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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魂(古代架空)——青山星梦

时间:2022-02-21 11:30:00  作者:青山星梦

 《离魂》作者:青山星梦

 
文案:
 
关在冷宫里的三皇子是镇国大将军寒殷想捧在心尖上的人。
 
当朝皇帝昏庸无道、贪图享乐、民不聊生,寒殷几乎是毫不费力的便推翻了这个已走到末日的朝堂,
 
只是坐上那至尊之位的却是曾经被关进冷宫的三皇子——洛逸承。
 
是交易吗?
 
不,那是他给他安排的最好的归宿。
 
“寒殷!你骗我!”洛逸承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嘶吼,“你骗我!”
 
“你现在是南洛的皇帝,心里有的应该是天下百姓,你该从过去走出来了。”
 
寒殷无限温柔的语气说着对他而言却极度残忍的话:“晚一点来找我,好不好?”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洛逸承,寒殷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我一直都在
立意:爱,可以化解一切仇恨,给你带来温暖
 
 
  第一章
 
  
  人,有三魂七魄。
  传闻,人死后七日之内,只要能收集到一魂一魄便可死而复生。
  但因此术逆天而行,且魂魄残缺,对于生还者来说,无情无欲,无思无求,只能像木偶一般的活着。且复活之人阴气极重,与之朝夕相处之人,易毁命数,残生多难。
  寒殷合上手中的书,抬眼望向蜷缩在地牢角落衣衫破碎,脸上污垢不堪之人。
  空旷的地牢里,到处散发着腥臭的味道,由于常年见不到光,霉气在鼻息间经久不散。
  寒殷盯着那人,扬了扬手中的书,语气冰冷:“巫师大人,这本书可曾见过?”
  那人缩在角落一动不动,似乎对于来人没有丝毫兴趣,自顾自的盯着乌黑肮脏、已经辨不出颜色的石砖地板发呆。
  寒殷到也不急,不慌不忙地说道:“算起来,巫师大人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已有数十年,难道就没想过出去吗?”
  寒殷忽然语气一变,诱惑的说着,“只要巫师大人愿意助我,现在就可以放巫师大人回家。”
  那人的眼珠微动,对寒殷的言语颇为心动,但心底还是存有一丝疑虑,当年被皇帝一朝贬为阶下囚,没有旨意,他如何办得到?而且面对此人心里多少有一丝畏惧。
  那人终于抬头看向了寒殷,“陛下的旨意?”
  寒殷听到此言,竟俯下身来,轻声说道:“巫师大人有所不知,如今的天,已经变了!”
  那人大惊!这?……
  前些日子,还在听狱卒们讨论宫廷宴会的奢靡,听说陛下已经下旨要为太子殿下大肆庆生,仅仅几日,天下易主?
  那人略带疑虑:“此话当真?”
  “我会说假话吗?”
  寒殷看他那副吃惊到要死的表情,心底不由得升起几分厌恶,他本就对此人颇有意见,若不是有人非要保他……
  那人虽然数年未与外人接触,但寒殷这个人在整个南洛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权倾朝野的镇国大将军,手握南洛军权,战功赫赫,看来那位新皇帝定是得到了寒殷的支持。
  人总是要站在正确的阵营里,“你要我做什么。”
  寒殷也不与他多啰嗦,将手中的书扔到了那人脚边,言道:“如何解?”
  地牢中的那人眉头微皱,满目惊讶:“一直以来人们总是求我如何复生,你还是第一个要求解除此术的。”
  寒殷厌恶的看向那本泛黄的书,连同那人都让人心生抵触,极度不屑的说道:“不邪之术而已。”
  “解倒是容易。”
  那人也未辩解,捡起地上的书,宝贝似的抱在怀里,像见到一个熟悉的老朋友,“只是若无一魂一魄,躯体变尸体,要么瞬间腐烂发臭,要么顷刻间化为白骨,至亲之人如何承受?”
  寒殷听到此处竟然笑了,那笑声在这阴森的地牢里显得尤为恐怖,“那可谓是极好的!”
  冰冷又残忍的语气令人浑身一颤,那深刻的寒意一览无遗,即使见过无数死人的巫师,也不由得胆颤,这究竟是多深的恨意!
  午夜,暗沉的月色阴冷的洒在灰暗的城墙上,空气中弥漫着杀戮的气息。曾经富丽堂皇的宫殿,在这颓败而又沉寂的夜里褪去了所有的荣耀,融入了无迹的黑暗。
  承德殿里,灯火通明,一排排身着铁甲手握□□的士兵肃冷的站在大殿两侧,中间一位身着锦服,披散长发的男子赤脚握着长剑,冷冷的注视坐在大殿上的人,苍白而又扭曲的脸上带着些微的兴奋,眼底带着渴望的杀意令人颤寒。
  许久,男子微微开口,“父皇,该上路了!”
  洛逸承的声音有些颤抖,但那并不是因为害怕,恰恰相反,那是因为太过于兴奋,内心的喜悦快压抑不住了,多年来的夙愿终于要实现了,那些痛苦而又心寒的记忆在今夜将一并被埋藏。
  年迈的皇帝纹丝不动,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而是默默的抚摸着怀里女子的脸颊。
  说来也奇怪,那女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睛一动不动,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像一个瓷娃娃一般,一只手臂无力的垂在身旁,整个人都透漏着死寂,如同一具化了妆的尸体。
  洛逸承冷笑一声,赤脚向前,长剑直指:“父皇,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难道您是要我亲自动手?哦,对了,忘了告诉您了,大哥和二哥还在黄泉路上等着您呢~”
  皇帝终于抬眼看了看他,平静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丝毫没有死亡畏惧。
  洛逸承眼神一暗,望向皇帝怀里的女子,略带讽刺的说道:“一个木偶也让父皇如此牵挂,只不过……可惜呀,时间,快到了呢……”
  那戏谑、嘲弄的语气令老皇帝溢出几分怒意!
  但没曾想到,洛逸承话音刚落,怀里的女子迅速腐烂,转眼间仅剩一具白骨,骨架轰然散落,已全然看不出人形。
  “父皇,开心吗?现在就差你了,我马上就送你们去团圆!”
  洛逸承的声音就像是遥远地狱里的悲鸣,忽冷忽热,忽高忽低,在这空旷的大殿里伴着回声阴郁至极。
  皇帝颤抖着手,浑浊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小心翼翼的想触碰那堆白骨,可是手指还没碰到,就像是见到什么恐怖的影像一样,迅速抽回了手,然后慢慢抬头看向了洛逸承,终于开了口,声音嘶哑苍老:“你果然是个疯子!和你母亲一样!当初……”
  “闭嘴!不准你提她!”
