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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诱拐犯(玄幻灵异)——觳觫不狐

时间:2022-02-25 08:58:19  作者:觳觫不狐
  “于皇城避风雪客栈。”翻墨道。
  皇上大手一挥,笑道。“此人也是人才,朕求贤若渴,自不能亏待他。”又对王公公说。“你把这事办好,让真正的‘榜眼’进宫见朕。”王公公应道。“是,皇上。”他旋身负手走了几步,又回头道。“宫长术一去,礼部尚书一职空虚,想来,只有另找他人胜任……”
  他转转眸子看了看下面众人,目光落在雪樽身上。笑意盎然。“朕甚喜雪琬成,从即日起,雪爱卿就担任礼部尚书吧。”这皇上言行举止跟个小孩子一样,想到啥就是啥,哪里看起来像个不惑之年的中年人。雪樽被翻墨推了推,才慌忙不迭跪下谢恩。皇上摆摆手。“下朝,下朝!都散了!”说完打了个哈欠就转身走了。
  他一走,王公公就使眼色,一群侍卫便上来拖走了哭的昏天黑地,鼻涕横飞的宫家父子。而后王公公朝雪樽贺喜道。“雪尚书,恭喜恭喜。一跃而成一品尚书。”雪樽立马回道。“多谢王公公,若昨夜不是王公公告知方编修,哪里有我今天这般。”王公公昨夜传旨若是不想被人所知根本不可能告诉方海阔一丝一毫的内容,所以他得感谢王公公。
  王公公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甩了甩拂尘,颔首低眉走了。
  然后便是鱼贯而来的各官员来贺喜,恭喜恭喜,恭喜雪尚书。方海阔情不自禁的笑道。“雪尚书真是因祸得福,下官高兴不已。”雪樽心存感激。“方编修,此言差矣。若非方编修及时赶来襄助,雪樽可能已回天乏术。”
  方海阔笑了笑,看了看翻墨,语重心长的说。“他果真与大人……”雪樽含笑点了点头。方海阔豁然开朗,拱手行礼,转身离去。
  谢了众人道喜。两人方一步一步朝外走。翻墨知雪樽有疑,便如以往乖乖的和盘托出。“那卷子是我从宫府偷来的。不过我一瞬时间罢了。那贺文山也是伶俐子告知于我,说避风雪有一个落榜的书生天天把自己关在屋里,足不出户,不吃不喝,还嚷嚷着说明明第二名是他的……我便让伶俐子关注他动向。”说罢,他拉过雪樽的手,贴了贴自己的脸。“小雪雪,我不是存心要骗你的,你不要怪我瞒着你,我只是早想帮你除了宫宝赫那蠢材!他日日羞辱你就等于羞辱我!我一刻也不能忍!如今见他失势,真是大快人心!”
  雪樽见他那一副生怕自己生气的模样,不由忍俊不禁。“阿墨,我何曾怪过你……这一切都得谢谢你。”
  “你与我,看似两人,实则一人,谈什么谢不谢的。”
  两人相视而笑,肩靠肩紧紧的挨着 。等出了宫门,到了护城河,上了马车。翻墨突觉耳后一痒,耳畔立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贴的那样近,仿佛从脑子里传出来。
  “小东西,何时再滚来玉面馆叙上一叙渭阳之思!”
  这是狐狂,狐舅舅的声音。翻墨脸色一沉,抬手从耳后摸出一根墨色狐狸毛,一根黑毛跟头发丝无异,居然贴在他耳后这么多天。他一言一行居然都被这公孔雀给视奸了,简直可恨。那家伙一定是趁上回打架特意给他贴了一根狐狸毛。
  翻墨气急,手中一股赤焰升腾,他骂了一句。“做梦!”随后那根狐狸毛在空中立马烧的灰飞烟灭,一干二净。
 
 
第16章 夫人主子
  竹山状元府,修竹翠沃,如碧云汹涌。
  小铜躲在假山后,望着不远处长廊下一白一黑的身影,两人一站一坐,一静一动。小铜听见狐公子朗然大笑,声音像极了山涧里淙淙流淌的泉水。“小雪雪又输了,这个谜底应当是‘门’!”
