16:19:45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今早的训练可还有人记得?咱们背井离乡出来这一趟,为的是什么,你们可还能想起?”
  一句句如同巴掌啪啪打在士兵惨白的脸上。
  打肿了左脸打右脸,池蘅怒气仍未止。
  行军打仗,管理军队,她少有气成这样,骤然冷笑:“狄戎的王庭攻破了吗?告诉我!攻破了吗!?”
  声音夹着内力而来,距她最近的张小二等人首当其冲扑通跪地,五脏六腑被震得一疼。
  “回答!”
  “没有!”
  “没有,你们也知道没有……”池蘅气急道:“请军鞭!”
  亲兵颤颤巍巍将特制的军鞭递上。
  接过长鞭,池蘅扬手一挥,一声破空响。
  她先后点了五六名打从她做百夫长就跟着她的兵。
  这些兵里,多得是为她挡刀退敌的勇士,扒开衣服,身上的伤疤谁见了都得动容。
  “你们都是我一手提拔的亲兵。”
  她音色冷硬如冰:“我不打他们,独独打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知道!”张小二喊了一声。
  “他知道,那你们知道吗?”
  “知道!”
  “好,每人二十军鞭,本将军亲自来。”
  二十军鞭,想养好伤起码得在床上趴一个月。
  池蘅手起鞭落,打得都是她信重的亲信,落下去的每一鞭,即为戒鞭。
  警戒他们不可再犯。
  最后一鞭子落下,张小二撑着没晕死过去。
  池蘅扔了鞭子,大气不喘。
  “我不要求我的兵是守森规戒律的和尚,但你们要看清这是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时候!
  “耶律赤诚死了,狄戎自己就能亡国吗?大胜在即,想玩女人,或想被女人玩,不想要军功的都给我滚回家去玩。
  “踏平狄戎王庭之前,但凡是我的兵,但凡你们肯认我是你们的将军,我的兵不准狎.妓。谁敢触犯军令,力斩不赦!”
  短短三日,池蘅重新整饬军营上下风气。
  拿出一半饷银安抚被吓坏的军.妓,扭头将训练的强度提高一番。
  军令在上,无人胆敢触犯。
  很快,放纵一时迷失一时的运朝军找回先时的心气斗志。
  看准机会,池蘅挥兵攻向狄戎王庭,打响最后一战。
  殊不知远在千里外的盛京,被她心心念念着的姐姐,正喃喃低喊着她的名字。
  ……
  象牙床,女子远山眉锁着无边愁绪,冷汗浸透衣衫,苍白的脸颊渐渐泛粉,晕染开诱人的桃花色。
  罗帐放下,挡去她孱弱艳丽的风情。
  女儿的闺房沈延恩不好直接闯入,杵在门口忧心忡忡问道:“谢家姐姐,婉婉这是?”
  “她中了药,药力在与她的神志相争。”
  谢行楼拧眉:“我医道不精,恐此药还有后招,不敢乱来。此事,还得请我大师姐过来一趟。”
  “大师姐?”
  “道门,姜煋。”
  ……
  薛泠与她同乘一骑,秋风自耳边掠过,她嘴里骂道:“【龙门】这些祸害,净使一些下三滥的法子!
  “赵潜的尸骨还没烂呢他们就上赶着找死,阿蘅在外拚死拚活,他们在京里挖空心思捅刀,等她回来,看姓赵的怎么死!”
  姜煋没想到她能气成这样:“你不是最不服我那清和师侄,怎的了,这次倒是心疼她?”
  “我怎不能心疼她?”薛泠倒在她怀里,低声道:“你的师侄,不也是我的师侄么?”
  她声音轻软,音节碎在秋风中也没能逃脱姜煋的耳。
  姜道长面色不改存心岔开话题,道:“四师妹拿清和当心肝疼,她是我们姐妹里面最是修身养性的,这次恼了【龙山】,以她的本事一旦动了真怒,龙业之子不见得能活。”
  “死了才好,让谢四咒死那畜生!”
  薛泠接着又骂了两声,忽而道:“阿姐,你怎不算算咱们师侄此次能否顺利度过?”
  音落,转而便见姜煋沉沉叹道:“算了三次,皆是险。”
  “险?”薛泠难以置信:“阿姐没把握救她?还是说龙门的小畜生真就这么厉害?”
  “龙润自身都难保,能厉害到哪儿去?论真本事,比他爹差得远。”
  快马驰骋,奔走如风。
  片刻,姜煋道:“险在时机,险在需要更多的福泽来庇佑。
  “她生来受寒毒侵害,八岁若无阿蘅以身挡箭,乃必死之结局。即便活下来此身也是先天衰败的命格。”
  “先天衰败?”
