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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势均力敌(穿越重生)——洛紫湮

时间:2022-03-02 10:30:31  作者:洛紫湮
  岑宣踉踉跄跄的奔出去,喘着粗气停在街角,哆嗦着手翻出手机,打给杜柯。
  在娱乐圈里浸淫了这么多年,他深知眼见非实,耳听也并不一定会是真相,所以……必须亲自证实。
  杜柯一定会告诉他这是假的,是造谣,是……
  “阿胤明天火化,你要来见他最后一面吗?”
  电话那头,是杜柯一贯温和的声线。
  岑宣赫然呆住,手机掉落下去,“啪”的摔在地上。
  周遭仿佛瞬间沉寂下去,所有声音都慢慢远了。
  秦胤……真的死了吗?
 
 
第05章 他兴许只是生病了呢
  岑宣始终不肯相信,那个惯常淡漠沉郁的男人……死了。
  他分明记得那人应承过他,一定一定会好好活着。
  “活到你不要我的那一天。”
  彼此情浓的时候,当然少不了海誓山盟,缠绵腻歪,而时至如今,过往的那些言辞凿凿,早就碎了一地,面目全非。
  岑宣坐在酒吧里,面孔被明灭不定的光笼罩。
  他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兴许明日的头条,就是当红影帝醉倒酒吧,疑似为情所困。
  又或者,还有一些其他的什么。
  岑宣已经全然顾不得了。
  “秦胤……”
  他趴在吧台上,攥着歪倒的酒杯,眼里有泪,渐渐渗出来。
  原来,他们两个人之间,也是有过相合相契的感情的。
  也曾有过情深意重,两两相许,可到头来,究竟是什么把他们推向这一步的呢?
  他们两个人,怎么会走到这样的境地?
  岑宣闭了闭眼,身上起了热度,痒意窜上来,一次比一次磨人。
  他骤然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他第一次拍吻戏,被秦胤锁在家里三天,还是……他第一次反抗秦胤的独断专行,被捆起来,绑在床上一整夜。
  他渐渐开始察觉出那个男人不同寻常的情绪,似乎……在触及某些事情的时候,会变得十分偏执且不可理喻。
  但平日里,又仍旧是温润矜贵的模样,
  “你当然不去见阿胤最后一面吗?”
  酒盏被身侧人取走,岑宣微微抬头,神色恍惚,紧接着下一刻,嘴巴里就被塞了什么,泛着几分苦味。
  熟悉又陌生。
  一转头,果不其然,是杜柯。
  “他没死。”
  喧嚣的音乐声中,岑宣张了张嘴,喉咙嘶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脸颊通红,一向英俊的面孔瞧着有些狼狈。
  “他没死,我不去……他指不定是想用这个法子诓我回去,我……肯定是不会回去的,别想了。”
  他打了个酒嗝,歪在吧台一侧,闭了闭眼,勾着唇笑,喉结上下动了动,“只要我没看到,秦胤就没死……真的。”
  这只是那个男人想骗他回去的小把戏而已,他不会当真的。
  杜柯低头,有些悲悯的瞧着岑宣,隐约叹了口气。
  “自欺欺人。”
  他说。
  岑宣摆手,摇摇晃晃的跳下台阶,走向不远处角落的暗影,“就这样……我不会回去的。”
  “我刚才还在想,我们之间的裂隙,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想了好久,还是觉得,是他先不想要我的,他分明知道我最讨厌被控制,知道我最渴求尊重,最渴求……被人平等看待,他还……”
  岑宣几乎哭出来。
  秦胤的举动,一桩桩一件件,这分明都是……逼着他走。
  “我知道阿胤有些事情做的不够妥当,”杜柯的声音传过来,带着一点无奈,“可是你怎么就没有想过,他兴许不是有意为之呢?他兴许……只是生病了呢?”
  岑宣陡然顿住。
 
 
第06章 起火了
  或许,从前都只是生病了呢?
