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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势均力敌(穿越重生)——洛紫湮

时间:2022-03-02 10:30:31  作者:洛紫湮
  岑宣吃过午饭,就过去陪秦胤午睡。
  那人睡过一阵,被心悸惊起,正烦躁的厉害,就见岑宣推门进来了。
  他轻手轻脚的走过来,先是亲了亲秦胤额头,紧接着再握住他冰冷的掌心,用拇指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背,带着笑轻声开口:“要吃一点东西吗?”
  秦胤神色蓦然软和下来。
  “不吃,”虽然语气仍旧不耐烦,但瞧着心绪平和不少,男人略略挣扎着坐起来些,咳嗽的有些厉害,“反正吃了……咳……咳咳……还是要吐的。”
  他五官生的极盛,本是锋利入骨的面相,宛若出鞘的利剑,泛着泠泠冷光,却在目光触及岑宣的时候,棱角悉数收敛,变得柔软干净。
  连轮廓的弧度都软下来,像卸去遍身铠甲的勇士,将最脆弱的灵魂,悉数袒露给爱人。
  “下午还要开会吗?”
  岑宣见他不停的换姿势,想来是躺靠的不舒服,就干脆指了指自己怀里,让他靠过来。
  顺便摸了摸他身上,一手的冷汗。
  “嗯。”
  秦胤靠过来,倚着岑宣,阖了眼帘,轻轻应了一声,眉角褶皱稍微平整一些,气息有些急促,胸腔里隐隐含着杂音。
  岑宣一听,就有些不满意,“你身体还没好,工作也不能急在这一时的!”
  “什么事都需要你这个老板亲力亲为,还要他们那些人做什么呢?”
  听的秦胤牵了牵干枯的唇角,咳嗽着笑起来。
  “我叫了宁岐回来。”
  “以后的事情,都交给他做。”
  岑宣瞪大了眼睛,蓦然惊喜,“真的?那你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了!”
  秦胤掀开眼帘,轻笑一声,“你别得意的太早,宁岐回来,倚着他的脾性,恐怕你得受些委屈。”
  宁岐对岑宣,可算是厌恶至极。
  这也是秦胤一直让他在V国的缘故,但如今他身体每况愈下,精力不济,并不能顾全大局,所以才不得不召宁岐回来。
  “我才不怕他呢!”
  提起这个,岑宣磨着牙,恨恨生气:“上回被揍的账没讨回来,我记了整整两年,就盼着你什么时候能叫他回来。”
  “你等着瞧,从前他欺负我的,我现在肯定得欺负回来,哼!”
 
 
第129章 疼 他说。
  下午的会没维持多久,秦胤精力不济,恹恹听了一阵,就打断他们,敲定了一个方案。
  他讲话不快,声音也很低,但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震慑人心的力量。
  若他开口,纵面上再不愿,那些人也得仔细听着。
  宁岐果真赶回来了。
  “以后这些小事,不用劳你动手。”
  办公室里,宁岐占了秦胤的老板椅,转来转去,指尖点在桌面,扫了一眼上面的东西,瞧着分外嫌弃。
  “这两年秦氏内部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也没见你收整一二。”
  男人在一旁的小沙发上坐下来,懒懒靠着,疲倦的阖了眼帘,轻哼一声,“多少只眼睛盯着我,我哪儿敢动他们的蛋糕,还不得被生吞活剥了?”
  宁岐挑眉,意味深长的瞥了岑宣一眼,着重重复一遍:“眼睛?”
  他再反感岑宣,在秦胤面前,也是不敢造次的,只要那小子不招惹他,他倒是没理由收拾那小子。
  “宁岐。”
  秦胤皱眉,跟头顶长了眼睛一样,蓦然抬头,睁眼瞥过去,面露不满。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就是。”
  宁岐举手投降,吊儿郎当的歪了歪头,冲外面努努嘴,“走吧!回去歇着,我做事不用你盯着。”
  秦胤轻哼一声,冲不远处的岑宣招招手,“有人干活了,咱们回家。”
  岑宣便站起来走近,扶他起来。
  顺便被揉了一把脑袋。
  “小心些,晕不晕?”
  岑宣试了试他的额头,语气很轻,揽着他的腰背,等他站稳。
  秦胤摇头,懒懒抬手,捏了捏这小子的脸颊,便忍不住掀起唇角,浅浅笑起来。
  这样就容易被取悦了?
  岑宣想着,还真是容易满足。
  正走着神,就见秦胤扯了扯他的衣角,又回头瞥了一眼一直盯着他们的宁岐,声音听着懒懒散散的,“抱我下去,走专属电梯,车在底下等着。”
  闻言,岑宣有些错愕。
  嗯?
