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谦鼓着腮帮子抬起头来,傻笑着说了句“好吃”,然后继续把脸埋下去。
谭斯锦尝了一口面,又夹了一筷子青菜,忍不住皱了皱眉:“好像盐放多了。”
程谦嚼了嚼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不多啊,我觉得挺好。”
谭斯锦看着他一脸天真的满足,不像是骗人,心想说怎么口还是这么重,于是劝道:“盐吃过量对身体不好,你多注意一些。”
程谦却跟没事儿人一样并未接茬,仍笑着说:“你做的饭都好吃。”
敢情这是什么也没听进去,谭斯锦刀他一眼:“油嘴滑舌。”
程谦乐呵呵的也不恼,抿着油乎乎的嘴巴往谭斯锦身上拱,谭斯锦被他气笑,推着他的脸说:“哎呀吃饭了吃饭了,菜要凉了。”
程谦这才乖乖坐好,继续疯狂扒面。
饭后,程谦又开始闹着帮忙洗碗,谭斯锦还是拗不过,只好让他倚在自己身边拖后腿,程谦一会儿努力刷锅,刷完又开始赖在谭斯锦身上喊累,一会儿又开始跟他抢着洗碗,嘴上唠唠叨叨说个不停。谭斯锦被他闹得头大,感觉自己简直是像捡回了一个大型复读机幼崽。
谭斯锦几乎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才把厨房收拾干净,他好不容易洗干净手歇下来,忍不住对着挂在背后的程谦问:“你在家也这么黏人吗?”
程谦突然冷静下来,侧着脸与他对望,淡淡道:“家里吗?家里没有人让我黏着。”
谭斯锦的心突然揪了一下,只见程谦又恢复了雀跃,满怀期待地问:“斯锦,今晚我睡哪儿?”
谭斯锦耳根一热,收回对视的目光转向卧室的门口:“你睡卧室,我睡客厅。”
程谦嘴巴一瘪:“你不爱我了。”
谭斯锦目瞪口呆地看着程谦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句话,心想自己真的是被程谦这副冷冰冰的外表欺骗太久了,原来这副黏人话唠狗狗精的模样才是他的庐山真面目啊。
他再次被气笑,完全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茬,被程谦那双天真无邪的黑眼睛盯得有些发虚。然而还没等他反驳,程谦却又眼巴巴地可怜道:“我腿都这样了,你就让我抱着你睡好不好,自从你离开,我很久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谭斯锦再次不争气地心软了,他叹了口气,松口道:“去旁边坐着,我去换床大点的被子。对了,你带枕头了么?”
程谦突然察觉出什么,愣了一下连忙问:“枕头?你只有一个枕头么?”
谭斯锦觉得奇怪:“我当然就只有一个枕头了。”
程谦眨了眨眼,压制住心中的狂喜,赶紧出主意道:“我不用枕头,”他从沙发上抓起一个长方形靠垫,“这个就挺好,我枕这个。”
谭斯锦从他手中一把抓过来:“算了,你是病号,我枕这个,你用我的枕头吧。”
程谦心头热热地看着谭斯锦去铺床,心中的小人激动得绕场十圈,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对着他猛亲一顿。
但是不着急,这五年里他学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慢慢来。
他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让他最心爱的玫瑰绽放。
第三十六章 亲昵
【“遵命。”(继续香喷喷的小甜饼)】
两人躺好后,谭斯锦早已预见了程谦会贴上来,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连点准备的时间都没给他留,待他刚躺下就直接抱住了自己。
谭斯锦有些招架不住,轻轻推拒说:“今天都累了,睡觉。你腿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程谦却笑嘻嘻地环上他的腰,一个劲儿往他怀里拱:“你怎么还这么瘦啊,一看就没有好好吃饭,你看你的腰,我一只胳膊就能圈过来。”
谭斯锦被他搂得痒,继续推他:“你再不老实,就去客厅睡。”
程谦撅撅嘴:“老师你好凶啊。”
许久未听程谦这么叫自己,谭斯锦羞得脸一烧,胳膊上的力气猛地大了些,程谦见自己惹到他了,连忙晃着那根被垫高的左腿,佯装痛苦喊道:“疼疼疼……”
谭斯锦的心思立刻跟着他跑,一时又转换成担心:“没事吧?碰到了吗?”
程谦哼哼了几声又凑过来,声音有点委屈:“我就抱着你行不行,我不动了。”
程谦又热乎乎地贴上来,看着可怜巴巴又好像没皮没脸,谭斯锦只好平躺着让他抱:“那说好了,好好睡觉。”
程谦在他肩窝拱了拱:“嗯,知道啦。”
卧室的床是一米五乘两米的尺寸,一个人单独睡还好,但两个大男人就稍显得有点挤。谭斯锦被他搂得全身暖烘烘的,又想起他还住在那间小房子里,不由得问:“你现在真的还住在那个小区啊?”
程谦如实回答:“嗯,一直住在那儿。”
谭斯锦好奇道:“那么小不会不方便吗?毕竟你现在也工作了。”
程谦:“就我自己一个人,要那么多空间也没用。怎么,你喜欢住大一点的房子?”
