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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别走(古代架空)——八千楚翘

时间:2022-02-14 10:55:58  作者:八千楚翘
  卷毛肃然起敬,站好,对小鹦鹉友好地笑了笑。
  鸟窝!小鹦鹉眼里一亮,飞过去蹲在卷毛头顶,舒服地打了个滚。
  *
  萧灵祤打开小袋子一看,几粒小糖果,看来是薛潮送来的求和糖豆。
  卷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大昱真是人才济济,连启禀事情的方式如此清奇,他们还是要努力。
  萧灵祤心情很好,问要不要派人跟在他身边。
  卷毛连连摇头,表示自己有认识的人。
  *
  卷毛的确有认识的人,他们国家小而有钱,时常被觊觎,前几年有外敌入侵,找自己的好邻居,百年盟友大昱帮忙,因此和薛潮很熟。
  卷毛自己拿着地图去了薛府,干啥啥不行,找路第一名。一路上用蹩脚的汉语问人,指指地图,咧开嘴,露出白白的牙齿:“薛。”
  路人猜测道:“你是不是想找薛府?”
  卷毛立刻点点头。
  路人便给他指了路。
  他又盯着别人手里的包子,目不转睛。
  路人像看着智障一般,心想他可能是从哪个山沟沟里跑出来的,便给了他一个包子。
  卷毛闻了闻,小心地吃了一小口,剩下的也不舍得吃,幸福地放在怀里。
  *
  薛潮等皇宫那位的回复没等到,只看到一个高高的长了腿的鸟窝朝自己飞奔而来:“薛潮兄!”
  薛潮只觉得大白天见鬼了。
  卷毛兴奋地东张西望:“喜欢人呢你?”
  薛潮:“......”
  薛潮听不得他说蹩脚的汉话,用他们那儿的话道:“你怎么过来了?”
  “找人,”卷毛也恢复了从小说到大的语言,流利道,“刚才在外头,有人不让我进,我便翻进来了。”
  “找谁?”薛潮狐疑地看着他,“你除了我和薛谋之外还有认识的人?”
  卷毛点点头,初来乍到很开心,昨天在客栈一晚上都没睡。
  薛潮道:“有没有线索,帮你找。”
  卷毛摇摇头,兴奋道:“不用了,找到我便成亲了。”
  薛潮:“......”
  别看这个人像个二傻子,其实超能打。之前结盟时,薛潮只希望他方不要拖后腿,但没想到两军配合默契,不像有些蠢货喜欢一意孤行,非要人把他绑起来。
  唯一头疼的点是,薛潮之前在他面前吹过牛,且吹得很大。
  *
  当时,卷毛撞见薛潮在摸一个玉佩,以为是薛潮心上人给他的,羡慕道:“他待你可真好。”
  ......薛潮不值钱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便没有纠正,并进行了错误的引导。
  不外乎是玉佩的主人待他有多好,有多喜欢他。
  ......其实玉佩是他偷偷拿萧灵祤的,想他了摸一摸缓解思念之情。
  卷毛羡慕得要死。
  薛潮说他离开时,那个人如何舍不得他。事实却是萧灵祤刚登基,压根没空想他,甚至他离开时,都没有送他。
  薛潮还说,那个人经常给他写信。
  卷毛澄澈的眼睛瞪大,捧着脸不无羡慕,叹道:“他真的好爱你。”
  的确有皇宫那边送来的东西,不过不是私人信件,是用火漆封住的指令,通篇只有薛卿安好四个字勉强能和他扯上关系,但薛潮看到他的字迹便很开心,偷偷保存了下来。
  薛潮道:“他在家里等着我。”
  卷毛眼眶微微泛红,从此对爱情充满了憧憬和向往。
  *
  薛潮的黑历史被翻出来,沉默半晌:“你怎么还记得?”
  卷毛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垮了脸:“不会不在一起了吧?”
  “当然不会,”薛潮淡淡道,“相反,他现在越来越喜欢我了。”
  卷毛崇拜不已,问道:“他真是大官么?比你还大?”
  薛潮的额角跳了跳:“这我也说过?”
  卷毛点点头:“不过再多你便不肯透露了。”
  当时薛潮处于自以为的失恋期,刚好一个愿意听,一个愿意说,他便每天这样自我欺骗,竟然也不难熬。
  ......当然现在薛潮只想返回那个时候把自己的嘴堵住。
  薛谋过来找薛潮,刚和冰冷的金银珠宝打完交道,心力交瘁,冷不丁看到卷毛,也以为大白天见了鬼:“......你怎么来了?”