  这人……这人怎么突然开始撒娇了?
  他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打横抱起这人,宁岐见状,起身绕过来,给他们开门。
  秦胤扭头,斜斜瞟过去一眼,目含警告。
  其意不言而明。
  宁岐看的明白,因而悻悻收手,眯了眯眼,退回办公室里面。
  两年没回来,秦胤还真是一样的死脑筋,护着那小子,再这样下去,就算哪天被那小子害死,估计都不知道呢!
  折腾了大半日,秦胤脸色不太好,人瞧着也十分疲倦,岑宣将他抱到车上,自己也跟着钻进去,俯身给他调低座椅,让他眯一会儿。
  这个人最近瘦的厉害,岑宣摸着他的指骨,心里蛮不是个滋味的。
  “柳焱来跟我告状了。”
  秦胤睁眼,皱着眉头,有些微喘。
  “要解决吗?”
  他偏了偏头,瞧着岑宣把玩他的手,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我可以帮忙。”
  扭转舆论方向,是他的强项。
  “不用。”
  岑宣摇头,眯着眼笑,低头亲了亲秦胤指腹,惹得他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收手。
  “别想这些事情,我可以解决。”
  岑宣靠过去抱了抱他,算作安抚,随即松开,开始给他按着头顶穴位。
  秦胤有点晕车,尤其生病的时候,会更难捱一些。
  因此脾气也难免会非常暴躁。
  岑宣看的出来他不舒服,便挽起衣袖,稍稍添了些力道,环过他的耳侧,指腹慢慢摸索着他脑侧穴位。
  恰不巧,从这个角度抬眼,刚好能看到岑宣手腕。
  秦胤一张好看的脸蓦然就白了。
  那上面的疤,是岑宣为了自由,用来威胁他的。
  很多夜里,这孩子睡去之后,秦胤就会握着他的手腕,挽起衣袖,去看那道疤。
  自虐一样的反反复复摩挲。
  很多事情,着实是不容细想的,否则每每思及,都会觉得错的那个人是自己。
  是他自私,强留了岑宣在身边,就算是以禁锢的方式。
  他不想承认是他错了,也绝对不会放手。
  这孩子的自由,完全可以在他死后得到实现。
  而兴许这一天,已经用不了多久了。
  “是不是你死了我才能走?”
  “那好啊——我只能祝你早点死!”
  “秦胤,只有我死在你后头,才能避免死了也被强埋在你身边的结果。”
  “真是叫人恶心!”
  身边明明都是那孩子的气息,围拢过来,温暖又干净,可秦胤闭着眼,还是能够听到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
  好像毒蛇一样,非往耳朵里钻不可。
  秦胤整个人倏尔紧绷,太阳穴突突跳着,利刃翻搅一样的疼。
  他侧过头去,大口喘着,挣开岑宣的手,在岑宣还未曾反应的瞬息,整个人便迅速栽向另一侧,额头“嘭”的一声撞在车窗边缘。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岑宣都吓愣了,半晌没反应过来。
  倒是前座的杜柯回神,急声唤道:“快!按住他!”
  这个地段没法停车,秦胤胸闷,因此半躺靠着,也没系安全带,岑宣回神,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还是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扑过去按住秦胤。
  “阿胤!阿胤?你……杜柯,他这是怎么了?”
  秦胤脸色白的吓人,心率也很不稳定,嘴唇泛上绀色,断断续续的咳着。
  他不说话,眼神有些空茫,瞳孔毫不聚焦,一下又一下的往车门上撞。
  岑宣一咬牙,只能伸手过去,护着他的头颈。
  “阿胤!你做什么!”
