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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装傻翻车后(古代架空)——归远少爷

时间:2022-02-24 08:53:02  作者:归远少爷
  明挽昭本就生了副艳色如妖的脸,动情时克制与色.欲糅杂在那张足以叫人神魂颠倒的脸上,然而自 己却不知,一双漂亮凤眸虚虚地不知在瞧何处,有些可怜,又像是在勾人。
  明挽昭已经抽不出思绪去想别的了,他隐约听见陆云川在他耳边切齿般呢喃了声:“妖精。”
  小妖精被人拽着胡闹了半晌,体力不支直接昏睡了过去,陆云川的酒倒是醒了不少,揽着疲倦熟睡 的小皇帝哭笑不得。
  原本当他有多厉害,熟料还没做什么,不过是摸他几下,小家伙就累成这样。
  思及方才美人抚着胸口细弱喘盱的可怜模样,陆云川只觉刚疏解后的欲又蠢蠢欲动,连忙收敛不敢 再回想,揽着人一并睡去。
  时至晌午。
  明挽昭睡得香甜,醒来时还有些懵懂,寻着熟悉的气味儿便蹭了蹭身边人。他迷糊了会儿,才蓦地 觉出不对来。
  他先前同陆云川做什么来着??
  天子轻轻攥了下指节,耳尖红得都要滴血了。
  明挽昭满脑子都是陆云川如何哄着他亲密,又如何耳语温存,越想脸颊越烫,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 天子手足无措,僵硬得像块木头。
  陆云川的笑都要忍不住了。
  明挽昭刚一动他便跟着醒了,却不想小皇帝竟柔软可爱地贴着他的肩蹭,没过多久便又好似回过神 来倏尔僵住,实在太可爱。
  ......就,那样善忍又内敛聪明的小家伙,平日里像一汪深潭似的叫人捉摸不透,却会因为肌肤之亲而
  乱了方寸赧然面红,就像故作老成的小奶猫,慌得尾巴尖儿那一小簇毛都炸开了。
  可爱到很难让人不心动。
  明挽昭羞得狠了,索性挣扎着起身,故作平静地不提今早的亲昵,只说:“该起了。”
  是该起了,陆云川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这软香温玉。
  待二人穿戴整齐后,白檀便将早早热着的肉糜粥送了过来,小皇帝靠着软塌暍粥,陆云川替他喂鸟 __珍珠鸟。
  这一对送到麒华殿后,天子便认认真真地养着,连羽翅都比先前漂亮了许多。
  “这两日齐朝策就该回昱北去了。”明挽昭忽而幵口,又自顾自地说,“年前,都该各回各家。”
  陆云川听明白了,江东的两位和他陵西来的姐姐,都得回去。
  “是不能留京太久。”陆云川说,“叶知沅回江东去,你怎么办?”
  明挽昭没料到他问这个,不由一愣,说:“往年应空道长也不会留多久,叶二少若想留在邑京自是无 人管。”
  “那乌骨叶......”陆云川抬眼瞧他,无声地询问。
  明挽昭犹豫须臾,敛下眼,说:“不必服了。”
  他提及回家,本是提醒陆云川,他不属于邑京,现下却没法开口了。
  陆云川却松了口气,沙骨毒没要了明挽昭的命,可余毒加上乌骨叶却让他坏了身子,入冬后小皇帝 便恨恹地病着,着实让他担心了许久。
  半晌,明挽昭又说:“你姐姐本该有个郡主的名分。”
  陆云川一顿。
  其实不止是陆子鸢,连陆云川也该有个世子的名,毕竟是荣肃公府的公子小姐,可偏偏生母是北疆 人,故而荣肃公这爵位不能世袭,外人也只成陆子鸢为大小姐,而不能唤他郡主,陆云川也只能是公 子。
  “她不在乎这个。”陆云川如实说,又低声笑了,“无论是不是郡主,她都是陵西最耀眼的明珠,她 会在陵西的土地上守着她的丈夫,就像我们的母亲一样。草原的儿女迎风追日,再多苦闷,一壸酒便抵
  了。”
  明挽昭吃净了粥,在心中失神地重复,一壸酒便抵了。
  字句都是磊落,像极了游戏山水的逍遥客。
  陆云川喂好了两只小肥鸟,回过身去从明挽昭手中抽走了瓷碗,转身搁到案上,轻声说:“诸多试 探,陛下究竟想要说什么?”
  明挽昭指尖蓦地拢紧,却仍旧平静,乌色纯粹的眸清澈淡然,轻轻柔柔地说:”陆沉松,邑京没有草 原,更没有烈马长风,你要如何迎风追日?”
  陆云川轻笑出声,回身走到明挽昭身边,“可邑京有一轮旭日。”他蓦地俯身,蜷指轻抬了天子的清 瘦尖尖的下颌,缓缓道:“纵是高悬九霄天河之上,我亦逆流来寻。”
 
 
第五十四章 利剑
  素来运筹帷幄沉稳冷静的天子愣住了。
  他定定地瞧着陆云川,眸中似有千愁万绪,良久良久,才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
  “陆沉松。”明挽昭很轻地唤了声,“邑京是无岸苦海,留在这儿的人,都上不了岸。”
  陆云川无端觉得他有些难过。
  年轻天子起身,坐直了些,声仍旧温柔和缓,“鸿鹄怎甘做檐下燕雀?”