  “不错。”
  前世无池蘅,沈大将军一子一女,女儿八岁而折,长大成人的唯有一子。
  今生重来,沈清和能活过二十全靠池蘅命数相系。
  那个孩子幼年凭一腔孤勇救了人,此后便将沈清和的命看得比谁都宝贵。
  年少未曾动心就敢以【阴阳溯回之法】替她扛下半份寒毒,及至成年,两人愈发亲密,隐有气机交融,福泽共享的趋势。
  清和寒毒近两年少有发作,恰恰是有帝星福泽相护。
  “昔年阿蘅找上我求我为清和师侄解毒,毒入心脉,唯【一念丹】可解。
  “纵使找到【一念丹】,毒解之后能活多久,还要看是否有人愿为她修补命格中的颓势。
  “我说她的命在阿蘅身上,正是这道理。”
  薛泠听得入迷:“竟还有这讲究?修补命格?这要怎么修?”
  姜煋笑道:“自是拿心修,拿命修。”
  道门大师姐说话直冲天机而去,可惜,薛泠没那个悟性,听不懂她所言。
  她恼羞成怒:“让这马儿快跑,去晚了你那帝星要为人殉情了!”
  她说话不捡着好的说,姜煋无奈,策马挥鞭。
  ……
  绣春别苑。
  柳琴急慌慌跑来:“谢姨母!阿瑟快不行了!”
  主仆二人身中【移情香露】,现下【移情香露】中的情.热发作出来,柳瑟在房中痛苦难言。
  谢行楼起身往隔壁看去,坐在床沿一见柳瑟潮.红的脸蛋儿,心底怒意更甚,后悔没一口气弄死【龙山】的小辈。
  “她可有喜欢的人?”
  怕她不明白,谢行楼直截了当:“肯以身相托的喜欢。”
  “以身相托?”
  “她中了药,要与人行欢方能好。少不得欢.好一场,此药还有移情夺魂之效,若有两情相悦的人陪她度过,此难可安然度过。”
  柳琴傻了眼:“若不行欢呢?”
  谢行楼稍稍沉吟,眸色微黯:“除非上苍垂怜,免她此祸。”
  这不就说不行欢就会死?
  柳琴心神大震:“有有有,她有喜欢的人!我立刻去找来!”
  跑出门她一颗心忽上忽下难受地想哭。
  阿瑟还有人救,她家小姐可怎么办?将军在外打仗,远水解不了近渴,这样下去……小姐岂不是死路一条?
  ……
  妄秋红着脸进了柳瑟所在的房间,稍顷,吟声荡过那扇门,传出老远。
  彼时,主院闺房。
  清和意识昏沉地被扯入桃花梦境。
  梦中池蘅的脸不断在她眼前闪现,灿笑的阿池,说着情话的阿池,拂梅弄雪的阿池……
  相思心起,愣是要将心血焚成灰。
  好在她最能忍常人不能忍,中了那【移情香露】尚能凭着一股狠劲走出重重宫门,靠得就是这份百折不挠的坚韧心性。
  她忍得下这份煎熬,门外,庭院中的沈大将军听到“不行欢就会死”,喉咙滚出一股腥甜。
  “大师姐已经在路上了。”
  虽从天命中提前预知婉婉还有好多年好活,谢行楼还是忍不住心焦。
  术业有专攻。
  道山之上她们师姐妹四人唯她不精通医术,换了个人,也会比她当下束手无策好上很多。
  言灵的能力一次次发出,得不到上天的应允。以她一人之言解不了婉婉当下险境。
  谢行楼沉沉吐出一口气。
  她如此,沈延恩更是汗湿内衫。
  是要女儿活还是死死保住女儿的清白,对于一个父亲而言,后者令他痛苦,前者令他绝望。
  天崩地裂都无法形容他内心的崩溃。
  踌躇良久,他愤而挥袖。
  谢行楼看他一眼,知他去做什么,并未拦阻。
  盛京模样、身段、才华上佳的清倌在半个时辰内被大将军寻来。
  而从三男三女之中寻出一位送入女儿房内,无异于又在沈延恩心中狠狠刺上一刀。
  他面色发白。
  他的女儿,何等刚烈不屈的性子,忍到此时都未求救,若有选择,沈延恩宁死也不愿行此事。
  倘真将人送进房,成了事,婉婉会如何看他?如何恨他?
