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腹上还糊着对方未干的精液,后面更是粘腻一片,浑身的汗也未消散,是该洗一洗。
这样想着,他又忍不住想起上一次发情期的时候自己嗜睡到整日昏厥的状态,对方在他无意识的时候帮他擦洗上药,脸更热了几分。
谭斯锦将睡衣一裹,有些不好意思地避着站在门口的人走出卧室,径直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是推拉的,没有锁,他将门合上,背过身去刚要脱睡衣,程谦却把门拉开跟着进来了。
他吓得再次将睡衣裹上,急忙回过头来问:“你、你怎么也进来了?”
程谦见对方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由得抿了抿嘴。两人都坦诚相见多少回了,怎么还是一副被刚刚开始欺负的样子。
他装出一脸懵懂的神情指了指热水器:“老师,我也要洗。老房子装不了太阳能,只能用热水器,这水烧得有点慢,我也才起床没多长时间呢。”
谭斯锦被他一顿东拉西扯绕得有些晕,他突然想起来要拒绝一起洗澡这件事,就见程谦已经脱干净衣服两步走到了近前。
少年人的躯体白净美好,宽肩窄腰,紧致的肌肉恰到好处地排列在修长精瘦的身体上,人鱼线从结实的胸肌一路划到小腹,半软的阴茎是肉粉粉的深色,随着他的走动翘着头甩来甩去。
谭斯锦脑子一热,整个人都烧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直观清晰地感受到这具身体的靠近,洗手间里的冷光很亮,刺得他极为晃眼。
程谦一伸手堵住了他的去路,手扶在水阀上拧动着调试水温,一边若无其事地问:“老师怎么不脱衣服?”
谭斯锦突然发觉整个狭小的洗手间早已布满了烈酒味信息素,那气味早已不知不觉钻进了他的鼻腔,诱导着他发情了。
新鲜的水渍顺着程谦的腿根流下来,玫瑰香突然爆开,与烈酒味交织作一团,他毫无防备地被对方脱去了睡衣,淅沥沥的热水突然从脸侧浇下。
一个低沉又蛊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老师,你又湿了。”
谭斯锦脑中嗡得一声炸开,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还未反应,对方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程谦在蒸腾的热气中强势撬开他的嘴,用舌头搅弄他的口腔,热水从头顶的花洒不停喷出,在唇舌的交缠中被吞入又流出,程谦的一只手揽住他,另一只手则不停在他身上游走,像是在替他冲洗,但更像是在肆意爱抚。
程谦咬着他的唇亲了一阵,热吻继续一路向下,又来到了胸前的两点茱萸,他对着已经硬起的乳头又咬又吸,啧啧的水声清晰响亮地回荡在热水的浇洒声中。
谭斯锦被激得仰着头不住哼咛,热水不小心浇进他口中,他被呛地咳嗽了两声,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惊呼着抱住了正在他胸前作祟的脑袋,程谦嘴角勾起个笑,顺势将人搂地更紧,更卖力地对着那雪白的胸脯吸咬,仿佛能吸出奶水那般卖力。
谭斯锦的手指插进程谦的短发中难耐地叫起来,程谦听着那悦耳的叫喊将人一转,捞起对方的一条长腿,提着肉棒从背后捅了进去。
粗硬的事物直接冲向内里那处小凸起上,谭斯锦一昂头,尖利的呻吟脱口而出,程谦掐着他的腰一刻未停地开始操干起来,每一次都戳到那一点,喷洒的热水浇得那雪白纤薄的脊背从里向外透出诱人的红晕,如同一块从水中捞出的美玉,水流不断地沿着细腻光滑的皮肤汩汩流淌,淋在两人的交合处,更加加剧了那啪啪的操干声,程谦抽出一只手忍不住抚摸着他的脊背,带着薄茧的手指沿着一颗颗圆润凸起的龙骨从脖颈一路向下,划过带着牙印的腺体,曲线优美的蝴蝶骨,又沿着背沟线摸到尾椎,摩挲着两个圆润小巧的腰窝,谭斯锦被搔痒的触感磨得浑身像过电般发麻,扯着嗓子叫了两声就射了出来。
程谦被夹得低喘了几声,抽插却未曾停止,反而有愈撞愈猛的趋势,他难耐地靠上前去,侧脸贴在那美到无法言喻的后背上,任凭带着香气的热水浇打在他的脸上溅入他的口鼻,那种窒息的浇灌令他欲罢不能。
高潮过后的谭斯锦仍在经受更猛烈的鞭笞,起伏的呻吟不断从他口中泄出,前身抖着清液,整个人都在打摆,热水顺着柱身被捅进体内,又随着抽插混着体液挤出去,谭斯锦感觉甬道里热流涌荡成一片,加剧的刺激让他没一会儿就抖着前身尿了出来。
断线的水流在地上聚成淡黄的一滩又被热水冲散,程谦见人被操尿直接红了眼,高速抽插了一阵终于泄了出来。茎身撤得不够及时,一部分精液射在了甬道内,另一部分则射在了谭斯锦圆润的臀上,程谦将人勒在怀中粗喘,将对方屁股上的白浊色情地涂开又就着水洗净,他咬着对方的耳朵问:“够了吗,还要吗?”
