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重生后我成了男主的美强惨师尊(穿越重生)——鸣钟几何

时间:2022-02-15 11:12:35  作者:鸣钟几何
  “这只是你的错觉。”宋必回冷冷道。
  他简单扫了两眼钟槐序拿来的资料,正要放下,却见江屿风满脸好奇地正盯着他手中的纸张。
  “喝完药就给你看。”
  “你看,这男人还提条件呢。”钟槐序趁机拱火道,却被宋必回回头瞪了一眼。
  “你若是嫌太空了,就去管教管教那些门生,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选出来的萝卜白菜,送去喂邪祟都嫌灵气太少。”
  钟槐序听着,知晓宋必回是在嫌她多嘴了,这才旁敲侧击地来怪她。或许,也是嫌她在这儿多事也说不准。
  不过既然她任务已经完成,也不需要在这儿添乱了。
  思及此处,她淡笑着起了身,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有些无奈的江屿风,又转头看了看臭着张脸的宋必回,只觉这幅场景异常有趣。
  “知道了,都听师兄的。”她告辞道,行至门口,又揶揄地回了头,“我马上与他们说,以后都按照师兄的标准来挑。”
  “呃……”江屿风差点没能憋住笑。
  他心中默默想道,这丫头不愧是钟遥夜的弟子,虽然在外是大家闺秀般的庄重仙姝,但终究还是得到了些她师尊的真传,关键时刻伶牙俐齿的。
  “笑什么?”宋必回冷冷地又瞪了过来。
  “没笑啊。”江屿风装傻很有一套,他慵懒地半躺在榻上,长发柔软又乖顺地垂落在胸口,安静而脆弱,叫人不觉心神荡漾,“可以把药给我吗?”
  “你真是祖宗。”宋必回嗤笑了一声,但还是将那碗药端了过来。
  可正当江屿风伸手要去接时,这人却又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道,“老规矩……”
  “呃……”真是感动全都喂了狗了。
  “不喝了,我死了算了。”江屿风怒道。
  肖婕,这位昨夜还曾见到的老妇人不是什么别人。
  正是那樵人的外祖母。
  此人在十三岁时,与村东的一位铁匠的儿子结了亲,但一生只诞下了一个女儿,便是那卧病在床的樵人的母亲。
  女儿长大后,嫁给了一个樵人,值得可喜可贺的是,生下了一个儿子。
  可在孩子十岁时,某日突然爆发山洪,樵人进山后,便再没回来。
  此后,她便与她的儿子相依为命,儿子长大了,便继承父业,靠打柴为生。
  可肖婕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因此常常上山来见她,只是每次都因为各种原因不欢而散。
  直到上个月,她与世长辞。
  “所以肖婕是在报复她不孝的女儿?”江屿风在榻上翻着纸张,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若只是亲人背离,他一外人插手实在有些不合情理。
  但宋必回摇了摇头,“那石碑跟指骨又怎么说?”
  “对……指骨。”江屿风突然抬起眼,“你是不是把指骨拿走了,快给我。”
  “你还想要?”宋必回从袖中拿出了那截指骨,甚至在江屿风面前肆无忌惮地晃了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引鬼?可就凭你现在这样子?给那鬼塞牙缝都嫌少的。”
  江屿风感觉跟宋必回待在一个空间里不到一炷香的时候,自己的寿命都会被气得至少减少一年。
  他长长叹了口气,心想,自己的徒弟,算了算了。
  “但你也算成功。”宋必回道,“昨夜她确实来了。”
  江屿风一惊,“那她说了什么?”
  他如今还安然无恙,便意味着昨天宋必回保了他,那必然也是知道什么了。
  “她想把指骨要回去,说身体残缺无法投胎转世。可那指骨绝不是自己脱落的,而是人为从她尸体上截下来的,她与她女儿之间的事不像是小事。”宋必回简短地说了,却把那老妇为他算的那段直接删减。
  他并不是害怕担心什么,只是不信。
  他本就跳出了常人这一范围,是完全的修道者了。修道之人改命本就是常事,因此这断言听在他耳内,简直就像是危言耸听的胡话。
  让人啼笑皆非。
  江屿风垂着眼摩挲了一下下巴,“那此事定有隐情,只是那樵人隐瞒了什么,不想让我们查到罢了,你觉得这其中还有谁可信?”
  宋必回若有所思地望了他一眼,“这里面除了你我还有谁好信的?”
