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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装傻翻车后(古代架空)——归远少爷

时间:2022-02-24 08:53:02  作者:归远少爷
  群臣见状,纷纷跪地,高呼道:“陛下圣明!”
  “陛下万岁!”   “万万岁一_! ”
  明挽昭折身回去坐上龙椅,以龙袍蹭去面颊沾上的两滴血,冷眼瞧着殿下跪拜的众臣,听着殿外骤 然停下的廝杀声,他稍抬了抬手。
  “众卿,平身。”
 
 
第七十六章 敬江山
  陆云川昨晚根本没睡,搂着明挽昭阖眸小憩了会儿,将人唤醒后便匆匆出门去,率军直奔城外,跟 他一起出发的还有彻夜未眠的闻泊京。
  临出城前,闻泊京侧首问陆云川,“你今日不留下?早朝恐怕没那么平静。”
  陆云川瞧向仿佛洇开了浅淡墨色的天际,舌尖抵着齿尖舔了舔,说了句:“他自己可以,何况有二叔 在。”
  陆云川有些可惜,未能瞧见今日龙椅上真正耀眼的大梁天子。
  但早朝上不过是小打小闹,岳廷古没带进城几个兵,他将邑京围住了,即便面对江东折冲府,他也 有底气能在攻城前完成自己的目的。
  可惜了,他不晓得龙椅上那位小皇帝的真面目。
  到城门口,果不其然,护城军乌压压地守在城门前,手持长刀。
  “无武安侯之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陆云川嗤笑,转头对闻泊京说:“岳廷古,他是真想反。”
  唇齿间晈出的字句透着森然,陆云川轻抚着腰间的乌尺寒,压低声说,“里应外合,先开城门。” 闻泊京颔首,拿起了颈上挂着的一枚竹哨,他缓缓吸了口气,吹响了竹哨。
  竹哨声穿透力极强,一声绵长,紧随着一声短促。
  城外随之回应了两声短促的哨音。
  “带了攻城武器的辎重大军到了。”
  闻泊京的哨声让护城军骚乱了片刻,还不等他们做出什么反应,尖锐暸亮的哨声再一次响起,这一 次是一长两短。
  意思是--进攻!
  护城军大抵也没想到,闻泊京说打就打。岳廷古如今在宫中,将自己亲卫出身的副将岳林留在这了 这儿,只不过他并未在城墙戍守,而是回了在邑京的宅子。
  六城护城军大部分留在城外,其余则在城墙戍守,在外头两方大军动手前,禁军先同城内的护城军敬江山 交上了手。
  当岳林闻讯而至时,城门内外都战作一团,脊背倏尔窜起了冷意,他当即下令:“快!守住城门!无 论如何都一一”
  一支利箭破空而来,正自岳林额心穿透,他茫然地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一头从马上栽了下 去。
  已经攀上城墙的陆云川将随手捡的弓扔下,颇为嫌弃。
  太轻了,配不上他。
  于此同时,城墙之上禁军已然搭弓,流矢如细雨,正在城门口阻截江东军攻城的护城军都愣住了。
  “尔等皆大梁儿郎!”
  陆云川站在城墙之上高声,“再打下去,乱臣贼子之名可就坐实了!”
  其中不乏岳氏亲信,当即高暍道:“弟兄们!休要听他胡言!我等勤王而来,待邑京平静,各个是功 臣!封赏近在眼前!杀!”
  陆云川眉心轻蹙,挥手示意,禁军顿时明了,顷刻间,箭矢如流雨。
  城门不开,护城军没有退路,甚至守在其他城门的护城军听见风声,也都在向西门赶来。陆云川心 知这场仗不好打,但他只要拖延时间就足够了。
  岳廷古今日休想活着走出朝露殿!
  不出他所料,城门下混战尚未有个结果,游谨先带着岳廷古的脑袋到了。
  陆云川将岳廷古的脑袋吊在了城墙上,再一次朗声道:“岳廷古已死!尔等可还要负隅顽抗?! ” 城门下的厮杀当即停住了。
  岳氏的荣华靠什么?靠得便是武安侯岳廷古!靠得是这个世袭的爵位!如今岳廷古非但没爬上去, 脑袋倒是让人吊城墙上了!加之岳氏造反,岳氏便是彻底完了!
  护城军也不都是傻的,面面相觑之下,军心已乱。
  今日早朝格外漫长。   岳廷古死后,明挽昭下令将其首级交予陆云川,于是游谨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尸首的首级割了 下来,单手拎着尸体离幵。
  血迹蜿蜒在殿上,明挽昭也不曾让人收拾,他高坐龙椅之上,说道:“左尚书,可瞧见殿前的尸首 了?”
  左怀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笏板都拿不住,陆佐贤倒了,岳廷古又被当堂斩杀,他仗着世家风 光了这些年,也没少捞好处,方才他也听闻,外头那堆尸首里,正有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
  谋逆是什么罪?诛九族!
  “陛…陛下。”左怀道抹了把冷汗,“臣...臣...”
