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陛下他装傻翻车后(古代架空)——归远少爷

时间:2022-02-24 08:53:02  作者:归远少爷
  封白露他一眼,暗骂蠢货。
  这是他远房叔父家的独子,读过两年书,自诩是个读书人,前些年见他起了势,故而来谋个差事。 封白露不大钟意这酸腐书生,便只留他做个幕僚,平日闲置着。
  “当日他单枪匹马进邑京,邑京也是陆佐贤和世家的地盘,如今昵? ”封白露丝毫不敢小觑陆云川, 脸色微冷,“他来便来了,你离远些,少招惹他。”
  若是能将人平安无事地送出陇南,封白露就谢天谢地了。
  封展似颇不服气,还想说什么,见封白露那副天塌了的样子,也没再说话。
  陆云川的兵马刚到城外,封白露就接着了消息,连忙去府门前等着,封展也施施然跟了过来。
  飒黑骏马四蹄踏雪,不徐不缓地穿过街市,高坐马背之人外披黑氅,眉目硬朗深邃,走近了才瞧 见,荣肃公怀中似是还搂着个清瘦些的人。
  人还没下马,封白露便下阶去迎,笑得满面春风:“陆将军!前几日陵西那一仗我可是听说了,打得 漂亮!陆将军青年才俊,武艺非凡!着实令人钦佩,快请下马一一”
  陆云川自个儿下马,还顺道接下个形貌眹丽的年轻公子,将人揽在氅中,笑得尽是浪荡气儿。
  “哎,封大人谬赞,我的兵马可都留城外了,还得劳烦封大人照看着。”
  说着谦虚的话,眉眼间那点自得却半分不遮掩。
  封白露分外热情,迎人进门,“哪儿的话,句句肺腑之言!陆将军请进,一路劳顿,且先在府上用个 便饭,再好生歇歇!”
  陆云川眉梢微挑。
  哟,这还怪好客的。
  “确实累得慌一一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陆云川此刻活像是个纨绔世家子,这是他拿手的把戏,牵 着马说,“对了,还有这马,千里雪可吃不得什么下等的东西,也得精心照看。”
  封白露当即道:“来人!快将陆将军的爱驹牵去,不可怠慢!”
  陆云川更诧异,他是瞧出来了,封白露这是捧着他呢。
  风风火火地进了门,封展没跟上去,站门口面露鄙夷,他是瞧不惯那陆云川的轻浮气,哪里像个将 军,行军竟还要与相好的共乘一骑,简直是不知廉耻!
  “七爷。”一旁小厮提醒道,“您怎么不跟进去?”
  算起辈分,封白露在自己家里行四,在封氏却排老五。封展唤封白露五哥,排老七,故而府上都唤 他七爷。
  封展忖量须臾,轻嗤一声,附耳与那小廝说了几句话,便催促道:“快去办。”
  待人走后,封展将冻红的手揣袖子里,哼声笑了笑。
  他在府中素来不得重用,那封白露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今日就叫他瞧瞧,对付陆云川这等满身纨绔 气的混球,简单得很,何须愁苦?!
  封白露安排周道,席面上推杯换盏,可谓是恪尽地主之谊,陆云川便也与他周旋,待吃过酒后,已 近黄昏。
  “这,天色不早。”封白露巴不得他赶紧走,但忍得丝毫不留,笑说:“二位且先住一夜,明儿一 早,开仓取粮,如何?”
  陆云川侧首对明挽昭极其亲昵般说:“如何?”
  明挽昭睨他一眼,惜字如金:“听将军的。”
  陆云川朗笑出声,随即对封白露说:“夜里风冷,我这小公子畏寒,那便暂留一夜,明日再走。”
  封白露客气得很,一路将两人送到早已备好的客房,一进院子,屋里晃着两个人影,封白露眉心微 蹙,早早便吩咐了收拾,怎么如今还有人在?
  犹豫间,陆云川已经提步上前推开了门,屋内温热的气扑出来,混着异香。
  陆云川蓦地牵着明挽昭退两步,眯眸瞧向屋内,神色倏地一滞。
  里头正有两个衣衫单薄的少年,薄衫蔽体,轻纱外拢,加之那令人神魂悸动的异香,意欲何为,不 言而喻。
  “封大人! ”陆云川皮笑肉不笑地睨了过去,“这是什么意思?”
  瞧见屋内景象的瞬间,封白露脑仁嗡的一声,他比陆云川还要茫然,“这......这,下官也不知啊!”
  陆云川见状,搂着明挽昭又往外退了些,还是顺手将门带上,免得那香溢出来。
  “倒是好意。”陆云川瞄了眼明挽昭,见他神色如常,这才恢复了惯有的风流相,似笑非笑道:“只 是此番带了人来,再找旁的,该不高兴了。”
  “陆将军莫动怒!”封白露脑子转得快,也不管是谁干的,当即道:“此事必定是下面人糊涂了,二 位且先到堂内坐坐,下官这便吩咐人,重新备间客房!”
