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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男主的美强惨师尊(穿越重生)——鸣钟几何

时间:2022-02-15 11:12:35  作者:鸣钟几何
  宋必回这么一说,几乎所有长老都愣住了,片刻瞬间挤了上来,他们实在好奇,究竟是哪个惊世之才会被宋必回看中,甚至不惜与玄天抢人。
  玄天也很是惊奇,他端着茶杯笑着拨开挡在前面的众人,低头去瞧那个名字。
  “江川?”他从未听说过此人,只是瞧着名字顺眼,才勾了去。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孩子。”星牧长老伸手点了点那个名字,“玄老头你就说让不让吧?”
  “既然天珩开了口,那自然是要给了。”玄天爽快地笑道,“从没见必回与我们这些老东西开过口,今天倒是变了天了。”
  众人也都是纷纷笑着附和。
  “只是觉得无聊,找些乐子罢了。”宋必回勾了勾唇角。
  “好好,找乐子也好。”玄天抚了抚自己花白的胡须,他们最是欣赏宋必回这种天才的晚辈,仿佛溺爱孩子的老人一般,什么都想塞给宋必回,只是之前宋必回总也拒绝,平日里看起来也对什么东西也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这回主动索要,自然是让他们高兴。
  登仙楼中……
  江屿风百无聊赖地倚靠在墙壁,乔暄已经窜到了对面去了,只有他与南星还在此处。
  桌上的香即将燃尽了,只有一点红星还在发着零星一点微弱的光,江屿风安静地注视着香灰缓缓落下,却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个喷嚏。
  “着凉了吗?”南星关切地问他。
  江屿风没答,只迅速掐指,南星望着他快速卜算,片刻才默默叹了口气。
  「没着凉」他无奈道,“就是好像有人在骂我。”
 
 
第16章 例外
  香灰即将落尽的一瞬,登仙楼门外便忽然传来一声悠长悦耳的鸟鸣。
  那正是羽宗派来送信的神鸟。
  五彩的小鸟衔着精致的信笺轻巧地穿过云雾,稍稍扇动了一下羽翼,飒然落到了门外钟槐序闻声起身,伸手将信接过,又目送它又乘扶摇而上,消失在视野里。
  名单在规定的时间内顺利到达了。
  众人几乎是沸腾起来,先前等得坐在地上打盹的人也立刻清醒过来,站起身逐渐向中央的人群靠拢。
  乔暄终于聊完了天,从大老远的地方挤到了江屿风的身边,意味深长地与他们悄声分享刚刚得到的情报:“你们有想跟着的长老吗,我刚刚在羽宗那儿听一个先前参加过除祟大会的师姐说,他们羽宗的长老可好相处了,还有玄山的玄天长老,听着似乎也不错,就是喜欢逗人玩。”
  “所以为什么你的声音跟在做贼一样。”江屿风有些疑惑。
  乔暄没想到江屿风会问这么一个问题,当下神情尴尬又无奈地抱起了手臂,“你能别拆我台吗,我怎么就像做贼了。”
  “因为大会不可擅自谈论长老,容易被他们知道,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南星跟江屿风解释道,语气里满是嘲笑,“他做贼那确实挺像的,有天赋。”
  乔暄心里直骂娘,狠狠翻了个白眼,懒得再与他们多说什么了。
  门口,钟槐序已经将信笺展开。
  顿时,只见如水般流动的银色淡光缓缓在洒金的信笺上升起,瞬息间之铺落开来。
  天地一切灵魂都在此刻缄默不语了,万千星辰在眼前串联流转,似乎开启的并非信笺,而是岁月迁移,仙人台上不可高声语的天机。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其上才缓缓浮现出各队门生的姓名。
  这正是摘星阁的星笺,而这场神秘又精美绝伦的开场,让所有人都不禁为之惊叹。
  一时间他们只觉仿佛忘记了呼吸,怔怔地盯着那跃动的银色的自己的姓名,心中欣喜若狂。
  普通人苦苦百年,桑田沧海瞬息湮灭,都难遇此等仙物,别说将名字记载其上了。
  但江屿风在泽山见多这种小玩意儿了,没事还拿来画画玩儿,所以也没什么吃惊的。
  只是他默默从星笺的一边,看到星笺的另一边,都没找到自己的名字,当下整个人疑惑了。
  “南星,我怎么又跟你在一队。”乔暄与南星被玄天选了去,他心里虽然满是喜悦,但依旧不忘损一损南星。
  “你这是什么话。”南星不满地哼了一声,“我还不想跟你一队呢,那江川呢?你是哪一队的?”
  “呃……”江屿风沉默了,这上头压根没有写自己的名字,他哪一队都不在。
  嘶……自己不会那么倒霉,被排挤在外或者被漏选了?
