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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的抑制剂掉了(近代现代)——长河月下

时间:2022-03-03 09:00:16  作者:长河月下
  如此抬送了几下,激得谭斯锦迷蒙的意识似乎恢复了一瞬,他前端又抖动着射出几股清液,尖利的嘶声紧跟着几声呼喊:“啊!太深了!要坏掉了!”
  他摇着头,眼角飞出两颗晶莹的泪,又顺着脸侧流下,程谦吓得直起上半身将人抱在怀里,连忙舔着他的眼泪安抚:“很疼吗?我错了宝宝……”
  谭斯锦垂着头,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大口地喘息,高热的甬道被滚烫的肉棒熨平,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不停地搅紧,吸得程谦又忍不住想要动起来。
  他又顶了顶腰,开始小幅度的抽送,谭斯锦开始慢慢适应这种体位和深度,而随着茎身不断擦过那一点,他的声音从轻喘慢慢过渡成了方才那种享受的呻吟。
  这些变化一丝不落地被程谦捕捉进眼中,他的动作幅度也在慢慢加深,加大,加得更快。缓慢的试探很快换成了大起大落的操干,骑在身上的人如同在惊涛骇浪中起伏,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仰着头浪叫。
  巨大的满足感充盈起Alpha的全身,他身体力行地征服着自己的Omega,却又渴求地望着他,想要将他送上无人能给予的极乐之地。
  高热的阳物在冲刺中极度膨胀,将那薄薄的细腰隐约顶出点形状,龟头很快探到了那条熟悉的小缝,最内里的生殖腔再次被粗暴地唤醒,被顶开了一个小口。
  程谦吸咬着他充血的乳头,又拉下他的脖颈与他接吻,龟头已经顺利地挤进了生殖腔内,他稍稍停了停,忍着柱身中一鼓一鼓想要射精的冲动,咬着对方的耳朵问:“我可以射进去吗?让我完全标记你,可以吗?”
  谭斯锦的呻吟正堵在喉间,窒得他小口小口地抽着气,眼白一颤一颤地翻上去,似乎已无法从持续的高潮中抽离,并有要被操昏过去的趋势。程谦咬牙忍着,死死盯着他的反应,额上的青筋已经绷了出来。
  还是没能等到回应,于是他环起胳膊穿过对方腋下,将软成水的人往上一提,把自己的下身抽了出来。
  高热的甬道里似有无数张小嘴在争先恐后地撕咬,不让那根阳物离开,大股蜜液如开闸般浇下,淋了肉棒一身,程谦闷哼了两声,没能忍住提前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立时喷在甬道内,烫得谭斯锦整个人都抽了两下。
  谭斯锦的前身抖了抖,突然喷出一股淡黄的稀薄液体,顺着两人贴合的地方淌了下去,淡淡的骚味有些不合时宜地飘进了程谦的鼻腔。
  他竟然把谭斯锦给,操尿了。
  谭斯锦头一沉,完全栽倒在程谦的肩头,直接昏了过去,程谦急忙将人拥在怀里,不让这具身体从自己的怀抱中滑走。
  程谦深喘着,胸口的起伏一下比一下浅,意识也渐渐恢复清醒。仍未疲软的肉棒已经滑了出来,还在张合的穴口正吐着混着白浊的液体,继续浇在他的肉棒上。
  两幅湿漉漉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初晨的微光细密地撒进来,为谭斯锦雪白的身体镀上一层釉质的光亮,犹如一块做工精良的高级甜品,隐隐散发着玫瑰的花香。清醒过来的程谦将他放倒,仍忘情地舔吻着他,腰一耸,还抬着头的肉棒又滑进那个湿热的地方,将混着白浊的液体一并堵了回去。
  过了许久,坚挺的阳物才渐渐松弛下来,如同在洞穴中暂睡的伏狮,程谦一直抱着他不放,生怕一松手,自己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宝贝就没了。
  他累得昏睡了片刻,却被怀里的人磨醒,谭斯锦毛茸茸的脑袋顶在他的肩窝,扯着嘶哑的嗓子挤出个字来:“渴……”
  程谦察觉到这微弱的动静,立刻清醒过来,他光着身子赤条条冲到厨房,又拎着瓶冰水奔回卧室,咔地一声拧掉瓶盖,抬手就猛灌了几口。
  他含了最后一口水,俯身掰过谭斯锦的下巴吻了上去。温凉的水缓缓渡到谭斯锦的口中,他像一个刚尝到乳汁香甜的婴儿,对着那流水的源头忍不住吸吮起来,将嘴对嘴的喂水变成了一个缠绵的湿吻。
  程谦又喂了他几口,下身又开始难耐的抬头,谭斯锦也因为解渴而悠悠转醒,程谦见他微睁开了眼,牵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肉棒,肌肤接触的一刻龟头敏感地弹了两下。
  “我还想要,可以吗?”
