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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追妻攻略(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2-02-12 16:19:45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龙业为了儿子狠命抽打身.下的千里马,披星戴月的姜煋两人弃马飞跃高高的盛京城门。
  ……
  “祝我婉婉长命百岁。”
  “祝我婉婉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
  谢行楼俨然入定,嘴里不断念着祈福之语,不断有言灵的能力从她口中发出,她面色青白,话音一转,又道:“大师姐快来……”
  “来了!”
  姜煋与薛泠翻过别苑高墙,身如谪仙,衣带飘飘。
  庭院灯火通明,谢行楼睁开双目当即一喜,便要言语,一阵眩晕袭来,姜煋上前扶稳她:“四师妹,交给我罢。”
  谢行楼放心地晕倒在她怀里。
  薛泠见之迅速将人捞过来,不让她缠着阿姐。
  姜煋目色一定,直视前方。
  沈延恩一夜白头,见了救星敛袍跪地:“求道长救救小女!”
  ……
  池蘅手起刀落,宰了守护王庭的大统领。
  听着外面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声,喊的皆是“将军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狄戎王忆起自己爱重的臣子,满肚的野心抱负终究化作一叹。
  “君上,咱们——”
  他话音未落,狄戎王仿佛苍老十岁,阖上眼,晦涩出声。
  “降罢。”
  ……
  “将军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将军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群情激动,万众一心。
  狄戎王带着臣子归降而出的一霎,意味着战争结束。
  运朝的大军终于在这个深秋攻陷王庭。
  池蘅率兵入主狄戎王庭,走至最高处,转身看向殿上一双双欣喜的眼睛,她掀唇笑开,高高举起唐刀:“必胜!”
  ……
  姜煋推开门,留薛泠等人在外。
  进了门,对地上的碎瓷、死人,视若无睹。
  垂下的罗帐被卷起。
  原以为会看到师侄何等狼狈的一面,未曾想入目看去,是清和疲惫熟睡的场景。
  姜煋讶然盯着她头顶萦绕的好大一团福泽水雾,心下蓦然升起一种明悟:
  狄戎破了。
  天赐福运于帝星。
  而身为她最亲近之人,清和也跟着沾光。
  福运庇体,以福抵祸。
  正当她如此想时,便见那团福泽所化的雾气彭的一声,破碎消弭。
  ……
  池蘅怔然坐在狄戎王庭,皱眉紧皱。
  总觉得她好不容易与婉婉结下的那丝牵连,断了。
  ……
  福祸相抵,福泽破碎,【移情香露】埋下的祸事随之解去,姜煋沉下心来诊脉,良久,提笔写下长长的一道方子。
  清和累极了,不知她何时来,亦不知她何时去。
  她喃喃低语了一声“阿池”,头顶却再无池蘅匀给她的福泽守着她、护着她。
  她孤孤单单地拢紧被角,犹如在母腹里汲取温暖的婴儿。
 
 
第146章 儿女情长
  池蘅抬手举刀高声喊出那声“必胜”,狄戎王庭的九霄殿,应呼声震耳欲聋。
  帝气、帝运、帝威三道肉眼看不见的气息彼此疯狂上涨,霎时,一道金光自苍穹挥洒落下。
  殿上有眼睛的人看不见帝王气运,却能看见是实实在在的金光附体,附在他们将军身上!
  一时之间,呼声戛然而止。
  不止孙逐日一人脑海涌出“想拥立将军为帝”的念头。
  运朝军大破狄戎,狄戎归降,上苍满意帝星所为,降下福运来。
  这世间福运增长到某种程度能达到解祸的效果,说起来和‘破财免灾’有异曲同工之妙。