谭斯锦听出了别的意思,连忙否认:“没有,我住这里挺好的。”
程谦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笑笑:“我喜欢住小一点的房子,地方够用就行了。再说了,那里还有属于我们共同的回忆。”他的思绪开始飘远,“小的时候,我住的地方很大,楼层多,房间也多,所有的地方都空荡荡的,我就觉得特别可怕。尤其是在夜里,我总觉得会有鬼跑出来,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敢出去,所以我不喜欢空荡荡的房子,像这样随时能见到你,听到你的声音,还能抱着你睡觉,就很好。”
谭斯锦想起了那个偌大的,看上去几天几夜都逛不完的庄园,那里一切都精致美好,却是冷冰冰的毫无生气,他一想到程谦小时候是怎样孤孤单单长大,就忍不住开始心疼。
他侧过身去面向程谦,搂着他的后背拍了拍,安抚道:“都过去了。我们要做坚定的唯物主义接班人,世界上没有鬼哦,不要怕。”
程谦被他逗得咯咯笑起来,无比享受此刻的感动与温存,气氛与时机恰到好处,他轻轻啄了一下谭斯锦的嘴,剥开自己的心:“但我还是要感谢上天,让我遇见你。这点我更相信缘分。”
目光交汇,各种情绪都涌动上来,程谦在谭斯锦越发缠绵的目光中吻了上去。
谭斯锦的齿关松松的,很快被程谦的舌头撬开,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味道,不一会儿就双双陷入了更加动情的境地。
谭斯锦被亲得迷迷糊糊,好不容易推着对方的胸膛临时暂停了这个深吻,他的嘴唇被吸得亮晶晶红彤彤的,像两瓣熟透了的红果子那般可口诱人。
程谦还想凑上去,谭斯锦却小口喘着,忙慌慌开口:“你刚刚答应我什么了。”
程谦舔了舔嘴唇,答非所问:“那不撕阻隔贴好不好?”
谭斯锦懵懵地想,这跟阻隔贴有什么关系,然而思绪还没十分清明,程谦已经不由分说地再次吻上了那双唇。
谭斯锦呜咽着哼哼,手却不由自主环上对方的脖子,程谦几乎在追着他啃咬,很快就将他亲得上气不接下气。
程谦虽然左腿伤了,中间那根事物却精神头十足,很快顶出一个硬硬热热的包,蹭得谭斯锦的前身也有了起立的迹象。程谦的手也开始在谭斯锦身上作乱,滚烫的手掌带着熟悉而久违的温度,摸到哪里哪里就掀起一片浴火。
谭斯锦自暴自弃地想着,完蛋,第一晚就要栽了。
他这样想着,突然又有些不甘心失去主动权,病床上程谦被自己掌控的那次情事像是为他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程谦被自己征服时动情的模样也让他感受到了莫名的成就感和别样的快感。
于是他手上加了几分力气,将贴在一起的两人稍稍分开,被亲得软绵绵地问:“为什么不要撕?”
程谦已经被迷昏了头,什么都能答应:“都行,都听你的。”
谭斯锦勾了勾唇,像只蛊惑人心的九尾狐一般轻轻咬在程谦的耳边说:“那你给我撕掉。”
程谦脑袋一热,理智直接抛向九霄云外,都这个样子要还能忍,那就太不是Alpha了。
他借着谭斯锦凑上来的姿势脑袋向前一探,直接用牙齿撕掉了腺体上的阻隔贴,伸出湿漉漉的舌头绕着腺孔开始舔舐,被压抑依旧的信息素爆炸式地释放出来,顶得程谦鼻息一窒,继而开始猛地吸食起这股天底下最令他无法自拔的味道。
就在他忘情地嗅着舔着的时候,玫瑰香里的那股酒味又飘进了他的鼻腔,他隐约觉得那股气味分明就是自己的信息素味。
然而下一刻,自己被束缚的坚挺事物却被突然释放出来,谭斯锦被他舔得浑身轻颤,早已耐不住地去脱掉了他的睡裤。
程谦被勾得暂时放弃了追究的念头,不想将这好不容易得手的机会生生破坏,他将谭斯锦的脖颈细细吻过,又嘬着他的耳垂调笑:“现在是谁等不及了?”