  这简直莫名其妙。
  车子驶出市区,司机方才找到僻静的地方靠边停车,岑宣倒抽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手臂都要被撞断了。
  可秦胤仍旧没有停止近乎自伤的举动。
  “阿胤,痛。”
  情理之下,岑宣眼珠子一转,开始呼痛。
  应激状态之下的秦胤力气大的出奇,连岑宣都按不住,杜柯下车绕过来,打开车门,从外面进来,翻出针剂。
  “他目前的情况毕竟复杂,岑宣,你按住他。”
  正在这时,秦胤却出乎意料的安静下来。
  他看起来明显还很痛苦,仿佛在挣扎着什么,白皙的手背磕在一侧,红了一大片。
  可到底恢复了些理智,眼角有些发红,抬起头来,看着岑宣,动了动嘴唇。
  “疼。”
  他说。
 
 
第130章 害怕
  注射过安定的秦胤很快就安静下来,歪在岑宣怀里,沉沉睡着。
  岑宣小心翼翼的抱他下车,上楼的时候还是有些恍惚。
  “你小心些,不行的话我来。”
  杜柯在身后提醒他。
  “嗯。”
  岑宣应了一声,稍微回了一点神,低头看向怀里清瘦苍白的男人,抿了抿唇,神色复杂。
  在他的印象里,秦胤一直是极度冷静的,冷静的可怕。
  他能够在令普通人慌张的境地里保持超凡脱俗的理智和冷静,就算是连岑宣都失控的情景之下,他都能够维持住冷静理智。
  但现在——
  岑宣沉默着,将秦胤放在床上,给他除去衣服鞋子,解开最里面的衬衣。
  扒了个精光。
  杜柯看的哭笑不得,扶了扶金色的框架眼镜,斟酌着言辞开口:“不用脱的这么干净。”
  倒惹得岑宣一眼瞪过来。
  “他睡得不舒服……”
  岑宣给这人拢好被子,趴在床边,小声叽咕着。
  “他什么时候也不舒服。”
  杜柯熟练的调了针剂,给秦胤输液,岑宣帮忙握着他的手,轻轻戳了戳上面遍布的针孔,叹了口气。
  “杜柯,”他扭头,语气迟疑,“秦胤他——”
  “他——”
  话到喉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杜柯调了一下点滴,温温笑了一声,“怕吗?”
  岑宣沉默。
  怕?
  上次对这个人生出恐惧的心思,是什么时候?
  似乎是他对自己出现强制禁锢行为的时候,又好像是强行控制自己工作方向的时候,掐断自己与外界联系,将自己锁在家里。
  那样的记忆,已经许久未曾有了。
  但岑宣也非常清楚,就算在那些时候,就算连他自己都被气到抓狂崩溃,不惜以伤害自己来报复对方的时候,秦胤依旧是清冷自持的。
  目光清明,任着他闹。
  可现在……现在是怎么了?
  岑宣突然发现,比起秦胤冷酷无情控制他的时候,他更害怕秦胤失控。
  在他心里,秦胤一直是无比强大的存在,是不可能倒下的,可如今——
  岑宣咬了咬唇,强迫自己冷静。
  他不是要护着秦胤吗?他不是不想秦胤这般辛苦吗?为什么这个人倒下的一瞬,他还会这样惶恐?
  究竟是惶恐这人反常的精神状态,还是惶恐于此后无人庇护的可能?
  他得……好好想想。
  “怕。”
  岑宣抬手,食指抚过面前男人眉眼,顺着眉骨轮廓往下,开始慢慢描摹。
  秦胤瘦的有些脱相,但五官仍旧好看,他属于那种骨相精致的长相,轮廓锋利,不够柔润,所以瞧着就觉得锋芒毕露,凌厉慑人。
  眉眼鼻唇,熟悉的仿佛刻在骨子里一样。
  “杜柯,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岑宣暖着秦胤的手,扭头去看身后的年轻大夫,眼神含着问询。
  哪里知道,杜柯摇了摇头,“我解释不清楚,这是乔徽的专业领域,我只知道,他有严重的人格障碍,发作时会自伤,至于其他的,你过后问乔徽吧!”
  心理干预的效果一直很好,秦胤状态维持的也比较稳定,这一次被岑宣撞见,已实属罕见。
  应该是被什么刺ji到了,才撕扯着出现不好的记忆波动。
  岑宣眨了眨眼,眨出一抹茫然。
  怕吗?
  不怕恐怕是假的吧!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他攥着那人的手,瞥了一眼屏幕,终究低头,轻轻吻了吻,放开来,出去接电话。
  昨日的采访事件发酵很大。
  柳焱在那头吼:“你瞧瞧你……能不能装一装?看看网上都发了些什么!”
  “赶紧的!公关那边发了声明,你自个儿看看,然后配合发一个小视频!快点!”
  岑宣被他吵的将手机拿的远了一些,叹了口气,下楼离卧室远了些,坐在沙发上,翘起来二郎腿。
  “我跟你说过了,早晚得经历这一遭,热度是不可能永恒的。”
  他的打算,是需要在激流中勇退,真正的撤出以热度占据的各大头条,逐渐的低调下来,步入正统剧本的范畴,并且逐渐开始幕后工作,壮大自己手底下人的实力。
  今年的新人比赛,他会以导师的身份参加,并且选一些自己看中的好苗子。
  以后的日子还长,谁也都不可能一直年轻,热度永存,这个圈子里吃的是青春饭,因此还得早些做打算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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