说着,一只手握住谭斯锦的前身揉搓,为他冲洗精液和尿液,拇指按着他的马眼轻揉,感受着粉嫩的阴茎在掌中跳动,谭斯锦全身都被操开了,清醒的意识被情欲挤到边缘,仿佛情愿在此刻死掉。
他的身体在不住地叫嚣,还要,还想要。
“……去、去床上……”
他艰难地从深喘中挤出这几个字,程谦如同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一把关掉水阀,扯过旁边挂着的浴巾将人草草一裹,打横抱起就去了卧室。
谭斯锦骑在程谦身上浪叫,如一叶扁舟在海啸中起伏,遍体透着被操熟了的红晕和美感,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整间卧室,谭斯锦感受着那根不断涨大的阳物整根撤出又整根没入,被打着桩的人哄骗着乱喊:“…啊!…啊哈…再深一点…好棒……”
程谦在他耳边笑出气声:“谁好棒?”
谭斯锦涨得满脸通红,隐忍地咬起下唇,又被对方戳着爽点操到失神。
“…老公…老公操得…好棒…啊嗯!……”
程谦的眼色暗了暗,按着他的腰捅得更凶,柔软的生殖腔口早已被操开,程谦早已熟悉那里的触感,咬着牙硬是忍下了射精的冲动,在腔口内一下一下地捅弄,直接把腔体里面都操软了。
湿滑的体液大片大片浇下,谭斯锦软得没了骨头,任凭对方肆意挞伐蹂躏,眼看又要被操昏过去,然而意识的残存却还让他保留着一丝丝清醒,他一边在欲海中沉沦,一边挣扎着想,是这样吗,被爱的感觉该是这样吗?
再次高潮,谭斯锦翻起白眼,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溢出,滴落在身下人的肩头,他强撑着没有睡过去,软倒在程谦身上,努力记住了此刻的感受。
射完的程谦将他搂紧,喷着热气的唇间是萦绕着玫瑰味的酒香,让人忍不住沉醉,他捧着谭斯锦的脸又亲昵地吻了一会儿,才从情事的余韵中缓和下来。
谭斯锦安安静静地被他珍惜地亲吻着,恍惚中,他从少年的眼中看见了从未有过的渴求和光芒。
他眼眶微微酸涩着回应了一个轻轻的吻,连他自己都没能察觉。
第十四章 分享
【“不,老师是宝藏。”】
两具湿漉漉的身体相拥陷在柔软的床褥里,过了许久才从情事的高潮中回落,程谦忘情地吻着对方,而吸吮到那湿热的红唇时,他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回应。
谭斯锦竟勾着他的舌头还以一个浅浅的吻。
程谦顿时停了下来,怀里困倦的人竟然没有睡过去,而是半睁着眼睛盯着他。
他的脸不自觉烧起来,热意笼上耳根,迟疑地开口问:“不睡会儿么?”
谭斯锦轻轻摇头,脸上写满了餍足后的疲惫:“我还好,不想睡了。”
谭斯锦被情欲浸淫的大脑还有些迟钝,待了一会儿又问:“你饿吗?”
程谦微微一笑:“怎么总怕我饿?”
谭斯锦的目光仍有些迷离,不知怎的,情事后的他体内漫上一阵阵暖流,身体仿佛已经盛不下溢满的爱意,想要给予肌肤相亲的人以安慰。
于是他喃喃道:“你睡不好。吃得好,心情会好一些。”
程谦轻轻笑着,心想说,吃什么都不如吃你心情好。
他屏掉心声回答:“我一早下了趟楼,买了些速食回来,热热就能吃,你这两天很累,不要做饭了。饿了的话就下床吃饭,我给你拿衣服。”
谭斯锦突然想到刚起床时看到的,他有些害羞地偷偷瞥了一眼椅子上的东西,想要确认:“你下楼去买东西了?”
程谦早就看到了他目光的落脚点,宠溺地望着怀里的人,心中直呼可爱:“嗯,还买了你用的,买了一大包,肯定够用。”
谭斯锦心头微动,他感受到了对方的善意和呵护,然而内心深处却仍然深埋着一份抗拒,一份对Alpha对Omega绝对占有和控制的抗拒。
而抱着他的人胸膛是热的,眼里满是温存,无论他的好是不是出于信息素的匹配度,谭斯锦都没有办法去做太过伤害他的事。
内心的挣扎让他想要脱离此刻亲昵的触碰,他强撑了撑精神,建议道:“我想去吃点东西。”
“好。”程谦笑了笑,松开了抱紧对方的手臂,将未拆封的防漏裤和准备好的T恤运动裤一并拿到他面前。
“我去热一下吃的。”他匆匆套上背心和短裤,一眨眼就离开了卧室。
谭斯锦本想穿上自己的衣服,然而他抓着对方的衣服,嗅到了上面熟悉的味道,凭本能默默选择了对方给的这两件。
他不经意嘲笑着自己,这就是匹配度百分之九十六的力量吗?