谭斯锦的脸蹭得一下更红了,脸埋向他颈间,像是羞得不得了的样子,然而他却立马又抬起头来盯着对方的眼睛,有些撒娇般的嗔道:“都赖你。”
“赖我赖我。”程谦不依不饶地追着吻他,也将他的下身脱了个精光,拿硬热的性器去顶他的腿肉,恨自己行动不便:“我都等不及了。”
谭斯锦伸手去握他的命根子,将那根巨大的事物在手里颠了颠,蹭得程谦乱哼哼了两声。他见程谦这副急躁的模样,忍不住笑着戏弄他:“那你来呀。”
程谦一眼就看出谭斯锦仗着自己行动不便在逗他,也不恼,依旧挪着往对方跟前凑,下流话不自觉出口:“你可怜可怜我嘛,我最喜欢看你坐上来自己动了,你操我操得可好了。”
说着,他驾轻就熟的将两只手分别抓住了谭斯锦的前后命脉,一边帮他撸着前身一边帮他揉小穴,谭斯锦完全招架不住,喉间开始时不时泄出点呻吟,穴里的淫水和前身铃口分泌的清液很快将程谦的两只手都打湿了。
然而正当谭斯锦在享受时,程谦却突然抽离了手,故意将满手的蜜液胡乱抹在他身上,用湿漉漉的指尖去揉他已经立起的乳头。
谭斯锦被那双滚烫的手掌调戏得欲仙欲死,前后都空落落地痒着,小穴更是难耐地开始张合,他气得又嗔对方一眼,羞意滚成恨意:“我可是没轻没重的,坐疼了你不要喊。”
程谦抿着嘴傻乐,将谭斯锦的新鲜模样一刻不落地刻进脑海:“我哪里敢啊,不喊,忍着。求你操操我,求你了。”
话语将落,谭斯锦就推着他的肩膀直起身子,长腿一迈跨坐在他身上,驾轻就熟地握着身下的那根性器坐了下去。
谭斯锦在程谦身上起伏着,时不时被顶深了发出些高高低低的呻吟,也不怎么遮掩,看得出享受大过拘谨,木头床板被两人震了一会儿开始轻微地吱嘎作响,像在给交合的水声配音。
程谦兴奋地迎着他,动到左腿也不觉得痛,只顾得上最大程度地去满足对方,谭斯锦晃荡着叫了一会儿,突然俯下身子摸向他的后颈,将那贴阻隔贴撕掉,急喘着说:“让我也闻闻。”
程谦再也等不及,一只手撑着直起上身,一手揽住他的腰身继续顶他,烈酒味信息素猛地从他周身散开,将谭斯锦密密地包裹起来:“好,让你闻个够。”
谭斯锦直接被这酒味熏得上头,软塌塌贴在程谦身上,又被他不住的顶弄激得仰起脖子大喘,话都说不利索:“你、你怎么、坐起来了……”
程谦按着他的后颈吻他:“这不是让你近点闻吗?”
谭斯锦眯起眼睛继续颠簸,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动还是对方在动:“坏、坏蛋,那你动快点…我好累……”
程谦唇角一钩:“遵命。”
谭斯锦被这两个字突然戳中了点,内里绞紧起来,程谦爽得急喘,箍紧他的细腰连顶了数十下,将人送上了持续的高潮,而后在数十下后自己也释放了出来。
谭斯锦餍足地靠在他身上,好不容易从高潮中回过神,他轻飘飘地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语气虽是埋怨但听上去更像是夸奖:“一条腿伤了还这么厉害。”
程谦抚摸着他光洁的背在他耳边吹气:“只要中间那条腿没伤到就行,还能更厉害。”
谭斯锦脸又烧起来,全身无力地推了推他,气呼呼道:“睡觉。”
程谦抱着他乖乖躺下,笑盈盈地回答:“遵命。”
第三十七章 玩闹
【洗澡澡和欺负人】
第二天一早,谭斯锦就被多了一个人的被窝给热醒了,他本想着早点下床去准备早餐,结果刚动了动,就将抱着他的人惹起了早上的第一把欲火。
程谦闭着眼睛哼了两声,人还没醒,蘑菇先醒了。
于是程谦又开始撒娇耍赖,谭斯锦给他手冲还不行,最后两人还是大汗淋漓地做了一场才尽兴。事后,谭斯锦草草弄了点吃的填饱了他们肚子,就将程谦推进了浴室去给他洗澡。
程谦老老实实光着身子坐在小凳子上,左腿伸直了搭在另一个凳子上,整条小腿用塑料薄膜裹着,安安静静得任由谭斯锦摆弄,一点也不见床上的威风。
谭斯锦拿着花洒给他从头冲到尾,淋湿了一遍,又用洗发水和沐浴露给他搓成个雪人,他忍俊不禁地望着自己的杰作,结果程谦却一脸天真地抬头与他对视,而后指了指自己的下面:“小弟弟没洗到。”
谭斯锦瞪他一眼,把沐浴球塞进他手里:“自己搓。”
程谦委屈地撅撅嘴,而后自己慢吞吞地给下身打起泡沫,他抬起茎身绕着圈搓,竟把谭斯锦给不自觉看热了。
软趴趴的肉茎都这么大,到底吃什么长的。
然而还没等谭斯锦别过头去,程谦却突然提出要求:“扶我一下吧,屁股洗不到。”
谭斯锦见他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只好将他扶着站了起来。结果程谦抓起他的手握着沐浴球向身后搓泡泡,前面甩着鸡巴逗他,笑嘻嘻地开玩笑:“怎么办,当着你的面洗又硬了。”
谭斯锦抽回手,恨不能朝那根作乱的鸡巴上掐一把,他警示性地朝着程谦的左腿上瞪了一眼,言语没什么威慑力:“你再捣乱,一会儿弄湿了伤口怎么办?先好好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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