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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去探案(GL百合)——方块的六只猫

时间:2022-02-20 09:48:56  作者:方块的六只猫
  谢予安使去一个眼神,表示这是应付老人家呢。
  老妪有些遗憾,然后不死心地问谢予安,“那姑娘你呢,瞧着年轻,可说好亲事了?”
  谢予安张嘴就要继续胡诌,严清川一把扯过她胳膊道:“有空在这里闲聊,不如想想如何尽快破案。”
  一旁的老叟满眼含笑地看着她俩,“两位姑娘看着感情真好,像一对姐妹。”
  严清川脸带嫌弃,却也没开口否定。
  谢予安则在心里嘀咕着,谁想跟严大人当姐妹哦,她想严大人当她老婆还差不多,当然,反过来也行。
  “二位姑娘不嫌弃就在这里歇下吧,只剩这一间房了,那两兄弟去京城后空下来的,收拾干净着呢。”老妪将她们带到一间木屋前,慈蔼地说道。
  谢予安立马道:“没事,奶奶,倒是给您添麻烦了。”说完便推开了房门走进去,看着屋外愣神的严清川道:“严大人,快进来呀。”
  严清川迈入屋内,冷哼了一声,“谢姑娘眼下倒是不嫌弃跟我同宿一榻了。”
  谢予安自知严清川是在内涵她上次不愿与她睡一屋的事,也正是那次之后,两人闹了许久的别扭。
  为表衷心,谢予安一个箭步冲到榻边,侧身往上一榻,冲着严清川勾勾手指道:“来阿,严大人。”
  严清川眉头一皱,嫌弃之情溢于言表,“你这些乱七八糟的都跟谁学的?”
  谢予安迅速坐起身,双手放在膝上,背脊挺直,一脸正经道:“严大人批评得对,我认错,我反省,我改正。”
  严清川摇摇头,没再理会她。
  入夜,屋外寒风瑟瑟,吹打着门窗,发出呼呼作响的声音。
  谢予安睡在里侧,严清川睡在外侧,不大的床榻上,两人间像是隔着楚河汉界。
  她们都没有说话,但不够平稳规律的呼吸声暴露出两人都还没睡着的事实。
  谢予安在漆黑的屋子里眨了眨眼,鼻尖有若有若无的香味,她记得,是严清川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清幽的香味,很好闻。
  “严大人,睡了吗?”
  屋里安静了两秒后,响起严清川冷淡疏离的嗓音,“何事?”
  “嗯......没事,就是想问你睡着没有。”
  严清川好似有些生气被打扰,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谢予安拉了拉被子,“别打扰我。”
  两人间的被子被拉直,露出大片透风的缺口,谢予安冷得抖了一下,她缓缓往严清川那边挪动,一边挪一边自我催眠,我可不是想挨着严大人,我只是有点冷。
  可是她挪一寸,严清川便也往床边挪一寸,到最后,严清川实在忍无可忍,豁然坐起身道:“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挤下去才作罢?”
  “啊?”
  “你再这般,自己滚下去打地铺。”
  寒冬腊月的天打地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谢予安立马缩回墙边,委屈巴巴道:“我老老实实睡觉就是,严大人别赶我。”
  严清川深吸了一口气,躺下睡好,不过这次她没再背对谢予安,而是平躺着。
  谢予安悄咪咪侧身,面向严清川这边,无声道:“严大人晚安。”可她刚默念完,脑子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警告,警告,电量不足百分之十,请宿主尽快充电。”
 
 
第29章 未失忆
  谢予安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她怀疑这系统就是看不得她好,变着花样整她,严大人刚刚才说不准打扰她,她现在上赶着去充电那不是找死吗。
  她琢磨了下,现在是没胆子去偷摸充电,再怎么着也只能等严大人睡着。
  于是她等啊等啊,最后把自己等睡过去了。直到屋外骤起惊雷,她被惊醒,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叫道:“充电,充,充着呢,别催!”
  随着一道刺目的闪电划过夜空,一声惊喘在房间响起。
  “阿爹!”
  声音来自谢予安的身侧,她听到这声音猛然清醒过来,偏头看去,月光下,严清川脸上覆着一层薄薄冷汗,发丝粘结在额头上。
  她五官紧皱,双手紧紧抓着被褥,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好似在忍受什么极为难抑的痛苦。
  一声声破碎的呜咽不断从她唇齿间溢出。
  “阿爹......阿娘,别,别丢下我。”
  严清川梦魇了,谢予安意识到的一瞬,她倾身过去,环抱住严清川,贴在她的耳侧,低声安抚:“没事了,都过去了,是梦,是梦。”
  严清川揪着她肩窝处的衣襟,紧紧地攥着,她神智稍稍清醒了些,却还是不能从数年如一日的那个滂沱大雨的梦魇中醒来。
  那日她冲出人群拦在行刑车队之前,引发了现场动乱,以至于朝廷不得不更改行刑日期,可她还来不及庆幸,第二天刑部尚书自缢于牢中谢罪的消息就传遍了京都,同日,母亲听闻此噩耗,自刎追随父亲而去。
  那一日,就好像一个噩梦,永永远远烙印在了她的脑海里,叫她一生都忘怀不了。
  “阿娘......”
