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修仙废物被逐出师门后(玄幻灵异)——zhazi

时间:2022-02-19 10:44:02  作者:zhazi
  楚愿轻抚碧绿的新叶,“你别喊他师兄。”
  顾沉绪一愣:“为何?”
  楚愿捏着叶子,弯唇道:“因为他是我师兄。”
  昨日眼见楚愿被沈公子揽入怀中,顾沉绪心如止水,顶多有些惊讶,陛下和他的师兄竟是这般亲密的关系。一柱香前楚愿在朝廷上要娶沈公子为后,他便开始挠心挠肺地不自在,失魂落魄谈不上,却也是五味杂陈。他以为今日他的难受就到此为止了,哪知道陛下单单一句话就能戳着他的脊梁骨,叫他酸,让他痛。
  -
  清晏房。
  楚愿掏出系在腰封边的玉佩放在案上,确定这块温凉的玉和那夜梦中那枚如出一辙,小仙鹤踱步过来,隔着层玉探出小脑袋在他按在玉上的指腹边亲昵地蹭,全然没有仙鹤该有的高傲矜持,楚愿讶异于仙鹤对他的亲近,顺着小仙鹤的意摸了半天。
  御前侍卫禀告他御膳房来人,楚愿把玉佩按在掌心下,一头雾水地宣人进殿,现在距晌午怎么说还有一朕,他也不用膳,难道御膳房也要找他麻烦么?
  御膳房的厨子涕泗横流,脸上的肉疙瘩挤在一堆,跪在他跟前抹眼泪,“陛下,您要替小的做主啊!沈公子今天一脚踹开御膳房的大门,他的剑往灶台上一摆,就要小的和老二两人另寻出处,说从今往后御膳房的锅碗瓢盆都是他的。小的和老二苦苦哀求沈公子,沈公子他……他”
  话没说完,厨子捂着脸嚎啕大哭,一个八尺大汉眼泪涟涟,哭声似虎啸,楚愿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疼,还是温声问:“他怎么你了?”
  厨子哇哇大哭,“他叫小的和老二以后去宫外专门给您种地,菜要比脑袋大。养鸡,鸡要肥硕如牛。养牛,牛要会说人话。沈公子说小的做到这个地步才可以回宫!陛下,求您为小的做主啊!”
  沈斐之这分明是不想再叫他二人回宫,楚愿哭笑不得,挥手道:“你和老二找苏公公换个地方待。”
  苏公公是御前太监,也是宫里仅有的五位太监之一,掌管不少宫里琐碎的事务。
  厨子连叩三个响头,力大到额头都有磕破的嫌疑,“小的叩谢陛下救小的一命,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愿失笑,安抚他:“不用如此惊惶,沈公子那只是唬唬你罢了。”
  厨子颤抖着身上的横肉想,沈公子明明很恐怖,陛下是鬼迷心窍了么?
  -
  送走了御膳房的厨子,楚愿接着把折子一字不落地阅览完,将脑海中千丝万缕的思绪理好后颇觉如鱼得水,下笔成章一气呵成,解决不少麻烦事儿,在这期间他还召见工部、礼部、刑部三位尚书谈论国事,之后便再度提笔批字,勤于理政。
  沈斐之则是沐浴完湿着发脚步匆匆地前往清晏房。
  他花了两个时辰的功夫在御膳房做好六菜一汤外加两份糕点,把菜温在炉子后,身上油烟味过重,他就去楚愿的寝宫里打水洗了身子,不愿叫油烟近了小愿的身。
  浣衣宫女三两成群从前楚愿的寝宫前路过,她们低声交谈,说皇上下早朝又往清晏房去了,路上朝她们笑,还偷偷夸楚皇俊俏迷人。
  沈斐之五感敏锐,宫女的闲谈尽数收于耳底。
  一股无名妒火烧的他神志不清,沈斐之掐着自己的掌心,醋得腮帮子都是酸的。
  “哎、哎,我小声告诉你们,我听说——皇上要娶那个沈公子为后,就是把御膳房那两位吓得屁滚尿流的那位,听说他生的很标致,比女子还美,还会武功,嗖嗖嗖,飞檐走壁!厉害吧!据说婚期定在这个月十五,你们不要告诉别人啊!”
