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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男主的美强惨师尊(穿越重生)——鸣钟几何

时间:2022-02-15 11:12:35  作者:鸣钟几何
  鬼局结束了,便说明鬼已经逃离。
  “哎哟……”静谧的夜里,响起了一声年老的痛苦的哀叹声。
  是屋内那个老妇发出的声响。
  江屿风一下攥紧了手中的指骨,正想前去查看时,却被宋必回拉住了。
  “今晚结束了,鬼已经回到她身上了,不必再多去惊动了。”
  他静声道,若将那鬼逼急了,又不知会做出什么来,他垂眼想了想,“此事有蹊跷,跟我来。”
  从刚开始宋必回便觉得周围的环境分布很是奇怪,木屋呈现出一种半圆状,嵌在周围围拢着茂盛的树木里,阵阵清泠的虫鸣浸润在萧索的空气之中,门口左右两棵大树,几乎呈对称种植。
  整个布局就像一个巨大的坟。
  江屿风被拉得身形不稳,黑暗之中险些绊上一跤,但宋必回又扶了他一把,才不至于他直接砸进那人怀里。
  只是不知为何,此刻他扶着那人有着微微隆起的健壮肌肉的有力手臂,下意识默默咽了口唾沫。
  微弱的烛光下男人身材高大挺拔,肩膀宽阔,精瘦的腰被拢在暗红色勾花的衣带里,有一种格外清冷禁欲的意味。
  江屿风盯着那肌肉,真实地羡慕了。
  他一边跟着宋必回往林中走,一边默默捏了捏自己的细胳膊。
  这人是怎么练出来的?那手感未免也太好了。
  失策了,当年宋必回练功时他就应该盯着的,江屿风在后面暗暗后悔。
  可再抬眼时,一个斜插入土的石碑顿时挡住了他的去路。
  撞到人家野坟了,这阴森森的大晚上,怎么看怎么都不吉利,江屿风回头看了看宋必回,但宋必回却好像一副了然的神情。
  “你觉得刚刚的鬼是从这里来的吗?”江屿风问道,他又观察了一下那土堆,却没感受到什么特别重的阴气,兴许是那孤魂野鬼很早便不在这里了。
  抑或是早已投胎。
  “这是个假坟。”宋必回冷冷的声音从身边传了过来。
  “你说有人故意摆了个碑在这装成是某个人的坟吗?”那尸骨埋在了哪里?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屿风低下身,此时光线太暗了,他只能摸到碑上凹凸不平的刻痕,却看不清究竟刻了何人的名字。
  此时人生地不熟,不知道会潜藏什么东西,林中若有亮光更是有可能会吸引更麻烦的东西,江屿风迟疑了一会儿,终究没有用灵力照明。
  只是循着刻痕缓缓摸了下去。
  “肖……”他摸到了大概的字型,可继续向下摸时,指尖却突然不知被什么刺了一下。
  他一惊,猛地缩回了手,鲜血从他指尖迅速流下来,滴落到了土地之上。
  就在他犹豫着是否要继续摸下去时,宋必回却已经皱着眉将他一把拉了起来。
  “怎么了。”宋必回有些不悦地问。
  “没事,有倒刺。”江屿风淡淡道,“很快就会好了。”
  他再怎么说也是堂堂折岁仙君,这么一点小伤口,又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也不是什么娇气的闺女,宋必回又何必这么大的反应?
  “注意点,别又闹出什么事来。”片刻,宋必回埋怨一般又开了口。
  这让江屿风顿时明白过来,兴许这人是担心自己又给他惹什么麻烦事吧,这么想,那便能想通为什么刚刚他那么生气了。
  毕竟按照他的性格,定是最不喜欢麻烦的事与人了。
  江屿风点了点头,心下了然,可却又起了使坏的心思,当下「啊」地轻叫了一声。
  “又怎么了?”
  “这碑字刻得好丑。”他缓声道,很是自然地甩起锅来,“怪不得我摸了半天也没摸出来。”
  宋必回无语地闭了闭眼,“行,那你给它重刻去。”他刚想转身,便听江屿风又唤了他一声。
  再回头时,江屿风正拿着根木棍在撬人家的墓碑。
  “蛤?”宋必回怔住了,“你做什么?”