  谭斯锦的手指竟主动地环着茎身握了握,又探过脑袋来还以一个轻轻的吻,仿佛在感谢对方喂的水,又像是在无声地答应。程谦的鼻息又热起来,他抓七谭斯锦的双手锁在他头顶上方,整个身体压覆上去,盯着那双迷离又漂亮的眼眸说:“当你准了。”
  刚做完的小穴还很湿润,程谦进得十分容易,很快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身下的人软得不像话,抖得也不像话,一声声享受的呻吟不停地鼓励着他的Alpha,让这场情事变得更加激烈。
  程谦最后一次射出来,太阳已经逛到了正南偏西的位置,床头柜是的电子屏又跳到了十二点多,他缓了一会儿,继续化身勤劳的清洁工开始为自己的Omega清洗并打扫房间。
  忙完了一通,他给谭斯锦掖了掖被角,已经换好的干净被褥散发着干燥的清香,程谦对着那张白净俊美的脸看了看,对着脸颊落下一个吻,而后身心欢快地跑去了厨房。
  程谦撸起袖子先刷了刷碗,而后开始冥思苦想做点什么吃的,然而他翻找了半天食材,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他忍不住咂了咂嘴,忽然觉得吃什么都不如吃自己的Omega美味。
  淫靡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他揉了揉太阳穴,不自觉晃了两下腰,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惹火的床事。
  灵光一闪,他看着眼前的食材突然想到了一道炖菜,然而做法却不甚清楚,已经关机的手机还在卧室充电,他转头出了厨房,步履轻快地跑了回去。
  然而推开门时,程谦却身子一僵,整个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床上的人已经坐起身来,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瘦削的身躯上,纤薄的脊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蝴蝶骨优美的线条清晰可见,雪白的肌肤折射出柔和橙暖的光晕,映得他好似一位临爱世间的天使,原本就比平常人浅淡一些的瞳色,被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晶亮剔透,眼睛的轮廓恰到好处地描摹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微垂到眼角又在冷俊中添了份让人怜爱的美。
  长长的眼睫半遮着这双漂亮的眼睛,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却被这双已经清醒的眼睛藏得很好。琉璃般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站着的人,红润的嘴唇微启,低声叫出了一个名字。
  “程谦。”
  磁性的嗓音并不低沉,声线反而比一般男人还有高一点点,不再是情事中的粘腻,软糯,抑或楚楚可怜的讨好,而是干脆利落,没有半分杂质。程谦听到自己的名字,心跳骤然开始加速,忍不住微微挺了挺胸膛,像是上课时被老师抓住了自己的小动作。
  谭斯锦他,醒了。
 
 
第七章 清醒
  【“老师。”】
  三个昼夜的荒唐情事如同被谭斯锦的清醒按下了暂停键,将程谦从刚刚构建的暧昧世界迅速拉回了现实,他听到对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那清晰的字眼瞬间勾起他心底的一股无名羞火,烧得他几乎无所遁形,大片潮红迅速漫过他白皙的前胸和脖颈,耳朵尖更是红到快要滴血。
  他怔愣着,复杂地望着床上同样看着他的人,犹豫许久才决定要怎么称呼对方。
  “老师。”
  少年的声色含着几分对师长天然的敬畏,但却已经拥有了成年人的稳重,低沉的嗓音十分有质感,似乎还掺杂着几分未褪的稚气,是让人听了就忍不住着迷的音色。
  谭斯锦听到对方说出的那两个字,神色微动,不由得垂下眼睫避开了对方的目光,他一只手拽着被子掩着自己的前胸,沉默了一会儿才问:“可以给我件衣服吗?”