  只听狐公子不依不饶,脸上露出一抹餍足的微笑。“倚阑干柬君去也,霎时间红日西沉;灯闪闪人儿不见,闷悠悠少个知心。小雪雪细细品,可不就是‘门’吗?”
  主子脸上仿佛一窘,厚重的眼睑睫毛掀了一瞬。脸孔微微泛红,像一朵美人花,朝夕颜色不同,十分好看。正看的入迷,突然一颗熟悉的小石头准确的砸在额角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咚”。小铜立马双手捂头,闪避不及又被狐公子发现了。只听一声戏谑。“看够了吗?”再抬头,一身墨锻繁纹锦袍的狐公子已然立在自己眼前,居高临下俯视自己。
  小铜吓得结结巴巴。“狐……狐公子……哦不不,应该是夫人主子……”
  “你说什么?”头顶的声音带了一丝诧异和不可置信。但闻又一声。“小雪雪,你听听,这些小家伙怎么叫我的。他们居然叫我夫人!”狐公子好像被气笑了,回头像个小孩似的朝主子告状。
  小铜看着雪樽和翻墨一白一黑堵在自己眼前,立马屏气凝神,不敢多言。他没说错啊,自从那日主子跟夫人主子从皇宫回来,主子一下子就升到一品尚书,实在是厉害。隔天就传了一道圣旨,依然是赐婚。圣旨内容却不是和宫家小姐,圣旨写的什么他现在还记着呢。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闻礼部尚书雪琬成,仪态万方、谨谢不敏、德才兼备。与品行端庄,恭谨端敏的公子狐翻墨堪称天设地造,可为佳偶,为成人之美,特赐二人婚配。实乃吾国头份两男子成婚,应着重办置。
  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三日后完婚。
  布告天下,举国庆之。
  钦此。”
  小铜不知道那天主子和夫人主子一起在皇宫经历了什么,导致第二天皇上就赐婚让两人三日后成亲,他记得当时接旨时主子跟夫人主子各自的脸色都非常奇怪。主子满脸惶恐难以置信还带着惴惴不安,夫人主子却僵了片刻又扯着嘴笑,笑得邪肆狂放。连岳管家都惊吓的目瞪口呆,原地不动。他跟小金小银小铁都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一件奇事啊,偏让他们碰见,不得不私下讨论一番。既然主子要跟狐公子成亲,那么狐公子也是我们的主子了,那既然是主子的夫人,自然得叫夫人主子,一点没错。这是他们金银铜铁四人嘀嘀咕咕商量了一晚上得出的结论。从此以后,他们有两个俊美无双的男主子。
  雪樽摸摸小铜红肿的额头,轻声问。“可打的疼了?阿墨一向下手没轻没重。你去找岳管家拿些膏药,一定要涂。”说完好似带了责备意味看了看一旁的罪魁祸首。罪魁祸首却移开目光,抬头看天。
  小铜见势,看着容色殊丽,温和可亲的雪樽,仍结结巴巴的说。“奴才无碍……奴才习惯了……不疼,不疼的……”
  “习惯什么啊你?小崽子!”翻墨怪笑一声,抬脚踹小铜屁股上。“快滚!到别处玩去,一天到晚就知道鬼鬼祟祟偷看我们!滚滚滚!”
  小铜挨了一脚,立马抱头鼠窜。心道,这夫人主子都要成亲了还这样粗暴直接,一点都不温柔。他走远了依稀听见夫人主子,裂开嘴笑。“小雪雪,我如今果真是你的夫人?”
