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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笑志异录(玄幻灵异)——光怪陆离

时间:2022-02-24 08:55:25  作者:光怪陆离
  苏恒捋了捋易行云额边的鬓发,嘴角含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与高手对决一时间难掩激动便忘了时间,让你担心了。”说罢又将易行云搂在怀中,两人耳鬓厮磨一番。
  小七和叶兰生正好外出归来,看到他二人全然不顾旁人卿卿我我,旁边还站着一位容颜清新俏丽的姑娘,小七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咳咳,易大捕快这青天白日的就这般轻薄我家夫子,枉我和师兄担心你被贼子所害,为你奔波半日,你倒是好佳人,美人两不耽误,尽享天伦之乐。”
  小七语气了满是讽刺之意思,她听到自家夫子带着哭腔说苏恒追捕贼子半日未回,立马同师兄带领一帮捕快四处搜寻,结果一无所获,师兄提议回府衙查看苏恒是否已经归来,结果正好看到他与自家夫子,全然不顾旁人卿卿我我,这也就算了,怎么还带回来一个容颜清新俏丽的姑娘,这不是公然撼动他家夫子的地位吗,着实让人窝火。
  苏恒这才想起身旁的阿银,也不反驳小七,知她是小孩脾性,拌嘴起来蛮不讲理。
  “这位姑娘名唤阿银,她的家人在战乱中流失,只身一人来到燕阴,靠卖艺为生,我见她形单影只。
  况且脚踝由于赶路扭伤,便想把她安顿在府衙,等脚伤痊愈再另找落脚地,你们意下如何?”
  易行云擦干眼泪,看着苏恒身旁站着一位容颜俏丽的女子,身穿紫色绸缎,举止优雅,姑娘看着苏恒的眼神满是柔情,与苏恒站在一起竟有些登对。
  易行云心下顿时不悦,苏恒这出去一趟还领了个漂亮姑娘回来,心里就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一样,涌现一阵酸涩,只得眼巴巴的望着他听他作何解释。
  “苏恒,我可跟你说清楚了,你可别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你的婚书可还在我这里存着,莫不是瞧上人家阿银姑娘了,你心里打的如意算盘我可是了如指掌。”
  小七打量着阿银姑娘,她衣着华贵,玉肌光寒,月淡修眉。
  分明就是小家碧玉,那里是一副逃难的模样,也只有苏恒这个榆木脑袋会相信。自己一定要查清楚她的底细,不能什么不清不白的人都往府衙带。
  叶兰生看着易行云眼神不再如往日般柔和,小七又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赶紧打起圆场。
  “今日劳累一天,阿银姑娘还有脚伤,此事容后再议,阿银姑娘我们这边请,小师妹不懂事,孩童言论,切莫放在心上。”
  叶兰生也不顾他们三个,领着阿银走到西边的厢房。阿银作了个万福便一瘸一拐的跟着叶兰生。
  “哼!”小七自持有礼,朝着苏恒做了一个鬼脸,也溜之大吉。缠着叶兰生要评理,叶兰生一边招待那阿银姑娘,一边应和自家小师妹。
  苏恒懒得搭理小七,小孩子心性,不想与她计较。转身准备再与易行云温存一番,却看到易行云听了小七的话,面如锅底,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死死的盯着他,没有了平时那份柔情,仿佛是要迸射出飞箭来,穿的他千疮百孔。
  苏恒顿时胆寒,咳嗽一声道:“阿云,我还有话没同你说完呢?今日是我不对不听你的劝阻,就私自追捕那黑衣人。”
  苏恒的手在半空中挥舞了下,想要把易行云抱在怀中,却什么都没有抓到,易行云袖子一挥负气离去,一时间院子里就剩下他一人杵着。
  他抬起的手才缓缓放下,只得一拳打在桃树上,震得树叶簌簌下落,本是好心,救一个羸弱的女子,怎么弄得大家不甚愉快,也只得悻悻作罢。
  也不知怎么得罪了易行云,明明上一刻还关心自己的不得了,下一刻便变得冷颜冷面,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少爷府衙大人那边差人请你,说是紧急要事。”桂圆看着自家少爷,脸上凝霜结雪,定然是被被人激怒了,要是在平时打死也不敢上前搭话。可是此事紧急,不容耽搁,是王府那边的人特意来差请的。
  “什么事?”苏恒揉了揉方才打痛的手腕。
  “少爷你过去了就知道了,我听江总管讲的可是十万火急的事。”
  “十万火急,江总管。”苏恒脑子了搜索江总管这个人,此人不是舒王的近身侍卫吗,莫非是舒王遭遇到不测?
