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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性不改(近代现代)——愁云伤疤

时间:2022-02-26 15:04:26  作者:愁云伤疤
  梁绪被惹笑,妥协道:“那慢慢开。”
  元旦前夕的夜晚很热闹,沿江两岸和跨江大桥上有灯光展,此时已经结束了,路上有很多凑完热闹返程的行人。
  马卡龙跟在玛莎屁股后面,等完一个红灯左转时,弯道超车,变成给玛莎开路。
  米贝明心情雀跃,听蓝牙耳机里苗苗一把鼻涕一把泪似的长吁短叹,好像他才是那个被冲动强吻的受害者:“她没扇我巴掌,也没踢我裤裆,她就任由我亲她。”
  米贝明幻想那画面,不禁咧了咧嘴:“然后呢?”
  “然后... ...”苗柏月指纹解锁,终于回家了,他随便脱了鞋子就往沙发里栽去,闷在抱枕里第无数次回忆自己今晚胆大妄为的那一刻。
  耳朵好像又听见韩非里吵闹的音乐,吵得人心烦气躁,酒精代替血液和脑浆,咕嘟咕嘟冒泡。然后就,无从解释,他似乎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举动,好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啃咬一双柔软的唇瓣。
  陌生又奇妙的触感,一点都不讨厌。
  再然后,吵闹的音乐重新钻进耳朵,炸得他一瞬间惊醒。他愣愣地放开边科,心跳如雷,前来堵人质问的气势全盘崩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边然有话说,她冷静地嘲笑道:“好意思么?一口一个瞧不起张乾一,你不看看你自己又是什么德行?你们男人全都一个样罢了。”
  苗柏月像失去呼吸,想为自己辩解,却又张不开口。
  “‘当然关’?关什么?难道你喜欢我么?就算破天荒你这个富二代公子哥会喜欢我,那也是你一厢情愿。”边然丝毫不领情,语气冷漠地总结道,“不用为我不值得,少自以为是。”
  苗柏月把自己闷得脸红脖子粗,终于在米贝明连声催促里吭声了:“然后就散场了,各回各家。现在组员拉了个群,没边科,全都在轰炸我让我讲讲八卦,被我一个个拉黑了,等元旦放完假上班了再拉出来。”
  米贝明笑道:“行吧,你别再喝了,赶紧洗洗睡。”
  “嗯。我得想想办法,你不是说没结婚之前我都还有机会么,我得再想想办法。”
  “有办法。既然科长这边问不出所以然来,那你可以去找张乾一问问看。”
  苗柏月那边传来一声模糊地轻笑:“好大米,不谋而合。”
  电话挂断,米贝明朝着后视镜看去,玛莎拉蒂乖乖地跟着在,他情不自禁地晃了晃脑袋,又给梁绪拨去,一秒接通。
  两人谁都没开口,在沉默里享受不用出声的欢愉感。
  车流在雪天里慢行,马卡龙停在红灯前,米贝明先问:“想知道为什么我来接你下班么?”
  欢愉透过短促的鼻息跑出来,梁绪笑了一会儿才故意道:“来给我充棉。”
  “屁,那是你临时起意。”
  梁绪又笑,手腕搭在方向盘上,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小米这根本是一场蓄谋已久、就等着机会到来好付之于行动的求爱。
  “你到底想不想知道了?”
  梁绪叹慰,顺着他的话卖乖:“想,你说。”
  米贝明又轻轻地左摇右晃起来,看起来精神是挺好的:“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就是去接苗儿下班的路上想了想,你以前没少来等我下课、接我放假回家。现在我追你么,追人的话,这应该是最基本的操作?”
  绿灯行,再没多远就到星垂天野了。
  通话界面里录音按钮也亮着,梁绪沉吟片刻才问:“罗列出计划来了么?”
  “那倒也没有,稍微有一点吧。我这段时间在看那个——”
  话尾戛然而止,米贝明庆幸自己没把《爱情急救站》这档大型感情栏目名给溜儿出口,不然哪怕对面是梁绪,他也会尴尬到调头就撤,还去什么星垂天野,回家自闭得了。
  梁绪嗅出蹊跷,追问:“嗯?”
