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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别走(古代架空)——八千楚翘

时间:2022-02-14 10:55:58  作者:八千楚翘
  卷毛没听懂,问属下是什么意思。
  属下哪敢如实相告,瑟瑟发抖:“夸您英勇。”
  卷毛便很满意。
  凌琢怜香惜玉,格外照顾卷毛,当然后来知道他不是女子,便恢复如常了。
  卷毛当时一直不懂他的忽冷忽热,耿耿于怀至今。
  *
  凌琢一腔孤勇无处安放,在路上行侠仗义了几次,然后半躺在大树上盯梢,手里拿着半壶酒。
  结果四处都很太平,不小心靠在枝干上睡着了。
  卷毛从暗处跳出来,搓搓手,把他抱到客栈的房间里,剥得光溜溜的,抱着睡了一觉。
  第二天,凌琢惬意舒适地醒来,伸了个大懒腰,一抬手,碰到了毛茸茸的脑袋。
  什么情况?身旁有人!凌琢懵了,这才发现自己光溜溜的,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干了什么。
  身边的美人有着微卷的头发,眉眼极为出色,浅色瞳孔干净,接近半透明,凌琢的视线往下,停留在他凸起的喉结上。
  凌琢吓清醒了:“大哥你你你好。”
  卷毛不好意思地捉着他的小手。
  凌琢看着他宽厚的手掌,震惊道:“我我......我们是谁睡了谁?”
  卷毛听不懂,捉得更紧了。
  凌琢只记得自己靠在大树上睡着了,没想到醒来就在客栈,身边还躺了个人。
  不可能喝多了对外邦友人做了什么禽兽行径吧?凌琢天都塌了:“真的不好意思啊!!”
  卷毛笑了笑。
  他一直不说话,凌琢顿了顿,小心翼翼道:“哑巴?”
  卷毛一直想找个好的时机告白,他们重逢后的第一句话应该从浪漫美好的表白开始。
  凌琢有些冷,试着去够自己衣服。
  卷毛以为他要跑,急了,本来不想这么不矜持的,把他衣服扔远,新学来的告白话脱口而出:“不然我们打一架?”
  凌琢瑟瑟发抖,十分害怕。
  *
  凌琢抱着光溜溜的自己,苦苦哀求:“有什么恩怨等我穿上衣服再说。”
  卷毛没动静。
  凌琢向他保证:“我又没说不负责,我不会跑的。”
  卷毛心道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凶了,便温柔地又说了一遍:“不然我们打一架?”
  凌琢:“......”
  凌琢心想,反正自己无理在先,他想打便打吧,出完气这事说不定就一笔勾销了。
  于是闭上了眼睛。
  他同意求爱了,主动在索吻,薛潮诚不欺我。卷毛心里砰砰直跳,舍不得让他等太久,果断凑近,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凌琢又懵了,就感觉被雷劈了那么一下,惊恐地睁开眼。
  卷毛很开心,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层层打开,里头是已经干了的咬了一口的包子。
  凌琢:“......”
  卷毛郑重其事地递过去,送给他。
  凌琢:“......”
  这个人是不是傻子?凌琢心情复杂,弱弱地去够自己衣服。
  卷毛一字一句道:“贵重。”
  凌琢配合道:“太贵重了,受不起。”
  卷毛直接塞给他。
  凌琢:“......”
  凌琢:“你好,帮忙拿一下衣服。”
  卷毛没听懂,睁着澄澈的眼睛。
  凌琢指了指自己的衣服。
  卷毛这才递过去,怎么扒下来的,又怎么帮他穿好,最后郑重其事地将干包子塞到他怀里放好。
  凌琢:“......”
  出了客栈,凌琢走到哪儿,那个人跟到哪儿。
  看样子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凌琢在想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事情。
  看他的样子并未不适,也许昨晚并未发生自己猜想的那种事。若是趁机丢下他——
  凌琢看了他一眼。
  这个人,看上去傻傻的,而且语言交流障碍,若是自己偷偷跑走他应该找不到自己。
  卷毛露出白白的牙齿。
  ……太傻了,脑子好像不太好。凌琢又有些不忍心,关爱智障,从身边人做起。
  不过这人如此高大,长得也不赖,应该是来此地游玩的富有外邦人,就算偷偷把他扔下也不至于走投无路。
  卷毛盯着别人手里的包子,暗下决心,等他有钱了,便给凌琢买很多。
  凌琢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道:“等我一下。”然后财大气粗地买了十个包子给他。
  卷毛微微发怔,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随即摇摇头,他不能接受这么贵重的东西。
  凌琢拍拍他的肩膀:“拿着!”