  有福之士,受天眷爱,灾祸必不临到她身,即使有祸也会逢凶化吉,有惊无险。
  池沈二人关系非比寻常,乃彼此在这世间最为亲近眷恋之人。
  从池蘅那得来的小一半福运抵消【移情香露】带来的种种祸事,饶是如此,经此一难,清和还是吃了大苦头。
  上苍看在福祸相抵的份上,免去她行欢、移情之人祸。
  然先时强撑一把病骨与药效相争,几度脱水、昏迷,心神耗损过重,又再无帝星福泽庇体,醒来,寒毒猝然发作。
  可谓雪上加霜。
  姜煋在别苑忙得脚不沾地。
  薛泠忍着心疼坐在床沿做一些喂水喂药的事。
  多好一姑娘,性子刚烈不屈,打断骨头腰也不肯弯折一下,实在对她的脾性。
  又是多好一姑娘,面无血色,唇冷得发青,这等时候了,喂水喂药也从不让人费心。
  瓷勺喂到她嘴里,自个都晓得喝。
  怪乎可怜成这样还能倔强地活这些年。
  这是咬着牙发着狠想活下去。
  薛泠为之动容。
  “冷、冷……”
  细碎的呢喃声如柳絮飘荡在女儿家的闺房,薛泠在这坐了一会热得整个人要冒烟,奈何榻上的人还在喊冷。
  她瞬间红了眼眶,本不是多敏感纤弱的人,愣是看不得这姑娘再受半点苦,她叹息两声,又将房内的炉子挑弄更旺。
  脚下的地龙烧得十足热烈,屋子俨然被热气熏成火炉,姜煋掀帘而入,率先看到薛泠满额头是汗。
  关心的话咽回喉咙,她将炼制好的丹药递过去:“接着喂。她这身体衰败地厉害,扛是扛了过来,也是打碎牙含血吞……”
  她不忍说下去。
  薛泠也不忍再听下去。
  折身继续回到床前端起温水喂她咽下一粒粒黄豆大小的丹药。
  压制许久的寒毒一朝反扑,气势之盛,摧拉枯朽。
  病灶轰得爆发,为清和身子着想,姜煋不敢用刚猛的法子,只能以温和的药效疏导寒毒,像温声哄着一只随时可伤人的猛兽。
  猛兽不通人言语,沟通甚是艰难。
  “相信她,她能度过这一关。”
  谢行楼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眉梢染了细微倦色。
  她走上前,悉心为清和掖好被角,笑着对薛泠道:“辛苦了,接下来让我陪陪她罢。”
  薛泠看向姜煋,姜煋牵着她的衣袖离开。
  “好孩子,你命不该绝。”
  仗着清和听不到她的言语,说出来也不算泄露天机,谢行楼温和了眉眼。
  “你是有大福之人,只生下来要受苦颇多,苦归苦,总有苦尽甘来的一天。我猜你也是这样想的,否则不会梗着脖子不肯低头。
  “婉婉,你得等。不要失望,亦不要绝望,她心里有你,愿为你出死入生。
  “那一天很快就要到了。
  “我知你会心疼,姨母也疼,但为了我们的婉婉,她唯有向前。你得撑下去,等你的阿池来救你。
  “你们都会活得长长久久,姨母提前‘看见’了。
  “看见阿池终成一位旷世明君,看到我们家的婉婉成为受人敬重的一代贤后。
  “路那么长,你们慢悠悠走着,手牵手,大雪白了头。”
  谢行楼轻言慢语描绘她们的未来,出口的每个字都携着奇妙韵味:“你们会成为万民口口传颂的传奇,会带着崭新的国家走向从未有过的昌盛。
  “而生命漫长,要经历许多许多的事,时有悲伤,但悲伤定会眨眼过去。
  “婉婉,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姨母祝福你们。”
  指腹拂过那对紧皱的眉,拂去眉上冷霜,谢行楼轻捻指尖,不再言语,默然无声地陪在她身边。
  都是中了【移情香露】,主仆二人的境遇一个地一个天。
  房门打开,柳瑟神清气爽地从里面走出来,倒是慢她一步的妄秋姑娘,累得腰快直不起来。
  柳瑟乃习武之人,身子骨自然比她好上许多。
  两人藉着药效成其美事,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柳瑟本就心仪她,【移情香露】功效再怎么诡谲霸道,移来移去,还是落在她原本就喜欢的妄秋身上。
  她满面春光,眉梢含情,明眼人一看就是被情爱滋润着的。
  妄秋跟在她身边,昨日明明做的是上面的事,此刻却像个害羞的小媳妇,小脸通红,腰肢酸乏,累得简直不想动弹。
  但不动弹哪能行?