  可惜直到开回别墅门前,梁绪也没能问出他的Beta到底在看什么。
  车库只够一个位置,让给马卡龙开进去了,玛莎停在停车坪上风吹雪淋。
  两人回屋后很快又出来,戴着厚厚的棉手套,准备在铁架秋千旁堆雪人。
  还是一样的流程,先堆起一个大团子,再堆起一个小团子,往上一摞,一个雪人就大功告成了。
  米贝明挤到梁绪身上,喊饿:“你进去做饭,有牛排吗?羊排也行。”
  梁绪扑扑他头上的落雪,两人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实现分手前“提前白头”的心愿,他手套冰,全是雪沫,于是就用手腕捧着米贝明的脸颊亲一大口:“玩冷了就进屋。”
  米贝明觉得自己被叮嘱得像个三岁小屁孩儿,想揶揄“Alpha是不是多少有点大病”,忍住了,以献吻堵住自己的嘴。
  梁绪进去下厨了,换一身居家服再穿围裙,手机点开追踪界面后放到视线可及的地方。
  红色的小圆点规律地闪烁,静止在他几米外一动不动。
  明天就是元旦,直到此刻梁绪仍是不敢确信他的Beta所说的那句“明天也是你的了”不是在哄他。从森仙鹿回来的一路,在前面时总看后视镜,被超车后反而更加安心。现在又把马卡龙锁进了车库,他的Beta应该不会再离开了。
  今晚不会再让小米睡次卧。
  睡也行,梁绪心道,那他就抱着枕头去挤被窝。
  屋外夜风刺骨,米贝明哈着一团团哈气堆得专心,比圣诞夜流浪街头时堆那两个巴掌大的小雪人时要认真许多。
  同时也在想一些心事。
  白天从檀林拿走小贝壳之后,给林真和米仲辰都发过几条消息,很直接,问明天是否欢迎他和梁绪一起出现在曲苑,如果不能接受的话,今年的元旦他就不回家过了。
  林真没有回复他,米仲辰隔了很久很久才发来一个字:滚。
  说不上来什么心情,意料之中吧,可惜就是无法麻木。
  雪人堆好了,还是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就四个圆球。
  米贝明站在风雪里看着自己过分简约的大作,它们不是肩并肩互相依靠,而是面对面互相拥吻着。它们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慢慢消融,穷尽一生把彼此爱到了死。
  作者有话说:
  感谢!
  极限赶稿,还有四分钟就结算字数了!
 
 
第23章 元旦快乐
  屋子里好香。
  米贝明从二楼换好睡衣下来,走到梁绪身后一把抱住,冰凉的双手往梁绪的衣摆里钻,一副玩雪玩累了,很乖地要黏人的模样。
  “梁绪。”
  “嗯。”
  梁绪在煮奶油汤,手机已经收起来了,不想被他的Beta知道他并没有如检讨的那样收敛占有欲。
  “我在想,哪有我这样追人的?想提前预支就预支,一追一个准儿,没点磨难。说好你不能轻易就对我动摇的呢?”
  梁绪微微莞尔:“那就变成对我的磨难了。”
  米贝明不再吭声,好像真的累了,枕在梁绪的肩膀上发呆,牵线木偶似的随着梁绪下厨的动作来回移动。
  视线落在银色的冰箱门上,以前这上面有很多幼稚的冰箱贴,多是他大学时候在宿舍里点便利店外卖,为了凑满减而加购的。都留着呢,就等每次放假回来星垂天野,好把它们全贴到梁绪的冰箱门上。
  现在没有了,一个都不见了。
  米贝明收紧怀抱,眼眶突然热得想流泪。
  “嗯?”梁绪感受到小米的低落,有点好笑地温声问他,“怎么了?”
  “没怎么。”小米嘀咕,“快点,饿了。”
  说罢就捣乱,双手已经被捂得很暖和,此时沿着腹肌往下摸到人鱼线,再撩起裤腰,目的明确地往更要害之处进攻。
  梁绪也不躲,手上忙得没空,就嘴上提醒道:“不想先吃饱了么?”
  米贝明揉着手里暂且柔软的一团,根本没法把它和那个耀武扬威的行凶之物联系到一起。他仍是枕在梁绪的后肩上,眼泪倒是憋回去了,小声追悔道:“我是不是仗着你喜欢我,说过很多过分的话,也做过很多更加过分的事情。”
  梁绪哭笑不得,被他揉得有要竖起来的趋势:“你说呢?”
  “对不起,”小米转过脸埋进衣服里,声音闷闷地再重复一遍,“对不起。”
  “啪”一声,打火灶关掉,梁绪把作乱的那只手拎出来,再转过身揽住小米,单手掐他脸,迫使他仰着头无处可躲:“哪有你这样追人的先不说,哪有你这样道歉的?”
  米贝明别扭道:“第一次么,我已经很尽力了。”
  梁绪被惹笑,眼里盛着纵容和宠溺:“再努力一遍。”
  米贝明抱在梁绪的腰上,脸颊还被钳制着,他抿了抿唇,嗅着闻不到的花香和满屋子奶油汤味,在心跳加速中张口道:“对不起。”
  梁绪低下头亲亲他的唇,说:“知道了。”
  晚餐端到了茶几上,一边在FUN里看星闪闪的视频一边慢慢吃。视频内容欢乐且暧昧,第一次在咖啡店里相亲时唐城还没有露脸,只有脖子以下,好事网友们只凭唐城的声线和唐城超乎完美的魁梧身材就把他投票到了《一日约会》的top1人选,于是之后的视频里,唐城索性免掉闪闪打码的麻烦,直接露脸上镜了。
  网友们:啊啊啊!果然没有投错票!