  宫女们娇笑道:“坤宁宫终于要有主子了。”
  沈斐之身上的阴沉顿时云销雨霁,嘴角都要翘到九重天去了,他走路带风,恨不得立马抱到小愿,将他的血肉和着骨头都揉进自己怀里才好。
  只是他有些不懂,这些人怎么会觉得他会一个人住进坤宁宫?
  自然是小愿在哪儿他在哪儿。
 
 
第21章 飞鸽传情
  【要早睡。】
  宣政殿。
  沉水香在双耳珐琅掐丝博山炉中焚烧,幽香自炉盖的孔洞逆流而上,如皇家禁卫在殿外梭巡般浸润了略显晦暗的殿内。
  日出东方,宣政殿恰好建在背光处,故而常年点烛灯。
  楚愿在灯后烧密信,眉眼在跳动的烛光下仍显得晦暗不明,火舌咬嗜青年手间的纸张,他微挑的眼眸望向对面欲言又止的人,“左相黄裕结党营私,右相和李将军不愿与之同谋,这事你知道多久?”
  顾沉绪虚下目光,神采顿失,楚愿冷笑一声,将最后一角密折喂给烛火,抬眉饶有趣味道:“不说话?好,那我换个问题,你顾沉绪又入了哪一派?”
  世间还没太平几日,一些原本安分的朝臣按捺不住骨子里的劣根性,渴望权势钱财美色,私下勾结,暗处悄摸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恶心勾当,出事便栽赃给无辜人,让不少人做了替罪羊,进了那不见天日的牢狱。
  楚愿知道这一天终将到来,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幸亏他早就在朝臣中安插的眼线混入左相麾下,眼线递给他的密信说黄裕想剪掉右相的羽翼,一人独大,否则右相迟早将他的破事捅出来,他的荣华富贵就要泡洗脚水了。
  顾沉绪苍白着脸,勉强维持端正的坐姿才没有被软得身子从木檀椅上跌下去,“陛下所说,臣一无所知。”
  楚愿盯着他的眼睛半晌,终究是信了他,他叹口气,再一次嫌弃顾沉绪的胆量,他板脸才说了几句话就把这人吓得腿都在打颤,这要是换了别人逼供,根本用不着屈打成招,顾沉绪是不是就要把家底都供出去?
  与此同时,一只白鸽扑棱着翅膀从雕花窗棂灵巧地穿过,落在桌案上。
  楚愿伸手将白鸽腿上绑的信笺取下放在一边,飞鸽不肯离去,在案上打转,眨巴着小眼睛和他对视。
  原来这鸽子带的信在案上已经工工整整摆了不下五封,均是沈斐之所为。大婚在即,沈斐之和他商量要回沉渊潭准备一番,楚愿应了,打心底却觉得有点子怪异,他师兄恨不得把自己拴在他裤腰带上,突然要离开几天属实让他大吃一惊。
  然后……他发现他想多了。
  他师兄飞鸽传信,一开始是一个时辰一封,再就是半个时辰一封,现在倒好,半个时辰三封,就他和顾沉绪议事的空当,飞鸽已光顾了五次有余。
  白鸽不肯离去的原因也很简单,它是位传书的伙计,来来去去好几趟,几次没从楚愿这里得到回信,它有点恼了,非要楚愿拿出点东西绑它身上。
  楚愿被一人一鸽监视着提笔回信,脸上热,心里臊。沈斐之的书信和他的人一样并不黏糊,直白清晰,开门见山,想你便是想你,怎么想你也很明白地写,想和你相拥,想和你亲吻,想见你,不想待在沉渊潭了,师兄想你。
  给你带沉渊潭的百合烤鸡。
  晚间起风莫忘了添衣,奏折批不完还可以再批,要早睡。
  没有矫饰伪装,不修辞不铺白,没有春花秋月,喜欢你便是喜欢你,惦记你便惦记了,不需要任何事物表白我对你的欢喜念想,它们都配不上你。
  楚愿咬着唇很苦恼,他不知怎么回,脑子一抽就跟批奏折似的写了已阅二字,写完对自己都很佩服,不过想想再怎么样师兄也不会拿他怎样,顶多夜里欺负一下他,于是他悠然自得地加上四个字便绑在飞鸽腿上,打发走了鸽子。
  等你回来,他这样写。