  小姐还在床榻躺着呢。
  比起‘因祸得媳妇’的柳瑟,清和打半条命搭了进去。
  沈延恩看着半点事没有的柳瑟进门前去侍候,眼眉低沉。
  昨日那一支利箭从机关兽口飞出,他再一次领教了池蘅对女儿的重要。
  是非她不可、非她不行的果决。
  悔意在心里翻江倒海不安生。
  一日一夜的煎熬愁苦,他鬓边白发在太阳下刺眼,露出几分颓败意味。
  他肩膀耷拉着,耳畔再次响起女儿断言的那句“半生混沌,至亲至爱皆已负尽”,脚下如同灌铅,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祠堂。
  说来也巧,昨日别苑乱起来之前池夫人兴高采烈回了娘家。
  到了娘家一开心没忍住多饮几杯,酒醒听到下人汇报,换好衣衫来不及用早食匆忙赶来绣春别苑。
  她一来,直接抢了薛泠喂水喂药的活计,眼瞧着清和状态不好,干脆在别苑住下好日夜照顾嫡亲的儿媳。
  又是一日过去。
  窗外下起凉凉的秋雨。
  池夫人眼睛不敢眨地守在床前,不时拿湿帕子沾一沾清和干燥的唇。
  唇上湿意传来,清和渐渐有了醒转之势。
  鸦羽般的长睫轻颤,靠着毅力掀开眼帘,她迷迷糊糊地想:又熬过了一天。
  “婉婉?婉婉?”池夫人不敢大声说话,轻轻柔柔地喊她。
  当日之事她都听说了,心肝颤着,很怕儿媳有个好歹,更怕她有个好歹,女儿受不了刺激直接抹脖子殉情。
  沉钝的意识慢慢有了两分清明,清和嗓音沙哑,声弱如蚊地喊了声“阿娘”。
  她还晓得喊“阿娘”,池夫人忙不迭地谢天谢地。
  她人醒了,别苑里的诸人再度开始忙碌起来。
  清和侥幸捡了条命。
  狄戎破的正是时候,天降的福运分拨的也恰是时候,姜煋姜道长来得及时,她本人也委实争气。
  这条命得之不易,清和懒懒靠着软枕,浑身上下连根手指头都懒得抬。
  池夫人且端着粥碗一勺勺耐心喂她。
  听她喊池夫人“阿娘”,谢行楼眨了眨眼,薛泠弯了弯唇,暗道小阿蘅终于不再像根木头,晓得拉着未婚妻做成年人应做的事。
  小可怜沈姑娘病容憔悴,要调侃她不急于一时,至少得等人好了再说。
  薛泠欣赏她这坦坦荡荡有一说一坚韧不拔的性子,怕她卧床无聊,寻了好些有趣的新鲜玩意打算予她解闷。
  清和仅仅是醒了,病得下不来地,日日在别苑精养,一来二去与薛泠交起了朋友。
  “你那爹又来了。”
  薛泠轻扯嘴角:“你烦不烦他?”
  清和笑了笑,是笑她说话直爽,笑过之后脸色苍白地倚着背后的软枕,没说烦,也没说不烦,沉吟片时,有气无力道:“请他进来罢。”
  啧。
  薛泠扭着水蛇腰出门。
  得到女儿许可,沈延恩抬腿踏进来。
  遭逢大难,女儿面容清减,病歪歪的比几年前还不如。
  “爹爹。”
  沈延恩扬起头。
  清和却闭了眼,似是不愿见他。
  闭上眼,当日模糊的记忆涌来,那股沸腾的杀意也跟着在五脏六腑翻腾,她忍了忍,忍得心口发疼,柔柔笑出声。
  “让女儿猜猜。
  “爹那时是不是在想,找个相貌好身段好才华好的男儿,姑且入了我的帐,解了我的渴,然后再杀了他。
  “回头当作女儿被恶狗咬上一口,总好过死了强?”
  沈延恩知她心性,并未作声。
  清和也不需要他作声。
  她缓了缓,攒了些力气自顾自道:“我知您做那决定不易,我命在旦夕,您一夜白头,都不容易。
  “可女儿不想被狗咬,不是阿池,谁起那色.欲我杀谁!”
  她情绪激动,骨子里的狠辣被逼出两分,片刻被理智强压回。
  她睫毛微颤,捧着暖炉,指尖也没多少热乎气,垂眸哀叹:“爹爹,你让我好烦……
  “您希望女儿活着,但那样活着,我宁愿死了,也不想阿池为我痛苦一生。
  “女儿的心很小,容不下那么多家国大义,满了儿女情长。我只为她一人,她没了,我也就没了,她痛苦,我何不去死呢?”
  沈延恩被她一番话惊得大骇!
  “爹爹,您身中迷药被谢折枝坑害时,痛苦吗?挣扎吗?醒来是否无颜面对发妻?
  “生不如死的滋味很难捱罢,阿娘一去,您浑浑噩噩多年,糊涂事又要做到几时呢?”
  多年未愈合的伤疤被她毫不留情地撕下来,沈大将军身形一晃,面色难堪。
  她呼出一口寒气,瞧起来和雪山里走出的仙子似的,然而出口的话锋芒如刀,字字句句扎人:
  “爹爹,我不想成为您这样的人。
  “一步错,步步错。
  “所以一步都不能错。”
 
 
第147章 爱与喜欢
  狄戎,王庭。
  胜利的喜悦充斥每个运朝士兵的心田,池蘅带兵攻陷狄戎,居功甚伟,被众将士请到上座。
  昔日耶律赤诚领兵攻破西平关、虎狼关、清水关,进城便是肆意败坏的畜生行径。
  狄戎不做人,但池蘅决不允许自己手下的兵也做那没人性的畜生。
  十二道军令颁布,打消人们想快活快活的念头。
  狄戎男子多魁梧,女子多风流,男女之事荤素不忌,便是男男、女女,若是看对了眼,也能拉入帐子享受一段露水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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