  只是想想,他恨不能立时死了,也好过亲手割断女儿对他存留的最后一分亲情。
  他死可以,可他能看着女儿死吗?
  沈延恩枯坐庭院,且等着里面传来再忍不得的动静。
  这一等,竟至夜深。
  柳瑟这会还在缠着妄秋闹,可见【移情香露】药效之猛烈。
  忍到此时,清和意识涣散,理智被吞灭,一声声的“阿池”从她口中溢出,隔着门,瞒不过大将军的耳。
  沈延恩等着女儿主动求救,可等到此时仍没从她口中听到一字妥协,定力之强,委实教人震撼。
  “阿池……”
  想要阿池。
  念头纷纷乱乱充斥脑海,沈清和下唇被咬出血,血腥味入喉,仅有的一霎清明袭来,她哪能不知自己中了何招?
  她这身子长年累月与药打交道,抗药性之强,唯恐阴沟里翻船,多番养护,最不惧的也是那春.毒。
  可这并非能以药解的毒。
  更甚者,这已经算不得毒。
  药效发作,从心尖勾动出的,是情,是欲,是相思。
  相思有何解?
  唯有情人可解。
  这药、这药……
  她身子颤抖,一颗心像被利剑劈成两瓣,裂开的瞬息脑海灵光一闪,喉咙硬生生被逼出一口血。
  这药,是想借肉,体之欢,移了她的情!
  隔着一扇门房间传来花瓶碎地的声音,显然里面的人已经坚守到最后一步。
  沈延恩双手发抖,终是狠着心从六人之中择出一位腰杆结实、长相阴柔的男子。
  “你。”他手指那名身穿青竹长袍的年轻男子,将人喊了出来,细细耳语。
  其他人不明所以,更猜不透大将军将他们抓来所为何事。
  “进去罢,别忘了本将军怎么吩咐你的。”
  那男子眸光一闪,按捺着狂喜朝那扇门走去。
  起初见到镇国大将军他怕得要死,然方才得知来此是伺候那位貌美如仙的沈姑娘,他真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还没推开眼前这扇门,脑子里已经控制不住想接下来如何行了。
  他还是个清倌,没伺候过人,但伺候人的法子没少学,能与大将军嫡女燕好,这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男子手触及那扇门,沈延恩眸底掠过一抹杀机。
  他早就想好了,事成之后,此人非死不可!
  “你真想好了?”
  心知无立场拦阻父亲救女儿,谢行楼眼睁睁看着男子推门而入,凉声一语:“他会死的。”
  “他早晚都得死。”沈大将军狠狠盯着那扇门。
  欺辱他家女儿的,都得死!
  “沈姑娘莫怕,小生来为姑娘纾解……”
  他迈开步子,色.欲心起,迫不及待想一睹沈姑娘的月貌花容。
  床榻前一地碎瓷,清和用最后一丝力气抓着先时从柜子取出的机关兽。
  且听着脚步声近,手指扣动机括,一支利箭穿破罗帐以骇然之势透过男人胸膛。
  鲜血飞溅!
  闷闷的倒地声从里面传出来,谢行楼道:“他死了。”
  她扭头看着沈大将军:“你这法子行不通。若用强,她纵是活着也是满心愤恨地活。可怕的不是死了,是她活着再无颜与心上人坦诚相拥。你有过阿眉,你还不懂吗?”
  沈延恩面色灰败,唇角溢出一丝血痕。
  房门内,机关兽坠地,清和吐出一口血,意识再度陷入昏迷。
  阿池。
  救我。
  救我,阿池……
  攻城的紧要关头,池蘅心神不宁,手里的唐刀险些掉落。
  她迈出一步,身处修罗杀场,血花飘飞,耳畔尽是嘶吼,竟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幻觉。
  她捂着心口,只觉那里难受地快要裂开。
  这是怎么了?
  我又为何会在这?
  我不该在这。
  那我该在哪儿?
  她意识恍惚,孙逐日一声大呼:“矜鲤——”
  他喊声凄厉,池蘅下意识持刀格挡,内力荡开,极其惊险地避开杀机,银白面具上溅了血。
  鬼门关前走一遭,她混沌的意识渐渐清明,一时也不懂为何会在刀枪无眼的战场走神。
  “没事罢?”孙逐日与吴有用飞快护在她左右。
  “没事。”池蘅心口隐隐生疼,她按下不表,扬声道:“今夜,踏平王庭!”
  ……
  夜是如此漫长。
  沈延恩为女儿愁得两鬓头发斑白。
  皇宫内,药老抖着手为少主续命,务必要撑到主子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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