  四目相对,陆云川鲜少见明挽昭这副模样,面上的笑有些寡淡,隔着云雾似的不想让人看清,可他 分明瞧见那朦胧之下的死寂,于是骤然明了。
  明挽昭,是在苦海中上不了岸的人。
  陆云川收回手,放过天子清瘦的下巴尖,却又抚至他面颊,不允退避。
  “陛下到底想同臣说什么?”
  彼此都心知肚明此刻的争执是为了什么。
  但陆云川不愿退,从前的心疼怜惜不是假,现在的渴求欲念也是真,他看上这个人了,便不会瞻前 顾后,而是势在必得。
  明挽昭几乎要被那眼神中的炙烫灼伤,却又无处可躲,緘默须臾,他轻声说:“回头是岸,陆沉松, 何必自溺苦海呢?”
  陆云川挑眉,俯首过去,仅差毫分便可吻上时止住,“陛下若真不愿臣堕入苦海,不妨一一”他越说 越近,贴着明挽昭的唇缓缓说,“赏一番...欲海缠绵?”
  字句间的旖旎都透着春意,他毫不遮掩觊觎与欲念,想要邀君上榻的意思都写在脸上了。
  明挽昭哪里不明白,甚至险些为此而动摇。
  ......他现在就有些舍不得放开这人了。
  明挽昭有些委屈,又不愿任由陆云川这登徒子蛊惑着献身,瑟缩着便要躲开那身影的笼罩,“朕近日 不缺人侍寝,陆卿还是下去吧。”
  陆云川不依不饶地追去,唇贴着他颊侧低声:“早晚的事。”
  明挽昭又羞又恼,伸手抵着人额心推拒,皮笑肉不笑,“你离我远些!”
  “怎么远?”陆云川语气含着笑,偏要与他腻着,意有所指道:“该摸的都摸了,该瞧的也都瞧了, 陛下现在想翻脸不认人,可晚了吧。”
  明挽昭凤眸微眯,“恃宠生娇?”
  “......”陆云川哭笑不得,“陛下且宠臣一宠?”
  明挽昭稍抬起脸,面露娇态而不自知,“雷霆雨露皆君恩,陆卿还不跪安?”
  陆卿思忖片刻。
  并不想跪安。
  甚至还想犯上。
  陆云川搂着人嬉闹了半晌,才放过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年轻天子。
  明挽昭侧身倒在榻上,抚着心口轻快地喘吁,凤眸携着傭色低垂,也不起身,只待喘息平缓了许 多,才轻声说:“叶二少留在邑京一日,闻泊京便不会老老实实回江东去。”
  陆云川正给他倒茶,闻声顿了顿,“他们两个必然是会一道回去的。”
  明挽昭半撑起了身,眸底映着碎光,神情却有些冷,“朕身子未愈,余毒未清,叶二少恐怕走不
  得。”
  “你方才......”陆云川一顿,狐疑道,“你要留叶知沅在邑京?你为何......”
  他没问完,便蓦地反应过来,“你想用他牵制闻戎绍?”
  明挽昭没反驳,垂着眸,说:“闻氏手中至少攥着江东六成兵权,叶氏有钱,闻氏有兵,陆沉松,我 不得不防。”
  陆沉松将茶递他,若有所思地沉默须臾,“你怕闻氏会反。”
  “未雨绸缪罢了。”明挽昭说得轻描淡写,“一道凌阳关天险,给邑京蒙了层坚不可摧的罩子,但也 绝了邑京的命脉,江东之地太过要紧,若是出了岔子,邑京便必然被隔绝于陵西、昱北与陇南之外。”
  “明氏如今只剩我这个提线木偶,又无其他皇嗣,如今的四方平静不过是表象,山河将倾,天下大乱 也不过是瞬息之间。”
  陆云川伸手揉了把天子柔软的乌发,轻声说:“你若留下叶知沅,闻泊京也势必留在邑京,陛下,陆
  佐贤巴不得闻泊京不回江东。
  他的暗示已然十分直白。
  明挽昭忖量着,轻声说:“你希望我信他。”
  陆云川爱不释手地又摸了两把,“闻泊京比齐家老大还年长两岁,当年江东富饶之地,土匪四起,大 大小小不计其数,不仅抢过路商人行人,甚至入城烧杀抢掠,整个江东乱成一锅粥,陵西和昱北有心相 助,可江东多山峦腹地,那些土匪钻进山路便无影无踪,我爹和齐伯父又不能放着北疆不管,日日在江 东和他们兜圈子。“
  “直到闻泊京成为防御史,短短两年之内,江东安稳和乐,再无匪徒。阿昭,莫说陵西和昱北都靠着 江东吃饭,即便是陇南和邑京也一样。”
  “若非江东帮衬,大梁撑不到今日。”
  陆云川言尽于此,没再多说。
  明挽昭却一言不发。
  陆云川说得这些他岂能不知,只是总要有些筹码在手中才安心,又是半晌的静默,年轻天子忽而说 道:“召闻泊京入宫,朕要再见他一面。”
  闻泊京入京全然是为了叶梓安,故而陆云川派人传话,要他秘密入宫时,着实错愕。
  深夜悄然入宫,白檀在前头提着宫灯带路,一言不发,闻泊京在后头跟着,也不做声,直到麒华殿 前,白檀止步,垂首道:“大人,陛下在里头等着您呢。”
  闻泊京品出了点不对来,遂推门而入。
  明挽昭伏案看书,头也不抬,说:“闻大人来了。”
  闻泊京瞳孔骤然紧缩,瞬间明白了什么,遂断然落膝,沉声:“臣闻泊京,参见陛下。”
  “起来吧。”明挽昭这才抬起脸,烛光摇曳映着玉面疏冷,哪还有半分痴傻模样。
  这一抬头,明挽昭却一怔,只因闻泊京的反应。
  他的意外显而易见,然而更多的却是如释重负,以及了然。
  “臣谢陛下圣恩。”闻泊京起身,似轻叹般说道:“原来陛下竟是藏拙,难怪先帝会下那样一道密令。”
  密令?