  卷毛表情认真:“成亲。”
  薛谋:“......”
  *
  这个人虽然语言不通,但十分热爱交流,哪里有人围在一起讨论八卦哪里就有他的身影,即使什么都听不懂,但就是很开心。
  若是别人不回答他,他就会垂下自己超长的眼睫毛,伤心地捏断离自己最近的钢筋,所有人都很怕他。
  卷毛问题超多,又有了新的问题,薛谋以自己提前痴呆脑子不好拒绝见他,他便去找薛潮,一直缠着他,问他表达爱意怎么说?
  要求还很高,要那种文采斐然别人听了无法拒绝的。
  薛潮头疼不已:“不然我们打一架?”
  卷毛把这句话在心里默念了很多遍,强迫自己记死。
 
 
第11章 朕喊人了
  *
  深夜,萧灵祤回到寝宫,桌子上摆着求和小点心,抬头,对上华丽而空荡的房梁,淡定地去洗浴。
  古朴屏风后是一个浴池,雾气蒸腾,萧灵祤泡在热水里,一整天的劳累消失殆尽,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然后十分无聊,很想玩一玩薛潮。
  但连薛潮的脸都见不到。
  不知道有什么好躲的?
  薛潮正待在宫殿的房梁上思考和好事宜,相当清心寡欲。突然,清冷的声音传来:“薛潮。”
  薛潮愣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那声音迟疑了一下,再次开口的声音仍是十分平淡:“腿抽筋。”又加了句,“动不了。”
  薛潮想都没想就跳下来:“皇上先别乱动——”顿住脚步,有些迈不进去。
  萧灵祤吐字清晰:“疼。”
  薛潮直接冲了进去。
  萧灵祤半趴在池沿上,在心里感叹,不容易啊,终于见到正脸了。
  *
  薛潮一进来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画面。
  氤氲水汽间,萧灵祤懒洋洋地趴在池沿上,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嘴边是尚未掩饰好或者是并未想着掩饰的恶作剧得逞的坏笑。
  萧灵祤在心里打赌他这次几秒钟会落荒而逃。
  撑死五秒,出息长透了也就半盏茶,不能再多了。
  薛潮看着他好整以暇的模样,便知道自己被耍了。
  萧灵祤叹道:“见你一面不容易啊,可真够尊贵的。”
  但薛潮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这个人趴在池子边,平日里的高高在上和疏离全都褪去,水珠从白得刺眼的肌肤上滚落至精致的锁骨处,细小的水珠继续往下滑落,消失在引人遐想的地方。他只顾着逗薛潮,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
  光线微弱,热水造成的白雾显得一切更为模糊。薛潮站在原地,低着头,挺拔的身躯罩了层油灯昏黄的光,另一半身躯留在阴影中。
  萧灵祤在心里倒计时,三,二——
  薛潮的唇动了动。
  萧灵祤满意地停止了倒计时。
  薛潮走近了几步。
  等等,方向是不是反了?萧灵祤还没反应过来,便对上了薛潮暗沉的眸色。
  薛潮说话了,没有起伏的声音传来:“皇上待会儿可治臣一个大不敬之罪。”
  萧灵祤:“嗯?”
  薛潮的手抚上他的肩膀,指尖的温度传来:“皇上刚才是哪里不舒服?这里?还是——”
  说着手强硬地顺着肩膀往下。
  萧灵祤惊呆了。
  薛潮忍耐到了极点,继续往下:“还是这里?”
  暧昧的情郁从空气中饱和的水气间溢出来,萧灵祤再迟钝也能察觉到事情的进展不太对。
  指尖温热,像是抚上一块质地很好的玉,薛潮早已将君臣之礼抛到脑后,虽然那东西平时就对他来说是个摆设,继续往下:“还是——”
  萧灵祤按住他的手:“薛潮!”
  眼前是惦记了很久的人,薛潮真的被撩得不轻,头脑发热,和好之事没有进展,反而又罪加一等。
  萧灵祤开始怀疑闻烽送来的不是补品,而是长效春.药,不然为何几天过去了,这人还是这么......疯?
  水花溅到地面,薛潮单手禁锢住他的手腕,沿着他紧实的腹部往下:“还是这里?”