  可是早上自己不是将那一帮黑衣人击退了吗?难道是黑衣人不死心又潜入王府行刺,苏恒大感不妙,脸色更加阴沉,随着桂圆赶去前衙。
 
 
第32章 舒王失踪
  苏恒来到正厅,正看到府衙大人,神色慌忙,冲着他挤眉弄眼。
  对一人恭敬有加,那人坐在太师椅上看到苏恒走来,慌忙站了起来,俯首作揖。腰佩长剑,衣袍宽松,面容俊朗,一副侠客打扮。
  “苏恒,这便是舒王亲随江总管,舒王昨日被不法之徒掳掠,现不知所踪,君上命我们三日内找到舒王。”府衙大人一股脑说出连串的话,看来这江疏影恭候多时。
  苏恒看向江疏影,沉声道:“江总管,舒王失踪前和谁在一起?”
  “和我在一起,我只是转身的功夫他就不见了,都是我的错为何留他一个人。”江疏影面色沉郁,眼圈隐约泛着青痕,似是奔波不少。
  “舒王不是正赶往漠北平复叛乱?为何会大张旗鼓的回京畿,莫非事出有因?”苏恒问道。
  “不错,我等本预计月半到达漠北,谁知半路主子得了怪病,全身酸痛不以,手无缚鸡之力,整日昏昏欲睡,寻遍了燕阴大半名医都束手无措。
  幸亏琴王收到飞鸽传书,便马不停蹄的赶往我们营地,替主子平定漠北叛乱!不然依主人身体状况,很难活着从漠北那等险恶之地回来。”江疏影道。
  “什么?义父去了漠北,我竟不知。”苏恒大惊失色,自己好些日子未回琴王府,没想到父亲早有预谋,把自己支到府衙当差,整日寻妖断案,而他独自去漠北那等险恶之地,平复叛乱。
  想起不禁担心,父亲剑技虽超群!可已经有十余年不曾领兵打仗,关外之事早已生疏,如此贸然前往,还不定会碰到何等危险之事。他甚至不敢多想,若是自己陪同父亲前往定然不必如此担忧。
  然后看向身旁的桂圆,桂圆看到自家少爷冷飕飕的眼神,不禁缩紧脑袋,一张小脸顿时煞白。
  “桂圆,此事你是不是早已经知晓,不然早些日子,为何屡次三番的阻挡我回府,父亲好些日子不曾出征,若是有了闪失你可如何担待的起?”苏恒脸色铁青,厉声道。若非桂圆三番四次的阻挡,自己有也不会在此白白着急。
  桂圆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他从未见过少爷如此的难看的脸色,带着软糯的哭腔道:“琴王再三嘱托让我不要告诉少爷的,他知道少爷担心他的安危定然会跟着前往,但漠北乃是极其险恶之地,琴王殿下亦不想让少爷身处险境,便一再让我瞒着你。少爷你若是怪就怪桂圆吧,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让少爷如此担忧。”桂圆伏身在苏恒脚边,身子由于哭泣一抽一抽的,让人不忍责备。
  江疏影看着苏恒变幻莫测的脸色道:“小士子不必担心,漠北乃是班将军管辖的重地,班将军素以神勇著称,琴王殿下与班老将军乃是至交,班将军又是出了命的孝子,定然会护殿下周全。”
  苏恒脸色。欲缓,心想此时已成定局,况且也不是桂圆一人之事。
  毕竟父亲才是主谋,桂圆也只是听之任之的命,扶起伏在地上的桂圆,柔声安慰道:“好了别哭了,此事怪不得你,你与父亲也是为了我好,我不该指责你的。”
  说罢揩了揩桂圆满脸泪珠,揉着他的小脸。桂圆伏在苏恒怀里,皱巴巴的小脸才舒展开来,却依旧不敢和苏恒搭话。
  随即苏恒将目光转向江疏影:“晨间,舒王遭遇刺客袭击,可有打探到那帮刺客的底细,我看那帮刺客来势汹汹,且招数诡异,定然非我族类,舒王的失踪是否与那些刺客有关?
