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死性不改(近代现代)——愁云伤疤

时间:2022-02-26 15:04:26  作者:愁云伤疤
  苗儿:有人问了,她说就我们几个,未婚夫不来。
  苗儿:我他妈!那个1要是敢来,我就敢当场把他打折!
  米贝明叮嘱:少喝点酒,当心出洋相。
  顺便就把名为《醉苗》的照片发过去:适量饮酒壮壮胆,没结婚之前你还有机会。
  苗儿:年后结,领证也年后。我不能让那个1活到过年。
  米贝明打字:空话怂货。
  又没发,怕把苗儿激将,万一一上头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遂改为:加油。
  公交到站,松霜绿的马卡龙就在玻璃窗后等着主人。
  小车袖珍得让人心疼,好像它只适合跑在艳阳晴天里,根本无法承受得住风雪天气的肆虐蹂躏。
  但米贝明了解,小车能耐大着呢,比风雪天还激烈的野战都能抗住,没得问题。
  米贝明快乐提车,导航目的地设置为檀林。
  好几天没有回家了。
  去年元旦曲苑有演出,米仲辰推掉所有事情来看林真唱快板儿,当满堂喝彩时,米贝明看见他爸把手掌拍得通红,嘴里也连连叫好。
  当时他心里好笑,自嘲他爸抽他时都没这么用力,老头子心还挺真切。
  演出结束后,一家三口去林真想去的江边红帐篷里吃大排档,米贝明拍了一张江景夜色发给梁绪,问他在做什么,梁绪说,在想你。
  在一起五年,没有一年能陪梁绪过元旦。
  每年曲苑都有节目汇演,所以每年这天,不论米贝明是在学校忙期末备考,还是身在何处忙何事,都会被米仲辰命令必须出现在舞台下,看他妈妈表演,再奋力鼓掌。
  这倒没什么,米贝明也为林真骄傲。
  难处在于,一到这种节骨眼儿,梁绪就像来不懂事儿偏来找茬的,总是求他能不能一起过元旦。简直锲而不舍,年年被拒,年年追问。
  “你到底,为什么?”
  去年米贝明被“在想你”弄得排挡都没胃口吃,心烦意乱,心浮气躁,憋屈死了。
  于是他在夜里回家后,偷偷潜逃出门,顶着暴风雪往星垂天野开,却不料小车电量在半路耗尽,直接让米贝明这串炮仗狠狠点燃,打电话先把梁绪痛骂一通,再叫他快来接自己。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梁绪任他骂,“新年第一天想跟你在一起,新一年也都跟你在一起。”
  今晚零点一过,就是新一年的第一天了。
  这回不让梁绪开口,米贝明想,我自己送上门。
  行进檀林,别墅停车坪上空的,所以米仲辰应该不在家。
  米贝明指纹解锁,推开大门后是空荡荡的客厅,他冲楼上喊了一声“妈”,可惜半晌过去,除了最开始的回音外,没有人应声。
  有点失落,但也行吧,更轻松。
  米贝明直奔二楼卧室,看到他的小贝壳还安好地躺在枕边时,心里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不是没幻想过林真拿它泄气,把它或扔掉、或者拆毁的可能。
  软软胖胖的抱枕,侧卧睡觉的时候很喜欢把手塞进贝壳里,像被它咬住,又暖又舒服。
  米贝明往床上倒去,把自己带着一道浅浅疤痕的右手放进贝壳,细腻毛绒的触感,和昨晚被梁绪捧着手心舔吻时的感觉很不一样,但他都喜欢。
  回味片刻,米贝明跳起来收拾衣柜,找出一个小行李箱,把衣服扔进去一些,再把贝壳也放进去。
  环顾一周,没什么要拿的了,又不是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过年总要一家团聚的吧!
  离开檀林,马卡龙跟着导航往森仙鹿前进。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绿色路线随着下班高峰期的到来而变成黄色和红色,米贝明顾不上惊不惊喜的了,唤醒语音拨号给打给梁绪,告诉他别走,等着!
  梁绪那边很安静,不像是在拥堵的大街上,米贝明稍微放心,说:“嗯,等着。”
  “等你来接我下班?”
  小米咧嘴,自我缓解尴尬失败,没好气道:“明知故问,等着就行了!”
  愉悦的轻笑声被免提放大数倍,听得小米彻底把“还等我一起过新年元旦”给咽回肚里。
  操,好他妈害臊。
  以前也没这样啊!跟少女发春似的!
  米贝明挂断电话,简直脸红得不讲道理,连耳朵也发起烧。
  他握紧方向盘,骂道:“啊!”
