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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心力(近代现代)——一枝发发

时间:2022-03-03 08:57:03  作者:一枝发发
  常湛说:“我友情提醒,这不是担心你屁股开花嘛。”
  隔壁浴室有水流,苏定没听清:“什么开花?”
  常湛往外走,边走边说:“皮肉开花。”
  作者有话说:
  副cp是伪骨科,不磕可以避雷。
 
 
第30章 另外的价钱
  两人去的还是昨天常湛去过的酒吧,正好他车停那儿,喝完酒找个代驾直接开走。
  苏定长这么大头一回进酒吧,缩着身子左瞧右看。常湛跟在他后边,仗着身高优势敲他脑袋:“你来消费还是来偷东西的啊?”
  歌手在台上唱民谣,曲调悠扬缓慢。苏定觉得这跟他想象中的酒吧不大一样,但灯光确实花里胡哨,有酒吧的感觉。
  他站直身子,嘴里默念:“对,我是顾客,我是上帝,我是成年人。”
  常湛定好了卡座,位置极好,对面就是台子,如果有演出视角极佳。苏定还在好奇地四处打量,常湛问他到底找什么呢。
  苏定坐下说:“哎,看看我哥在不在。”
  “苏聿怎么会在这儿呢,他不是出差了吗?”
  苏定的吐槽意犹未尽,又重重叹息一声:“我哥无处不在!我都怀疑他在我身上装定位了,怎么我跑哪儿他都能知道。”
  不给常湛说话的机会,他接着突突:“湛儿,你说有没有个地方是我哥找不着的?我快郁闷死了。”
  常湛想了想,以苏聿的能力,手够不着的地方真不多。
  苏定眉头撇成八字,愁得要命:“我都多大了,他还管我跟管孩子一样,他可快点结婚生孩子吧,也该别人管管他了。”
  常湛估计着悬。
  苏家父母早年英勇牺牲,只留下兄弟俩。当时苏定才四岁,苏聿大他五岁,自然承担起了照顾弟弟的责任。
  好在还有苏老爷子,一老二小相依为命走到今天。
  虽然没有父母,但苏定仍然倍受宠爱,凡事不用他操心,遇到麻烦有苏聿解决,一来二去养成了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性格。
  有个哥哥宠着自己是挺好,前二十年苏定都是这么想的。可等他长大才发现苏聿管得实在太严了,简直就是当着他哥的命,操着他爸的心。
  父母去世时他还小,没多少印象。但苏定觉得,要是他爸还在,估计根本不会这么管自己。
  哪有二十一岁了还每天看着自家孩子睡觉的啊。
  简直变态!
  酒保过来问喝什么,常湛要了杯高度数鸡尾,苏定也嚷嚷着要喝。
  “你先来个度数低点的,别上来就醉了,万一发酒疯我可不想管你。”常湛说。
  苏定想想:“我肯定不发酒疯,但我可能会抱着你哭诉。”
  常湛嫌弃地赶紧说:“可别,万一人家以为我把你怎么了,我跳进黄河洗不清。”
  第一次喝酒,苏定也怕自己闹出笑话,就要了杯度数很低的樱桃酒。
  台上换了演出,歌曲也换了更激烈一点的,女歌手在台上摇头晃脑,唱着不知名的摇滚。
  酒还没上,苏定问他:“等会有人跳脱衣舞么?”
  常湛逗他:“没,那是另外的价钱,小孩不给看。”
  “我是成年人,成年人!”苏定强调了好几遍,“能微信转账吗,我这边一刷卡苏聿那边就知道了。”
  花着人家的钱,还想搞自由独立。常湛毫不留情拆穿他:“花着你哥的钱就老老实实做乖宝宝吧。”
  “我自己又没钱。”说到这,苏定又开始了,“他连工作都不让我去工作,我怎么赚钱啊?我的小金库还是他给的压岁钱,再过一年我都二十二了,眼看就压不住了。”
  虽然常湛只比他大一岁,但在心理上成熟了不知道多少。酒上来,他说:“我建议这杯酒你别喝,现在回去跟你哥道歉还来得及。”
  苏定偏不,拿起杯子喝了两口,呛得脸红。
  吐槽完了,苏定想起什么,才接着中午的电话问:“你还没说你怎么在林医生家里呢。”
  常湛也喝了口酒,想起昨晚也是这个位置,没约到林书雁。
  “昨天约他喝酒,他没来。”
  苏定只见过一次林书雁,但对他印象很好,他对长得好看的人印象都好,说:“林医生一看就不爱喝酒,你怎么约他来酒吧?”