  明挽昭微怔,“什么密令?”
  闻泊京的震惊都已敛去,答话道:“臣收到接任淄川防御史的圣旨时,同时收到安乾爷的亲笔密令, 只有一道命令。”
  闻泊京微顿,随即抬眸与天子对视,字句清晰地说。
  “他日无论境况如何,务必护住太子挽昭,以待江山定。”
  那时闻泊京只当明容昼护子心切,而今却是明了,深藏不露的新帝,是两代刚烈明氏君王留下的一 柄剑。
  一柄足以平定江山的利剑。
 
 
第五十五章 无后
  闻泊京出宫时,瞧见了外头候着的齐雁行。
  “出来了。”齐雁行笑了笑,“今夜我当值,送你出宫。”
  闻泊京跟在他身后沉默,不必多说,他便明白陛下装傻这事儿,齐雁行也是知道的。当年意气风发 的少年郎,将半生都蹉跎在了官场和邑京,如今想来,为的恐怕就是邑京这对命运多舛的父子了。
  却可惜了这未亡人一腔情深,余生只得尽付坟冢了。
  叶家生意做得大,在邑京也有宅子,叶梓安入京后就住在那,闻泊京自然与他同住。从宫中回宅子 时夜已深,灯火却还燃着。
  一进门,闻泊京就瞧见叶梓安坐在正堂摆弄药材,头也不抬,说:“回来了。”
  “嗯。”闻泊京应了,走上前去。
  他还没解释今晚去了哪,叶梓安便先一步轻描淡写地说:“你进宫了?”
  虽是在问,可实际上语气已是笃定。
  闻泊京愣了须臾,“你怎么......”
  “我又不是傻子。”叶梓安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地抬起脸,“来请你的是禁军的人,陆云川和齐雁 行想见你何须走这么个过场,你是入宫去见陛下了?”
  闻泊京没答,但瞧他的脸色,叶梓安也猜出来了。
  “他让你做什么? ”叶梓安平静问道。
  闻泊京一怔,“你也早知陛下他...? ”
  叶梓安无声默认,面色如常,心里却盘算的明白。
  大梁这传说中的傻皇帝深不可测,否则也不能装疯卖傻地骗过了陆佐贤这么多年,他主动招揽闻泊 京,恐怕是要有什么动作。闻泊京虎踞江东,手下有兵有钱,麾下东府军十万,最重要的是一一
  离邑京近!
  陵西和昱北也有兵马,甚至比起江东的还要强,可远水接不了近渴,何况西府军与北府军都是阻拦 北疆的屏障。
  “你何时启程回去? ”叶梓安问。
  闻泊京沉呤道:“最迟也须得在年前启程。”
  叶梓安缄默片刻,颔首道:“那你自个儿回去。”
  “为何?”闻泊京皱眉,不复沉稳寡言,急道:“邑京局势不好,你留在这儿做什么?我来便是为了 接你回江东。”
  叶梓安无心入仕,也对经商兴致缺缺,但他不傻,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满面不赞同的闻泊京。
  “你觉得陛下还会放我回去? ”叶梓安老神在在地坐着,手里捻着一截儿干枯的药材,眼神很平 静,“我来邑京是为那小皇帝的身子,他一日不好,我便一日不得离京。”
  闻泊京还想说什么,却被叶梓安打断:“戎绍,你知道该怎么做。”
  闻泊京哑口无言。
  叶梓安起身,一步步走到他身前,仰着脸瞧他,眉目存了几分笑,说:“你既已做好选择,自然也该 给人家瞧瞧我们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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