  夜里七点半,米贝明刚抵达森仙鹿时,苗柏月已经在韩非里喝上一轮了。
  下午小组六个人商量到底去哪儿吃大餐,兴奋地讨论到快下班时才有一个妹妹问:“你们去过酒吧吗?我好想去,特别好奇。”
  这一问,发现只有苗儿去过,于是当机立断,就决定由苗苗带领,一起去酒吧里面尝尝鲜。
  一扎金色的啤酒摆在桌边,桌上堆满了各色小吃,但苗柏月一口都吃不下,自找不爽地竖着耳朵听他们七嘴八舌地问边科打算如何筹备婚礼。
  几套婚纱、蜜月去哪里度、戒指买了吗、婚礼要请那么多人的话,教堂还是酒店,或者户外?
  边然答一个问题往嘴巴里扔一个鱼皮豆,一盘豆子见底时,边然朝苗柏月扬扬下巴:“怎么蔫了?平时没看你这么话少。你有问的没?”
  苗柏月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光光,开口问:“张乾一那个——张乾一怎么没来?”
  “忙吧。”
  “忙什么?”
  “不知道。”
  “他都不跟你汇报?”
  “他为什么要跟我汇报。”
  “明天元旦,过节,什么事儿这么忙,来聚个餐的时间都没有?”
  桌上其他人早被惊诧住呼吸,疑惑和无措的眼神在边然和苗柏月之间来回打量,闹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突然、突然剑拔弩张?
  边然笑了一下,耳垂上一如既往很夸张的耳环跟着轻晃,她不见气急:“你也说了,明天才是元旦,那他今晚忙到没时间来聚餐有什么问题?”
  苗柏月被噎住。
  他有一项本事,在分析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的时候,可以口齿伶俐,井井有条,有理有据。但是一旦事情落到自己身上,那就是个完犊子。
  他气得闷声骂了句脏话,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气氛闹得太难看,索性再接酒喝酒,不做声了。
  大家也都很有眼力见儿,立马翻篇,拉扯起别的话头来。
  边然站起身,脱掉外套之后里面只穿着一件简单纯色的针织衫,把她漂亮的身材尽显无余,她说:“去个卫生间。你们还想吃什么自己点,不要客气。”
  边然前脚走,八卦的目光随之全部汇聚在苗柏月身上,问题一个个砸下来,问他是不是认识科长的未婚夫,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是不是对这号未婚夫大不满意,总之快快分享!
  苗柏月死死握着玻璃杯,眼睛都喝花了,听问话像魔音灌耳,吵得他头疼。
  他想大喊:“那个臭东西根本配不上我们科长!”
  但是他理智尚在,知道自己千万不能这么喊。张乾一那个狗东西不要脸,他们科长还要。
  苗柏月撑着桌子站起来:“让让,憋不住了。”
  众人不想放他走,可又看他的确没少喝,只好催他快去快回,不要耽搁聚众吃瓜。
  吃个屁,吃屁去吧,操!
  苗柏月迁怒地小声骂,越过喧闹的人群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他没进男厕,而是守在公共洗手池的走廊里等着边然出现。今天天时地利人和,没有什么能阻止他问个清楚。
  边然吐过一遍,舒服多了,她根本不胜酒力。
  好好洗了洗手,又仔细地漱过口,如果不是带着妆,还很想再洗一把脸。
  边然对着镜子拍拍胸口,刚转身出来,就被握住手腕拽到了一旁去,后背撞在坚硬的木板上,让她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
  苗柏月这个姿势可谓是标准的壁咚。
  他开门见山:“你既然知道那个姓张的是什么德行,那你看上他什么了?”
  边然受惊一瞬后很快平静下来,反问:“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老妖婆才到自己下巴,苗柏月微微弓着背,低头看她,“你知道我们,我和米贝明,我们为什么那么讨厌他么?他给——”
  “不用你说。”边然有点发起抖,“无论他多恶心,多肮脏,我都会跟他结婚。你少自作聪明以为我被蒙在鼓里。跟他结婚没什么不好,他玩他的,我过我的,你操什么心?”
  平日里的上下级在这一刻被抹除身份,两人执拗地盯着对方,谁也不肯退让。
  边然眼里蓄起泪,不知道原因,或许很多原因,她提醒道:“你就是一个下属而已,被你爸安排在我手下实习的小员工。你把你操得这份多余的心,放在提高业绩上,我就谢谢你。”
  苗柏月好像被说服了,手臂从墙上放下来,立着身子像是在给边然让开路,好让她走。
  可他又开口,还是那句话:“当然关。”
  说完就按住边然的肩膀,把自己生涩的初吻印在边然唇上。
  作者有话说:
  感谢!