  那些刺客又是如何能悄无声息潜入府衙中的呢?我与刺客首领曾对过招,他虽会操控妖术但亦是常人,必然无法悄无声息进入王府,况且又是在江总管这等一等一的高手中掳掠舒王殿下,此事太过诡谲。”
  苏恒说罢,江疏影面露难色,一副欲言又止,随即叹了一口气:“舒王当时被劫持时并未在舒王府,我一时脑热答应同他去燕阴街头。我本应想到,晨间那场暗杀虽是有惊无险,但也不应该如此疏忽大意应承了他,才铸成大错——”
  舒王府内,已是夜半十分,却依旧是灯火通明,霜蛾扑火,灯花哔哔剥剥,太监们举麟须拂之。
  一帮衣着华贵的妇人哭哭滴滴的跪满屋内,那些妇人皆容颜俏丽,姿色不一,颇有风情。
  正中间摆着一张金丝楠木大床,床上层层纱幔遮盖,只看到纱幔内伸出一双玉手,扔出一只药碗,药碗触碰到墙壁啪嗒一声,溅起满墙汁液。
  一人大声呵斥道:“成天尽是这么些苦涩的药材,不温不火,我的身子也不见好转,都给我扔了,本王再也不要喝了,还有你们就整天哭哭啼啼的,我这不是还没死吗?迟早也要被你们哭死。”那人撩开纱幔,大声呵斥着跪满一地的嫔妾。
  一身明黄春衣,袍带宽松,纹银饰金,生的丰神俊朗,芝兰玉树,只是脸色略微苍白,因为方才的几句竟然虚弱的又坐回床边,捂着胸口气喘吁吁。
  一旁的太监慌忙给他顺气,那些哭啼的姬妾,仿佛十分畏惧他,大气不敢出,跪倒在床边。
  一人捡起地上的瓷碗,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到齐舒跟前:“殿下你就是再生气,也别和自己的身子置气,这些可是君上和太后赏赐的上等药材,一碗可抵万金,对你的身子百利而无一害。”
  江舒影对身后的一众姬妾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去,一面苦口婆心的劝阻这小祖宗。
  小祖宗早日受到惊吓,回到王府又滴水不进,整个人都消瘦一圈,那里还有以往舒王那股子震慑人心的架势。
  “日日灌的这些东西,像灌水牛一样,当本王是药人啊?疏影我不要喝了好苦,真的好苦。”
  齐舒皱着眉头,说着竟然对自己的侍卫撒娇一般,疏影自小跟他一起长大,两人虽然是主仆关系,但更像是好兄弟。江疏影跪倒在齐舒面前,伸手接过太监递过来的汤药,举过头顶。
  “殿下当为自己的身子着想,良药苦口,难道殿下想要下半辈子都要缠绵于病榻吗?”
  江疏影心里满是苦涩,舒王自小身子硬郎,又跟着自己勤习武术,怎么会不明不白得此不治之症。
  本打算去漠北支援班晁将军,谁知道行到半路,舒王便觉得身体不适,畏寒,嗜睡,甚至四肢瘫软,人仿佛被抽丝剥茧了一般,没有了半分精气神。
  一众兵队,不得不班师回朝,寻遍燕阴大半名医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整个王府被笼罩一层悲凉的气息,每个人都噤若寒蝉,生怕惹恼了在病榻上脾气比以往更加暴躁的舒王。
  齐舒固执的别过脸去,用手一把拉住窗幔,坐回床上,铁了心的不想喝。
  每日都是这么些话搪塞自己,母后和哥哥们也不来关心自己,那些嫔妾日日哭哭啼啼仿佛自己就要英年早逝。
  江舒影看着齐舒抱着单薄的身子,缩在墙角,心里一阵抽搐,屏退了左右,自己也坐在床边。
  “殿下若是喝了这碗药,疏影就偷偷带着殿下去燕阴街头玩玩如何?”