  萧灵祤:“薛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薛潮:“知道。”
  萧灵祤被噎住,动了动手腕,没挣动,冷声道:“放肆。”
  薛潮道:“还有更放肆的。”
  萧灵祤都能猜到他要做什么,耳垂发烫。
  薛潮凑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跑了。
  萧灵祤:“……”
  *
  萧灵祤抬手拽他,没拽住,道:“站住!”
  薛潮停下,背对着他。
  萧灵祤从池中起身,披上里衣,走过去,看着薛潮:“这便是你更放肆的?”
  “跑什么?”萧灵祤淡淡道,“朕难道能吃了你不成?”
  薛潮没有回答。
  萧灵祤问道:“过来干什么来了?”
  薛潮老实道:“商议和好事宜。”
  萧灵祤:“......”
  萧灵祤半抱着胳膊,看着他:“所以你刚才真的好有诚意。”
  薛潮:“......”
  萧灵祤张开手臂,懒洋洋地半阖着眼睛:“给朕更衣。”
  薛潮没有为他更衣,而是先拿过一旁架子上的大毛巾,轻轻裹住他微湿的头发,安静了许久道:“不是。”
  “嗯?”萧灵祤皱眉,不知他从何而来的不是。
  薛潮轻轻擦着他的头发,淡淡道:“臣是怕自己忍不住做些什么。”
  萧灵祤:“......”
  *
  薛潮将他的头发擦干,为他着衣,手指隔着里衣碰到他的背部时,顿住。
  萧灵祤的背上有一个浅色的印记,好几年了,已经褪成淡粉色,几乎看不出来。
  薛潮想起了什么,眸里动了动。
  萧灵祤没忍住,笑出声来。
  薛潮:“......”
  萧灵祤未登基前几年,一直呆在军营。有一次,薛潮不去自己父亲那儿,跑过来黏着他,那种地方刀剑无眼,他替薛潮挡了一箭,薛潮当时才十三岁,哭得稀里哗啦。
  萧灵祤昏了两天才醒,醒来后险些被眼睛红红的薛潮吓得又晕过去。
  萧灵祤肩膀抖动,这算是他为数不多的想起来就忍不住笑出声的事。
  薛潮:“还笑。”
  对萧灵祤来说,此事存在的意义就是取笑薛潮。但对薛潮来说,此事意义非凡,让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薛潮板着脸,态度特别不好,铺好被子,自顾自钻在里头。过了一会儿,被子掀开一个角。
  薛潮背对着他,声音传来:“笑够了?”
  “嗯。”萧灵祤心满意足地躺好,声音里仍带着笑意。
  薛潮转过身,看着他,突然抬手,将他整个人都虚圈住。
  萧灵祤:“干什么?”
  薛潮又道:“商议和好事宜。”
  萧灵祤:“哪有这样议的?”
  “有。”
  薛潮挠了挠他的腰部,皇帝险些叫出声,后退了一些,被薛潮重新拉过去,贴得很近。
  萧灵祤腰间痒,躲了躲:“薛潮别——痒——朕喊人了——”
  薛潮:“嗯,喊。”
  “……”
  萧灵祤忍着痒,抬脚踹他,忙道:“和好了,一笔勾销。”
  薛潮:“当真?”
  萧灵祤道:“君无戏言,不能再真。”
  “不信,”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皇上不知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萧灵祤:“......”胆子真大,你在说你自己吧。
  薛潮靠近了一些:“让皇上报仇,臣是怎么对皇上的,皇上便怎么还回来。”
  这是他能表现出的最大诚意了。
  说着把脸凑过去。
  “……”萧灵祤嫌弃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算是抵清那日的,又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算是抵清今天的,然后毫不在意地看房梁。
  薛潮提醒道:“还有。”
  萧灵祤看着房梁,要把房梁看塌,淡淡道:“欠着。”
  薛潮便道,何年何月何日,何时何地,皇帝欠他许多抚摸,承诺改日偿还,按日利息一次记。
  薛潮道:“可以吧?”
  萧灵祤:“可以可以。”真的好不自重的一个人。
  *
  卷毛不愧是找人小能手,两天便找到了自己心心念念要成亲的那个人。
  ——和小王爷最最要好的凌小将军。
  凌琢刚才在茶馆里听书,听到别人说大昱的护国战神如何如何,心里十分不平衡,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在路上。
  卷毛偷偷跟着他。
  他俩的事情是这样的。
  凌小将军之前有段时间驻守西部边疆,看到作为盟军统帅的卷毛,忍不住说了句:“你们没人了吗?怎么派了个姑娘领军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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