  那这未免也太惨了些,他默默想到。
  但此事应当不会是宋必回所为,他清楚宋必回,这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君子坦荡,最见不惯在背后耍把戏的小人,况且他又何必与一个小小的门生置气?宋必回断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
  “江川……”南星见江屿风严肃地盯着那星笺,不由地担心起来,“出什么事了吗。”
  “这上面没有我的名字。”江屿风淡淡开了口。
  “怎么可能?所有人都应该在名单上啊,是不是你看漏了?”乔暄惊讶地皱起了眉,他赶忙查了一遍,却发现果然没有江川的名字。
  他很是惊诧地抬眼,见钟槐序将星笺放置到了桌上,连忙挥手喊住了她。
  钟槐序见到缓缓走过来,刚到面前,便听乔暄问,“师姐,你是不是漏了江川的名字啊?”
  “不会的,名单都是准确无误送上去的。”她摇了摇头,“而且我记得当时的名单上确实有江川的名字。”
  宋必回当时因为鬼印将他带走一事让她印象很是深刻,遗漏谁也万万不会遗漏下他的。
  这让江屿风更是奇怪了,“可星笺上并未记录我的名字……”他淡淡道。
  清风拂过他耳边的长发,让他的气质更加清冷疏离了,这次名字的遗失,让江屿风显得更像一个局外人的存在。
  钟槐序轻轻皱起了眉,正想开口,身边忽然传来一个刻薄尖酸的声音。
  “没有就是没有呗。”说话的人正是一个紫云宫的女弟子,她绕着自己的发梢走过来,有些高傲地笑道,“没有名字那当然就是长老们看不上你呗,还有什么好讨论的?你就是那个门上有鬼印的人吧?又没什么经验武功也不高,还那么倒霉,选你进队做什么?也不怕晦气。”
  “你什么意思!”乔暄当即不干了,“这又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她缓缓走到钟槐序面前,笑得很是谄媚,可说出的话却带着一种阴阳怪气的意味,“槐序师姐,听说您下一届便不做除祟大会的管理仙姝了。正巧,上头有意向让我来。所以,我师尊也让我好好跟着您学习学习。”
  钟槐序只是上下扫了她两眼,没有开口。
  “师姐,照我说,你又何必跟这种人多费口舌,不过是他一个人事情,不会影响大局的,还是快些安排大会的流程吧。”
  可钟槐序依旧是温婉清冷的模样,片刻,她缓声开了口,“大会开办以来,我便是管理仙姝,大会该是什么流程,应当还不需要其他人来告诉我。另外,我不知你是听谁说的我不再做管理仙姝了,也不知你师尊又是何人,但却知道出口伤人,傲慢无礼绝非君子所为,紫云宫难道并未好好教导门生吗?”
  那女子在紫云宫里娇纵惯了,本以为钟槐序至少会给些她面子,却不料这人态度如此强硬,当下气得涨红了脸,狡辩道,“可,可上面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这次钟槐序没再理她了。
  那女子知晓自己的武艺比不过钟槐序,便只好狠狠瞪了一眼江屿风,将气撒在他身上。
  江屿风未想会惹来是非,只觉自己又被当成软柿子捏了,他叹了口气,淡淡道,“无事,若是因为气运,那我也不多狡辩了。”
  他确实在运气方面不太行,反正什么乱七八糟的倒霉事他也都能遇上,只要想掐指算一算,算到的便不是赤口就是空亡,总之都不是什么好卦。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禁落泪。
  可正当他话音刚落,门外却忽响起一声惊雷。
  这几乎让原本喜悦沸腾的众人皆是吓了一跳,那女子也是一顿,顺势转过身。
  这一刻,江屿风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兆。
  他抬眼去看,忽见远处有光一闪,拖长的光尾宛如游龙一般,在那即将消散的迷蒙的云霞中时隐时现,落下了一连串痕迹。
  本是远在天边,可等到再眨眼,那团光竟恍然间已经近在眼前。
  众人在瞬间意识到不对,慌乱着如潮水般退散开去。
  果不其然,那光团在一分钟后骤然间冲进了登仙楼。
  但江屿风却一下都迈不动步子。
  “江川?!”钟槐序一惊,却发现这人身上竟被锁定了。
  那光团正是奔他而来的。
  江屿风只觉时间与呼吸都在一时刻里停滞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光冲到了他的眼前,然后倏忽间炸开,显作了一个高展双翼的鹤。
  那鹤在流光中微张长喙,只听得一声悠长的鹤鸣荡在登仙楼中,直震云霄,片刻后,又消失不见。
  停滞的时间终于再次开始流动。
  「叮」地一声,江屿风望着一块玉牌在自己面前骤然落地。
  他有些愣怔地看着面前地面上的玉牌,玉牌正面正写着「江川」二字。
  江屿风深深吸了口气,缓了许久,才迟疑着俯身将玉牌拾了起来。
  他迅速翻了一面,只见背面却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大字「宋必回」。
  一瞬间,江屿风感觉自己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这又是什么情况?
