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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相亲相爱[重生]——白云非云

时间:2022-03-02 10:36:25  作者:白云非云
  君不意毕竟稳坐天字美人榜第一,他容貌之盛,在钟应的意料之中,然而令他惊讶的是,原来他生的并不似他人一般清冷,反而有些妖冶……
  还真是个小妖精啊。
  钟应思绪一下子就歪了。
  两人少年正面相对,钟岳他们只能看到君不意的背影,但是钟应正对着他们,钟应做了什么,还是看的到的。
  钟岳浑身一激灵:“心肝儿子,你拿着他的面具做什么?”
  钟应回神,觉得手中的面具仿佛是烫手的山芋。
  君不意缓缓抬手,如玉的指尖向着自己的面容碰去。
  柔软的指腹并没有碰触到温润的玉,而是碰触到了柔软细腻的肌肤。君不意手指微颤,瞳孔中浮现迷茫之色来。
  钟应:“你面具怎么一下子就掉了?”明明以前怎么折腾都不会掉。
  君不意声音清而净,却透着些许干涩:“面具上面的封禁被破了。”
  “……”
  “别看我……”君不意垂下眼帘,声音随风而散,钟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正在钟应犹豫这个面具该怎么处理时,钟岳提高了音量,又道:“快把面具还回去!”
  钟应:“啊?”
  钟岳指着霄后道:“你刚刚没听到霄后说什么吗?谁碰这玩意谁就要嫁去重明国。”
  霄后:“……”
  钟应:“……”
  便是旁观的君九思也一脸目瞪口呆。
  钟岳抬步上前,有些愤怒:“你们年岁小,又都是男子,懂个什么?”
  钟应:“……”
  霄后:“那个……”
  不等霄后开口,钟岳斩钉截铁:“总之,爹爹我不同意这门婚事!”
  “婚事”“道侣”几个天方夜谭的字眼在耳边回响,钟应不可思议的望着钟岳和霄后,完全搞不懂这两个人在搞什么鬼。
  然后手中的面具却似乎越来越滚烫,几乎要灼伤钟应的皮肤。
  钟岳:“难道你真想嫁去重明国?”
  钟应恼羞成怒:“爹爹,你别瞎说!”
  言罢,钟应握住了君不意遮住面容的那只手腕,拉了一下,居然没拉动。
  君不意只是静静望着他,不言不语。
  钟应心中转过一个念头:君不意不会是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取下过面具吧?或者说,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长什么样?
  所以才会在露出真容的那刻,露出这般迷茫的神色来。
  钟应觉得自己应该劝劝他,又觉得麻烦死了,斟酌片刻后,还未开口,君不意便松开了手。
  不用劝人,钟应挑眉:“早这样多好!”
  钟应抬手,手指头将君不意散落脸侧的头发拂至白玉似得耳朵后,又将面具摁了回去,动作一气呵成。
  拍了拍手,钟应歪头一笑,桃花眼灿烂,微笑唇露出小小一个的虎牙:“好了,你可以回头了。”
  君不意墨玉的眸子望着钟应。
  钟应搞定了这边的事后,拉起便宜爹爹的手臂就走。
  钟岳想甩开钟应的手:“你还没跟我说清楚了!”
  “啪!”钟应冷着脸,直接将钟岳的手拍下。
  被自己心肝儿子凶了的钟岳,不由呆了呆。
  快走出院门时,钟应想到什么,回首,说了一句大实话:“君不意,我刚刚看了,其实你长得特别好看。”
  就是有点儿好看过头了。
  钟应两父子离开之后,君不意抬手捂住了脸。指缝中露出的皮肤,以及耳垂如被火烧过一般,通红如霞。
  刚刚钟应问他,是不是还没退热。
  其实已经退了,就是还有些后遗症罢了。
  可是如今他觉得自己真的在发热,手脚灼热发软,甚至有些晕乎乎的,不知如何是好。
 
 
第71章 
  “意儿。”霄后看着捂着脸、耳垂红的滴血的少年,心下一动,神色有些担忧。
  霄后不是数百上千年、依旧孑然一身的剑主,她跟重明皇也是经历过种种的,自然懂少年的青涩心事。
  意儿这样子像是……
  情窦初开?
