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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装傻翻车后(古代架空)——归远少爷

时间:2022-02-24 08:53:02  作者:归远少爷
  明挽昭有意招揽闻泊京,那他叶梓安自愿做这根橄榄枝。
  入京没几日,陆子鸢便同齐朝策一道辞行。邑京不常下雪,今日又是天晴,陆云川策马送两人到城 外,马蹄踏遍地荒草,枯枝在风中颤栗。
  齐朝策驱马走远了些。
  陆子鸢勒马,嘴里叼着根枯草,说:“小子,再送一送可就出城了。”
  冬风寒如刃,陆云川望着萧瑟去路,轻声:“那就到这儿,姐,一路小心。”
  那是回家的路。
  两人沉默须臾,陆子鸢呸地吐了干草,忽而切齿,斥道:“早与你说过邑京这地方来不得,现在路就 在你脚底下,想走都走不了!”
  “姐,你也忒操心。”陆云川攥着缰绳的手紧了紧,转眸望回了来路,意味不明地说:“邑京挺好。”
  陆子鸢说归说,也奈何不得这混球,皮笑肉不笑,“这回是我,下回要事再让老爹知道你小子乱来, 就是他亲自过来抽死你。”
  陆云川指尖冻得发红,他垂下眼,无声地笑了,答话依旧平静,“知道了,我规矩得很。”
  规矩得到现在,都没舍得真把那又娇又美的小猫儿怎么样。
  这话陆子鸢半个字都不信,她临走前又叮瞩了句“万事小心”。
  “她担心你。”齐朝策牵着马走上前,翻身上马,侧头瞧着眉目坚毅的陆云川,劝诫的话就卡住了。 陆云川笑了,“我晓得。”
  齐朝策叹了口气,望向旭日东升处,缓声说:“沉松,你姐姐也辛苦,西府军不服她。”
  陆云川缄默须臾,“不是还有老爹镇着昵?”
  “沉松。”齐朝策瞧着他,“等邑京的事结束,早些回家吧。”
  陆云川含糊地答了,又道:“保重。”
  麒华殿,天子不爱熏香,今日殿里却燃了香,是清甜柔和的花果香。
  叶梓安翻着那些记载晦涩的古籍,余光往一侧扫了眼,那小皇帝正乖巧无比地看书,于是默不作声 地嗤笑。
  小狐狸,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实际上满肚子心眼儿。
  却不料明挽昭忽然启声:“叶二公子,可定了归期?”
  叶梓安闻声抬头,笑说:“草民久居江东,又与长兄分别两载,还想在邑京多留几日。”
  明挽昭施施然抬起脸,温声细语地说:“也好,宫中随你进出,过了年再走罢。”
  两人看似一拍即合,实则都明了彼此的意思,心照不宣罢了。
  明挽昭要闻泊京俯首称臣,单单明容昼的那一道密令还不够。
  叶梓安笑盈盈地道了谢,恰逢医书已翻到了最后一页,不出意料地没寻到想要的方子。他合起书, 叹了口气,有些踌躇地瞥了明挽昭一眼。
  “二少。”明挽昭面上笑,“但说无妨。”
  叶梓安便叹道:”前些年我师父应当也与陛下说过,乌骨叶虽可增强五感,于陛下算是对症,可您一 服十多年,损元伤身,便是余毒清尽,也未必能恢复如初。”
  明挽昭垂着眸,并不意外,只轻声笑说:“无妨,朕都知晓。”
  当年梧山那位应空道长说得更明白,若早些用药祛除沙骨毒,他尚有一线生机,可若服用乌骨叶以 毒攻毒,日后便是幸得苟活,也必定是沉疴入骨。
  “那陛下可知......”叶梓安犹豫须臾,声忽地弱了,“恐怕,日后子嗣也艰难......”
  明挽昭微诧而怔了片刻,又敛眸笑出了声。
  叶梓安忧心忡忡,心道这小皇帝该不会是受了刺激,迟疑道:“陛下...? ”
  “不妨事。”明挽昭稍敛了笑,温和道:“是好事。”
  叶梓安茫然,“啊?”
  明挽昭眉眼都盈着笑,轻轻柔柔地说:“是该昭告天下的好事。”
  叶梓安:“……”
  他也不是很懂这小皇帝的心思。
  作者有话说
  阿昭:好,太好了!
  欢喜之意溢于言表(...)
