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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的抑制剂掉了(近代现代)——长河月下

时间:2022-03-03 09:00:16  作者:长河月下
  谭斯锦早就留意到他的目光,但特意避开了,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被对方盯得有些脸热。
  考试铃很快响起,学生们都低下头开始奋笔疾书,谭斯锦偷偷地看了几眼程谦的答题情况,他做的很快,几乎是整个考场第一个翻页的,草稿纸上的演算清晰明了,淡定的神情中透着胸有成竹,这副认真的模样很是迷人。
  不知怎的,一股莫名的欣慰夹杂着自豪感从心底油然而生,谭斯锦很快发觉苗头不对,又将这个糟糕的感觉压了下去。
  然而考试刚刚过半,他就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比发烧还要粘稠的热意越来越强烈,他不仅脸上热,身体也像被煮熟一般开始发热,眼底也慢慢红了。
  他想起了陆冬对他的提醒,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本来算准了一个月的时间,也已经做好了请假的准备,没想到被临时标记催生出的第二次发情竟然提前到了。
  他偷偷摸了摸颈后的阻隔贴,还好,很严实,应该没有人闻到。
  事不宜迟,他从门口探身出去,叫了走廊里的流动监考老师替他,他找了个借口说肠胃不适,而后大步流星地跑去了卫生间。
  一进入厕所,他就从最里间拎出了临时抢修的标志牌立在厕所门外,将外门闭了起来,等他把自己锁进一个相对干净的隔间,他的双腿已经软到开始打颤。
  幸好口袋里还随时装着一管抑制剂,他哆嗦着摸出来,对着自己的腺体就扎了一针,眩晕的感觉在药力作用下渐渐舒缓,他扶在马桶上闻着厕所的味道,不由得回忆起了第一次发情的时候,仿佛重现了那次的慌乱和措手不及。
  他粗喘着,将厕所里并不好闻的气味一口口吸入肺腑,每一次呼吸都在加剧他对发情的排斥和厌恶。
  然而,就在他稍稍回神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清响,厕所隔间的门突然被转开,浑身发软的谭斯锦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抱在怀里。
  阻隔贴被瞬间撕掉,下一秒,噬咬的酸胀从腺体处蔓延开,两排清晰的牙印覆盖在他刚刚注射完的针眼附近,将烈酒味信息素缓缓注入他的体内。
  突如其来的标记吓得谭斯锦全身一僵,却又随着信息素的注入而再次软下去,他一仰头,口中不小心泄出了一丝舒适的哼吟。
  咬着他的人满意地舔了舔他的腺体,贴在他耳边问:“老师,为什么躲着我?”
 
 
第十二章 强迫
  〔半强制,洗手间play〕
  【“但是抱着你就好了。”】
  谭斯锦被少年人坚实的臂膀禁锢在怀里,他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根本挣脱不开。
  “你疯了吗?现在还在考试,不要乱来……”
  谭斯锦只能用孱弱的言语做最后的警示,然而程谦却只当耳旁风似的,不由分说地解开他的皮腰带,压在他耳边呼气:“老师,难道你想勾得整栋楼的Alpha都扑过来咬你吗?”