  主子好像回一句,嘟嘟囔囔听不大清。“阿墨夫人……哈哈……”
  今日是大喜。雪樽同翻墨受皇命结为夫妻。竹山状元府一改往日冷冷清清不谙世事的疏离感觉,于今日仿佛身临火海,周围一切能挂红贴绿的地方都挂上了红色喜绸,连那一片碧绿欲滴的小竹林也未能幸免,缠上了一道一道的红绸,像个刚学会打扮的小姑娘。
  府中众人忙忙碌碌来来往往,一刻不敢停歇。小金小银小铜小铁四人兴高采烈在府中拿着龙凤红烛跑来跑去,岳管家今日也是一身红衣,看着眼前四个红通通的小厮像稚童一样笑逐颜开,嬉笑打闹,不免也喜上眉梢,但是嘴上还是吼道。“瞎跑什么?好好摆放东西别把蜡烛摔坏了!”那金银铜铁头也不回,敷衍的“哦”了一声,又跑远了。岳管家无奈的摇摇头,继续指挥其他人干活。心道,主子跟狐公子一大早就进宫叩谢皇恩,想来一时半会就会回来了。
  雪樽和翻墨于今日都穿了龙凤呈祥的喜袍,一样的红绸布料,宽大的袖口绣满了吉祥如意的花纹。一样的装束,不分彼此,腰带由金丝编绣串着珠玑玉石厚重的压在腰间,腰间挂了几枚雕刻华丽的鸳鸯玉玦,坠在腰间随着两人翻身上马的瞬间敲击出脆脆的清响,像琴音起伏。头束红丝带,再戴上金丝嵌红宝石的金冠,横插一根镂空雕纹的玉钗,装束盛丽,高贵华艳,双双坐与马背仿佛俊郎无尘的双生子。一笑一颦皆是世间难有的绝色。因为同是男子的缘故,即便是成婚皇上也允许一同骑马入府,无需如女子一样坐花轿披红盖头,这一点让翻墨稍微对那狗皇帝改观了一点,果然还是男人懂男人,即便男男婚配也不愿意把另一方看做女子。雪樽也觉得这样很好,两人红衣飘摆,随着马蹄橐橐,衣袂猎猎作响在风中。鲜衣怒马,年少轻狂,彼此眉目如画,相看言笑晏晏。不言不语之间情意早已流转。马儿在街上奔跑,两人红衣似火,更衬的双方气度雍容,富贵不凡。
  身后一群迎亲队伍浩浩汤汤如一条赤麟巨龙,游戏在深海。街上的行人无不被这震惊世俗的举动惊的连声感叹,早闻状元郎已官升尚书,还被皇上荣耀赐婚,赐一绝世男子与其婚配,他们以为是讹传,哪知竟然真真切切的看见两个男子喜服裹身,神采飞扬,骑着骏马飞驰而过,不由大为震惊。但是对于这天底下第一对男男婚配的事,百姓们虽然津津乐道,但难免褒贬不一。不过即便有祝福有谩骂,也不能入两位新郎的耳了,这毕竟是皇上赐婚,他们有不屑一顾,狂傲不羁的资本。
  但是街上仍然是祝福的话语多,雪樽和翻墨不时会侧目微笑,点头朝众人表示感谢。然而一瞬的眸光流转,两人都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隐匿在人群。神情冷冽,淡漠清苦。头戴一竹编斗笠,斗笠下的一片阴影里,一张清秀的少年脸,身穿平常普通的粗布灰衣,正抬头一动不动僵望着马上两人。是他,虚寂。
  雪樽和翻墨对视一眼,同时看向虚寂,只见虚寂眸子缓缓暗了下去,黑沉如水。他凝着两人,眼里有满腔悲愤,而后仿佛非常无力。半晌对着两人莞尔一笑,尽是苦涩的味道。扣了扣头顶斗笠,垂头旋身离开。
  只一秒光景,那袭灰衣就消失在人山人海里,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出现。
  雪樽不仅心下一窒。当初自己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的劝说虚寂人妖殊途,万不能过分纠缠,而今时今日自己却一身喜服,坐于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灰溜溜的走开。他觉得自己不配劝慰虚寂,不配说那些话。
  翻墨眼一凛,定然发现他的不对劲,不由拽了拽他的缰绳,把他从愧疚中拉扯回来。翻墨眉目丰神俊朗,冠绝于世。他笑道。“你无需自责,一切命数自有天定,他与悯生此生无缘本不该强求。我与你便是不同的。这错不在你,万不用过于苛责自己。”
  听他说完这些话,心口瞬间热乎乎。思来想去也没有办法,只能闷闷的应了一声。两人从皇宫见了皇上,得了许多赏赐,方骑马回府赶着吉时拜堂成亲。高头大马停在竹山状元府,一同跃下马,便有人牵着马儿去后院马厩。
  皇上赐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一箱一箱被抬进去,雪樽和翻墨牵着手跨进府门。刚一进门,岳管家便风风火火冲过来,急匆匆的说。“主子,公子回来了。”
  “怎的如此惊慌?”翻墨面露不悦,今天是他跟雪樽的大喜日子,何故这样慌慌张张倒人兴致。
  岳管家看两人一眼,忙不迭道。“有……有一稀客。现在正坐于大厅,说是,是……”他盯着翻墨,顿了顿继续说。“说是狐主子的亲戚,特来吃喜酒的。好像是玉面馆的老爷……”
  “玉面馆?”雪樽大惊。那不是有名的男妓馆吗?翻墨有什么亲戚在那里。
  翻墨脸一窘,挥手赶苍蝇似的赶走岳管家,回头对雪樽说。“啧,一定是那公孔雀来了!”