  他怎么敢!如果不是他还有这个贱人,母亲怎么会死!自己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洛逸承被戳到了痛楚,整个人瞬间癫狂,扭曲的面色,愤恨的眼神,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长剑直插胸口,鲜血涌出,洛逸承阴狠的注视着,直接贯穿了皇帝的胸口,“你就和这个贱人一起去地狱吧!”
  说罢,一脚踢向脚边的白骨,皇帝临死前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洛逸承慢慢抽回了长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屑的看了一眼歪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皇帝,嘴角微微上扬,转身向殿外走去,一切都结束了。
  天还没有亮,洛逸承望着这无边的黑夜,慢慢伸出了自己手,隐藏在黑暗里的是世间最至高无上的权力,而他脚下踩着的是曾经带给他痛苦与屈辱的牢笼,如今这片牢笼的主人是他——洛逸承。
  他终于从这场噩梦中挣脱了,那些痛苦在今夜都将被鲜血洗刷。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洛逸承没有回头,“处理好了?”
  “嗯。”寒殷淡淡应道,走到洛逸承面前,轻轻撩了撩他额前的头发,有些心疼的说道:“早些休息吧,累了一夜了。”
  洛逸承抬眼,寒殷的脸上还沾着血迹,身上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微微皱眉,抬手一点点擦掉了血迹,略微惊异:“怎么亲自动手了?”
  “没,不小心溅到了而已。”
  寒殷顺势握住了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摩擦着,贪恋又痴迷地注视着洛逸承,“你暂时住在将军府,等余孽清光后,你再回来”,寒殷吻了吻他的掌心,眼神宠溺。
  洛逸承轻笑,歪着头,一脸玩味:“将军对我可真好,你说如果你手下那帮将士知道你痴迷于一个男人,会是什么表情呢?”
  “如果你愿意昭告天下,我倒是求之不得!”寒殷一把将洛逸承拉进怀里,如果真的可以,他想告诉天下人这个人是属于他寒殷的,是只属于他的,也只能属于他。
  洛逸承盯着寒殷的眼睛,脸上的笑意从未断过,他很迷恋寒殷的眼神,那种贪婪占有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猎物一般,不论自己怎么疯,怎么残忍,寒殷看他的眼神始终如一,永远都那么痴迷疯狂。
  “我累了。”洛逸承把额头抵在寒殷的胸口,熟悉的气息掺杂着丝丝血腥,竟让人如此安心。
  寒殷揽住洛逸承的腰,直接将他抱在了怀里,向宫外走去。
  身后巍峨的皇宫慢慢消失在黑暗里,而那些罪恶与血腥也会在黑暗中湮没。
  将军府。
  寒殷将洛逸承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掖好被子,然后在床头的香炉里放了安魂香,坐在床边温柔的摩擦着洛逸承的脸颊,小声的说到:“睡吧,等你醒来,我会处理好一切。”
  寒殷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手,走了出去,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处理,吩咐好人守着洛逸承,寒殷往书房走去。
  殊不知,身后的洛逸承忽然睁开了眼睛,复杂而又隐忍的望着寒殷的背影。
  沈暗,寒殷的副将。
  早早的在书房等着寒殷,“将军,朝中大臣大部分都处理好了,只是还有小部分……”,沈暗停顿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国师那边呢?”
  “国师什么都没有说。”
  “贺丞相呢?”寒殷忽然想到贺寻,自己没和他商量便擅自更改计划,贺寻现在肯定对自己的行为不满。
  “贺丞相正在宸和殿等您。”
  寒殷点了点头,“嗯,走吧”,不论如何至少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天边已经微亮,一道暗光沉沉的划过夜空,晨色伴着雾气,微凉的气息略过城中的街道,小商小贩们都在为了生计忙碌着,没有人知道昨夜那座辉煌的皇城里所经历的杀戮与罪恶。
  陈旧的青砖路上一辆马车飞驰而过,寒殷撩开帘帷向外望去,那巍峨的皇宫越来越近,张着血盆大口诱惑着一个个走进去的人,这座辉煌的牢笼困住的到底是洛逸承,还是他寒殷呢。
  宸和殿里,各大臣正在争论不休,贺寻在殿门口拦下了寒殷,压低声音:“寒殷,你在做什么,不是说要把他……”
  寒殷打断了贺寻的话,将贺寻带至一旁,“我思来想去,还是应该把他留下。”
  “可是,你怎么和朝中大臣交代?你觉得他们会听从那个三皇子,一个不得人心的皇子,你知道他会面临什么吗?”
  贺寻有些生气,换朝之际最忌人心不稳,寒殷现在做的可能会让一切功亏于溃。
  寒殷倒是不在乎,“有我在,没人敢动他!”
  “你……”贺寻被他气的说不出话,不过寒殷这话到不假,毕竟寒殷手握南洛兵权,且寒家在朝中一直颇有威望,寒殷支持的人,即使有人有怨言,怕是也得憋着。
  贺寻焦躁的揉了揉额头,“你瞒我的那件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现在这种情况,你确定要留他在身边?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我有分寸。”寒殷沉声回答到:“余孽的清理由沈暗来做,国师那边我会亲自去说,你不必担心。”
  “至于朝中大臣,就麻烦贺丞相您了。”
  寒殷轻笑了一下,拍了拍贺寻的肩膀,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不是那么沉重。
  贺寻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行,我也不多问,你有分寸就行,再说我也没有资格插手你们俩的事。”
  贺寻转身走进宸和殿,开始安抚众大臣,虽然他知道寒殷和洛逸承的关系,但朝中其他大臣大多都不清楚,难免有怨言。
  寒殷站在门口,长长的身影斜映在灰色的地面上,抬眼望去那万人敬仰,至高无上的宝座离自己仅有咫尺,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洛逸承孤寂的身影,心底忽然涌上一股淡淡的悲伤,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不要后悔。
  即使真的很残忍,他也想自私一回,愿能成为洛逸承心底最特殊的存在,即是回忆起来充满伤痛,也无所谓。
 