  江疏影心生一计,齐舒虽人前维持着一副玉面修罗面孔,实际上还是未完全长大的孩童,童心未泯,经常缠着自己带他出去玩,但一直芥蒂他的身子一直搪塞过去。
  今日他是药也不吃,身子也越来越弱,调理数月,也不见奏效,真是害怕——
  瑟缩在墙角的齐舒一听到出府,本暗淡无光的眼神,忽明亮了起来。
  光着洁白的脚踝,爬到江疏影面前,主动接下盛满黑汁的药碗,捏着鼻子道:“疏影一言为定。”然后闭上眼睛一口气饮尽。
  他自然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朝中动荡不安,皇兄为一国之主定然一时管辖不了自己,二皇兄为了自己已经远赴漠北,至于三哥和四哥本不是一母同胞,也鲜少和他们来往。
  能活一日便是一日,齐舒心中苦笑,没想到自己一向在燕阴呼风唤雨,纵享殊荣,临了只有侍卫陪伴身侧,孤零零一人。
  燕阴街头人头攒动,商贾往来,街角儿童咿咿呀呀唱着童谣,齐舒穿着一身明黄薄衫,仿着那些顽童,也跟着唱童谣,一会碰到好玩了了,东瞧瞧西望望,丝毫不像他在王府里那般整日沉着脸,喜怒不形于色,永远一副高不可攀,动不动发火,斥责下人,身旁的人都谨小慎微的服侍这个小祖宗。
  “真好玩,我要是早点被放出来,没准我这会病就痊愈了,你们总是担心着担心那,把我整日关在王府里。
  尽是灌那些不温不火的药,我才没有半分精气神,你说这燕阴可是平原最为富庶的地方,我整日养在深宫大院里怎么不见这般好玩。”
  齐舒像个孩童一般蹦蹦跳跳,顺手拿了一旁摊贩的折扇,大手一挥,轻摇折扇,一副洒脱公子般。江疏影摇摇头,紧跟其后,慌忙掏出碎银付给小贩,复又快步追赶上去。
  齐舒大步走在前面,目不转睛的四处寻找好玩的物什,一不小心撞在一人结实身上,齐舒神态倨傲,嗔怒的瞪了那人一眼,随即拂袖而去。
  那人正欲发火,但看到齐舒容貌甚美,不禁色心大起,慌忙揽着自家正要斥责齐舒的小厮。
  “爷,那小子撞了你,你怎么还在这里发愣傻笑啊。”小厮推搡了一把孔雪笠,孔雪笠如梦方醒,他本不好渔色,不像昭华那般乃色中恶鬼,唯独好收集些古玩珍宝一类,往日更是干些有损阴德的事。
  但刚刚见到那着一身明黄薄衫的男子,他眉眼凌厉,嗔怒瞪着自己样子的样子,让自己一时间神魂颠倒,七魂仿佛去了六魄。
  “栓子,快我们跟上那着明黄薄衫的公子。”孔雪笠拉着小厮就往人群里钻,生怕是跟丢了,眼神顺着那抹明黄。
  “爷,玉春楼的婳儿姑娘还等着,给您唱小曲呢,怎么这会又追什么小公子啊!”
  栓子话音刚落,身子变不受控制,被孔雪笠的一股子蛮劲拖着踉跄钻入人群。
 
 
第33章 端倪
  “如此说来,王叔走失时,是在燕阴街头。那究竟是何人,能够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王舒劫持呢?”
  小七听闻府衙出事慌忙赶来,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有狂徒劫持尊贵无比的五王叔。
  苏恒面色凝重,牵扯到皇室宗亲,又是父亲的亲生弟弟,实在是不容懈怠,只是这事来的蹊跷,毫无眉目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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