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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相亲相爱[重生]——白云非云

时间:2022-03-02 10:36:25  作者:白云非云
  作为一名旁观者,他不觉得这关自己什么事。
  “那好。”君不意痛快的嗯了声,手指头指了指旁边房间,“那你搬回去。”
  钟应:“我才不!”
  莲中君这里要什么有什么,舒适又温暖,还有人暖床,他已经住惯了,才不要回原先那间又破又烂,什么都没有的卧房,虽然目前那间卧房已经不会“风雪交加”了。
  但是!谁回去谁傻子!
  钟应利索的从温暖的被褥中跳出来,穿鞋穿衣,嘴上还没个停歇:“你不是说要收拾吗?可别我起来了,你还赖着。”
  君不意唇角轻轻勾起,有了些许弧度和温度。
  .
  日月台上,霄后收了千目镜,掩唇而笑。
  她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一个肩膀高的小少年。
  那少年看着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穿着跟霄后同款式的素衣,因为年岁尚轻,头发未束,直接披散在肩头,唯有侧脸编了条小辫子,用一根红绳扎着。
  他生的跟霄后有三分相似,然而细长的眉眼却透着几分倨傲,薄唇紧紧抿着,好像一只随时会上来挠你两爪子的猫儿似得。
  见霄后停止了对话,少年脸上浮现一丝不耐烦,碎碎念:“娘亲,七哥怎么半天才打开千目镜啊?他到底在干什么?”
  “不是说他今天休沐吗?”少年问了一大串,“还有他身边那人是谁?都不跟娘亲您问好,真是没礼貌……啊。”
  霄后屈指,在少年额头敲了一下。
  少年惨叫一声,她才施施然收回手指:“小八,可是你自己吵着非要跟来的,若是你闹事,我立刻带你离开,省的丢你哥哥的脸。”
  少年捂着额头,眼中含着水雾,控诉的望着霄后。
  “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霄后斜睨他一眼,“多学学你七哥。”
  少年鼓着脸,气成河豚。
  霄后瞧着少年一息间变幻几次的表情,觉得自家这孩子,就像深山之雨,说下就下,鲜活亮眼到人憎狗嫌。
  相较之下,意儿则太稳重清冷了,他永远做到最好,出色到让所有人望尘莫及,却封锁了自己的情绪。
  悲伤、喜悦、忧伤、愤怒……种种情绪,他通通没有,或者说藏的太深。
  很多时候,便是亲手养大他的霄后,也不清楚他心中想些什么。
  没想到这次出来一趟,倒是变得鲜活了一些。
  霄后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忍不住欣慰的弯了弯唇角。
  衣裳凌乱的少年们睡同一张床榻,一起赖床,睡到日上三竿,被长辈抓到之后有点儿惊慌失措,甚至被她问话后,还有点儿不敢吭声。
  这还是意儿懂事之后,第一次睡过了头。
  她都有点儿迫不及待想要见见那个改变意儿的少年了……
  瑶光院主远远而来,霄后收回思绪,朝着阿宛点了点头。
  两人相互客套了两句后,阿宛问出了霄后前来书院的原因,便借口有事要先离开。
  彭留春在远处等候,阿宛走到他面前时,彭留春挠了挠头,将小姑娘一把抱了起来。
  “走吧。”阿宛坐在彭留春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他头顶。
  “不是说要把霄后拦下来吗?”彭留春不解。
  “拦不住。”阿宛摇了摇头,“再说了,她要见自己儿子,我也没理由拦她。只希望书院别和重明国扯上太多关系。”
  彭留春带着阿宛跳下悬崖,凛冽的寒风将两人的衣裳掀起。
  而霄后则牵着小八,也就是君九思来到了丙字叁号院前。
  看着依山畔水的院落,霄后眉间凝聚一点笑意,她点了点君九思的脸颊:“小八,还不快去敲门。”
  “这院子也太破了吧?七哥就住这地方?”君九思嘀咕一声,踏过田垄去敲门。
  院门被他敲得砰砰响。
  “别敲了。”里头传来清朗的声音。
  哗啦一声,门开了,君九思抬头,便看到了一双潋滟桃花眼。桃花眼的主人凉凉暼了他一眼,“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君九思张大了嘴巴,第一时间不是发脾气,而是掐指而算,看看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地方。
  钟应拍了拍手,一回头便看到了梳理整齐,如冰似雪的少年。对上君不意询问的眸子,钟应撇了撇嘴:“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屁孩,我懒得理。”
  “小孩子?”君不意疑惑。
  “对……”钟应才吐出一个字,院门再次被敲响,不同于刚刚的粗暴,这一次的敲门声规律而透着韵味。
  钟应让开道,君不意便打开了门。
  素色衣裳的女子站在门口,在院门打开的那刻,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意儿,我带小八来看你。”
  顿了顿,霄后眨眼:“文鳐鱼也给你带来了,除了文鳐鱼外,我还挑了几种鱼,你喜欢哪个,就养哪个。”
  钟应有些意外,听霄后这意思,千里迢迢跑到玉馨书院来,居然只是为了给君不意送几条鱼?