  卷毛接过来,感觉沉甸甸的,眼眶都有些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送了他十套房子。
  卷毛感动地再次告白:“不然我们打一架?”
  凌琢以为他嫌少,又将自己腰上的钱袋解下来,塞给他。
  卷毛捧着他的东西,双手微微颤抖,字正腔圆地说了声:“谢谢。”
  凌琢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毕竟马上要抛下人家了。
  凌琢把他领到巷子里头,指了指他身后,道:“你看!”
  卷毛好奇地回头,等再次转过头,凌琢已经不见了,卷毛在巷子里找了他一会儿,无果,一个人先回府了。
  回来时捧着一大袋包子,怀里是鼓鼓的钱袋,一进府便引发了热烈的讨论。
  薛谋被吓了一跳:“从哪儿搞来的?”
  卷毛不回答,问了一个困扰他一路的问题:“如果有人买了很贵重的东西给我,并把他的全部积蓄给了我,说明什么?”
  薛谋还是一如既往的睿智,一针见血:“说明他想和你成亲。”
  卷毛愣住,眼眶瞬间红了。
  *
  卷毛辗转反侧了一晚上,次日便激动地跑去请求皇帝赐婚,高兴得话都说不清。
  “赐婚?”
  卷毛不好意思地点头。
  萧灵祤笑道:“看上谁了?”
  卷毛满怀希望地说出心上人的身份。
  虽然不甚标准流利,但还是能依稀分辨出赐婚,一军之帅等字眼。
  再结合他俩是故交,卷毛这几日一直住在薛府。
  萧灵祤面色一冷,道:“恐怕不行。”
  卷毛急了:“但——”
  萧灵祤居高临下,语气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他不行。”
  “哦。”卷毛被拒绝后,十分伤心,满头小碎卷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府了,谢绝和所有人交流。大家都很开心。
  *
  萧灵祤面色平静,坐在桌前处理政务,一切和平日无异。
  傍晚方才起身,窗外微暗,萧灵祤发了会儿呆,翻阅史籍,再次抬头,已暮色暗沉,想着有未开的酒,便叫人送来,饮了些。
  *
  薛潮回到房间,看到桌前的人,有些没反应过来。
  萧灵祤身着便服,不知为何,整个人还挺可怜的,像只落败的小公鸡。
  薛潮察觉不对劲,走过去,张了张口:“皇上怎么过来的?”
  萧灵祤道:“后院。”的矮墙。
  萧灵祤的神色于往常无意,淡淡道:“两件事,说完便走。”
  薛潮觉得自己在做梦,盯着他看。
  “其一,”萧灵祤起身,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薛潮整个人僵住,隐约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
  这是.....喝了点儿酒?
  萧灵祤在他脖子处很明显的地方亲了个红痕才放过他,宣誓主权道:“朕的。”
  这下总没人敢打薛潮的主意了。
  薛潮僵在原地,许久,喉结缓缓地动了动。
  萧灵祤淡淡道:“其二,待朕做到很好,不给人留一点儿话柄后,便封你为后,莫急。”
  说完转身便走。
  薛潮猛地从背后抱住他,在他耳边,几乎是轻咬着他耳垂道:“来了还想走?嗯?”
 
 
第12章 羊入虎口
  萧灵祤道:“明日早朝。”
  他的脑袋上不知道从哪儿蹭了一根枯草,整个人傻乎乎的,薛潮好笑,轻轻将草拿下来:“明日旬休,罢朝一日,官员沐浴休息,大家都九点才起,就你惦记早朝。”
  萧灵祤皱了皱眉:“当真?”
  “当真,”薛潮道,“不然你会这么放纵自己?”
  萧灵祤转身,看着他,垂眸看到自己的手,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让他看自己脏乎乎的手。
  薛潮敛住表情,皱眉道:“千万别碰到臣。”
  萧灵祤眼里一亮,立刻拿脏乎乎的手吓唬他,薛潮笑着躲了躲,他又虚虚地搂着薛潮的脖子。
  他的气息贴得很近,薛潮身体僵硬,呼吸突然变得有些困难。
  萧灵祤道:“别怕,没碰到。”
  薛潮不说话,喉结动了动,压制住内心那股躁动:“皇上为何喝酒?”