  他磕磕绊绊了半天,也没说出句话来。
  明挽昭便替他说了,“左怀叙昨夜谋逆逼宫,可知这是什么罪?”
  这些攀附着陆家的权贵,这些年大梁日渐衰败与他们脱不了干系,父亲的血,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沾 了。
  明挽昭午夜梦回,不知多少次恨得想一块一块地将他们拆了。
  “朕念你为官多年,饶你家眷性命,左怀道。”明挽昭紧盯着他,视线冷得似要凝冰一般,一字一 句,“认是不认?”
  左怀道怔怔片刻,随即一个头磕在地上,哑声道:“罪臣,谢过圣恩。”
  不仅左怀道,明挽昭隐忍多年,仅为今朝,但他的手段还是出乎了群臣的意料,雷厉风行之下,竟 将先前攀附陆氏的世家拔了个七七八八。
  时过晌午,在这场早朝幸存下来的官员满脸麻木地走出了朝露殿,外头的尸首也已被清理干净,宫 人们正在擦拭云白长阶上的血迹。
  苏晋淮走得慢,落在了后边,苏景词和沈霖在他左右,刑烨也追了过来,不失感慨地轻声:“陛下竟 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忍了这么多年,难怪安乾爷那时非要将人留在身边教养,连找个太傅教都不成。”
  沈霖的脸色也变了变,叹道:“今日倒是一出好戏,安乾爷将陛下教得好,文武双全,又有这般耐 性,难保不是位明君,大梁总算是能瞧见点光了。”
  他最后这一句,更像是长叹,刑烨也不由沉默了下来。
  雨终究还是没落,此刻日光破云层,光辉粲然。   大梁总算是能瞧见点光了!
  为了这一日,多少文人官员陷入了邑京这摊淤泥中,他们未能走出来,而是携满腔壮志未酬的怅然 倒在了那条长夜漫漫的路上。
  又有多少忠臣武将,在为大梁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场上含恨而终,青山埋骨,英灵难安。
  如今长夜将尽,他们被葬在了破晓的前夕。
  唯有苏晋淮始终不言,他沉默良久,垂着眼说了句:“再看看吧。”
  他这句话莫名其妙,沈霖一怔,说道:“明氏如今只剩下这么一位名正言顺的君主,瞧他今日杀伐果 断,处事却有分寸,奸臣阉党尽死,若是我等尽心辅佐,何愁梁无盛世?”
  苏晋淮没出声,独身一人往前走去。
  沈霖不明所以,“陛下聪慧过人,这难道不是好事?这么瞧着老师不大欢喜。”
  “苏公......”刑烨睨了眼面色无波的苏景词,走过去低声说:“似乎不大看好陛下?”
  何须他问,苏景词也瞧出来了。
  若说那个傻子皇帝,他也是瞧不上的。可今日一瞧,陛下分明是在藏拙,藏了这些年,连贴身伺候 明容昼和他的安喜都没瞧出来,隐忍待发,只等今日,将陆党清洗了个干净。
  这等心性与手段,苏景词都要甘拜下风。
  沉默须臾,苏景词轻声说:“天子今日初露锋芒,我父严苛。”
  “再严苛,那也是大梁唯一的陛下了。”刑烨笑了笑,告辞先行而去。
  陆佐贤尚不知外头情形如何,便在狱中被赐了毒酒,这杯酒,还是天子亲自给他端去的。
  明挽昭在牢门外,凤眸清清冷冷地瞧着这个曾权倾朝野的陆阁老,笑说:“陆阁老身份贵重,由朕, 亲自送你上路。”
  陆佐贤慌了。
  他端着毒酒,瞧着外头神智清明面含嘲弄的皇帝,哪还有不明白的?
  “好本事,陛下。”陆佐贤晈着牙,“竟骗了老臣这些年!”
  明挽昭只笑,“也不算骗,金沙赤害苦了我,你也害苦了父皇,一报还一报,陆阁老欠的债太多,拿 你一条命还,不够。陆非池昨夜逼宫谋逆,已死在麒华殿了,陆氏做出这等欺君罔上之事,朕已下令, 男丁流放,女眷发卖。”
  眼见着陆佐贤脸色越来越白,明挽昭的笑却不变,“当年的桑城褚氏也是这般,陆阁老,报应不爽
  啊。”
  陆氏本还有一线生机,可陆非池太蠢,违背了世家之间的平衡,竟想自己登基上位。
  岳廷古怎可能容他做皇帝?
  若陆非池老老实实地弃车保帅,陆氏便只会死陆佐贤一个,可现在,他一念之差,满盘皆输。
  陆佐贤人之将死,不复平日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他眼神恶毒,嗤笑道:“那又如何?邑京世家岂是 那般轻易动摇的?没了陆氏,还有下一个陆氏!岳氏!左氏!难道你要杀尽世家不成?明挽昭,你想做 个暴君?! ”
  “杀尽世家自不可能,世家亦有能臣,寒门也生败类。”明挽昭笑说,“只是左氏牵扯进了谋逆案, 左怀道左怀叙兄弟二人已死,十年内男丁不得入朝为官,左氏女再不可入宫。至于岳氏一一岳廷古今日 已死,兵部也该换换人了。”
  “你......”陆佐贤愣住,“怎么可能?”