  “帮帮我吧,天珩仙君,让我带回去研究一下吧。”他吃力地撬着那个碑,但因为未用灵力,他根本就没撬动多少,只好向宋必回求助。
  宋必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似乎在无声地骂人。
  可江屿风视而不见,只是满眼期待地笑着望向他。
  最后,还是以宋必回的妥协告终了。
  他提起衣摆潇洒上前,一脚踹上了那墓碑。
  瞬间,只见这墓碑应声而倒,差点直接砸到江屿风的脚。
  这人踹动那么沉的石碑却轻松得宛如踢倒一块薄木板一样,江屿风慌忙退后一步,抱着那根木棍,望着在自己脚边骤然牺牲的碑,久久地沉默了。
  这或许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吧。
  若以后宋必回与他真动起手来,光这一脚简直都能把他半条命给踹掉了。
  江屿风长叹了口气,终是放弃了挣扎,他抬了抬手指,将那碑悬空了起来,就这么浩浩荡荡地带着走了。
  而宋必回无言地望着那碑在自己面前飘飘悠悠地云似的浮走,忽然心下一动,将那碑用灵力清尽了灰尘,接着跃身坐了上去。
  就这么被江屿风一路带着走了。
 
 
第20章 收留
  江屿风今夜也没能回得去登仙楼。
  他将那碑搬到宋必回的殿上,刚一放下,便执意现在就要回登仙楼。
  毕竟经历了上次的痛苦经历后,他看见那张竹席便觉得顿时腰酸背痛,疲惫不堪,要他在宋必回的殿里再睡一晚,那简直是要了他老命了。
  只是可惜,当他一路乘着月色到了登仙楼的门口时,登仙楼的门却已然被完全锁死了。
  上次食气鬼一案给了门生们一个极大的警示,那便是睡觉必然要将门窗封得死死的,另外还要用灵力再往上加固一层。
  这样才能睡得安心。
  他推了一下那门,只听得哗啦啦一片的锁链声,一时间煞是欢快热闹。
  但响在江屿风耳边时,却只觉得像是万千刀剑直插心窝,让他痛心万分。
  这是有人在门上贴了锁符了。
  这下倒好,鬼进不去,人也被锁在了外面。
  江屿风很是无奈地在门口徘徊了一阵,却始终没发现一个能够进入的入口,连狗洞也被封死了。
  虽然,就算狗洞没封,他也是万万不会从那里面走,只是这防御措施未免也过于夸张了一些。
  如今子时已过,阴气大盛,周围的酒楼差不多都闭了门,方圆几里,定然已经没了落脚的地儿。
  他愣了一会儿,感叹自己竟然还有如此落魄的一天。
  泽山虽有宵禁,可从来不限制他们仙君的出入,任他是何时回山,也不会阻拦他分毫,他犹豫了一会儿,思考要不要直接破开这门上的符。
  按照他的实力,一个小小的符根本困不住他,只是有可能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他现在因为宋必回的招摇行事,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若锋芒过盛,绝不是什么好事。
  他叹了口气默默转头,只觉万分苦恼。
  可就在忽然的抬眼间,他却猛地望见一人正黑着脸站在他身后。
  江屿风被鬼站在身后都没被吓到,却被那人吓了一跳,他怔怔地望着身着暗红长袍的男人,完全没预料到宋必回在什么时候就站在了他身后。
  这人刚刚一直都在?看戏呢?
  那岂不是自己又是脸面丢尽……
  “呃……”江屿风迟疑着开了口,“这……门好像关了。”
  宋必回没搭理他,一抬手,将一个储物袋扔了过去,“那又与我何干。”
  说着,转身便要走。
  “这是什么?”江屿风快速追上了他。
  “你的碑,抱着它去睡吧。”他冷冷道,“别放我殿上,晦气。”
  “别啊,你刚刚不还坐着回来的吗?”江屿风当下笑道,“还是收留一下这个碑吧,还有我。”
  “滚……”
  羽萧长老最近总失眠,因为他感觉自己发现了个惊天大秘密。
  这江川不知是什么来头,却频频会出现在宋必回所在之处。
  起初是见他,这人便是一副家主的模样大大方方地坐在天珩仙君的殿上,第一次他还并未多疑。
  可是后来在议会堂,宋必回又为了这人,直接跟玄天长老把人给要了去。
  太怪了,这根本不像是宋必回平时的所作所为。
  一个普通门生会让他如此上心吗?
  他之前也去过泽山,宋必回对人完全就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听说这人连他的师尊也不待见,除了对掌门乔河态度良好以外,所有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照这思路想来。
  他感觉这两人关系一定不普通!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害怕,觉得绝不能让他一个人因为此事而苦恼,因此当夜跑去了玄天长老的殿上。
  玄天长老明日正准备带着一众门生去积水潭除水鬼,所以一早便洗漱好躺着榻上睡觉了,结果睡至夜半,卧室门忽然被人撞了开来。
  他几乎是猛地惊醒了,下意识以为邪祟入屋,抓起柜上的茶杯便掷了出去。
  羽萧堪堪躲过,却被里面的水溅了一身,杯子落到地上,咕噜噜滚了两下,竟是坚强地存活了下来。
  “呃……”顿时,玄天长老清醒了,二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相隔两米面面相觑;
  “羽萧……大半夜不睡捉鬼啊?”玄天深深吸了口气,片刻大怒道,“你这鸟人没事就撞门做什么!”
