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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利科瓦(玄幻灵异)——匿名咸鱼

时间:2022-02-26 14:58:58  作者:匿名咸鱼
  哪怕他已经忘记了之前的所有记忆,体内也不再有其他雄虫驳杂的信息素,但它们所引发的认知混乱仍然影响着他,在这一情况被完全控制前,他的记忆会一直处于杂乱且缺失的状态。
  不过这也并不是没有好处,当他完全好起来时,他对自己到底受了哪些伤并不会有太大印象,他只会记得自己曾因一场严重事故失去了以前的记忆;记得那个被编造出的,有关埃德蒙希·弗尔格与他的故事;记得自己名为弗洛贝纳,而非瑞巴,或是其他的什么。
  弗洛贝纳,这是埃德蒙希送给他的名字,意为:无法被掩盖的星空。
  这个名字也代表了埃德蒙希对他的祝福——活下去吧贝纳,愿你的光芒就像那星空一样,永远无法磨灭。
 
 
第四十一章 
  那只名为肯莫的小毛球是一种名为恰哒的动物,它们以温顺的性格与柔软且长的毛而闻名,是一种十分受欢迎的宠物。但似乎是因为年龄太小的关系,刚刚断奶的肯莫是一只热情且闹腾的小家伙。
  它与差一点就可以成为它的主人的那位雌虫都十分喜欢对方,但它与对方的见面总是会受到它名义上的主人的阻拦。
  而那位雄虫是一位十分冷酷的独裁者,不听辩解的顽固者,还是个卑劣的小人。
  他将它与那位雌虫见面的第一天,对方签下的不平等条约全程录了下来,并为了方便辨认贴心的配上了字幕。他会在弗洛贝纳每一次抗拒治疗或违反条约时,将他们相见的时间缩短十五分之一、五分之一或是二分之一。
  他甚至因弗洛贝纳赤着脚站在门口等待它而只让他看了它一眼,在将他抱回床上后,他不止无视了他们隔着口袋思念彼此的心情,还打了雌虫的手心。
  而现在,那位恶劣的雄虫这侧头看着身边的雌虫,看着额发被汗水打湿的他正用单手捧着捧着肯莫,并将另一只手中的食物递给它。
  在对方第一次提出想要喂一喂那只“并不属于他”的小家伙后,作为那只小不点名义上的主人的埃德蒙希对对方提出了要求。想起在刚才的治疗中,对方苍白的脸色与眼巴巴看着它努力忍耐的表情,埃德蒙希并没有开口打断他们,毕竟不停偷瞄挂钟的对方所散发的那股鲜活气,是前几天的他所不具备的。
  埃德蒙希在对方开始犯困时从他手中抱走了肯莫,他安慰了一下一脸不舍的对方,并在看着对方躺好后,抱着那只正不停挣扎的小不点开门走了出去。
  对方哪怕什么都不记得了,但那时不时会出现的哭泣证明着,他仍然在为他失去的孩子难过。
  他似乎在这只刚断奶的恰哒出现后,将那只爱闹腾的小家伙当做了自己的孩子来疼爱,他似乎可以为了这只毛绒绒的幼崽做任何事。他可以为了它忍受那味道极差的浓汤,可以为了它接受那会产生疼痛的治疗,还为了它接受了埃德蒙希在原来的基础上添加了一条又一条的规则。
  埃德蒙希抚摸着被他抱在怀里的小毛球,这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在他抚摸了一会后就忘记了与对方分别的难受,开始用那有着柔软肉垫的短小四肢踩着他的掌心,而他在为它按摩了一会腹部后,这只在刚才有些吃撑着了小家伙就这样睡着在他的掌心。
  在将它转移柔软的垫子上后,埃德蒙希开始耐心的等待正在分析数据的史密斯先生得出结论。
  史密斯先生并没有使他等待太久,但在关闭了正在运行的光幕后,完成了数据分析的史密斯先生对他摇了摇头,而这一动作也表明了,今天使贝纳疼到脸色发白的治疗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在那场假面舞会上,贝纳被那些与他发生过关系的粗鲁家伙强行进入过生殖腔,而对那处本就因流产而变得极为脆弱的地方来说,他们的行为对它造成了极为严重的损伤。
  那处只有在雌虫情动时才会打开的地方此时紧紧闭合着,被它包裹在内的伤口已经出现了恶化。他们曾在位于贝纳性器上与尿道内的伤势基本痊愈后,尝试在雄虫信息素的配合下刺激他的性器,希望对方因此而高潮,而从使那紧闭的入口打开。
  但很不幸的是,他们的这一计划并没有成功,因为无论怎么刺激与安抚,贝纳都无法迎来高潮,他会在每次即将到达顶点时,近乎痛苦的皱着眉头,而那张布满冷汗的脸上写满了哀求。
  史密斯先生对此的结论是:出现这一现象的原因在于心理而非生理层面。
  史密斯先生阐述完对对方病情的分析后对他说道:“在我设定的几条治疗方案里,还剩下最后一个没有尝试,而我之所以将它压到最后的原因是,这套方案里,所有的操作都需要您独自完成,您愿意为了他尝试一下么?”