  陆云川搂着明挽昭去堂中暂歇,短榻上躺不得人,他长手长脚地歪在上面,顺势便将天子搂在怀, 亲昵贴了贴面。
  明挽昭习惯他这像大狗撒欢似的亲昵,懒声道:“这个封白露,能屈能伸,处事圆滑,若是心思摆正 了,是个能臣。”
  明挽昭不怕下面官员心思多,只怕他们不用再该用的地方。
  “放粮倒是爽快,看来上回的敲打有用。”陆云川蹭着明挽昭白玉似的脸,还要轻吻两下,与他腻 着,“苏晋淮待他也算不薄,这些年只有陇南安生些,远离邑京这是非之地,还能做个封疆大吏,这放在 从前皇氏兴盛时,可都是封王的待遇。”
  节度使权力太大,从前褚仁生便想削权,弄了个将归于朝的规矩,可惜到现在,各地节度使仍旧是 手握一方大权。
  “待大梁平定。”明挽昭被他亲的面颊微红,蹙眉躲了躲,“才好动动各地的兵权,眼下不是时机。”
  陆云川便追过去亲,嘴上说着正事,“无妨,陵西兵权都是你的,我这个主将也随你差遣,鞍前马后 唯你是命,待日后外族平定,境内安稳也必定如你所愿。”
  明挽昭听得舒服,却忍不得他又亲又贴,将人推远些压低声,“少胡闹,也不瞧瞧这是在哪。”
  “有什么要紧。”陆云川将他抱回来,亲了亲鼻尖,“左右都荒唐给他们瞧了,叫我亲亲。”
  明挽昭拗不过他,被人锁在怀里亲了个尽兴,好在陆云川还晓得何为收敛,到底没在封白露的宅子 里做些什么。
  不过半个时辰,封白露便亲自来请二人去新客房,将两人安置妥当后,封白露转身走出院子,脸色 也蓦地沉了下去,快步向另一座院子里走去。
  甫一进门,封白露对着封展便是一脚,狠狠将人踹了个正着,怒道:“我不是说了别招惹陆云川!好 生伺候着明日将人送走,你哪来的胆子敢私做决定?!”
  封展瘫在地上,疼得脸色扭曲,反驳道:“堂哥!我这也是为了你啊!若枕边人得手了,不是还能帮 你套套话?!再说,这不也是好生招待么?!”
  “招待?套话?”封白露恨不得砍了他,气得笑了,“你也不瞧瞧你找的是什么东西,也比得上他身 边那人?!封展,你不想活了,我可还不想死!你晓得他身边那是谁么?! ”
  见他如此动怒,封展一时也犹豫起来,有些惧意,嘴硬道:“不过是个男宠娈妾之流,也只得堂哥这 样忌惮?! ”
  “那是当今圣上! ”封白露咬牙切齿。
  封展倏尔呆滞。
  “......他,他怎么会...?他和那个陆云川...? ”
  “怎么会?”封白露冷笑道,“你瞧陆云川与他举止亲昵,可曾有过欺辱之举?他们两人,陛下才是 那个下令的!陵西战败,陆广岚战死,明挽昭二话不说从邑京跑到陵西这等苦寒之地来!只有你这个蠢 货,才会将陛下与陆云川之间当风流韵事听。”
  他虽然不曾亲眼见过明挽昭,可他却曾见过明容昼,这父子二人的眉眼简直太像了,便是翻过整个 大梁,也找不出第二个这般模样的人。
  何况陆云川与明挽昭那点事,早已传遍大梁了,能与陆云川如此亲近之人,除了明挽昭还能是 谁?!
  封展面色蓦地苍白,嘴唇颤了颤,“堂哥,那......”
  “封展,你最好老老实实在府里。”封白露气得满目阴沉,甚至有了杀意,“我尚可保你温饱,让你 安安稳稳地活,若是再敢自作主张,我就剁碎了你喂狗!”
  话罢便转身而去。
  封展再不敢说话,瑟缩着蜷在角落,面如菜色。 那点文人风骨丢了个干净。
  作者有话说 陆陆大狗(...)
 
 
第一百零七章 归京
  封白露不敢得罪陆云川,何况他身边还跟这个微服私访的天子,次日一早,开仓借粮都不犹豫,陇 南收成不如江东,除去自足外能借的不多,南府军与陇南的百姓也要活,陆云川只取了三成不到。
  趁陆云川去取粮,明挽昭裹着狐裘,孤身在院子里转悠,他本不想走这趟,若非乔自寒之故,他必 定会升一升这个封白露的官,但既然已存疑,就不会再重用封白露。叫陆云川来一是借粮,二也是让陆 云川探探封白露的底,而他来不来,意义不大。
  可天子不能离京太久,除夕之前,陵西取胜时,他便该回京了。
  无非是舍不得。
  天子总要回京,故而陆云川才非要与他同行。
  他们心里清楚,生在乱世,又身处在这个位置上,便注定聚少离多。
  府里的下人应当是都被提点过了,瞧见明挽昭都规规矩矩的行礼,谁也没敢造次,走着走着,忽而 听着似有妇人的叫骂声,听着还远,明挽昭顺着声过去,发现是座不错的院子。
  院子里骂声已没了。
  权贵府中什么事都见得着,明挽昭犹豫须臾,刚想转身离开,院子门却忽地被推开,里头走出个掩 面拭泪的年轻妇人。
  “你......”乍一见着府中生人,那妇人错愕愣住,“你是何人?”