  谭斯锦被激得浑身一凛,趁这个空档,程谦一把拽下了他的西裤。一条白色的防漏内裤映入他眼帘,原来谭斯锦早已有所准备。
  防漏裤是一次性的,跟普通的三角内裤很像,是厚厚的吸水棉质材料,两边有方便拆卸的摁扣。程谦拽开了两侧的扣子,果然,里面已经兜了一片粘腻的水渍。
  他用食指在谭斯锦的股沟间一划,将沾满蜜液的手指含进口中舔了舔,谭斯锦的脸瞬间红透,抖着嘴唇喊:“你……”
  刚出口一个字,硕大的硬挺就挤了进来,谭斯锦张大了嘴想叫又不敢叫,整个人像是被从身后缓缓贯穿,只能像溺水般小口小口地喘着。
  程谦就着甬道里的湿滑缓缓捅到了底,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将人箍着,起伏的前胸贴着对方的后背,磨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尽量快点,先把你这次压下去。”
  话音将落,空荡的卫生间立刻响起啪啪的水声,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捣得谭斯锦站都站不稳,好几次脑袋都差点撞到隔间的墙板上,又被程谦强势地掰回怀里。而站立的姿势也让湿濡的小穴夹得更紧,尤其眼下还有随时被人撞见的风险,更为这场性事增加了一份背德的亵渎感,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让谭斯锦崩溃,小穴也跟着紧缩,程谦爽得头皮发麻,一只手揽住怀里的人,另一只手则摸上对方的前身撸动起来。
  前后夹击的巨大刺激让谭斯锦眼前一白,即刻泄了身,前面的精液射在墙板上,后面则止不住地流水,一股股喷在含着的龟头上,又被抽插的肉棒堵了回去,溢出的则顺着腿根流下。程谦被夹得闷哼了两声,不由得将人搂得更紧,前后还在一起动,将谭斯锦的高潮拉得极长。
  谭斯锦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于是抬手咬住手背,不让难堪的呻吟泄出口,程谦见状,掰过他的脸来跟他接吻,用舌头搅着他的口腔又吸又咬,将那些呻吟全堵了回去。
  高速抽插了一会儿,程谦特地加快了速度,在激烈的撞击声中泄了身,体内的柱身一跳一跳,烫得谭斯锦大腿开始发颤,他吓得身子一绷,连忙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
  持续的搅紧也拉长了程谦的高潮,他将头抵在谭斯锦的脖颈处闷喘,起伏的胸膛一下下撞击着对方纤瘦的脊背,谭斯锦眼里沁出些泪光,指尖在一片粘腻的交合处突然摸到了一圈带着弹性的凸起痕迹。
  耳边粗喘的人低声道:“别怕,我戴套了。”
  语罢,半硬的阴茎从小穴里滑出来,程谦抽出纸巾将谭斯锦的腿内和臀部擦了擦,合上他防漏裤的扣子,又给他穿回了西裤。
  一声弹力的轻响,程谦摘下避孕套打了个结,顺手扔进马桶冲掉。谭斯锦还在晕眩的高潮中迟迟没有回神,软趴趴的任凭程谦摆布,然后仰着头倒在对方怀里寻求支撑。
  程谦贴在他的腺体处闻了闻,而后将口袋里的阻隔贴撕开贴了在上面,谭斯锦立刻感觉到皮肤被揪紧,咬痕处火辣辣的疼,抬手想要去挠。
  程谦立刻抓住这只想要作乱的手,拉起对方的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揽着谭斯锦走出了卫生间。
  巡考老师在走廊尽头看到了两个人的身影,急忙跑到近前问发生了什么。程谦收着下巴微微抬眼看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始编谎:“报告老师,我刚刚在厕所看到谭老师不太好,又拉又吐,可能是肠胃炎犯了,想带他去医务室。”
  巡考老师紧张地看了谭斯锦一眼,他脸上一层薄汗,面色白里透着红晕,确实是一副病了的样子,连忙说道:“这么厉害,那我送他去吧……”
  “不用了老师,”程谦坚决地打断,迅速看了一眼对方胸前挂着的巡考牌,“我已经交卷了,您还得巡考,万一还有别的突发状况,您不在也很麻烦。谭老师教我们班,我送他过去就行。”
  巡考老师转念一想,觉得是这么个道理,这是今天下午的最后一场考试,而这种突发状况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事情,可万一考试或考场里出了状况他不在,那就变成他自己的失职了。
  他打量了这个学生一眼,像是老实可靠的样子,于是嘱咐道:“那快点去医务室吧,万一严重的话记得送医院。”
  “好的老师。”程谦一点头,架着谭斯锦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教学楼。
  然而目的地并不是医务室,而是学校后门附近正在施工的一片工地,这里的围挡有一处缺口,是被逃课去网吧的学生最近偶然发现的新出口。
  程谦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后,他立马给班主任编辑了一条消息。
  「老师,我突发肠胃炎,考完直接来医院了,数学卷子我已经答完了,题都会,没有影响考试,请您放心。我要在医院挂个点滴请两天假,回去找您补假条,谢谢。」
  待消息发完,他看了一眼靠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的谭斯锦,从他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捏着他的拇指指纹解开锁,而后翻出了级部主任的电话,编辑了一条相仿的请假短信发了过去。
  他摸着怀里人毛茸茸的发顶,忍不住轻轻用嘴唇碰着对方的眼睫和鼻尖,就在快要到家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
  果不其然,是李曼希的电话。
  学生生病离校,班主任第一时间打电话跟家长确认是再正常不过的,程谦接起电话,另一端马上响起极具质感的女性嗓音:“王老师说你病了?”