  “这件事关我什么事?”江屿风都要被气笑了,这人简直就是变着法子在故意损他。
  “人家的指骨都当定情信物一样攥着了,情深意切,怎么就与你无关了?”宋必回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无心,可别人有意啊。”
  “别人是什么人?”江屿风忽然歪了歪头,“又是何人与我有意?”
  “呃……”这下轮到宋必回被将了一军,他望着面前这人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似乎是终于抓到了他的把柄,眼里满是狡黠,窗外的碎光落在他的发梢,叫这人显得狡猾又无辜。
  “仙君?是肖婕昨夜与你说了什么,还是你在吃醋?”
 
 
第24章 黑猫
  那是一只纯黑的猫,全身上下好像都没有一丝杂色,它带着一种很独特的孤傲优雅的气质,无声无息地轻巧地跃到了屋檐上。
  此刻,它深褐色的眼瞳在光下正如琥珀一般,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檐下的人,瞳孔缓缓缩成了一条细缝。
  修道之人乐于见到此种猫,它们好像天生是灵魂的代表象征,是黑夜的引路使者。
  江屿风出门时,便看见一人一猫就这么安静地相互注视着,场景看起来着实和谐有趣。
  那黑猫忽然见到了江屿风的出现,当下有些警惕地弓起了身。
  可见江屿风始终是一副冷清淡然的模样,似乎并没有伤害它的意思,便大着胆子好奇地软声软气地叫了一声。
  “嗯?”江屿风的眼神依旧如古井般波澜不惊,温和地望向了那黑猫。
  宋必回见此场景,却是突然望向了江屿风,冷冷地「哼」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此人的幼稚行为一般。
  突然的出声将那黑猫吓了一跳,它眼神不悦地退后了一步,接着转身如风般迅速逃窜走了。
  “你把它吓跑了。”江屿风叹了口气。
  “你现在这样,能出门?”他没搭理江屿风的话,只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嘲讽道,“不用再躺几天?”
  这人说得怎么就跟他是在坐月子一样,还说什么躺几天,他不过是阴气入体发烧了一天罢了,人又不是豆腐做的,江屿风很是无奈。
  宋必回这人只要抓到他一点小辫子,就不肯松手。
  “不会添麻烦的。”他淡淡道,忽然想到什么般揶揄道,“不是你说的信我?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宋必回没想到竟然在这儿等着他跳坑呢,当下冷笑了一声,“你最好是。”
  接着很是无情地转身走了,只留给他一个挺拔又冷漠的背影。
  江屿风只得快步跟上那人,跟着他一起上了云车。
  那木屋的樵人今日打柴还没回来,只有那个老妇还躺在床上哀叹呻吟,她一头歪在靠墙的一面,依旧是嘴巴微张的状态,涎水不由自主地从她的嘴角流到布衾上。
  江屿风探着头望了一眼屋中的场景,沉声唤了一声,“沈夫人……”
  那老妇名唤沈红,此名还是她父亲取的,她父亲只是个开铁铺的粗人,取名也很是随意。
  沈红闻声缓缓转过头来,宛如一个损坏破旧的牵线木偶,浑身都机械零件锈死卡顿了般,只是稍微一个动作都让她很是吃力。
  “谁……”她闭不拢嘴,只得含糊地发出一个单字。
  “是我,您母亲叫我来问候您。”江屿风缓缓道。
  可沈红一听到「母亲」二字却顿时瞪大了眼,一瞬间几乎惊慌失措地挣扎扭动了起来,她喉咙突然发出了「咕噜噜」的喊叫声,直往墙角缩,蹭下了一层的土灰。
  仿佛青天白日里见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物一般。
  江屿风好奇地偏了偏头,没有想到此人竟然对肖婕的反应如此之大。
  倒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可惜这老妇应当是被这几日的折磨刺激得快疯了,只要说到有关肖婕的字眼,她便情绪异常激动,怎么也说不出什么有效的信息。
  那便意味着只能从那樵人下手了。
  江屿风退出屋去,抬眼却发现宋必回正站在一棵树前,眼神冷淡地似乎在观察什么。
  他慢慢走近,却在几步远时忽然感受到一种极为强烈的灵力流动,这一整条道就仿佛被通开了一道属于灵力的水渠般,接着将整个屋子都包裹了起来。
  先前在夜间阴气过重,将这条灵力渠阻断了,所以才没被发现。
  如今再看,只觉这局越看越诡异了。
  江屿风心中升腾起一种很不祥的预感,下意识皱起了眉。
  这整个布局就好像是在吃阴气一样。
  原本这整个屋子都像是一座放大了的坟,如今又加上了不断往内运输的灵力,简直就像是什么厉鬼的老巢。
  白日里厉鬼便待在屋内,不断吞吃外来的生气。到了晚上,便外出兴风作浪。
  这普通的樵人家又怎么会是这样,究竟是何人布下的局,这树的灵气,又是怎么来的?