 
 
第21章 来给你,充棉
  米贝明怕黑。
  从地下停车场搭乘电梯上行至顶层,米贝明怕得有点心惊胆战。主要是自己吓唬自己,大脑违背恐惧心理,一个劲儿幻想些阴森诡异的恐怖场景。
  电梯厢里有灯,可幽闭的空间里一片死寂,背后还有一整面落地镜。
  镜子,邪门故事里不可或缺的道具。如果幻想可以成真,那么此时灯芯滋啦,明明灭灭,而镜子里的背影正一步一步走出来,步伐怪异,是倒着前进的,朝着小米的后背缓缓贴近,马上就要相连在一起。
  后悔了,不该逞强让梁绪就在办公室里老实儿待着,就该答应让他下来接的。
  米贝明急喘:“别怂,别他妈犯怂,草包。”
  心跳得失控,鸡皮疙瘩掉了一层又一层,终于“叮——”,随着电梯停稳,小米的恐惧值也一瞬间飙至顶峰。门一开,他救命似的往外狂逃,脸都白了,看见梁绪就站在前面等着,顿时想也不想地一猛子朝梁绪扑去,活生生自我吓怕到魂飞魄散。
  梁绪接住他,稳稳抱紧,温热的手心揉在小米头发上,帮他平稳惊慌的情绪。
  短暂的一小会儿,心脏落回到胸腔之前谁都没有出声,相拥着与周遭静谧融为一体。
  米贝明觉得没脸,但自己这副怂样儿是被梁绪看见又好像没什么大不了,以前看恐怖电影都能被吓到骂脏话,梁绪早就知道他个胆小鬼。
  回到办公室,暖气让整个房间都温暖如春,米贝明一边脱下外套一边奇怪:“为什么不开灯?已经忙完了?”
  梁绪“嗯”了一声,语气像是带着一点笑:“还没有。”
  说罢不打招呼,直接把小米抵到桌边强吻,唇舌进攻得算不上温柔,倒很像蓄谋已久。
  外套掉在地毯上,米贝明抱在梁绪的肩膀上享受接吻,尝到一点糖果的甜,说不上是橘子味还是草莓味,反正不重要,他闭着眼沉醉得忘乎所以,不甘心只被索取,也勾着舌尖把梁绪的下唇舔了一口,再合上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上一口。
  “你电脑还亮着,”米贝明用很小的声音提醒,说一句亲一下,“没开语音视频吧?”
  梁绪的双手早就钻进毛线衣里,在小米劲瘦的腰线上来回抚摸,他闻言轻笑:“开着呢,多方会议。”
  米贝明信他鬼话,运动裤被扯开裤绳时他了然了,Alpha摸黑发情,看来不是接吻就能满足的,于是也伸手去脱梁绪的衬衫,坏笑道:“那你可别丢脸,都听着呢,你搞持久点儿。”
  今晚的剧本在接到电话后就已经写好,梁绪又来亲他的嘴,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情欲充满,能把人看得呼吸荡漾,既压迫,又性感得无法抗拒。
  米贝明从来抵不住诱惑。他总是很想睡梁绪,和梁绪做爱所带来的享受,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替代得了。
  唇瓣被吮得热烫,小米忍不住叫梁绪的名字,裤子鞋子全都散在地毯上,他全身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毛线衣。
  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都往旁边扫去,梁绪把他的Beta托到桌上半倚半躺,他应一声小米的轻喘,说:“今晚还回去么?”
  米贝明用光裸的大腿夹着梁绪,往腰上勾,伸手要抱,也要接吻:“你可以把我操到回不去,那明天我也是你的了。”
  夜里十点多了,充棉充了快三个小时。
  还好有嵌套的休息室,米贝明在里面冲了个澡,出来后慵懒地往老板椅里面一坐,看见地上有光在闪,从他衣兜儿里漏出来的,是他手机。
  米贝明不太想动,梁绪坚持要实现他说的那句“把我操到回不去,那我明天也是你的了”,一直干到他口口声声发誓“明天是你的”才罢休,累屁了。
  他犹豫片刻,听水声淋淋,梁绪还没要出来的意思,于是只好自己起身去拿。
  有几条新消息。
  第一条是追更的小说《死性不改》发来的更新消息,有着重提醒:notion里还有四千字的精彩内容,请勿错过。
  米贝明把它滑走,心道今晚没空看你,回了星垂天野八成还有肉搏战要上演。
  第二条是苗柏月的哀嚎:明明!我喝酒壮胆!把边科给强吻了!!!
  米贝明惊讶地瞪着眼,一时间很不厚道地轻笑了一声,不敢相信这是怂货苗苗能干出来的事。
  作者有话说:
  感谢!求海星星!
 
 
第22章 堆雪人
  小车今天刚提回来,米贝明不愿把它孤单单地留在停车场里过夜,坚持要跟在玛莎后面开回星垂天野去。
  梁绪半跪在地毯上给他穿袜子,不太同意,担心他这状态没法安全驾驶。
  小米听罢就飞起一脚,又被梁绪轻松捉住,握在手心里捏一捏,确认道:“真能开么?”
  “能!”米贝明瘪嘴,踹开他后自己穿鞋,说,“这不是小瞧你,这是说明我体力好,我耐干,是你小瞧我好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