  真够宠儿子的……钟应对比了一下便宜爹爹,又酸溜溜起来。
  一个粗心的爹,真比不上一个细心关怀的娘。
  “母后。”君不意垂眸,收敛了眸中神色,正要行礼,被霄后一把拉住。
  霄后摇头:“你啊,见了母后不扑上来撒娇,反而行这些虚礼。”
  言罢,琉璃色泽的眸子期待的望着君不意。
  君不意沉默。
  霄后怕儿子尴尬,便又道:“不请我跟小八进去吗?”
  君不意让开道,正要说什么,才吐出一个音节,便被一道大嗓门给压了下来。
  “心肝儿子,你爹来看你!”剑光从九天落下,无视了院中阵法,直接降临到被紫藤萝霸占的院落中。钟岳从中踏出,还未看清人便道,“大半夜的,急匆匆把爹爹甩下,我到要看看那位小太子是何方神圣,能把你魂给勾没了。”
  最后一句话,含着深深的愤怒和怨念。
  钟应:“……”
  卧槽!你凑什么热闹!
 
 
第70章 
  卧槽!你凑什么热闹!
  这是钟应第一个念头,随后钟应反应过来便宜爹爹说了什么,脸色都沉了,恨不得装作不认识他。
  这算什么?
  人家娘过来,温柔体贴不说,还带了家乡特产——文鳐鱼。
  自家爹过来,强闯住宅不说,张口就是一盆污水扣下来。
  瞧瞧他说的什么话?
  就差指着钟应鼻子,骂他这个不孝子被外头的小妖精勾了魂了!
  “那位小太子了?”钟岳可不怕自己儿子的大黑脸,转身,目光如出鞘之剑,往门口几人身上戳。忽视了霄后,也忽视了顶着脚尖试图让自己有存在感的君九思,落在了广袖宽袍的君不意身上。
  君不意神色平静,如山巅之雪。
  心中确定了钟岳身份后,他微微垂首,恭敬而从容,不急不缓道:“晚辈见过剑主。”
  若是书院别的学生,见了气势汹汹的剑主,可能两条腿抖成面条,然而君不意是重明皇钦定的太子,身后靠着整个重明国,自然有他的底气,自称一句晚辈也不为过。
  “你?”钟岳上下打量君不意。
  他先前只在水镜中,随意瞥了重明国这位小太子一眼,觉得君不意病恹恹的。如今直面这位小太子,觉得有些意外……
  比起自家黑着脸、一点就炸、脾气差的一塌糊涂的心肝儿子,这位小太子可谓是从容清冷,风采卓绝。
  随后,目光落在了君不意脸上的面具上。
  钟岳有些疑惑,嘀咕一声:“小小年纪戴什么面具?”
  钟岳虽然不像钟应一般注孤生,但是往常也不怎么在意别人的容貌。
  这一次,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想跟心肝儿子培养感情,没想到钟应半夜三更就跑了,怨念颇深的剑主想了一晚上究竟是为什么,睁着眼睛到天亮。
  天光破晓时,钟岳才想起他们开水镜看了重明国的小太子,明白了儿子为什么跑了。
  他倒要看看,这勾走他儿子的人长什么模样!
  钟岳手指一勾,劲风拂起君不意的长发,如无数细如牛毛的长针似得,刺穿了白玉面具上的禁制。
  长风一卷,就要卷起君不意的面具时,君不意抬手,手指头了捏住面具,那阵柔风便自然的消散了。
  “咦,实力不错啊。”钟岳有些惊讶,同时在心里补充,比他心肝儿子……不,比瑶光院所有的新生都要强上数十倍。
  夸赞之后,钟岳看君不意的目光闪过一丝怀疑,不满道:“遮遮掩掩的,见不得人吗?”
  话音一落,滔天气势向着君不意压去。钟岳虽然控制了力度,但是却是实打实的以大欺小。
  君不意身躯微颤,钟岳威压便更加惊人,他一步上前,身影便出现在了君不意面前,抬手向着面具扯去。
  钟岳五指柔韧,指甲修剪的圆滑整齐,明明是血肉之躯,可是直面这只手的君不意却觉得天地皆暗,那只手如玄铁炼成的绝世之剑,要将眼前的一切阻碍劈开。
  便在钟岳食指即将碰到白玉面具时,芊芊玉手挡在了君不意面前。
  霄后眉眼清淡,却是寸步不让,琉璃色泽的瞳孔盯着钟岳道:“钟家小子,你也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这么不知礼数?”