  “阿胤有严格的人格障碍,从小就有。”
  “很多时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但我认识他这么多年,还几乎没有见他失控过。”
  “除了对你。”
  杜柯的声音渐渐远了,消失在喧闹的乐声中。
  独留岑宣坐在角落的小沙发上,神色恍惚。
  人最坏的情绪,往往都是留给身边最亲近之人,更遑论他只是一个病人。
  他只是生了病而已。
  他不是故意那么对自己的。
  岑宣心里头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真的,不是。
  人兴许就是这样,当那个人在眼前的时候,从来不会知道珍惜,反倒厌烦至极,恨不得对方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可那个人如今真的消失了,他又渐渐想起那人的诸多好来。
  譬如——
  岑宣挽起衣袖,瞧着手臂上浮出的红疹,惨然一笑。
  那人在的时候,从来是不让他饮酒的,一小口都不行,看的极严。
  有一次他因为过敏进了医院,那人硬生生守了他一夜,却在他醒的那一刻倒了下去。
  岑宣说不出那一刻心里头是什么滋味。
  秦胤是胎里带出来的先天不足,身体孱弱,从小到大生过无数次大大小小的病,也有几次当真踏进过鬼门关。
  好不容易才活了下来。
  众人皆说,秦氏幺子,心狠手辣,铁血夺权,可也只有岑宣知道,那个人拖着孱弱的身子,撑下来这份荣光,有多艰难。
  能得秦胤如此相待,实则……是他的荣幸。
  岑宣闭了闭眼,靠在柔软的沙发上,逐渐沉入黑暗。
  有些事情啊——
  真的是不能去想的。
  后悔一事,亦是不能吐于人前。
  他跟秦胤之前的纠缠太多,也太深,从起初的名利交换,到两情相悦,再到形同陌路,一幕幕过往都浮现在眼前。
  他只是怨恨被控制,被管教,被约束而已,但全然忘记,自己是如何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又是被谁一手捧起来的。
  挣扎对抗,伤害谩骂,所有的风刀霜剑都指向对方,试图在对方受伤的神情获得快感,但到头来,他又得到了什么呢?影帝的名位,万人的追捧,那些从前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悉数拥有之后,还快乐吗?
  还会像从前一样朗声大笑吗?
  他已经多久没有开心过了呢?
  酒吧里,不知道哪里突然有人在喊:“着火了!”
  “着火啦!大家快跑啊!”
  “快!有紧急通道!”
  “灯呢?啊!……灯不亮了!”
  漆黑的屋子里,浓雾四起,众人纷纷四处逃窜,全然没有人发现窝在角落的岑宣。
  他睡得很沉,梦到自己站在殡葬馆门口,却发现这是一个局。
  那人好端端的站在眼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人死去,也没有人分开。
  一觉醒来,他依旧是那个万人追捧的影帝,而让他又爱又恨的那个人,也依旧睡在身边,眉目安稳。
  真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第07章 初初重生
  岑宣在头痛欲裂中睁开眼睛。
  目之所及,是熟悉的天花板,简约的银灰色装饰,配着鎏金水晶吊灯,让他有几分恍惚。
  嗯?这个灯……不是早几年就被他砸碎了吗?
  岑宣有一瞬间的愣神。
  他起初跟着秦胤的时候,瞧着还算乖巧,平时也不敢对金主怎么样,连大声说话的时候都很少。
  可后来胆子渐渐被宠大了,愈发嚣张,尤其是在两人吵架的时候,他都与秦胤动过手。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纠葛,是激烈且明朗的,并不同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缠绵温柔,反倒更直来直去,酣畅淋漓。
  这也正是岑宣可以接受与男人交往的缘故。
  他也没拿秦胤当外人,惹急的时候难免动手,而秦胤因为自小胎里不足,少年时是学过招式的,虽因被身体的缘故限制,愈发深学,可也没让岑宣讨到过多大的便宜。
  这个吊灯,就是他与秦胤吵架的时候,用手机失手砸碎的。
  当然……是用的秦胤的手机。
  他当初也没想到会砸坏吊灯,愣神的功夫,这灯坠下来,倒是秦胤反应迅速,将他按下去,自己挡在了他身上。
  后来……他被紧急安排进剧组拍戏,足足有三个月没有见到秦胤。
  现下想想,倚着那人的身体状况,恐怕十足的受不住那一下。
  岑宣闭了闭眼,捂着头,慢慢坐起来,只觉得哪里不对。
  秦胤……秦胤不是死了吗?
  他喝酒了,在酒吧喝醉了,那又是谁……把他扛回来的?