  萧灵祤闻言,生气地在他脖子上很明显的地方又吮了一个红印子。
  “嗯?”薛潮好笑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萧灵祤双手锁死,只是道:“朕的。”
  “嗯,”薛潮看着他,“你的。”
  薛潮按着他坐下,拿热乎乎的毛巾帮他擦干净手,哄道:“等臣一会儿。”然后出去吩咐人煮些醒酒汤。
  一回头,萧灵祤不悦地看着他。
  薛潮笑道:“看样子是臣招惹你了。”
  萧灵祤侧头,不置可否。
  薛潮摸了摸他的脑袋,轻笑道:“明天又要受罚了。”
  萧灵祤:“这倒不会。”
  薛潮幽幽道:“皇上上次喝了点,跑过来,夜宿将府,第二天臣便受罚了,可惨。”
  萧灵祤皱眉:“这么坏?”
  “可不就是这么坏?”薛潮把他圈在怀里,下巴抵在他头顶。
  萧灵祤摇摇脑袋,试图把脑袋上的东西摇下来:“那你生气么?”
  薛潮:“哪里敢生气?”
  萧灵祤抓住他话里的漏洞:“不敢生气不代表不生气。”
  薛潮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从来不会生你的气。”
  萧灵祤赞赏地捉住他的手,给他吹了吹,以为是打薛潮手心了。
  薛潮被逗笑。
  萧灵祤捏了捏他的脸:“你怎么不吵着要侍寝了?”
  薛潮叹了口气:“总不能趁人之危。”
  萧灵祤拍拍他的肩,他的皇后果然品行端正。
  殊不知他品相端正的皇后此刻内心有多大逆不道。
  薛潮圈住他,压低声音:“羊入虎口。”
  萧灵祤很赞同,张大嘴巴,在他面前的空气中咬了一口。
  薛潮失笑,心痒痒的,在他腮帮子上亲了一下。
  *
  萧灵祤腮帮子微微鼓起,刻意想引起他的注意,让他继续追问自己为什么生气。
  薛潮果然盯着他腮帮子微小的幅度看,伸手戳了戳:“谁惹皇上生气了?”
  萧灵祤真要被那个要求赐婚的卷毛气坏了,但他一向自持,不能表现得很明显,现在被这么一问,立刻拿手指在桌子上画了个鸟窝和树干,看看,长这样。
  薛潮没认出来,倒是被他的灵魂画法逗笑。
  “还笑,”萧灵祤捏捏他的脸,很嫌弃,“没一点儿皇后样,像小猪。”
  薛潮:“像什么?”
  萧灵祤小声道:“小猪。”
  薛潮凑近。
  萧灵祤捏住他鼻子,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薛潮只感觉浑身的血都逆流了。
  萧灵祤将手腕并起来送到他面前:“你是不是又想把朕藏起来?”生怕两人被打扰,又小声道,“小心点,别被别人看到。”
  薛潮喉结动了动,眼神很危险。
  萧灵祤没察觉到空气中的危险气息,眼里亮亮的:“藏在这里么?”不等他回答,便认真地吩咐道,“藏在此处罢,朕喜欢此处。”
  薛潮凑近。
  萧灵祤直直看着他,眼神丝毫不躲闪。
  薛潮轻抚上他的后脑勺,慢慢靠近,嘴唇贴上他柔软的唇,一触即分,便很满足。
  萧灵祤咂咂嘴:“你好甜。”
  薛潮轻笑。
  醒酒汤送来了,薛潮哄着他喝下,萧灵祤问他怎么不喝?
  薛潮:“我又没醉。”
  萧灵祤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宣布道:“现在醉了。”
  薛潮猛地抱住他,闭上眼睛,现在只想一直抱着他,不放他走,明日怎么罚都认了,心甘情愿。
  过了会儿,洗澡的热水烧好送了过来。薛潮将毛巾浸湿,擦擦他的脸。
  萧灵祤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眨眨眼睛:“朕经常凶你么?这么坏?”
  薛潮:“不坏,很可爱。”
  “那以后不凶你了。”萧灵祤内疚地摸摸他的脸。
  薛潮在心里叹了口气,要不要这么乖啊,心脏有些受不了。
  萧灵祤很配合地洗漱,趁他不注意,拿桌子上的毛笔在他的袖子上一笔一划地写了两个字:朕的。
  写完后,偷偷看了薛潮一眼,没被发现,松了一口气。
  薛潮放下毛巾,看了一眼,忍着笑,故意问道:“怎么了?”
  萧灵祤摇摇头,张开手臂,正色道:“宽衣。”
  薛潮轻轻解开他的衣带,将外袍挂在一旁的架子上,依次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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