  谢予安一怔,自己又被严大人当妈了不成?她甚至开始有点怀疑,难不成之前都是她自作多情,其实严大人只是被她身上的母性光辉所触动了?
  她心里拔凉拔凉的,忙不迭低头捧住严清川的脸,问道:“严大人,你现在是清醒的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严清川清亮的眸子带着寥寥迷蒙之色,她缓缓眨了眨眼,轻皱眉头,“谢予安?”
  谢予安一颗心落回肚子里,她连忙应了一声“诶”再看严清川眼下如此服帖乖顺的模样,一颗心化作了绕指柔,想把严大人抱在怀里揉圆搓扁。
  可她没这个胆子的,只能想想罢了。
  她抚了抚严清川的背,继续宽慰道:“都过去了,文若,都过去了。”可就在她唤出这个称呼的一瞬,她明显感觉怀中人身形一僵,然后下一刻便被猝不及防地推开。
  严清川微微喘息着,发红的眼角余有湿润,她看着谢予安的眼神极为复杂,又含着几丝薄怒,“休要再如此唤我,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
  谢予安松开手,突觉出严清川话中的异样。
  再?严大人为何要说再,她只唤过两次这个名字,一次是刚刚,再有一次就是让系统消除严清川记忆那晚,她不应该记得阿。
  震惊之下,她不自觉叫出了声,“系统,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严清川微一眯眼,脸上浮出不悦,她一个翻身将谢予安压在其下,背后的青丝顺势下滑,落在身下人的两侧脸颊,“系统到底是谁?!”
  谢予安被这暧昧又危险的姿势弄得分了神,她看不清严清川月光下明明暗暗的五官,只觉整个人被对方身上的冷香裹挟,不免心神激荡。
  严清川见她迟不作答,稍稍退开身子,闭眼道:“我同她长得很像吗?”
  ???
  谢予安大大的眼睛透出浓浓的疑惑,她隐隐觉得这对话的发展怎么有点跑偏了呢。
  严清川彻底直起身子,拢了拢宽松的衣襟,恢复了那副冷淡生人勿近的模样,“我明白了。”
  谢予安半撑起身子道:“你明白什么了??”
  严清川睨着她,一副将谢予安看得透彻的神情,薄唇轻启,“你之所以不择手段接近我,只是因我同那女子生得相似罢了。”
  “哈?”
  严清川眼底像是酝酿着风暴,她压抑着怒气道:“我告诉你,我非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你若再在我面前提及系统的名字,便立马滚出青天司。”
  谢予安无语凝噎,不明白画风为什么突变成了替身文学,她很想摇着严清川的肩膀道:“你清醒点啊严大人!系统那玩意都不是个人,你跟它较什么劲。”
  严清川和衣卧下,跟谢予安隔得老远。
  谢予安摸了摸鼻尖,有那么一刻是想将自己身份和盘托出的,可想了想,严大人哪里会信,于是只得作罢,灰溜溜下床,借口去上厕所,跑到了屋外。
  “系统,你给我死出来!”
  “宿主您好,青天系统竭诚为您服务。”
  谢予安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消除严大人那晚的记忆吗?她根本没忘!”
  两秒沉默后,系统电子音毫无歉意地回道:“经查询,记忆清除程序出现BUG,处于待修复状态。”
  谢予安暴躁道:“你成天把自己吹得多牛多牛,结果就这啊?我不管,你得补偿我。”
  “补偿什么?”