 
 
第五十六章 缠吻
  麒华殿素来安谧,叶梓安走后,白檀也不敢进来打扰,陆云川来时,天子正捏着狼毫落笔。见他进 来,笔仍握在手里,瞧过一眼便又垂眸,没理会他。
  陆云川也见怪不怪,走过去瞧,见明挽昭纸上写的是几个地名。
  “淄川,濯阳。”陆云川绕到明挽昭身后,将下颌垫在他肩上,两手扶着案沿便将人困在怀中,“当 年闻湛将军便是在淄川任防御史,圣元年间,北疆攻至凌阳关,皆因陵西节度使蒋进纵敌入境,加之江 东节度使刘钦这个废物避战而退。若非闻湛誓死护国,邑京等不到陵西和昱北的驰援。陆佐贤以为一个 岳承宇就能从江东分一杯羹,简直是蠢。”
  “他低估了闻泊京。”明挽昭的笔尖落在陆云川的掌背,语气悠然,“有叶氏撑着,闻泊京有钱有 人,凭他自个儿与父亲的声望便可尽笼人心,岳承宇到江东任职至今,可都没从他手里讨着半分好。”
  陆云川只觉着那点微凉的痒像轻羽般抚在心口,便也纵着他胡闹般的举止,礼尚往来地将唇贴在瓷 白温凉的耳垂,暖昧低沉地轻声:“闻氏管不了太多,只想让江东太平,陆佐贤想将江东扯进世家分权的 浑水中,闻泊京自然不依。”
  明挽昭耳廓涌上了红,偏偏他眉目仍是沉静的,清雅中绽开了张扬的色.欲,仿佛是无声的蛊惑,又 或是某种隐晦的默许回应。
  “说正事,不要乱动。”
  制止也是音调轻柔的,这话落在陆云川耳中,无异准许于还可以再过分些。
  “怎么乱动了? ”陆云川明知故问,掌心贴在那一截纤细柔韧的腰侧轻抚,又贴着人耳朵不怀好意地 问,“陛下,说啊,怎么乱动了?”
  明挽昭抿着唇说不出话,笔尖也跟着颤抖,落下最后一笔,随即蓦地掉落在案上。
  陆云川低笑,余光往掌背瞄去,一双凌厉褐眸当即就眯起来了。
  明挽昭给他手上画了只王八。
  “......”陆云川笑了,“还挺别致,陛下画功了得。”
  明挽昭轻软地嗯了一声,慵懒中又存几分媚,尾音撩人像是勾引,又柔柔地添了一句,“很是配
  你。”
  陆云川叫人勾的耳根都酥了,轻声哼笑,双手卡着明挽昭纤瘦的窄腰,猛一施力,迫着人转身的同时将他抱上了桌案,甚至恶劣地挤入他两腿间,抵额威胁般低声,“臣画功也不错,陛下可要瞧瞧?” 明挽昭扶着他的肩,轻轻别开脸,断然回绝:“不要。”
  “不要什么? ”陆云川仍旧禁锢着掌下的细腰,不允他退,也不许他躲,“陛下既纵了臣如此,还不 要什么?”
  明挽昭受不住他这些风月手段,却知道如何示弱,清透凤眸稍敛,清润声线有些发软地唤:“好哥 哥,休要逗我了。”
  陆云川冷笑着哼一声,这会儿倒是知道叫好哥哥讨饶了。
  温香软玉在怀,一声声都是撩拨,陆云川自然欲念丛生,眼神也愈发凶狠危险。
  明挽昭与之对视不过刹那,心神悸动,不知多少次都下意识地想要退避。
  一一像是饿了许久的狼瞧兔子似的。
  只可惜陛下身娇体弱,余毒未清,陆云川即便是有心也奈何他不得,又不甘就这么放过他了,于是 捏着人下颌不由分说便吻上去。
  陆云川吻得很凶,横冲直撞般撬开唇齿,迫不及待寻着柔软舌尖勾缠吮吻,初时略微的生涩磕碰也 在愈发缠绵的深吻中熟稔。
  明挽昭含羞的细弱回应便是允许,允许他更加放肆。
  他的反应堪称柔顺,凤眸阖起,长睫轻颤,面颈都染上了绯色。
  明挽昭有些沉迷这个让他几乎招架不住的深吻。
  他曾听闻边疆烈酒能烧得人肺腑生暖,陆云川的这一吻也相差无几,明挽昭恍惚觉着他大抵明白烈 酒是什么味道了。
  辛辣灼人,又欲罢不能。
  一吻终时,明挽昭失神喘吁,眼尾薄红瞧着像是受了欺负一般。
  陆云川抚着他的后颈,沉声低哑:“这算什么,陛下?”
  明挽昭像是没回过神,眼眸懵懂,倒是有了几分装傻时的纯稚模样。
  陆云川让他气得笑出声来,指尖收拢,威胁般捏了捏那玉色的后颈,又问:“这算什么?”
