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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相亲相爱[重生]——白云非云

时间:2022-03-02 10:36:25  作者:白云非云
  “……”君不意撑起身子,靠着床榻,回答,“我……杀了。”
  “尸体了?”钟应觉得自己可以鞭尸。
  “……”
  得不到回应,钟应又问:“怎么不回答。”
  “……没了。”过于冷淡的两个字从嘴中吐出。
  钟应愣了愣,随后忍不住挑眉,惊讶:“你连尸体都毁了???”
  跟莲中君斗了几百年,钟应才不会以为君不意真的干净到不沾血腥。
  实际上,说莲中君无欲无求、清冷出尘这点,钟应认了。可是这位仙君手上的血腥,可丝毫不比钟应这位魔君差多少。
  然而世人偏偏眼瞎,觉得魔君杀人就是屠戮无辜,莲中君杀人就是荡除阴邪。
  作为被归类到“妖魔鬼怪”的钟应,实在很无语。
  不过有一点钟应也得承认,莲中君行事都有个度,不似他那般肆意妄为,所以说毁尸灭迹这种事,君不意还是不干的。
  “他对你做了什么?你这么生气?”最初的那份焦躁在看到完好无损的君不意时,已经完全散去,钟应眨了眨眼,笑嘻嘻的问,“他抓你手了?”
  君不意微愣:“别胡说。”
  钟应可不会放过调侃死对头的机会,一脸的幸灾乐祸:“还是说,他抱你了?脱你衣服了?”
  说话时,钟应手指头还往君不意身上戳。
  君不意抿了抿唇:“都没有。”
  “……还是想亲你?亲到了?”钟应见他这神色,更欢快了,“听说那秃顶喜欢给人下春药,你现在中了春药,被占点便宜才反杀,也正常。”
  “钟应!”君不意拉住了钟应手腕。他本便因为仙人不倒丹的香味而心境不稳,被钟应这么一调侃,眉眼间浮现几分恼怒。
  偏偏,钟应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人,得意洋洋的像只伸出爪牙的小猫咪:“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啊!”
  君不意:“……”
  钟应试图去碰君不意的下颌,像个流氓调戏小媳妇:“我听说中了那种药的人,手脚软绵无力,别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下一刻,钟应被人一扯,猝不及防,直接被扯上了床榻。
 
 
第94章 
  钟应瞧着头顶的品味堪忧的床帘,又看了眼压在自己身上、将他手脚制住的莲中君,有点儿发蒙。
  挣了挣手,没挣开。
  踢了踢脚,没踢开。
  扭了扭腰……唔,就腰能动。
  钟应觉得自己就像顶板上的鱼肉,任人施为。
  这个认知让钟应出离愤怒,特么谁告诉他,只要闻了仙人不倒丹的香味,就算是再凶狠的人也会变成柔弱的小白兔,在床上躺平,只会发出小奶猫般的喵喵声?
  通通都是骗子!
  大骗子!
  莲中君除了看着没平时端架子外,不仅力气丝毫不减,瞧着还比以往“凶”一些。
  反观他自己,灵力一使出来,就溢散了大半。估计过不了多久,一点灵力都用不了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钟应凶巴巴的问,“你干了什么?”
  君不意抓着钟应的手腕,居高临下的俯视挣扎的钟应,他背对着灯火,睫毛垂下一层阴影,使得瞳孔晦暗,仿佛有什么东西欲挣扎而出。
  目光不由自主的从钟应的下颌滑至喉咙,君不意眼角那抹薄红更艳了些。
  微微阖上双眸,摇了摇头,将浮躁的心思压下去后,君不意才睁开眸子,用清淡如水的声音回答:“这间屋子布置了禁锢灵力的阵法。”
  “那你怎么杀了那秃顶的?”
  “……”
  君不意抿了抿唇,挪开了目光。
  得不到回答,钟应也不介意,毕竟谁都有自己小秘密啊!身为赤丹太子的君不意手上没有什么保命的玩意,那才奇怪。
  得知自己灵力溢散不是君不意的原因后,钟应这才收了凶巴巴的表情:“你别压着我。”
  君不意不放。
  钟应扭了扭身子,说了一个正当理由:“你不放开我,我们怎么离开啊?难道你打算在这里住一晚上?”