  钟岳嗤笑:“可真是护崽。”
  见霄后流露出不以为意的神色,钟岳挑衅:“小心把他养成经不得事的废物。”
  “总比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好。”
  “你……”
  霄后眉眼间闪过一丝促狭:“意儿还未及冠,你可知摘下他的面具在重明国代表什么意思?”
  “摘个面具而已,能有什么?”
  “你个老不修的!”
  霄后这几句话,让钟岳生出了几分好奇,脸上露出几分势在必得来:“那我还非取不可了!”
  食指中指并拢,剑意吞吐流转。
  霄后掌心寒气凝聚成一朵冰花,声音也幽幽静静传入众人耳中:“谁取下意儿面具,看了意儿容貌,可是要与意儿结为道侣的。”
  钟岳:“……”
  对上霄后似笑非笑的眸子,钟岳瞬间明白了霄后刚刚说他“老不修”“不知羞耻”的意思,气的立刻出手。
  霄后屈指,似乎要将冰花弹出:“钟家小子,你大了意儿多少岁……”还想老牛吃嫩草,当我儿媳妇吗?
  未尽之语消散在唇边,霄后惊讶的望着一巴掌拍在钟岳手背上的少年。
  冰花停在了指尖,霄后及时收手。
  “心肝儿子?”钟岳一惊,怕不小心弄死了自己儿子,也赶忙收手。
  剑主对剑道运用,以至臻境,收放自如不在话下,何况钟岳只是试探而已,根本没有出全力,不然剑主之威,别说这间小院子,便是瑶光岛都要震三震。
  然而剑意虽然收了,余威冲击下,依旧将钟应这化气期的小身板甩了出去。
  君不意抬手去接,搂住了钟应的腰身,两个人撞了出去,摔在了花架上,原本搭的结结实实的花架,撞倒了半边。
  两个少年的身影,瞬间被紫藤萝的枝条淹没,只能看到镶了金边的衣摆露出一角。
  钟岳抬步上前几步,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询问:“心肝儿子,你没事吧?”
  “你摔一下试试?”钟应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枝叶下传来。
  钟岳瞬间放心了,哈哈笑了一声,一掌劈向压住钟应两人的花架。
  繁茂的枝叶分开,露出了滚在一处,衣裳发间沾了叶片的两个少年。
  君不意在上,钟应在下。
  莲中君在那一瞬间,为自己的同窗挡住了倒塌的花架。
  钟应推了推君不意的胸口:“快起来。”
  君不意两只手撑地,白净的手指沾了些尘土,闻言低低应了一声,从钟应身上起来。
  他昨晚病的太重,今日即便好些了,也比平时要虚弱些。
  才初初站定,便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
  钟应动作比君不意利索多了,几乎在君不意撑起身子时,他便站了起来,因此,及时扶住了君不意。
  君不意垂着头,略微散乱的额发遮住了眸子,看不出神色如何。
  钟应心下微动,询问:“你不会还没退热吧?”
  但是,今早的时候,君不意挺精神的啊?!
  钟应这般想时,一点光芒自面前划过,他下意识抬手,手心握住了一细腻温润的物体。
  低头,钟应摊开手心,看到了一特别眼熟的面具。
  ……莲中君的面具啊。
  钟岳:“……”
  霄后:“……”
  钟应心想,君不意整天戴着这玩意,便是沐浴睡觉也不愿意取下来,他天天对着,能不眼熟吗?
  刚刚他便宜爹爹还要强行夺取面具来着。
  那个时候,霄后说了什么来着?
  钟应抬头,正好对上了君不意的面容。
  微微凌乱的额发下,是一双极好看凤眼,如丹青水墨勾略而成,又似晨曦中的荷叶水露,澄澈清冷,又灼灼瑰丽。
  眼角则各有一颗朱砂泪痣,平添几分媚色。
  钟应不由愣住,捏住面具的手指紧了紧,指尖微微泛白。
  他先前老是记不起前世仙道第一人、莲中君的模样,这样终于记起来了。
  虽然容颜尚且稚嫩,但是取下面具的君不意,的确是钟应记忆中莲中君的模样。
  只不过,莲中君气势太盛,如隆冬大雪,令人第一眼很难注意到他的容貌。便是后面注意到了,第一印象带来的清冷淡漠,也早就在脑海里根深蒂固。
  而十五岁的君不意还没那么疏离,加上面容苍白如纸,唇色呈现不正常的嫣红,钟应第一眼注意到的便是他的容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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