  谢予安决定不轻易浪费这么一个超强外挂的机会,指不定以后派上大用场,于是说道:“没想好,先欠着。”
  “好。”
  第二日一早,严清川和谢予安便分开走访自在村,以及附近的乡镇,打听十五年前山神庙的案子,最后在距开阳县城不远的一处村子,从村民口中打听到女人当初的下葬之地。
  因为当时案发时是酷暑之际,怕尸身腐朽,仅仅在县衙停尸房摆了三天无人认领后便草草下葬了。
  下葬地就是县城不远的荒郊坟地。
  严清川和谢予安赶去时,正值暮时,天光昏暗,一大片残垣断碑立于荒芜的郊地上,远处有黑鸦立于枯枝头上,发出粗嘎的叫声,偶有一阵阴风掠过,叫人瘆得慌。
  听村民所言,女人的墓葬在东南角,严清川和谢予安循着方位找去,最后看见一片修整干净的地上立着的无字石碑,石碑看上去很新,不像是十几年前入地的,并且碑前放着一把尚未干枯的花,显然近日有人前来祭奠过。
  谢予安几大步走过去,正欲拾起花检查,鼻尖突然一痒,连连打了几串喷嚏,她捂住鼻子退开几步,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这个花的味道,她闻到过,她紧皱眉头回忆起来。
  严清川拾起花,目光深沉了许多,“这是宿鸢花,通常是子女用来祭奠亡亲的,花香弥久,经久不散。”
  经此提醒,谢予安赫然想起来,她们离开青天司那日,和顾奇峰擦肩而过时她闻到过这个味道。
  当时顾奇峰正带着几名不知犯了什么事的年轻男子回衙。
  年轻男子!
  曹典!
  “糟了,严大人,快,我们快回去,曹典有危险,凶手混入青天司了。”
  严清川瞳孔一缩,没有多问,立马和谢予安昼夜星驰赶回了青天司。
  她们到达时天蒙蒙亮,严清川率先翻身下马,步入大门,却只见一众人站在安置曹典的房间外,一脸土色。
  徐锦面带自责,单膝跪地道:“大人,是我等疏忽,叫凶手有了可趁之机混入司内,曹典......已然遇害。”
  严清川拨开他打开房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曹典一如前两名死者一样,上身赤.裸被束缚于椅子上,不过或许是时间紧急,凶手并没有给他戴上折磨心智的颈圈,而是选择一刀割喉。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忘记在曹典身上写下那首代表复仇的血字童谣。
  容时面色沉重道:“凶手是混在顾奇峰昨日带回来的地痞中进入的衙内,凌晨越狱杀害曹典后逃走了。”
  谢予安走进屋内,抬起曹典的下巴,他的面部鲜血淋淋,口腔空无,舌头已被生生拔去。
  她收回手,深吸一口气道:“一杀开阳县令欺辱母亲之仇,二杀曹昱冷血旁观之仇,三杀曹典懦弱逃跑,绝口不提之仇......他不会收手的。”
  “都让开!到底怎么回事!”这时屋外传来公孙瓒声如洪钟的声音。
  他拨开人群进入房间,见着这一幕,登极怒目道:“这是什么回事!”
  一旁的司吏连忙跟他解释起眼下的情形,公孙瓒听罢后大发雷霆道:“竟敢公然闯入青天司杀人,好大的胆子啊,尔等对此竟毫无察觉,让凶手犹入无人之境,来去自由,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众人被训得战战兢兢低眉垂首,皆是不敢应声。
  “顾奇峰,给我滚过来。”
  顾奇峰畏畏缩缩走到公孙瓒身前,解释道:“司尉大人,属下在......”
  “既是你引入的凶手,现在就命令你给我把他找出来!立马画像,全程通缉!三日内,找不到他,你自己引咎辞职!”
  “是,是......”顾奇峰点头哈腰,立马带着人走了。
  “此事严格保密,勿要外传,传出去,青天司威严扫地,陛下降罪,我等都难逃其咎。”公孙瓒吩咐完后,看向严清川,语气温和了些许,“抓紧。”
  抓紧什么,不言而喻。
  一桩朝廷官员命案,迟迟未破,其又引发两桩命案,这放到往年,皆是举目关注的重案大案,眼见快到上元佳节,凶手仍在外伺机复仇余下两人,犹如一颗随时引爆的定时炸弹,叫人胆颤心惊。
  而严清川作为此案第一负责人,破案压力可见一斑。
  要赶在凶手前,找到他剩下的复仇目标,严清川和谢予安都清楚这是她们眼下唯一的破案方向。
 
 
第30章 齐面圣
  房间里,严清川双手交叠撑在下颌,她盯着桌案上摊开的开阳县县令资料,眉头紧缩。
  谢予安端着热茶进入房间,将茶盏放到桌上,问道:“有何发现?”
  严清川摇摇头,神情显出几丝焦躁,“现在只知凶手长相,不知其身份名讳,想短时间在偌大的京都找出他,犹如海底捞针,且他余下的两个复仇目标,我们更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根本无从下手。”
  谢予安在她身侧坐下,点点桌案上的资料道:“会不会我们之前的侦察方向错了?”
  严清川看向她,作出倾听之姿。
  “我们之前一直当凶手那晚夜探开阳县是为了销毁重要线索,以防我们阻止他的复仇计划。”谢予安目光沉沉道:“会不会并非如此,而是他也不知当年害死他母亲三人中余下两人的身份,他也在找他们,而县令到死也没道出那两人现在所在何地,所以他才不惜走险去县衙寻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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