  楚愿远眺鸽子飞走,从桌案的暗格中取出御牌递给顾沉绪,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替我去查一件事,这件事只有你能办,一会儿从后门出宫。”
  顾沉绪不明所以。
  楚愿用力将御牌按在顾沉绪手中,“宫中有内奸,黄裕会派人在正门附近拦阻你。”
  顾沉绪睁大了眼睛。
  楚愿沉声道:“他们想杀你,你去一趟昆仑,正好出去躲一阵,我调了一队影卫跟你。”
  黄裕真想一人独大,光把右相踩在脚下断然不够,独立于官僚机构的国师之流也要一网打尽,楚愿倒是能保他,对朝臣亮明自己的强硬态度,但也难免有人动了歪脑筋,硬要刺杀国师。
  再者,恰逢大婚……顾沉绪不是他的枕边人,他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能确保他无性命之忧。
  -
  十万丈深渊之上悬浮八块乳白巨石,巨石上寸幻化成连绵不断的嶙峋殿宇,殿宇跻身于云雾间,巍然挺立,穹顶上沉寂了一万年的仙府正是无人可出其右的仙门沈家,孕育了世间顶优秀的人物。
  万年前沈家历代家主合力将上古神兽矢量麒麟镇压于深渊之下,请来蓬莱仙尊引东海水封印属性为火的麒麟,却也不慎毁坏了仙府。
  精美华贵的沈氏仙府一朝沦落为潭水中矢量麒麟的玩物,被巨兽撕扯成瓦砾碎片沉在深渊底,昔日有蓬莱仙府别称的仙府也无奈改名为沉渊潭,为的是让后代永世铭记仙门沈氏之耻。
  沉潭渊八个八卦方位均趴有一只三人高的玄武石雕,八个玄武口中吐出一婴儿手腕粗的铁链,自悬浮宫殿飞向深不见底的可怕深渊,铁链在空中冒出蓝蓝的盈光,紧箍在麒麟身上则全然变成水链,不停压制麒麟身上的火性气力。
  矢量麒麟反抗了十几个朝代,开始烈性大,动不动就毁得沉潭渊面目全非,沈氏子弟也成日被长辈带着帮忙镇压凶兽,连书都不读了。近千年来已经少有动静,于是众人该读书读书,该弹琴弹琴。
  龙头马身的巨兽百无聊赖趴在深渊底下,半个身子浸在极寒的东海水中,平时打发阳寿的爱好就是动用它灵敏的五感,跟听书似的听听沉渊潭今日又发生什么事,没事就拿爪子扒拉潭底下的瓦砾,玩沙一样,早就失了上古神兽的威风。
  它的想法朴素粗暴——熬死仙门沈家。
  它一上古神兽,就算被压在这潭底,那也是寿命与天齐的神兽,这些修仙者要是不能飞升,迟早有完蛋的一天。
  沈斐之的出现打破了麒麟老人家堪称完美的养老计划。
  鹤纹白衣的仙人撑竹伞遮挡弥天盖地的麒麟火性,白玉冠下发丝随风飘逸,他精致秀丽的脸不掺杂丝毫感情,半点人味儿没有,像极了麒麟偷听到的八卦中那位新上任的沈家家主。
  这新任家主以气流为阶款步而来,扮相八分似九重天上的那位大人,叫懒懒散散的麒麟无端端重燃了旧日的三分热血和七分愤怒。
  这么个一点不把神兽放在眼里的作态可真像那个狗眼看人低的长生帝君,它好不容易才做下决定,折腰低声下气要做那帝君的坐骑,结果帝君后面跟了一个浑身只有俩颜色的鹤,从它身边不回头地走了……
  麒麟仰头龙啸,声波震得身上无数水链为之一颤,它提抓一拍,潭中的东海水便乘风化为吞人巨浪,排山倒海朝沈斐之咆哮而去。
  沈斐之反手将伞一丢,青白的竹伞金光大闪,旋转转碎了巨浪,潭水归为平静,沈斐之轻盈地迈到竹伞上,伞畸化为小舟,供他踩踏,“你应该听得很清楚,我要你为我拉车。”
  三日前他从皇城离开,回到沉渊潭继沈氏家主之位,顺便宣布将嫁给楚皇为妻的打算,沈斐之还光明正大地说要给自己准备嫁妆,光是金银珠宝就备了十车,更别提绸缎胭脂、法器丹药之类,摆明就是要填满那楚皇空虚的国库,当天差点没给沉渊潭上任家主气死,麒麟还在深渊里听得乐呵,哪知道这嫁妆还有自己一份?