 
 
第四十二章 
  在推掉了原本决定参加的文学沙龙与舞会后,再一次与史密斯先生确认过注意事项的埃德蒙希坐在床边,等待着熟睡中的雌虫醒来。
  他并没有等待太久,总是会在这个时间段内苏醒的对方在不久后悠悠转醒,但刚刚苏醒的他,似乎并没有发现所处位置更靠近床尾的埃德蒙希。
  他看到对方先是静静的躺了一会,像是在等待自己变得清醒,又像是在发呆。在过了一会后,因角度问题只能听到对方动作引发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的埃德蒙希,无法仅靠声音判断出他到底在做什么,不过谜底很快揭晓了。
  埃德蒙希曾在将贝纳带回来的第二天,送给了他一枚印刻着弗尔格家徽与他名字的戒指,而因对方那已出现水肿的手指并不适合佩戴等原因,他将它穿在了一条细链上,像项链一样挂在他的脖颈。
  埃德蒙希看着对方将那条细链从脖颈上取下,在戒指顺着链条滑落并砸在床铺上后,他先是将细链在掌心小心的收拢,并在将戒指捡起被套在手指上后,将那条银色的链条重新戴好。
  而对方在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将那床柔软的被子抱在怀里,生殖腔内的伤口已出现恶化的他,此时正在默默忍受着它带来的疼痛。
  他在墙上的钟表的分针指向0的时候调转身体,卷着那床被子使自己朝向另一边,而正在观察他的埃德蒙希明白,他到底在等待谁。
  他不知道仍处于认知混乱中的对方,是否在每次醒来时都尝试一下将手指塞入戒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证明,他认为这件事对他来说十分重要,他需要好好的记住。
  这一认知使得他感觉心里软软的,也使得他开口轻声呼唤着正在等待他的到来的雌虫,而尽管他的声音低缓且轻,但正抱着被子背对他的雌虫,还是被房间内“突然多出”的他吓到了。
  在他帮助对方靠着软垫坐好后,一直注视着他的雌虫因并没有等到一只小毛球而陷入了短暂的思索,并在随后十分少见的主动开口,用笃定的语气对埃德蒙希说:“我没犯错,昨天也没有。”
  本想以他昨天答应过为理由,以此来哄骗对方治疗的埃德蒙希因此而一哽,他在随后开始尝试说服对方,并用肯莫可以陪伴他到天黑为条件,成功换来了对方的配合。
  埃德蒙希将因那未知的治疗而忐忑的对方抱起,带着他来到了他之前坐过的地方,来到了这间位于治疗室内的病房比昨天多出的两件家具附近。
  它们其中的一件看起来很高,但那将它完全覆盖住的白布阻隔了打量的视线;而它们中的另一件则是一张矮桌,它此时正被摆放在紧靠着床尾的位置,在它的上面,放置了数个正紧闭着盖子的药盒与两瓶装着不同颜色液体的瓶子。
  埃德蒙希在靠近矮桌且正对着被覆盖着的家具的位置坐好,在将对方放在他两腿间的空位后,他伸手拿起了那两瓶不同颜色的药剂,并将其中一瓶打开放在对方手里。
  他在充分摇匀后打开了属于自己的那瓶药剂,并在随后将那瓶有着诡异墨绿色的液体吞下。对埃德蒙希来说,它的味道就如同它的颜色一样不太人喜欢,使他产生了一种正在喝长毛的靴子的错觉。
  在他艰难的将它喝完并抑制住它所引发的反胃后,早已喝完自己那份的对方将手里的空瓶递给了他,这使得埃德蒙希忍不住开口询问对方:“你的那份是什么味道?”