  明挽昭轻蹙起眉,缠在男人腰间的腿屈起,穿着云履的足尖就那么抵在陆云川的腰上,恹懒垂下 眼,“困了。”
  “......”陆云川哽住,一把将人托抱起,咬了下这不知好歹小陛下的鼻尖,随即便抱人回了榻上。
  明挽昭当真是倦了,临睡前隐约听见陆云川切齿般的低声:“欠收拾。”
  天子莞尔,倚着那人结实肩头睡了。
  将至年关,国丧三年已过,今年邑京城热闹了些。陆云川晨起出宫,宫道上遇见了苏景词,他身边 还跟着个瞧上去文弱的读书人,明眸皓齿,一副面若好女的俊美容貌。
  “陆指挥使。”苏景词打了个招呼,又介绍道:“这是监察御史乔自寒,字乐平,今日回京。”
  乔自寒不卑不亢地颔首一礼,也跟着唤了声陆大人。
  陆云川也回了一礼,他记着这个乔御史,建元二年时的状元郎。那年前三甲,探花郎是苏晋淮的儿 子,榜眼又是从江东来的叶澹然,唯有这个乔自寒出身寒门,是个地地道道的寒门士子,反倒一举中了 状元,入仕后便由苏晋淮护着,直接进了御史府,又被派往陇南呆了两年。
  “状元郎,久仰大名。”陆云川笑说,目光却在隐晦地打量这位乔状元。
  名起得高洁,梅花香自苦寒来,人却温和得很,答话也温缓:“抬举了,陆大人之名才当真是如雷贯
  耳。”
  “过誉。”陆云川面上笑,“苏大人,这是往哪去?”
  苏景词一板一眼道:“乐平入京,得去内阁述职,下官给他引个路。”
  “原是如此,那我不打扰了,二位大人请便。”
  陆云川不怎么愿意同文官打交道,这些文人娇气,勾肩搭背都是冒犯,于是敷衍了几句便告辞。 乔自寒温声问身侧的苏景词:“陆大人怎么这个时候出宫?
  苏景词顿了顿,脸色微妙,意味深长道:“不可说,乐平,过些日子你便明白了。”
  乔自寒:”
  苏景词不再多言,敛眸掩去几分疏冷,和和气气地继续引路。
 
 
第五十七章 春日
  沈霖与苏景词对坐院中,一局棋下得针锋相对。
  苏景词执白,最后一子落下,胜负已见分晓。
  沈霖早知如此,见怪不怪地收拾起棋子,问道:“这棋都要叫你下成刀子了,出什么事了?”
  苏景词神情疏冷,不似往日波澜不惊的平淡,而是带了几分沉郁,片刻后,轻声说:“乔自寒回来 了。”
  “听说了。”沈霖在心中暗叹,想着这位少爷果真是因乔自寒而郁郁。
  乔自寒回京后称远道而归染了风寒告病,却直接住进了苏府,外头都传这位的身份,毕竟自他入仕 起,苏晋淮便护得紧。
  沈霖略做思忖,劝道:“韫玉,老师惜才,我能有今日,也是老师提携之故。”
  言外之意,那乔自寒同我没什么区别。
  苏景词笑了声,缓缓说:“此番回京,爹想将他留在御史府,你说他能得个什么职?”
  沈霖犹豫须臾,“他是监察御史,若要留御史府,至少是个三品。”
  ”那肃川,”苏景词瞧着他,说:“你入仕时,是何职?”
  “刑部郎中......”沈霖脱口而出,却又蓦地愣住,他不傻,苏景词说到这份儿上,他自然也察觉了几
  分不对。
  他入刑部时如履薄冰,也心知苏晋淮要用他扩充朝中实力,甚至苏景词入户部前,苏晋淮安排的都 是要他去吏部。
  而乔自寒入御史府,显然是苏晋淮将人护在了自己的羽翼下,甚至将人送往陇南远离邑京,平平静 静呆上两年便要回来升官,怎么想都是在保护。
  沈霖终于觉察出不妙来,迟疑地瞧着脸色不好的苏景词,一时哑然。
  ......老师这般护着这个状元郎,该不会当真是年少风流留下的私生子吧?
  苏景词抚了抚额角,难得有些烦闷。
  江山岌岌可危,如他一般的文人,近乎都是抱着力挽狂澜的壮志雄心入仕,即便如今的君主是个痴傻之人,但宫中不是还有一位长公主么?
  只要长公主招位驸马,诞下皇嗣,大梁便不算后继无人。
  太多人因此而流血,他们行走在大梁的黑夜中,猩红的血与夜交融,又归于河山。
  当年乔自寒金榜题名,是他满腹经纶,但也是苏晋淮力排众议,苏景词想不出为何父亲却要将人放 在眼皮子下护着。
  两人对着沉默半晌,沈霖将最后一颗棋子收起,轻声说:“老师或许有他的用意,这些年为江山社稷 付出之心血,无人及他。”
  苏景词缄默半晌,侧眸瞧向院中的葡萄架,眼神莫名,良久才道了声:“是。”
  苏晋淮明摆着对乔自寒不同,连明挽昭都惊诧。
  白檀手里拿着木梳,为天子一下一下梳理着长发,低眉道:“现下外头都传,苏大人待乔御史比亲子 还要宠,听闻连字都是苏大人给的,叫乐平。”
  乐平。
  明挽昭眉目平静,“是够宠着的,乔自寒无父无母,布衣出身,也难怪他护着。”
  苏晋淮只收了个沈霖,也是如今朝中唯一出身寒门的文官,连叶澹然背后都有叶氏,唯有沈霖毫无 根基,现下又多了个乔自寒。
  白檀轻声:“可苏大人与乔御史也没个师徒的名分。”
  明挽昭无声笑了笑,他瞧见镜中的自己,笑意清冷又寡淡,凤眸流转,藏得是深沉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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