等他有些磨蹭地下了床,客厅里已经飘来了饭香味。
谭斯锦原本已经困得很厉害了,但吃了两口热乎乎的盖饭,肠胃的饱胀和运动又驱散了几分困意。他随意咽了几口食之无味的饭菜,缓缓嚼了半天,终于放下勺子。
程谦见他停下来,问道:“老师吃饱了吗?”
谭斯锦点点头,只见程谦把他的那份也端到自己面前,开始津津有味地狼吞虎咽起来,边嚼边说:“不能浪费粮食。”
谭斯锦见他吃得腮帮都鼓起来,好似囤积食物的小仓鼠,忍俊不禁问:“这个好吃吗?”
程谦无所谓地回答:“还行。吃什么都一样,能饱就行了。”
谭斯锦不免收起笑意,那种淡淡的酸涩又涌上心头。
这孩子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没等他多想,程谦已经两口扒光了盘底,将一次性的餐具垃圾收拾干净。等程谦重新坐回沙发的时候,谭斯锦这才留意到桌子上还铺着一堆拼了一半的乐高。
他看了看桌面问:“刚刚在拼这个吗?”
程谦见他感兴趣,连忙点点头,一屁股坐到沙发前的厚地毯上,背靠着沙发坐垫,伸手示意谭斯锦一起坐过去。
谭斯锦没有拒绝,静静在他身边坐下,就听对方认真介绍起来:“这是一辆机械组的大脚车,我刚拼起了支架,可以这样活动,”他用手将整辆车的支架部分下压了一下,做工精细到像真的越野车一样有减震功能,“成品就是盒子上这样,可以调整方向,很灵活,很漂亮。”
他说着,纤长的手指飞速从分类盒里那出几个零件,拼装的速度看得谭斯锦有些眼花,他正装着顶盖和轮子的部分,拼装中还时不时照着摊开的图册对照一下,细致,认真,专注,微微颔首的姿势显得脸更小了一圈,清俊的面容轮廓精致又带一点点少年的钝感。
谭斯锦悄悄看着他,不自觉就入了迷,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心中不由得嘀咕,要不怎么都说认真的人最帅气呢。
很快,一辆大脚车在程谦手中成了型,他拧着方向轴摆弄了两下,然后将它捧到谭斯锦面前。谭斯锦小心翼翼地接过,却被程谦握住手放回桌上,手把手教自己玩。
“可以这样动,这样就能跑了,轮子也很灵活。”
程谦的掌心很热,是少年人该有的滚烫热度,手纹上覆着因常年打球磨出来的薄茧,手指修长,手掌厚实,比谭斯锦细长纤瘦的手要大一圈,几乎一握就可以将他的手完全包过来。谭斯锦被摆弄着手去操作大脚车,恍然间想起被程谦的大手肆意揉捏的快感,尤其是撸动他前身的时候。
他心一慌,连忙抽出手去,又怕对方故技重施释放信息素来勾自己发情,红着脸语无伦次地说:“你拼得真好……又快又好。”
程谦听着这个“快”字,虽然是在夸他,但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些不爽,于是解释:“因为支架部分是最难的,在你休息的时候就拼好了。不过不要说我快。”
谭斯锦听出了话里的深意,脸烧得更紧,一急就有些吞吞吐吐:“你又说这种话……刚才在浴室,你…我……”
程谦拼死忍住笑出来的冲动,满眼亮晶晶地望着他,用手揽住他的肩膀就将人推进了怀里。
谭斯锦被吓了一跳,刚要挣扎,却感觉程谦在他的颈后闻了闻,而后平淡道:“这次不是发情,是真害羞了。”
谭斯锦稍稍挣开,连忙轻掩着腺体,一脸不解地看着他问:“什么?”
程谦微微笑了笑,不慌不忙解释:“我是闻到你发情的气味才……”他耳朵也微微烧起来,“昨天在学校也是,刚才在浴室也是,你发起情来昏头昏脑的,为了让你快点纾解,我只能,主动一点了。”
少年语气平稳,脸上却还是带着几分青涩的羞意,让谭斯锦的心底起了一丝异样的波澜,他与对方四目相对,望着那双清澈又坚定的眼睛,找补似的问:“刚刚在浴室不是你先……”
先释放信息素勾引我发情的吗?
谭斯锦羞于出口,程谦却立刻明白了对方的疑问,于是直截了当地回答:“是我闻到了你即将发情的气味,想着抓紧帮你纾解完就好了。我只帮你请了两天假,只能趁你有苗头的时候就抓紧让你释放出来,这样后天你就可以上班了,我也能安心。”
谭斯锦顿时尬尴极了,搞了半天,原来都是自己的原因,还错怪了对方。他紧张得口干舌燥,好怕自己被波动的情绪再次诱导发情,匹配度高成他俩这样果然可怕,真是一不留神就有滚到一起的风险。
他咽了咽口水,在高涨的热意中好不容易消化完对方的话,突然抓住个重点,疑惑地问:“帮我请假?”
程谦点点头:“嗯,抱歉擅自解开了你的手机,给级部主任发了条信息,怕你不去上班又没了消息,学校会找你麻烦。”
谭斯锦渐渐冷静下来,定定看着眼前的少年,有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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