  明挽昭心想,现在跑了倒显得他像个爬墙翻窗的登徒子,索性大大方方地转过身来,端的是个清贵 有礼的公子,淡声道:“昨日到府的客人,一时迷了路。”
  他矜贵地半个字都不愿多说。
  那妇人面色刹那变了几变,明挽昭觉着这变脸的速度极快,大抵是从“哪里来的贼人”到“原来是 你”的变化。
  明挽昭甚至从这眼神中瞧出了几分怒意,于是一头雾水。
  “竟是你啊。”那妇人上下打量着他,“我道是多金尊玉贵的客人,也值当五哥打得他亲兄弟下不得 榻,你倒是说说,我夫君是如何得罪了你才遭此横祸?!”
  明挽昭更听不懂了。
  他可始终都老老实实在陆云川身边装个娈妾男宠,连话都没说几句。
  但明挽昭的教养在这儿,不至于同个妇人搬弄唇唇舌,当即轻蹙眉,转身欲走。
  那妇人却甚是泼悍,三步并作两步挡他身前,还推了把跟出来的丫鬟,大声:“去!还不去找五哥来 做主?!此人一个外男却入深宅,成何体统?! ”
  明挽昭:“……”
  他真是思念那端庄贤淑的皇姐。
  天子上可阵前杀敌,下可朝堂称霸,却不知眼下该如何是好,从未如此盼着陆云川快些回来过。
  他眉头紧皱,不等开口,院子里匆忙跑出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踉踉跄跄地将丫鬟拦下,哆嗦着 说:“你!你这妇人!还不快住口!”
  十分没有气势。
  明挽昭认出这是那日在门前相迎的其中一人。
  “公子,公子莫怪罪。”封展也不知是吓得还是冻得,哆哆嗦嗦地作揖,“惠娘一一不是,贱内乡野 村妇,不知,不知礼数!公子海涵!”
  惠娘一见他如此窝囊,怒不可遏,当即斥道:“老娘是乡野村妇?!姓封的,老娘这是为了谁?啊? 你反了天了!”
  封展缩了缩脖子,瞧着眼前悍妻,再想起昨夜封白露的威胁,心里叫苦不迭,只得扯着惠娘的袖子 恨恨道:“不想死就别说话!”
  他拦着惠娘,给丫鬟使了个眼色,“还不快送公子出去?! ”
  “且慢。”明挽昭稀里糊涂地瞧了场闹剧,此刻脸色不大好看,“不妨说说,这位夫人见我如见仇 家,是何故?”
  惠娘嘴快道:“因得罪了什么客人,那封老五就将我们家封七打成这样,你倒是说说,我夫到底是如 何得罪了你冒犯了你?!”
  她不问倒好,这么一说,封展想起昨夜的糊涂事,脸色当即比雪还白。
  明挽昭便想起昨夜房里那几个倌儿,封白露也就因此发了顿火,于是当即明了,眯眸瞧着眼神闪躲 的封展,似笑非笑:“昨儿那事,是你办的?”
  封展脑子嗡的一声,也顾不得去拽惠娘了,双膝一弯狠狠地跪在了地上,猛地磕了个头,哆嗦着
  道:“草民有罪!草民有罪!”
  惠娘也吓傻了。
  明挽昭居高临下瞧着封展,心思微转,“你是封白露的兄弟?”
  “堂,堂的。”封展结结巴巴。
  “起来吧。”明挽昭淡声,“我有些事,要同你单独说说。”
  瞧他没有怪罪的意思,封展才战战兢兢地起身,连忙将人请进院子,还吩咐丫鬟不许夫人进门。
  惠娘站在门外。
  她嫁的汉子怎会不知脾性?那人虽懦弱,却秉持着什么君子骨,男儿膝下有黄金,哪里是轻易跪的 人?
  风吹得冷,她满背的冷汗。
  粮直接交予城外的西府军,陆云川孤身折返回来,接还在封府的明挽昭。
  明挽昭缩在毛氅里,背抵着男人滚热胸膛,说道:“乔自寒在陇南时地位极高,名声也极好,可是个 出了名的清廉好官。”
  “监察御史,节度使也得捧着。”陆云川嗓音低沉,“即使是陵西昱北,也得将人当成座上宾,不过 乔自寒留陇南的时日不短,封白露此人聪明,是个墙头草。”
  论起圆滑来,封白露可比多数京官还要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谁给的好处多,他就跟着 谁跑,风往那边吹,他往哪边倒。
  “若乔自寒许了他好处,此人或许当真会被收服。”明挽昭附和,他初至生地,昨夜没睡好,早上又 起得早,此刻在陆云川怀里犯懒,“以利诱之或许可行,怕就怕他要的太多。”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