  “哦,”程谦脑中的乱麻像被突然收紧捋直,他下意识应了一声,同时也马上回忆起两人相遇时的画面。他仍清楚地记着自己是怎样粗暴地将人剥了个精光,那身精致的衬衣西裤外加湿漉漉的内裤还被胡乱地塞在书包里,估计现在都已经皱得不像样子。
  他无措地抓了抓脑袋,神情略带几分尴尬,“你的衣服……”
  “什么衣服都行。”谭斯锦瞬间就明白了,立刻给对方台阶下。
  “好。”程谦稍稍松了口气,拉开手边的衣柜翻找起自己的衣服。他拨开挂着的几件校服和球衣,从里面取出件叠好的白T恤和一条及膝的运动短裤,平整地递到对方跟前,“给。”
  谭斯锦伸手接过衣服,身上大片的红痕新旧交叠,一时间清晰地闯入程谦眼中,程谦眼神闪烁了两下,随即转头背过身去,“我先出去。”
  他将卧室门的合上,站定后又开始发呆,脑中已乱成了一团浆糊,那些床事中出口的荒唐荤话回响在耳边,他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却又对这几天中发生的一切意犹未尽。
  书包还被抛弃在客厅的一角,他蹲下身拉开了拉链,扯出了里面的衣服,上面全是谭斯锦发情时熟悉的气味,以及一些已经干涸的液体。
  就在他盯着那件被撕坏的白衬衫端详的时候,伴随咔嚓一声轻响,卧室的暖光从门口打进客厅,谭斯锦缓缓走了出来。
  程谦一慌,胡乱将衣服又塞回了书包,他见谭斯锦赤脚走出来,盯着那雪白的脚背一出神,连忙去鞋架上取拖鞋。
  “穿这个,地上凉。”
  程谦又盯着他的脚看了一眼,这双脚生得也漂亮,薄薄的白皮下隐约能看到淡青的血管,指甲修的短而平,脚趾尖泛着粉,在高潮时脚背会绷起一条柔软而漂亮的弧线。
  他曾抓着这双脚将人拉近,强迫对方分开腿,或将脚扛在自己的肩头侧脸吻一吻,咬一口他的脚趾,然后将人撞得肉浪翻滚挺身尖叫。
  程谦的目光沉了沉,强迫自己回过神来。他放下拖鞋,站直了身子与对方平视,两人的个头不相上下,失去居高主动权的感觉让他突然有些不爽。
  要是能再长高一些就好了。
  程谦这样想着,肚子就跟得了默契似的咕噜噜响了一串,他脸烧得更厉害,捂着胃轻轻皱了下眉头,怪自己太不争气。
  而谭斯锦却默默穿上拖鞋,突然开口问:“你饿了吗?”