  第二章
 
  
  将军府。
  洛逸承面色苍白,眉头紧皱,轻阖的嘴唇间丝丝急促的声音划过,梦里洛逸承再一次看到了母亲惨死的景象,那是洛逸承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噩梦。
  那是一个冰天雪地的寒冬,肆意的大火映得半边天如血色般艳红,地上横躺着无数尸体,他认识的不认识的一个个不甘的睁大双眼,暗朱色的石砖上印着鲜红的血色,粘稠不堪,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萦绕在空气中。
  他的耳边全都是母亲痛苦的嘶叫,似乎能感受到皮肉燃烧的灼热,所有人都在安静的看着这一切,有的人在窃窃私语,脸上挂满了幸灾乐祸的表情,有的人则恐惧畏缩,唉声叹气。
  而自己的父皇,那个母亲爱惨了的男人,抱着自己最宠爱的妃子,指着这大火说到:“朕给你报仇了,爱妃开心了吗”
  那个女人满脸苍白,一动不动,精致的妆容在火光下妖艳无比。
  空气燃烧的破碎声与母亲撕心裂肺的喊叫混在一起,震得洛逸承的脑袋与心脏一阵阵抽痛,他似乎听到了自己沙哑的嘶吼,他祈求有人能救救母亲,他痛苦的跪倒在满是血迹的地上,粘稠的血液浸满了衣襟,那一双双冷漠的眼神充满了幸灾乐祸与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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