  “像是什么烧焦了的味道。”对方简短的回答了他的问题,并在随后重归安静。在埃德蒙希调整了一下他有些下滑的位置并将他圈在怀里后,他小声的开口问他说:“会比昨天还疼么?”
  看得出来,昨天治疗时所引发的疼痛给对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这导致了现在的他变得极其紧张,哪怕埃德蒙希已在不久前悄悄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但对方因接下来可能产生疼痛而产生的恐惧依旧没得到安抚。埃德蒙希在加大了信息素释放的剂量的同时安慰对方说:“今天不会疼的,我保证。”
  他在抱着在信息素作用下身体已经发软的对方的同时,一直用余光确认着时间,静待刚才喝下的药剂生效。
  被埃德蒙希喝下的那瓶有着古怪味道的药剂名为DFXE-W,而它的作用在于,它可以使服用者在短时间内,大幅度提升对精神力的凝聚力以及对掌控力。
  除了那会使人反胃的味道以外,它所会引发的副作用是:在药剂生效的时间内,它会使喝下它的虫族无法勃起。但对它的主要使用者们来说,它的仅有的副作用简直微不足道,毕竟没有谁会想要在战场上自慰,不是么?
  而被贝纳所喝下的那瓶名为MAP-III的药剂,它所属的整个系列都是失败品。
  它的研发者们本想研制出可以对在战场上重伤的虫族军人紧急止疼,防止他们因各种原因虽遭受了重创但还活着时,却因剧痛无法活动只能等死的情况,但他们失败了。
  这个系列的药剂的确具有极强的止疼能力,但它无法实现研发者设想中的,在止疼的同时支撑着服用者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藏。
  它的研发者的本意是好的,他们所创造出的MAP系列药剂,会在止疼的同时有效的提升服用者的五感,使他们更容易察觉与躲避危险。但任何方面的过量都不会是什么好事情,那名为MAP-I的第一版药剂甚至在最初的试验阶段,使自愿参与实验的志愿者在徒步行走不到一百米后,就仅仅依靠因行动而与衣物产生的摩擦达到了高潮。
  哪怕之后的两个版本都针对此进行过改善,但这种药剂仍未达到研发者的目的。
  不过对接下来的治疗来说,这两种由史密斯先生精心挑选过药剂不论是它们本身的作用,还是会引发的负面效果都会起到各自的作用——DFXE-W会使需要精确操控精神力的埃德蒙希,不会因可能会出现的情欲受到干扰;而MAP-III则会在信息素的配合下,在抑制住疼痛的同时,使贝纳的生殖腔更容易打开。
  埃德蒙希在又一次确认了时间后,他将自己的一只手移动到已经软倒在他怀里的对方的小腹上,在轻轻地按了按那里后,他对靠在他的肩上不停喘息的对方问道:“贝纳,这里还疼么?”