  常湛没说。其实林书雁说不能来的时候他是失落的,那种失落就像看着灯被一盏盏按灭,火焰被一点点浇熄,希望随之覆灭,是悄无声息却浩大的。
  “不对不对。”苏定被他带偏,此时反应过来,“你约林医生喝酒,他没来,你怎么跑人家家里去了?”
  常湛还不想说自己有个情敌的事:“后来正好碰见他了,就去他家里了。那么晚了还愿意陪我喝酒,你说他是不是也挺喜欢我?”
  苏定肯定地点头。
  “后来我亲他,他虽然推我了,但根本没用劲,你说他是不是欲擒故纵?”
  “嗯,欲擒故纵!”苏定又点头,半天反应过来,“你们都亲了?!”
  “当然,羡慕吧?”
  “比起你以前的进度,也就晚了那么几个月。”苏定说,“湛儿,你能不能教教我,我也好想当个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
  常湛回他:“花花公子都是帅哥,没可爱这个类型。而且都得有钱,你先经济独立了再说。”
  苏定深感此生无望,只好祝福别人。他跟常湛碰杯:“祝你跟林医生百年好合。”
  常湛跟着说:“还得早生贵子。”
  两人碰杯,各自喝了一口,放下酒杯时常湛总算想起来自己落了点什么在林书雁家。
  他换下来的衣服忘了拿!上衣好说,关键还有内裤呢。
  他拿出手机给林书雁发了条消息,问他等会儿方不方便过去拿一趟。
  林书雁可能有事,没回他。
  酒吧人渐渐多了,比刚才热闹不少。苏定喝完一杯有点脸红,接着又要了杯度数高点的,扬言今晚不醉不归。
  说完这话没几分钟,他就酒精上头,拉着常湛要去台上跳舞。
  常湛才不想跟他一块丢人:“怎么?你要上去来段脱衣舞啊,也不怕警察叔叔把你抓走。”
  苏定已经醉了:“抓、抓走好啊,抓走就不用十点之前回家了!”
  “今天也不用,苏聿出差了,不回来。”常湛提醒他。
  苏定站不稳,有点晃悠,重复他的话:“苏、苏聿出差了啊,不回来……”
  常湛见他真醉了,起身埋单,准备把人送回家。
  刚出酒吧,他就见辆吉普在酒吧门口停着,来人风尘仆仆,脸色阴沉。
  “靠,还真他妈到哪儿都能找着……”常湛小声念叨一句,跟从车上下来的苏聿打招呼,“你不出差呢吗?”
  苏聿走过来,看了眼喝多的苏定:“提前回来了。”
  常湛问:“你真在他身上装定位了?”
  苏聿睨了眼他,语气不算客气:“以后少带他来这种地方。”
  两人也算熟了,各自的小算盘心知肚明。常湛想想说:“他自己要喝酒的。不是,怎么说苏定也二十多了,你是不是有点过了?”
  被他架着的苏定闻言暴跳,醉着还能接话:“过了!简直太过了!”
  常湛:“……”
  苏定推开他,晃晃悠悠走了两步,又绕着苏聿转了圈,摸着他的胸肌说:“帅哥,你谁?长得有点像苏聿啊。”
  “是特别像!”又看了看,苏定认真评价,“你怎么比苏聿还帅。”
  两杯三十度不到的,就把他喝成这样了,常湛也是无语。苏定看见好看的就走不动道,围着眼前的大帅哥又转了几圈,对他的身材非常满意。
  常湛看不下去了:“行了,赶紧回去吧。”
  “不回!”苏定抱住‘大帅哥’,对常湛道,“我要付另外的价钱!”
  作者有话说:
  当事人苏定:后悔,就是非常后悔。
 
 
第31章 特别供应,仅此一份
  苏定被苏聿带走后,常湛才收到林书雁回的消息。
  [不方便。]
  常湛想不出来怎么个不方便,难不成林书雁也要跟他似的,玩睹物思人那一套?
  可衣服是脏的,想想那画面,常湛决定还是先拿回来,换件干净的给林医生睹物思人。
  这次他真不是借口要去林书雁家里,他还不想把人逼得太紧,昨晚亲了人,今天又表白,再乘胜追击不得把人直接办了?
  那肯定不行,攻势太猛反而会让林书雁觉得他轻浮。
  想了想说:[我拿了衣服就走。]
  林书雁回道:[洗了还没干。]
  原来是洗了。
  上衣也就罢了,还有内裤,常湛想想,觉得不太妥当,林书雁可是洁癖患者。
  隔着一个屏幕林书雁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加了句:[别想多,我扔洗衣机洗的。]
  [那我改天去取。]
  改天不知是哪天,就这么定下了。接下来两天常湛没去接林书雁,但还保持着联系,过上几个小时就要给他发两条消息。
  林书雁时回时不回,到了这天快下班,他又看见手机上一堆消息,打电话问:“你闲的?”