  君不意握的更紧了,微微俯身,堆积在肩头的长发倾斜而下,将钟应整个笼罩在阴影中时,这才缓缓开口:“将你刚刚说的话收回去。”
  “收?”钟应咧嘴而笑,“我都说了,你都听了,还怎么收?”
  “以后不许说了。”君不意神色认真。
  “好好好,不就是不说嘛,有什么难的。”钟应动了动手腕,“你快松开我!”
  对于钟应的保证,和他相识四年的君不意持怀疑态度。但是,君不意还是决定松开钟应。
  他们的确需要离开这里。
  这间房子禁锢灵力,余香也不曾散去,并且极有可能被城主府的高手发现他们杀了薛城主,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最重要的是,这般姿势,于钟应来说,只是不适应罢了,于君不意来说,却是一种“煎熬”。
  他还是第一次接触“仙人不倒丹”这种东西,对体内的热度和心间的浮躁陌生极了。钟应没过来前,他觉得自己可以压制,甚至想强行逼出药性,没想到钟应摘他面具,导致功亏一篑。
  这便罢了,钟应偏偏还要拿话激他……
  手上力道撤去,钟应便立即抽回了自己的手腕,并且一个打滚,从君不意身下钻了出来。
  没了束缚,钟应歪头,朝着君不意一笑。
  桃花眼潋滟,小虎牙在烛火下亮的仿佛要发光。
  “才怪。”他这么说,“你自己不小心中了招,别人还不能说了?”
  君不意:“……”
  钟应笑的非常恶劣:“我偏要说,重明国堂堂的赤丹太子,被一个秃顶算计,差点儿栽了!”
  “闭嘴!”君不意忍无可忍。
  钟应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亲眼所见哦,又没有说假话。”
  君不意出手,想要再一次压制住这个欠打的小混蛋,钟应哪里会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啊,挡了君不意一下,滚到了床的另一头。
  “恼羞成怒?”钟应眉眼弯弯,“你能再压住我一次,我跟你姓!”
  小手指头勾了勾,钟应得意洋洋:“有本事来啊!”
  那模样,实在让人恨得牙痒痒。
  “你……”君不意唇瓣张了张,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直接扑了上去。
  钟应以为君不意又要来那一套,灵活的避开之后,一回头想继续挑衅,结果直面而来的,是一个握紧的拳头。
  “哎呦——”
  钟应被一拳头打中了嘴角,莲中君出手很有分寸,不至于让钟应鼻青脸肿见不了人,然而钟应嘴角还是火辣辣的疼。
  用手一擦,看到手背上的血痕时,钟应怒了:“居然真动手?真当我怕你啊!”
  话音一落,钟应撸袖子就上。
  君不意等着就是他动手,丝毫不避,跟钟应在床榻上扭打成一团。
  两人不敢使用灵力,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怕把城主府的强者招来,因此使的都是暗劲,你一拳,我一脚,全往对方身上招呼,完全不含糊。
  “砰——”
  锦被扔了出去,撞在了屏风和墙壁上。
  “哗——”
  枕头扔的老高,将桌面上的茶杯扫了下来。
  “啪叽——”
  茶杯碎成了无数块。
  侍女轻轻磕了磕门,低声询问:“城主,可需要奴婢进来收拾?”
  钟应两人僵住。
  侍女等候半响,没有得到吩咐,侧耳倾听,只听到两道压抑的喘息声后,便退下来,免得自己打扰里头的“好事”。
  两人保持着刚刚打架的姿势,身体贴的极近,钟应就差扑到君不意身上了。
  察觉到侍女走了后,钟应还想继续跟莲中君干个你死我活,身子却碰到了什么,愣了一下,脸上露出古怪至极之色。
  “你……”钟应斟酌开口,“不会是那个啥了吧?”
  君不意脸色一变,猛的推开钟应。
  推了一半,身体如同被点住了穴位一般,僵成石块。
  “原来我没弄错。”钟应露出探究之色。
  虽然知道君不意闻了仙人不倒丹的香味,可是有前世几百年的认知,钟应一直觉得,君不意大概不举。
  不然干嘛放着痴心不悔的中州圣女不要,一心一意修太上忘情道?
  这不是傻子吗?