  所有人都还没从这宏大震慑人心的场景中缓过神,缩在角落惊恐地望着江屿风手中那玉牌,万籁俱寂中,只有钟槐序迅速上前,一眼瞧清了握在那人手中的玉牌。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愣了许久,才惊讶地瞧了面前这人好几眼,迟疑着开了口,“你……你被师兄单独选了……”
  什么??
  江屿风感觉自己脑袋要炸了,他这下真的不懂宋必回究竟想干什么了,这难不成还是在梦里吗?
  未免也太荒唐了。
  他看了看手中微凉的玉牌,恨不得直接把这烫手玩意儿扔回去,却不想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玉牌中幽幽响了起来,“江川,明日午时来我殿上。”
  “呃……”
 
 
第17章 雷点
  江屿风本以为今夜他定是又没个好觉睡了,可事实却恰恰相反。
  今夜他沐浴干净,身体才刚沾上床,困意便立刻席卷上来。
  晚上的天气仍旧有些阴沉,窗外萧瑟的风裹挟着细雨落在檐上,衬得气氛越发宁静。
  睡意朦胧之时,他似乎看见桌上的玉牌微微闪了一下,接着又很快地黯淡了下去。
  他今日始终想不明白,宋必回明明中午时还与他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而不欢而散,为何傍晚却又对他特殊对待,只选择了他一人。
  也许宋必回想的要比他所能想到的更多。
  江屿风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慢慢如雾般消散,只迷迷糊糊地想着,也许宋必回早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所以他才在众人之中把自己单独摘了出来。
  这便直接导致了他原本已经计划完美的逃亡,又被这人彻底打乱了,这人就像是一个完全无法预测的例外,是最可怕的危险。
  得要远离,远离宋必回……
  思及此处,江屿风便彻底地沉入了梦境。
  直到第二日来临。
  他整理好着装,并未耐心等到昨日约定好的午时,便一大清早去了宋必回的殿上。
  下楼时,乔暄与南星的房间中还是一片安静,他们应当是昨夜玩疯了。
  所以现在还未醒,只有零星几个早起的门生在大堂围在一块闲聊,见到他时,都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他几眼。
  但却无一人敢与他打招呼。
  虽然江屿风现在用着张没什么威胁性的大众脸,但身上那种奇特的清冷气质却很难被抹去,偏偏这种气质吸引着人渴望去探究,却又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他一路顺利出了门,朝宋必回所在的大概位置飘然飞身而去。
  据他所知,宋必回有这么几个雷点,一是不守规矩,猥琐龌龊,二是啰嗦扯皮,磨磨唧唧,三是亲疏不分,不知轻重。
  那就好办了,只要把这些雷点挨个踩着试试,难道还怕走不了吗?
  就是走时可能会被宋必回揍得掉层皮罢了。
  所以他今日很不守规矩地带着玉牌提早去了殿上。
  此刻,正好是宋必回吃早饭的时间,江屿风一路从院中穿进来,然后与坐在亭中的宋必回撞了个正着,二人相隔几米,面面相觑。
  宋必回瞧着江屿风就这么若无其事地走过来,熟悉得就跟自己家似的,一点儿都没客气的意思,当下冷冷扯了扯嘴角。
  只是这人一边过来,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笑话,你有多少钱,就觉得付得起?”
  “蛤?”这人在干什么?一天不见就疯了?
  “江川,永远不要跟我耍小聪明,认清你的身份。”他继续抑扬顿挫地碎碎念道,这回走近了,宋必回才意识到,这些居然都是他昨日中午与他说的。
  怎么,这人还记仇呢?
  宋必回皮笑肉不笑,“你来找死?是吗?”
  但江屿风只是长长叹了口气,站到了桌前,盯住了宋必回面前的那碗馄饨,问了个与昨日早上一样的问题,“好吃吗?”
  “不好吃。”但宋必回这次换了回答。
  “我不信。”江屿风扬了扬下巴,“有本事你让我尝尝啊。”
  “滚……”
  但江屿风最终还是吃到了早饭,他也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这么尽力地作死了,宋必回居然都没把那碗馄饨扣他头上,反而是去给他也煮了一碗。
  这就是可怕的道德素质吗,他一边埋头吃着一边倍感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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