  “陆阁老。”明挽昭静静地瞧着他,“你也曾是能臣,若世家能容人,大梁何以走到今日?我曾听 闻,你与苏御史同年入仕,圣元爷钦点你为那年三甲状元郎。”
  陆佐贤有些失神,似是忆起那年襟边带花,暄闹游街。
  明挽昭的笑意渐渐淡去,他轻声:“明君贤臣,可开盛世。你一念之差,误国误民,今终误己。” 言罢,年轻天子转身而去。
  他不怕陆佐贤不死,今日那被毒酒,他暍了是体面,不暍也得暍下去。
  他没走两步,后头便传来瓷碎的清脆声。
  “敬——”
  “大梁江山!”
  他这一生为陆氏殚精竭虑,不惜以掏空大梁供养世家,终归是在死前,分清了主次,若国将不国, 那家何以为家?
  明挽昭脚步微顿,未曾回头,面色平静地走出了刑部大狱。
 
 
第七十七章 风月事
  京中世家被天子以雷霆手段清洗,半日的功夫,京中茶馆的说书先生都讲起了天子忍辱负重二十载 的故事。
  陆云川从惊鸿坊出来,夜色下街巷无人,他要进宫去,正碰上一队禁军。郁良中远远瞧见这位,立 马上前笑阿阿打了个招呼,“陆指挥使。”
  “郁大人,办差昵?”
  陆云川往后瞧了瞧,见他们还押了个人回来。那人满身狼狈,披头散发,闻声蓦地抬起头来,咬牙 切齿地喊了一声:“陆云川!”
  陆云川一瞧,认出来了,是陆临羡。
  只可惜今日他并非那副金尊玉贵的公子模样,一身锦袍被划破,沾满泥灰,蓬头垢面,实在是狼
  狈。
  陆临羡也不曾料到会瞧见陆云川,从陆佐贤被带走时,他便惴惴不安,城外交战他也有所耳闻,不 过尚不知京中变化,直到城门正常大开后,才有陆府的下人来报,说是禁军带人来抄家了,他哥谋逆已 死在宫中。
  这无疑是晴天霹雳,陆临羡惊慌失措,但也不是傻的,在城外等着人来捉,匆匆忙忙地出逃,躲到 了夜里还是被捉了回来。
  此刻瞧见陆云川,更是恨得牙痒痒,他索性撕破脸皮,怒骂道:“杂种!陆云川!你个杂种!陆氏倒 了,那小皇帝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杂种!你等着吧!”
  陆云川觉着同他争吵没意思,倒是不见怒色,郁良中却吓得险些握不住刀,连忙给手下使了个眼 色。
  手下心领神会,拽着绑陆临羡手上的绳子给人带走了,只是骂声还是没歇。
  郁良中赔笑道:“大人莫恼,这小子也是能跑,躲躲藏藏到了夜里才钻出来,这才耽误了到这个时
  辰。”
  “不妨事。”陆云川不至于同落水狗计较,“夜里办差辛苦,如今朝中腾出了不少地方,想来郁大人 也能再升一升。”
  这话深意颇多,郁良中只笑,“如此自然是好,卑职承大人吉言,这就去复命了。”
  陆云川点头后,郁良中快走两步追上了前头的禁军,却不免感慨。
  当日陆云川入京时,都当他是给被拔了尖牙利爪的纨绔子,余生只怕是要蹉跎在这邑京中。却不想 如今世家倾塌了数个,他倒是青云直上,加上此次的护驾之功,即便是不回陵西去,只怕也要升升官 了。
  掌灯时分,明挽昭再不是个闲人,坐在案前瞧下面递上来的折子。
  他今日震慑了百官,便算是将皇权彻底拿捏在了手中,自然不能再如以往般清闲。只是他曾目不可 视,即便是能瞧见东西了,旧疾之下,不免酸涩。
  陆云川进门来,白檀便相当自觉地退了出去。
  “陛下,大权在握,忙吧。”陆云川存了几分调笑,挨着他坐下,余光扫了眼那折子。
  明挽昭一顿,落下朱批后将折子放好,一双漂亮凤眼清冷冷的,淡声道:“下去,不想要命了?”
  陆云川一时有些怀念那个软软唤陆哥哥的阿昭,却并未下去,而是正色道:“可还记得那个冬至刺杀 你的宫女荷青?”
  “怎么? ”明挽昭又拿来一本奏折。
  陆云川褐眸微暗,说道:“这个荷青被掉了包,江舟去陇南寻着了荷青的老母,将画像交给荷青老母 瞧,那老妇人一口晈定,画上的不是她女儿。”
  “可宫中却并未发觉荷青异常。”明挽昭说道,“在荷青入宫前,入宫的就不是她,有人借宫女身份 潜入了宫中。”
  他本就有此怀疑,很快便推断出了前因后果,要入宫的宫女,在宫外便被调换了身份,若是如此, 那只怕真的荷青早就已死在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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