  现在两人正在观看的是圣诞夜直播的回放。闪闪一改当时中午那厨娘扮相,麻花辫变成栗色的大波浪卷发,系着一件毛绒的酒红披风,盛装打扮得非常漂亮,站在人群外迎着风雪对GoPro大声讲话,被呛到咳嗽的时候,旁边的唐城递上一个保温杯,让她喝口温黄酒润喉暖身。
  “好般配。”米贝明回忆起苗儿跟他打赌,说,“唐城哥到底是把她当妹妹,还是真动歪心思了?”
  梁绪一直乐不停,被满屏弹幕逗得,他摇摇头,比起唐城到底动没动心,他更想知道唐城看到这么多人叫他们原地结婚,会有什么样的心理活动。
  “闪闪还叫我也去当up主。”
  梁绪喂给他一朵西蓝花:“想当么?”
  “当然不。她说我扫大街都有人看,难道我真去扫大街吗?唱歌跳舞我能干啥啊?啥都不会。”
  梁绪琢磨一瞬,话没个正经,说:“你会充棉。”
  小米抄起手边的布娃娃就砸他脸上。
  吃完饭,不想在一楼待着了,回到二楼还没进卧室,梁绪就把人压在墙上亲。
  米贝明享受地漏出些带着哼哼的鼻息,被亲得舒服了,连耳根也软,梁绪叫他昵称也应,叫他“珍珠”也含糊地支吾一声,叫“宝宝”的时候,他就没点气势地骂道:“恶心!”
  梁绪噙着笑,半弯下腰招呼不打地就把小米抗抱到肩上,再朝着次卧大床走去,一起栽倒进柔软的被窝里。
  接吻没完没了,满口薄荷糖的味道。米贝明胡乱推了几下,终于得到空隙询问梁绪,说两个字就亲一下,啄木鸟儿似的:“季戎,还在追你,是不是?”
  梁绪“嗯”了一声,直起身直接从领口把睡衣脱了,再俯下身来凑到小米耳边低语:“他不像你,他一追一个空。”
  米贝明仰起脖子放任梁绪在他身上留下一枚枚吻痕,他狠话道:“你给我好好表现,听见吗?我可是打了包票、放出了豪言壮语的!”
  梁绪把小米扒个精光,埋在他胸口把那枚属于他们彼此的戒指叼起来,像充满情趣的挑逗,却又那么深情款款,把戒指放到了小米的唇上,再印上深深一吻。
  他问:“跟谁打包票,放出了什么豪言壮语?”
  米贝明被撩拨得浑身发烫,他敞开腿接纳梁绪的侵占,只给出一半回答:“我说,你不会被勾引走,你永远只会爱我一个。”
  在办公室里的那场亲热没有冲进生稙腔,因为时隔太久没进入过了,怕小米会疼得难受。但是现在可以无所顾忌,更何况正在享受疼爱的Beta也痴醉到难以自制,发浪地求着要更深一点。
  梁绪同他十指相扣,以要干坏他的力道凶狠地满足他的要求,被戏称过是杠铃的凶器撑开深处的小口,那么小那么敏感,紧得每次都像第一次那样难以撞开。
  米贝明痛爽交加,挺着腰失守,梁绪却没有贴心地停下来,仍是以不可抗拒的掠夺姿态一次复一次地凶悍进攻。他垂下眼睫,欣赏小米覆着薄薄肌肉的漂亮小腹被顶得一次次鼓起,原来进到了这么深,如果是易感期的话,这块儿肚皮还会在最后的成結里被强势地撑饱。
  跨年夜有烟火盛宴,零点时烟花在夜空里绽放。
  两人从床上做到窗边沙发上,米贝明跨坐在梁绪怀里,慢吞吞地磨。
  他又道起歉,捧着梁绪的脸认真道:“你不像狗,你不像,我胡说的。”
  梁绪侧过脸吻他右边的手心,没有说原谅他,而是坦白道:“你写的这封《分手信》,我大概会一辈子都记得。”
  米贝明的眼睛立刻就湿了,后悔得无法形容。以前嘴巴再欠,说的话都是在怒火攻心下点炮仗一样骂出口,而写信完全不同,一笔一划总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来措辞、来停笔、来放弃杀人诛心。
  屋里没有开灯,烟花盛放的时候,梁绪能看到米贝明被烟火刹那映照的眼睛,湿润得动人,他语气很温柔,听不出是祈求还是命令:“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米贝明咬着唇,用鼻音“嗯”了一声,几乎全身都在颤抖。
  烟火结束,亲昵的情事还在继续,没那么专心了,快感在断断续续的情话和倾诉里排去第二位。
  一直到两个人都累了,梁绪把小米压趴到床铺里,犬齿实在太痒,他用被角捂住那片后颈,一面张口咬下去,一面抵在最深处完成浇灌。
  清洗时小米就已经昏昏欲睡,却倔强地不肯闭眼,非要梁绪快点洗,催他差不多就行了。
  梁绪好笑:“你睡你的。”
  这活儿梁绪早就熟练了,伺候小米祖宗,没谁比他更上手。
  米贝明不肯,烦了,打完一个疲倦的哈欠就撒火:“擦擦擦,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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