  江屿风思索着,却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得退后了一步。
  宋必回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波动,淡淡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也想到了?”
  “不会吧?”江屿风苦笑了一声,“我希望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第25章 白骨
  江屿风在树前沉默许久,突然长叹了口气,双手虚虚抱拳放至额头叩首,很是虔诚地闭眼低语念叨了几声福生无量天尊,完成了这些,才对着那树缓声道,“多有得罪,见谅见谅。”
  宋必回不知道这人又想干什么,刚想开口,却发现他一把抄起了倚在墙边的铁铲,对着那树底一下铲了下去。
  “呃……”这人下手可真快。
  宋必回不觉退后一步,以免被这人突然怒上心头,连着把他也一起埋了。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江屿风起身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只觉铁铲突然抵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他蹲下身瞧了瞧,然后沉默着从土中摸出了一根骨头。
  他看着手中的骨头,神情似乎愣了愣,接着举给了宋必回看。
  “这总不能是狗埋进去的吧。”江屿风淡声道,“人腿诶……”
  “这可说不准。”宋必回扯了扯嘴角,“有时候人可不如狗。”
  乔暄是被南星推醒的,他刚刚被玄天扔进水里被水鬼追着游了一大圈,上了岸后便直接累瘫了。
  他像只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不一会儿便睡了个昏天黑地。
  南星刚刚协助其他门生将一只水鬼斩成了两半,腥臭的气味熏得她反胃了许久,等缓过了一些,才有闲工夫来看看半天都没动弹的乔暄是否有恙。
  “没死吧?”南星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乔暄,却听到了那人轻轻的鼾声。
  叫她气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小子怎么啦?”玄天长老却从身后突然笑嘻嘻走了过来,上前轻轻踢了踢乔暄的小腿,“怎么才下水游了一圈,就成这样了?”
  南星被玄天突然的开口吓了一跳,赶忙一把推醒了乔暄,支支吾吾道,“他,体虚……”
  “这么年轻体虚?”玄天抚了抚下巴上的胡须。
  可惜乔暄还没完全醒过来,根本分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无头苍蝇似的转了转脖子,满眼茫然地看向了身边的南星。
  “啊?什么虚?我不虚。”他愣愣道。
  南星无话可说了,她什么都不怕,就怕遇上这么个猪队友,哪天肯定得害死她。
  她使劲朝他挤了挤眼,示意他不说话没人把他当哑巴。
  可乔暄根本不在状态,脑子进了水似的嫌弃道,“你眼睛怎么了,不舒服你去治治啊。”
  “咳咳。”玄天闻声,在一边笑着咳嗽了两声,“醒了?醒了便起来吧。”
  乔暄几乎在瞬间转过头去,眼神缓缓向上,便望见了笑眯眯但藏着满肚子坏水的玄天长老。
  他先前曾听那些来过除祟大会的师兄师姐说过,这玄天长老最是喜欢逗门生玩的,被他盯上那岂不是完蛋了!
  所以为什么玄天会在这?
  他一脸惊恐地回头看了看南星,发现南星此刻一副吃了脏东西的痛苦表情,可能是对他刚刚的那种白痴行为彻底无语了。
  “长老……我刚刚……”乔暄当下计从心起,缓缓又倒了下去,哼哼唧唧地蜷起了身体,“我好像邪气入体,好难受……”
  “噢?”玄天长老饶有兴致地走了过来,“是因为刚刚在水里受了伤?”
  “是啊是啊。”乔暄赶忙肯定道。
  “但看你并无外伤呀?”
  “内伤,是内伤……”
  南星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万分尴尬的演戏现场,这过分拙劣的演技,也亏得玄天有兴致与他这么玩下去。
  “别闹了小子,我问你,你认得江川是吗?”
  乔暄听到这话,眼神却突然严肃了起来,他猛地从地上坐起来,有些警惕地望向了玄天。
  他问江川又有什么目的,江川与他一个玄山的长老应当没什么关系,难道只是因为好奇吗?
  这几日几乎每个人都会向他投来探究的眼神,但其中的意味,却不像是完全的善意。
  “长老……”南星也有些疑惑的开了口,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问起江川。
  “我们与他也不熟。”乔暄突然打断了南星,笑着坦诚道,“我们只是正巧一队过来而已。”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