  “公孔雀?”雪樽眉一挑。“他是你之前说的远房亲戚?”
  “对。”
  “把你打得半死的那个舅舅?”雪樽面有愠色。
  “没有半死,就是打着玩儿。”翻墨狡辩。
 
 
第17章 调男八八法
  两人一前一后徐徐的朝大厅走,只见已经有了不少宾客盈门,稀稀洒洒,东一堆西一堆在状元府里逛着,瞧见两位新人都不由贺喜不断。两人一一恭恭敬敬的应了道谢,终于走到大厅里,只见坐了不少人,方海阔正垂头喝茶,见两人进来不由点头示意。雪樽微笑回礼,然而翻墨视线却被另一个人吸引。
  那坐在高堂之座上,穿了露胸的花里胡哨,绣红印绿,花团锦簇的层层叠叠湖光绸缎的人,散发披肩,黑发长垂腰间。眉眼带笑透着一股妖诡气息,狭长双目射着丝丝寒光,此刻正百无聊赖的瞅着四周的布置。一旁身边立着一位白纱少年,那少年脸儿尖尖,雪白的脸上噙着一缕笑,正定定不移望着翻墨。翻墨拉着雪樽走过去,狠狠地盯了狐狂一眼。狐狂还坐得稳稳当当的,见翻墨牵着雪樽过来,立马露出一副长辈看晚辈越看越欢喜的眼神来。伸手要去抓雪樽的手,笑的豪放不羁。“来来来,让爷好好看看小东西的媳妇儿,这可是我的外甥媳妇儿,生的这般冰肌玉骨,儒雅贵气,真好看……”
  他手还没触碰到雪樽,就被翻墨一个暴击打过去。翻墨咬牙切齿。“狂哥再无聊也不要过来坏我好事!”
  “好事?”狐狂悻悻的收回手,略略感到不快。“你这好事若是没我,你还没这机会跟我外甥媳妇儿喜结连理呢。”
  “你什么意思?”
  狐狂笑道。“小东西,爷帮了你一个大忙,若不是我去见皇上出言相劝,你哪得的了赐婚圣旨,这小书生最是看重皇命,没有你舅舅我助你一臂之力,你能这么快跟他成亲吗?小东西不知好歹!”
  “你休要满口胡言!”翻墨皱眉,气得额角突突。“你同当朝皇上也有牵扯?”
  “怎么?”狐狂一脸得意,目露凶光。“你以为你舅舅在人界是白混的?我同皇上是十几年的蓝颜知己,你又是我的外甥,他自然要卖我人情。”
  “狂哥的蓝颜知己如沙如尘,遍地都是,真是了不得。”翻墨语带讥讽。
  狐狂仍是一脸得意,笑的狭长狐狸眼有摄人心魄的可怕力量。“你这话说的真难听。你自幼就不会讲话,长这么大了还目无尊卑,不知长幼有序,看来上一回没长记性呐!”他上下打量翻墨,调笑道。“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连一声舅舅都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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