  可是剑主家那孩子,身份有异,还是个男子……
  霄后有些头疼,如果以后小八跟她说,自己喜欢一个男人,她绝对先卸了小八两条腿再说,但是如果是意儿……她一直很怜惜这孩子,所以不管钟应是男是女,她绝对不会反对的。甚至觉得只要这孩子更加开心一些,鲜活一些,无论什么都是好的。
  可是意儿的身份,注定了他不能像君九思一般任性。那么,这件事对意儿来说,真的好吗?
  霄后叹了口气,轻声询问:“意儿,刚刚的事……你是如何打算的?”
  君不意睫毛颤了颤,回头望着着霄后。
  往日里,那双眸子里藏着层叠云雾,藏着万丈冰川,此时,冰川融化成水,云雾消散无痕,清澈到一眼便能看到谭底的风光。
  霄后看出了少年的忐忑、迷茫、还有些许求助,不由有些柔软。
  她想:原来这孩子还什么都不懂啊。
  重明皇给他的压力太大,又有三师三少的严格教导,背地里一些事,便是她也不甚清楚。可是她知晓一点:一直以来,这孩子不曾有丝毫松懈之处。
  直到来到玉馨书院,他才有些许喘息,所以,君不意在一些方面才会如此空白……
  怕是小八这个混小子都比他懂的多。
  可是便是这样,一颗珍藏许久的心,才无比的珍贵,比之银河星辰还要璀璨。
  “母后。”君不意努力让脸上的温度消下来,企图保持声音的平静,轻声道,“婚约那件事……当不得真的。”
  霄后不以为然。
  若是意儿不喜欢,自然当不得真,若是意儿喜欢,便是一句戏言,也得成真。
  霄后环过君不意的肩膀,轻轻搂住了有些清瘦的少年,声音温柔:“母后知道了,你别担心。”
  知道君不意不自在,霄后轻轻一抱后,便松了手,笑道:“行了,我们别堵门口了,先收拾一下院子,选一下鱼。”
  环顾四周,看着倒塌一半的花架,霄后蹙眉:“钟家小子真是太不知轻重了。”
  “小八。”霄后回头,朝着君九思招了招手,“你也别闲着,过来帮忙。”
  “什么?”君九思满脸不情愿,嘴巴嘟的老高,“我为什么要做这些?”
  “小八!”
  
  湖畔的八角凉亭中,父子俩面对面站着,眼睛往对方身上戳,仿佛要戳几个窟窿出来。
  钟岳觉得自己身为爹爹,自然要有爹爹的威严,教导自己儿子,更是义不容辞的事,于是率先指责:“在你眼中,根本没我这个爹爹对不对?你是不是觉得我把你丢在齐家,这么多年不管你,没资格当你爹爹对不对?很多事你不懂,我当时根本不可能把你带在身边……”
  娃娃脸的道人手指头指着钟应,嘴里说个不停,雪白鹤羽随着他的动作,在春风中摇摇晃晃。
  钟应双手环胸,靠着柱子,听了一会儿后,实在不耐烦,抬手。
  “啪叽——”
  钟岳指着钟应的那只手,被钟应又一次拍了下去。
  钟应撇了撇嘴:“别指了。”
  “……”
  钟岳第一次有儿子,也是第一次想要教训儿子,没什么经验,好不容易想好的说辞,结果对上钟应后,有点儿不太成功。
  他一步上前,拉住了心肝儿子的手臂,就不撒手了:“你个见色忘爹的臭小子。”
  “什么跟什么啊。”
  钟岳苦口婆心:“你还小,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跟你爹一样好,别的男人可坏了,特别是重明国的皇室。”
  “我也是男人。”钟应紧紧盯着钟岳。
  “我指的是坏男人,当然不包括你。”钟岳被盯了一会儿后,妥协改口。
  他嗯哼两声,瞅了院落的方向一眼,又道:“不说别的,重明皇后宫三千,女人可多的了,那些没名没份的女人,还不知道有多少。霄后那女人可厉害了,一怒整个修真界都要震三震,还不是只能看着自己夫君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对君不意没那个意思。”
  “啊?心肝儿子,你说啥?”钟岳惊讶。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钟岳靠的太近,钟应忍不住推了一下。
  “你别骗我啊?”
  钟应翻了个白眼。
  钟岳想了想,如果自己儿子不喜欢男人的话,自然不会跟赤丹太子有什么牵扯,终于反应了过来:“原来你不喜欢那小太子啊。”
  “那么,那个面具的婚约肯定要推了……不对!”钟岳恼怒,“刚刚肯定是霄后驴我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重明国有摘了面具就要结为道侣的规矩。这女人,居然想瞎编几句话,就骗我一个儿子,真是想的美!”