  秦胤死了。
  是真的死了。
  醉后才可自欺欺人,但酒醒了之后,岑宣到底清醒的认识到这个事实。
  这句话反反复复在心里被念叨了无数遍,他每念叨一遍,到那个“死”字的时候,就觉得心口“嗖”的凉了一下,仿佛针扎一样的疼。
  死。
  是永远离开。
  永远见不到。
  岑宣没再纠结那个吊灯和谁把他扛回来的事,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往门口走。
  刚一打开门,恰好就碰到了上来的老管家。
  “岑少爷,先生嘱咐厨房给您备了汤,您昨夜喝的酒太多,还是下去喝一点,醒醒神吧!”
  老管家依旧是一副不瘟不火的模样。
  岑宣如遭雷击。
  等等。
  他拍了拍脑袋,倏尔回头,看了一下房间布置。
  这是……这是秦胤的地盘,是秦胤的房间,可他不是走了吗?他不是彻底逃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谁把他抓回来的?
  秦胤……秦胤嘱咐的?什么汤?秦胤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嘱咐给他煮汤?
  还有那盏灯,他昨夜喝的酒……
  一桩桩一件件,光影缭乱,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岑宣捂着头,渐渐蹲下去,只觉得头痛欲裂。
  “秦胤……秦胤呢?”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往外蹦,“秦胤在哪?”
  假死,那个男人肯定是假死了,然后他人去酒吧把他扛了回来,报纸新闻都是假的,只不过是迷惑别人的事情罢了。
  “先生在客房休息,才睡下不久,岑少爷还是先喝汤吧!要不然……哎?少爷!你去哪儿!”
 
 
第08章 是三年前
  岑宣几乎是冲到客房里去的。
  门没有锁,拧开把手,里面光线很暗,漆黑一片。
  岑宣晕了一下,鼻端嗅出一股子浓厚的中药味道,并不好闻。
  那个男人身体不好,常常进医院,即便养在家里的时候,也总会喝一些中药,弄得家里面药味很大。
  岑宣记得,自个儿抱怨了几回,又在两人吵架的时候言辞激烈的叫嚷过一次,再后来……好像就再也没见过那人喝药。
  他在门口停了一下,很快就听到秦胤嘶哑的声音响起。
  “怎么了?”
  熟悉的恍若隔世。
  岑宣惊的连呼吸都窒了一窒。
  他没有说话,视线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隐约可见秦胤撑着一侧坐起来,折身摸索着开了床头灯。
  昏黄的光线下,映出客房简单的布置。
  虽然这座宅子的客居已经足够奢华,但对比于主卧,舒适性必定会差上不少,秦胤身体不好,恐怕睡不习惯。
  这是岑宣下意识冒出来的念头。
  那他玩的这一出假死,把他自己哄回来,又是几个意思?
  秦胤穿着纯黑色的丝质家居服,慢慢掀开被子,撑着床沿,下来。
  他脸色有些发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好看的眉头紧紧拧着,下地的时候,身形不由自主的晃了晃。
  岑宣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已经有很久没有好好看过这个男人了。
  他有晕眩的毛病,大概是低血糖的原因,起床的时候尤甚严重,从前他起的早,岑宣爱睡懒觉,就总是迷迷糊糊的扯着他,不让他起。
  非得自己瞪大了眼睛,盯着他起床,确定他没有不舒服,不会摔倒之后,才重新倒头睡回去。
  情浓之时,自然有回忆不完的甜蜜,可如今岑宣想起来,竟真的有些分不清楚那些回忆的真实性。
  当时的自己,是因为对方的身份地位才多加亲近,还是单纯因为这个人。
  一转眼的功夫,秦胤已经走到岑宣面前。
  他比岑宣要高小半头,蹙眉垂眼,扯过岑宣的手臂,拉开衣袖。
  确定红疹退了,才松开,偏头低咳起来。
  假死一事,岑宣本是想发脾气的,可见这人瘦削的肩胛骨透过薄薄的家居服,撑起一个弧度,就忍不住有些心软。
  思及方才停在手臂的灼烈温度,他有点迟疑:“又发烧了?”
  秦胤咳嗽的有点厉害,声音带着明显的嘶哑,一看就不太对。
  “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感冒。”
  男人抬手,推他出去,“这里药味重,先下楼吧!”
  “哦。”
  岑宣顺势扭头,往外走,可刚迈出一步,就扫到了门口的台历。
  嘶……
  他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这是……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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