  要他一个与龙地位同等的神兽拉花轿?
  沈斐之平静地注视面前呆愣住的巨兽,“麒麟是祥瑞之兽,你为我拉车,我把你从下面放走。”
  麒麟当下难得被人气出人话,咆哮着说:“给你拉车?做梦!”
  飞鸽此时俯冲飞入深渊底部,欢喜地跳到沈斐之右臂,把回信带给了主人。
  沈斐之朝后一跳躲开麒麟的攻击,解开回信,唇角微扬。
  他五指并拢,麒麟身上的水链像活了的水蛇,在麒麟身上打了一个又一个死结,勒得堂堂神兽透不了风,“你……个黄口小儿胆敢欺辱本尊?”
  沈斐之眼神一冷,纸条收回袖中,漆黑的眸子闪现金光,他抬脚凭空一踹,麒麟如山倒,满潭子打滚,击起千层浪。
  远古帝君的威压感扑面而来,麒麟似有所觉,颤抖着身子好像又变回了当年那个缩在犄角旮旯的小麒麟,而长生帝君是手握屠刀的索命人,他杀了自己的仙尊主人,挂着一脸血到处找自己的存在。
  天庭的刽子手就是……长生帝君,他为天道杀人、杀神、杀魔,唯独学不会爱人。
  荒谬、荒谬!如果你真是长生帝君,怎么会嫁做别人的新娘!
  “小麒麟,我放过你一马,做兽类也要懂得感恩。”沈斐之俯视着哆嗦的庞大麒麟,淡淡道:“你应该最清楚沈斐之是我的一魂一魄,不然你十几年前就要造反。可惜你走晚了,怎么恰好就卡在我那一魂一魄下界呢?”
  金光褪去,沈斐之垂下黑沉的眼眸,问:“拉不拉?不拉就去给你的仙尊陪葬。”
  麒麟忍辱负重,俯下身躯,摇尾乞怜像只哈巴狗:“哈哈……家主大人、长生大人……我干,拉车是吧……”
 
 
第22章 油纸伞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嫁娶讲究一个晨迎昏行。
  薄露初降时分八抬大轿迎接新娘,日月交替之刻受命于天阴阳交合。
  而这阴阳交合也讲究门道,须择取新人生辰八字盘算吉时,寓意月圆花好长长久久。
  皇帝嫁娶自不例外,只是楚皇要迎娶的仙家公子有些不走寻常路,操办婚事与众不同,惹得礼部尚书犯难,觉得这沈公子吹牛不打草稿,但又隐隐抱了点期望。
  那沈公子说能把麒麟召来,本身他以为沈公子不过就是和陛下萍水相逢又热切欢爱了的男子,为了搪塞众人,陛下胡诌八扯一个仙家公子的身份以堵人口舌,哪里有什么仙家门派?
  要是真有,仙家门派怎不行侠仗义,晋人苦难之时为何不出手相救?
  但是沈公子淡定如水,那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姿态让礼部尚书下意识信了三分。
  万一是真的呢?
  若真能见到麒麟,那必将昭示盛世到来,这是个于陛下百利而无一害的买卖,如此一来陛下的政权根基也能更稳固,礼部尚书热血上头,拍脑袋决策。
  这事儿便上下串通,成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