  随后掂量了一下分量,钟应脸色扭曲了一下,感觉到了深深的嫉妒,便用眼刀子往莲中君身上戳。
  一抬头,便愣了一下。
  通过刚刚那一架,君不意浑身乱糟糟的,露出的皮肤上,还有钟应一拳头揍上去的伤痕……当然,钟应自己的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估计比他还糟糕,毕竟这次君不意是真的发脾气了,下手丝毫不轻。
  但是!
  莲中君他脸红了!
  红晕如霞,蔓延至整张脸颊,君不意眼中是朦胧雾气,咬了咬下唇,他的音色都变了,声音颤抖:“放、放手……”
  钟应:“……”
  一向冷冰冰的死对头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神色来,该怎么办?
  弄哭他!
  钟应心中浮现这个念头。
  君不意微微抬高音量:“放手!”
  “哎呦!”钟应长眉一挑,非常恶劣的笑道,“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
  君不意紧紧盯着钟应。
  钟应手指头微微收拢:“小心我让你断子绝孙!”
  “你简直不可理喻!”
  “客气客气!”钟应谦虚。
  事实证明,人不能太得意忘形,还不等钟应继续作弄人,就被撞中肩头,整个人向一边歪去。
  他以为莲中君要救回自己宝贝,就是不撒手,导致要害空档,根本没法子去挡,于是钟应体会到了君不意刚刚的感受——被人威胁的感受。
  “放手!”钟应气的脸色通红。
  “你放手我就放手!”君不意压低音量,“你个小混蛋……”
  “我就不放!”
  “你……”
  “我就不放!”
  “钟应……”
  “小妖精!有本事你来同归于尽啊!”钟应话说的强硬,心里头虚极了。
  他就怕自己一弱势,就处于下风了,然后被莲中君吃的死死的。毕竟莲中君可是打算走太上忘情道,打一辈子单身的,他不同,他还想娶个娇妻。
  两人争论的脸红脖子粗,谁也奈何不了谁,气的想掐死对方。
  渐渐的,钟应觉得自己要遭,因为这么一磨蹭,他发觉自己浑身跟着了火似得。
  钟应默默装死,打算当成不知道,君不意凑过身子,手臂环过他的肩膀,略微炙热的呼吸拂过钟应颈项,随后,钟应听到了死对头的声音。
  “你现在难受吗……”
  卧槽!看破不说破的道理懂不懂啊?
  两人视线对上,凤眸微红,桃花眼泛起春意。
  明白对方都动了情后,两人默默挪开了目光。
  “我们一起放开,好不好?”君不意声音柔软了些,透着些许沙哑。
  “说定了啊,你可别中途耍手段!”大概是明白自己的信誉度比君不意低的多,钟应又补上了一句,“这次我也不会搞小动作。”
  两人平静的声音下,都压抑着几分喘息。
  “我念到三,便松手。”
  “一、二、三……”
  这一次,两人没继续折腾了,统一了意见,各自放过了对方。
  才一松手,钟应就伸出爪牙打算跟死对头拼命,君不意却不打算跟钟应闹了,抿了抿唇,侧身避开。
  他刚刚反击时,手指头不小心缠上了钟应的腰带,因为心中羞赧,也没注意太多。这么一避,手指头拉开了钟应的腰带。
  丝带在手中垂落,钟应身上的衣裳如层叠的花瓣云雾一般,缓缓剥落……
  钟应急忙去捉衣裳,手指抓住了一块薄纱,就着刚刚那个“饿虎扑食”的姿势,滚进了君不意的怀里。
  君不意睫毛颤了颤。
  钟应蜷缩着身体,咬牙切齿:“你太卑鄙无耻了!”
  “……我没有。”
  “你明明知道着衣服一扯腰带就玩完,还拉我腰带!不是无耻是什么???”
  “我不知道。”君不意为自己辩解。
  “楚欢没跟你说?”钟应恶狠狠的去扯君不意的腰带,但是君不意并没有跟他一样丢脸。
  君不意稳了稳心神,认认真真的告诉钟应:“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件事,我若是知道,绝对不会靠近你。”
  “那为什么……”
  声音戛然而止,钟应微楞,这才想起一件事来。
  最开始那件红裳,君不意根本没穿,他身上这件,是后来换的!
 
 
第95章 
  城主府祠堂内,点着数排烛火,微光从窗棂透出,忽明忽暗。在漫漫长夜之下,这座祠堂幽幽寂寂的,同热闹繁华的城主府格格不入。
  守着祠堂的小童子小鸡啄米似得,头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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