  在他问题问出后,靠在他怀里的雌虫摇了摇头。
 
 
第四十三章 
  在埃德蒙希告知对方自己即将开始后,在这间病房里、在他们的身旁似乎有微风拂过——那正由埃德蒙希所凝聚的,被他操控着的精神力在他们周围舒展着,围绕着他们飞行着,而他在尝试使它们稳定下来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制造出了一点凉意。
  他并没有在使它们变得稳定方面花费太多时间,仅仅过了一会,他就尝试操控着那无法被肉眼所见的精神力靠近贝纳,而在被他抱在怀里的雌虫眼里,正被他穿着的睡衣的扣子,在此时正在一颗接一颗的从扣眼中脱离出来,因此而失去固定的睡衣开始向两边散开。
  很少对什么表现出好奇的对方在此时伸出手,在他感觉有什么滑滑的东西从他指尖溜走时,埃德蒙希在他耳边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
  他因刚才对方突然的动作,而感受到了大量的来自于精神方面的快感,而对方似乎被这看不到的东西挑起了兴趣,那双乱动的手不止打乱了埃德蒙希呼吸的频率,还使得仅剩的一颗扣子迟迟没有解开。
  由此有些无奈的埃德蒙希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那怕痒的脖颈,在对方因此而缩起脖子后,他对他说:“请不要再摸了,贝纳。你乱摸的动作使我产生的感觉,就像我刚才对你做的那样,而我也会像现在的你一样不停的想要躲开,这样虽然的确很好玩,但是却无法进行接下来的治疗了。”
  因他的话而停下手里动作的对方,在对他道了一声歉后,主动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
  在埃德蒙希伸手将对方睡衣脱下后,原本被它所遮盖疤痕显露了出来。对方体表的外伤所形成的血痂已经陆陆续续脱落,但不知是否是因对方体质的问题,那本应在精心护理下重归原样的肌肤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疤痕。
  在他们身旁的矮桌上,一个紧闭盖子的药盒被什么看不见的事物所打开,原本被盛放在内的药膏平坦的表面在随后出现了凹陷,少量的药膏因此被挖走,它在空中飘浮了一段距离后,被涂抹到了一块明显有别于周围的皮肤上。而在它被晕开的同时,被放在矮桌上的药品的的表面又出现了几块凹陷。
  这是史密斯先生所制定的计划的第一步,通过为对方涂抹消除疤痕的药物增加他对精神力的操控精细性与准确性。
  在弗洛贝纳胸口与腹部的伤疤被处理完毕后,他突然感觉自己似乎被什么托着向上移动了一些,包裹着他下半身的衣物就像是被什么勾住一样向前移动,它们在被退到膝盖部分后,开始沿着他的小腿缓缓滑落到地上。
  在他那已经变得光裸的臀部重新落回了床铺上后,药效已经开始生效的他似乎被刚才自己所制造的热度烫了一下。
  在他感觉自己的右腿似乎被什么向上托时,在他顺应着它的力道将腿抬起时,因此而展露出的,腿根上那相互叠加在一起细长疤痕们很快也被涂抹上了药膏。
  他感觉那个看不见的存在正在轻轻地在那里画圈,因此而产生的痒与另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使他忍不住想要将双腿闭合,但随着另一条腿被重复了同样的动作,他只能看着自己那向上打开的双腿,因药物而产生的清凉感轻轻颤抖着。
  他其实不太喜欢现在的姿势,它会使他产生了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恐惧的情绪,但不知为什么,他更加不敢向身后的雄虫诉说,向他恳求。他不明白这些感觉出现的原因,被一场可怕的事故夺走了全部记忆的他,只能将这些疑惑藏在心底。
  当最早被涂抹上药膏的那块肌肤的感觉由清凉转化为灼烧时,,涂抹完最后一块伤疤的对方操控着精神力将那一盒药品盖了起来,而随着“啪”的一声,他感觉之前的微风又再次出现了。
  它们在涂抹了药膏的肌肤上方出现,在驱散了灼烧感的同时,似乎想让它干的快一点,但它们所制造出的痒,使本就在轻轻颤抖的肌肤开始渴求着什么,当风出现在它的两腿之间时,那一对本就被涂抹在附近的药物影响到的囊袋,在它略过时产生的感觉使他紧咬住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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