  钟岳在亭子里转了两圈,掀开帘子欲走:“我去找她!”
  才走了几步,就被拉住了衣角,钟岳一回头,就看到了钟应一张大黑脸。
  钟应勾了勾唇角:“爹爹,你要问的问完了对不对?那轮到我说了。”
  钟岳:“你要说什么?”
  钟应上前一步:“爹爹,你刚刚毁了我辛辛苦苦搭的花架!”
  “这……我等会儿帮你弄。”
  “你当着我宿友和宿友娘的面,诬陷我!”
  “哪有?”
  “说我被小妖精勾了魂的不是你?”
  “……”
  “你还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这一点,其实钟应没资格指责便宜爹爹。
  “……”
  “霄后还没说话了,你就说我要嫁过去了!你看看我,我能嫁吗?我娶还差不多!”
  “……你这不是打不过那位小太子吗?”
  “呵呵!”
  “……”
  钟应眼中含着火焰,气势汹汹的指责了回去,一字一句,指向了一点:便宜爹爹让他很丢脸,很尴尬,很没面子。
  若是眼前的人不是自家爹,而是胖墩的话,钟应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钟岳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看天看地看湖水,就是不看自家儿子,最后跟钟应发誓,自己待会儿一定好好表现,绝对不会堕了剑主的名声,更不会丢钟应的脸。
  两人重回院子时,君不意正在修理花架,君九思拿着扫把,不情不愿的扫去落叶,霄后不在……
  钟应目光转过,正好看见霄后抱着一个木盆,从回廊走来。
  素衣女子朝着钟应两人莞尔一笑,平和淡然,好像已经忘了刚刚的争执了。随后,钟应便听霄后柔声询问:“亲家,婚事可商量好了?如果你们没问题的话,我这就通知君郎,让他早早准备一下。”
  霄后口中的“君郎”,指的自然是重明皇。
  “……”
  “……”
  钟应长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望着霄后,便是君不意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钟岳撸袖子,就要上去跟霄后“理论”。
  霄后又是一笑:“我开个玩笑而已。”
  “你——”钟岳一口气憋在了喉咙里。
  “孩子们还小,我不急。”至少也要等到意儿明白“情”字之时,不然一切都说不得准。霄后抿唇,“难得来一次,钟家小子,我们给几个孩子准备一顿饭吧?”
  霄后踩着台阶过来,朝着花架扫了一眼:“钟家小子,你去修花架,顺便清理一下院子。”
  “这有何难?”钟岳不想跟霄后说话了,捡起锤子就开干。
  “小八,意儿,你们两个过来。”霄后将手中的木盆放在钟应手中,朝着君不意和君九思招了招手,“你们来剥豆子,洗菜叶。”
  言罢,霄后又回了小厨房中。
  一听不用扫地了,君九思欢呼一声,立刻扔了扫帚。
  君不意也从花架上轻飘飘落下。
  钟应低头,看着手中的木盆,发现里头装着豆角、青菜等,甚至还有一尾银鱼。这尾银鱼不仅没有鱼腥味,反而带着一股清幽的花香味。
  “这是银冠鱼,母后带过来给我养的,但是我觉得我们可能养不过来,所以没要。”君不意缓步而来,神色一如既往,“母后觉得不能浪费,便打算煮成一锅鱼汤。”
  钟应抬头,发现君不意依旧戴着白玉面具后,清咳了一声,说道:“跟文鳐鱼一起送过来的?”
  “嗯,文鳐鱼已经放入鱼缸了。”
  钟应不由侧头。
  青墙之下,灰缸里头注入了灵泉之水,两条巴掌大的鱼儿在空中飞来飞去。
  那两条鱼儿一青碧,一赤红,形似鲤鱼,却各生了一对羽翼,你撞我一下,我追你一下,非常活泼可爱。
  它们飞过之处,原本焉了吧唧的草木变得生机勃勃。
  ——正是传说中“见则天下大穰”的文鳐鱼。
  钟应不太清楚这银冠鱼有什么厉害之处,但是能跟文鳐鱼一起送过来,也不会比文鳐鱼差到哪里去。
  可是因为君不意不要,这条灵鱼就要被煮,钟应觉得,如果胖墩在这里,又要羡慕嫉妒恨的对君不意说:果然是家里有皇位要继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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