  “你才鸟人呢!”羽萧气冲冲走过来,“我来有急事。”
  “什么事?”玄天一听是急事,当即也严肃起来,“是昨日布的阵抓到那鬼了吗?你等我起来,我立刻去。”
  “呃,不是这事。”
  “不是这事,那又是何事?”玄天疑惑地皱起眉,若不是捉鬼,那还有什么事是算得上急事的?
  他有些不太相信地朝羽萧望了两眼,质疑道,“你不会是因为做了噩梦睡不着来寻我开心的吧?”
  “怎么可能。”羽萧坚决否定。
  “那你便说,是什么急事。”
  这下让羽萧支支吾吾许久,半晌,只觉是临到阵前不说不行了,才硬着头皮锤着玄天的榻恨道,“我感觉天珩与他人有染!”
  “呃……”那此事的确十万火急。
 
 
第21章 发烧
  玄天愣怔了许久,只觉此刻天地都要崩塌了,他一把拽住面前羽萧的衣袖,警告道,“你这话可不能随便瞎说,天珩此人霁月光风,眼不着砂,万万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有染」又是什么说法?又是与谁有染?你可得说清楚了。”
  羽萧当下倍感委屈,将那衣袖抽回来,“我就是感觉,我就是奇怪,之前宋必回问你要人时难道你就不奇怪?”
  “噢。”玄天这下猛然醒悟过来,“你说的是那个江川。那江川究竟是何人?”
  “怪就怪在这,我根本查不到他是何人,问起别人,他们又都说只是个普通的泽山门生。”
  “呃……”玄天默然了,登仙楼中的普通门生千千万万,那又为何偏偏挑中此人呢,他摸了摸下巴,抬眼又问羽萧,“看你这样子,你见过?”
  「见过」羽萧点了点头,回忆道“长得也不出众,就是气质看上去不像是常人。”
  “不出众?”玄天差点跳起来,“怎么可能不出众,天珩就喜欢长得漂亮!不漂亮的瞧也不瞧,而且那江川还是个男子!那肯定不是有染了,你竟然大半夜赶着趟来忽悠我!”
  玄天越想越气,抬起便是一脚踹向了羽萧,“人家就是想带个门生打发一下时间你就这么说,你你你,成天脑子都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
  羽萧大喊大叫地被玄天一路打出房间,头上五彩的凤毛都被打落了几根,他心疼地一把捞了回来,望着「砰」地被无情关上的门,久久沉默了。
  难不成,真是他多虑了?
  他挠了挠头,看了看手中很是可怜的羽毛,满心疑惑地走了。
  ……
  江屿风昨天凭借着高超的耍赖技术,终于没再打地铺。
  今早他神清气爽从榻上醒来,悠哉悠哉地打开门,便看见院中宋必回抱着手臂,一脸无聊地低着眼在研究昨日那个石碑。
  简直都快把「嫌弃」二字写到脸上了。
  “肖婕之墓。”他望见了那碑上的字,心中暗笑道,他昨日果然没说错,写的的确很丑。
  这字就好像一个小孩乱涂乱画,潦草完成的一般,看不出刻碑者有一点儿耐心与尊重,倒像是与那死者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江屿风见宋必回并没有搭理他,便缓缓走过来,用身体突然把那碑挡住了。
  他一手撑在石碑上,歪了歪头,淡声问道,“仙君昨夜睡得可好?”
  “很好。”宋必回依旧抱着手臂,只是原先注视着石碑的眼神冰冷如刀地落到了他的身上。
  这阴沉的脸色分明看起来并不像是睡好了的样子。
  江屿风今日并没穿泽山统一红莲纹的校服,而是一袭朴素低调白衣。
  只是原本朴素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却又显得莫名雅致洁净。特别是在走动时微微轻摆的衣尾,衬得他气质越发淡漠清冷。
  他从宋必回面前飘然走过,算是例行打卡一般刷了一波存在感,然后很是自然地走到了亭中,开始吃今日份的早饭。
  “今天的甜粥真不错啊,就是有些少。”江屿风缓声道。
  可刚抬眼,却见宋必回忽然眼神很是不善地朝他走来,接着咬牙切齿道,“不要坐我的位置。”
  “你的位置……”
  气氛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假如他现在坐的位置是宋必回,那便意味着面前这碗只剩了一半甜粥也是宋必回的了,那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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