  程谦垂下眼睛没有答话,暗暗骂,Alpha的脸都要被他丢尽了。
  “那是厨房吧?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吧。”
  程谦猛地抬起头,看着谭斯锦仍是一脸疲惫的样子,连忙摆摆手:“你歇着就好,我来。”
  奇怪的是,谭斯锦虽然看上去有气无力,却还是分毫不让地拒绝了他:“还是我来吧。”
  他实在没办法说出口,对方做的饭确实有些,难吃。
  这个人的身份对他而言,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课堂上打过照面的学生,而是一个临时标记过自己,并操了他三天三夜的成年Alpha。
  在程谦猜测着他到底还记着多少的同时,他也在努力从头痛欲裂中拼凑着这几天的回忆。
  自从分化为Omega以后,谭斯锦就开启了与抑制剂和阻隔贴朝夕相伴的日子,而最令他恐惧的就是每次发情期的到来。随着发情次数的增加,他逐渐对抑制剂产生了免疫,使用的剂量也越来越大,然而这一次,六管抑制剂都没能压制住他爆发的信息素。
  音乐教室的那一晚,在他对自己狠狠扎了最后一针后,他逐渐失去了意识,脑海中仅留存着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碰撞的模糊画面,以及时不时冲入大脑的刺激快感。
  每一次高潮都会令他清醒一次,然后在极度的、无法承受的体验中再次陷入昏厥,高速运转的大脑令他被迫回忆起了那些淫靡不堪的过程,以及程谦压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
  他的身体在空荡的白T恤中微微战栗了一下,而后绕过面前的人,用余光快速扫了周围一眼,径直进了厨房。
  曾经帮助同事去查寝的时候他见识过床单上睡出人形的男生宿舍,不似大多数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他的这位学生是个爱干净的人,房子里的装修和装饰都很简单,家具的色调是特地搭配过的莫兰迪色系,客厅除了沙发就是一面显眼的书架墙,上面摆着一些未开封的管理学书籍,一堆书角翻到翘起的赛车杂志,还有整半面墙拼好的限定款乐高。
  书架的正中央还摆着一个黑色涂鸦头盔,露出的一面写着数字21,是谭斯锦的目光最后停留的一处。
  巧合的是,这个数字正好是他的年龄。
  他的发情期其实还未完全过去,只是因为抑制剂的缘故,他才提前清醒了过来,整间屋子都充斥着淡淡的信息素交织后的白兰地花香,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对方的味道,这些气味都在从生理的角度愉悦着他的身心,间接性地放松了他紧绷的神经。
  整间房子面积很小,谭斯锦的腿很长,习惯性步子大些,走了没两步就站在了厨房的案台前。他迅速环顾了一眼案台上摆放的食材,而后朝跟过来的程谦问道:“佐料呢?”
  程谦连忙打开了案台下的一个柜子,从里面取出了一些瓶瓶罐罐,大部分都没有拆封,他随手拎起一瓶味极鲜看了眼保质期,还剩一个月过期。
  还好,凑合能吃。
  程谦目不转睛地看着平日里衣冠整洁的音乐老师,用那双在学生们面前仅执过教杆弹过钢琴的手飞快地将食材分门别类,摘好洗净,他感慨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插上句嘴:“那个,老师,需要帮忙吗?”
  谭斯锦转头见他愣在门口,想了想,淡淡回了句:“那就,来帮我剥头蒜吧。”
  程谦顿时来了精神,连忙凑到跟前,抽起菜刀猛地将根须剁掉,又横刀一拍,对着菜板上散落蒜皮吹了吹,将拍裂的几个蒜瓣扒拉了出来捧到对方面前,亮着眼睛问:“可以吗?”
  谭斯锦轻轻按着他的手腕示意他放下菜刀,似笑非笑地回答:“可以了,出去吧。”
  程谦点点头,又乖乖站回了门口,他面上虽看不出几分开心的神情,心里却已是雀跃异常。
  这样的场景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默默倚靠在门边看着,每一秒都不想错过。
  不一会儿,谭斯锦就盛出了两碗肉酱面,里面除了炒的香喷喷的肉酱,还加了蔬菜和煎蛋。
  程谦端在手中,还未上桌就忍不住扒了一大口,鲜香的味道在舌尖炸开,他不由得惊叹,竟然比面馆老板的手艺做得还合自己的胃口。
  一对比,自己做的那些速食,简直像是狗屎。
  没有餐桌,两人默契地一前一后坐在了沙发上端着碗吃面,谭斯锦借机又捕捉到一些还未留意的细节。
  比如那个被丢回了角落,拉链大敞,露出一截他的衬衣和裤脚的书包。
  他的脸蓦地一热,连忙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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