  常湛确实好闲,闲得什么心情都没有:“想你想的。”
  同事就在身后,林书雁捂紧听筒连忙看了眼,生怕被人听见。常湛故意问:“林医生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可说的,我挂了。”
  还没挂线,有个医生喊:“小林!高主任会诊完了,立刻手术!”
  林书雁在那边应了声,常湛看了眼时间,马上五点:“这个点还手术啊?”
  “嗯。”他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倦倦的打不起精神,“刚送进来的患者情况紧急,等不了。”
  “那我……”
  透过听筒,常湛听见那边慌乱的脚步,随后电话就被挂断。
  主动挂过常湛电话的人不多,一只手能数过来,林书雁就是其中一个。
  现在他总算明白什么叫不是一个圈的人了,以前他身边那些人也没个正形,多的是时间陪他鬼混,现在追的这个可好,忙得连理他的时间都没有。
  常湛郁闷,百无聊赖地打游戏。过了会儿又觉得自己玩着没意思,去运动室打拳击发泄。
  没一会儿电话响,他忙去接,一看不是林书雁。
  “喂,外婆?”
  老人家说:“湛湛呀,今天你外公不在家,晚上过来陪我吃个饭。”
  常湛想想自己确实好久没过去了,上次过去还是老人家过寿那天,正好今天没事,就开车过去了。
  二老住不惯高楼,还住在以前的大院。王绮文今年七十整,银发丝丝,却仍精神矍铄,腰不弯背不驼,还有当年在部队文艺团的风范。
  许久没见外孙,她嘴上不说想念,背地里做了一堆好吃的,摆了满桌。
  常湛放下钥匙,洗手坐下:“我外公呢?”
  “跟战友下棋去了,说是要参加什么市里的老年人比赛。”王绮文放下最后一道菜,念叨着,“老了还成天这跑那跑,比年轻的时候还不让人省心。”
  肉粽软糯,常湛咬了口:“你也别总闷在家里,没事去找王奶奶她们跳跳舞。”
  “年纪大了。”王绮文叹息,“前段时间你王奶奶扭了腰,连床都下不来了。”
  “这么严重?”
  王绮文倒是看得很开:“人老了嘛,骨头松了,随便磕一下就要命。”
  这下常湛更不敢跟她坦白前段时间自己出车祸的事,正寻思着什么,就听见王绮文问:“你爸什么时候调回来啊?”
  “快了,也就这几个月的事吧。”
  其实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跟常山联系了,自从上次因为睡男人的事跟常山吵过之后,父子俩之间的联系少得可怜,这事还是他听苏定说的。
  上次事情闹得挺大,不过常山嫌丢人,没告诉二老是什么原因。常湛挨了一顿打,有委屈也不敢找老一辈诉苦,万一老人家接受不了气病了,他得被逐出家门。
  王绮文还以为父子两个又闹矛盾了:“你爸这些年一个人也挺不容易,你也大了,别老气他。”
  “明明是他气我。”常湛说,“现在都恋爱自由了,他还老想插手我的感情生活,外婆你说这是谁的不对?”
  合着是为了这事,王绮文笑说:“那是他不对,回头我说说他。”
  吃着饭,常湛总想林书雁,想他下没下手术,饿不饿,吃没吃饭,用不用自己去送点温暖。
  王绮文看出他心不在焉:“好好吃饭。等过两天你小舅回来,咱们一起去看看你妈和你姐。”
  常湛嘴里有汤,含糊地“唔”了声。
  提到这个,王绮文有些难过,不再说话。饭桌上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常湛瞥见电视柜上面还有一家四口的合影,里面的人是年轻时候的王绮文和丈夫,还有常湛的舅舅和母亲。
  与其说常湛没见过他妈,不如说他印象里没有这个人,毕竟他母亲去世的时候他才两岁,还没到记事的年龄。
  从小他的情感里就空缺了母亲那块,像个很大的拼图,其他都还有机会拼完整,独独那一块,任凭别人再用力弥补也是空白的。
  吃过饭王绮文去厨房给他装肉粽,让他带回去吃。
  常湛给林书雁发了两条消息,半小时过去了还没回。他猜不出林书雁到底是还没下手术,还是看见了视而不见,心里焦躁。
  两天没见着人,他就觉得心里痒痒。那种痒是从脚心泛上来的,酥麻着散布全身,挠也挠不透,像极了犯某种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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