  程谦毫无波澜地应声:“嗯,拉肚子,来医院了。”
  对面哼出一声轻笑,很有哄小孩子时那种嗤之以鼻的意味:“谎撒得不错,分寸你自己清楚。最好别传到你爸耳朵里。”
  程谦默了默,回了句“知道了”,而后当机立断地挂断了电话。
  他再次低下头,锋利的目光收刀入鞘,变回温柔缠绵。出租车已经开始打单子,他付了款,抱着人立马下了车。
  开门的时候,谭斯锦已经基本能靠着他站住,他搂着人进了门,门一关就抻着脖子亲了上去,顺手撕掉了彼此的阻隔贴。
  吮吸的水声响起,谭斯锦被亲得呜呜咽咽喘不上气,上半身后折着躲他,却被对方探着身子搂得更紧,两个人东倒西歪地一路走一路脱,等到了床边,谭斯锦基本已经被程谦扒光了。
  程谦一手将人按进柔软的被褥中,一手直接撕掉了那个碍事的防漏裤,谭斯锦被这一连套强势的豪夺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他伸手去挡自己的私处,却被对方抓着手腕锁在了头顶。
  随着程谦一同压下来的,还有他突然释放的烈酒味信息素。浓郁的威士忌酒香瞬间充盈起整个房间,将谭斯锦的信息素与深埋心底的性欲一并勾了出来。
  持续的高潮中,谭斯锦清晰地感受到一种被霸道的侵犯所带来的快感,他恍惚了一瞬,迅速收起了这种恐怖的想法。
  儿时同伴的悲惨遭遇再次浮现脑海,他失神地盯着纯白的天花板,眼泪如断线般涌出来。
  难道这就是作为Omega的必然结局吗?匍匐在Alpha的身下,用身体换取愉悦,被玩弄被掠夺,抑或是被凄惨凌辱。
  爱原本该是这样的吗?
  大片白浊糊在他的腹部,被空气染得微凉,程谦没来得及戴套,又射在了他的体外。终于释放到尽兴的人同样处在持续的快感中迟迟不能回神,程谦仰着头粗喘,低沉的嗓音性感到致命。
  他缓了一会儿,低头时才发现谭斯锦已合上了双眼,但泪水一直在从他的眼角不断流涌出,像一颗颗快速孕育出的珍珠,在他眼角聚成亮晶晶的圆,又破碎着滚下,他想到谭斯锦应该是清醒着的,忽然一阵心慌,俯下身将人抱在怀里,无措地亲了亲对方的泪。
  “老师,对不起,是我的错。”
  夜幕很快将窗外的最后一点点光吞噬,谭斯锦再睁开眼时,眼前已是一片黑色。昏暗中少年滚烫的身躯覆在他身上,收紧的身体和有些发颤的声音将他的害怕展现得一览无余。
  这样的夜色相衬之下,他们很像一对相拥而眠的情侣。
  心软的同时,谭斯锦也从悲伤的情绪中渐渐挣脱出来,他突然想起了今天同班主任王老师的聊天,王老师告诉他,程谦曾休过半年学,原因是神经衰弱无法休息好。
  他轻轻抚上对方的后背,忽然开口问:“你是不是,睡眠不太好?”
  程谦明显地愣了一下,而后将人抱得更紧,整个人松弛地压在对方身上,使得柔软的床铺都微微陷下去一些。
  “是。”他应了一声,浅浅的音色是少年人的柔软,“但是抱着你就好了。”
 
 
第十三章 回吻
  〔浴室play,有操尿,请避雷〕
  【被爱的感觉该是这样吗?】
  谭斯锦突然怔愣了一瞬,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留下隐隐的痛楚和一丝丝酸涩。
  长夜的安眠是上天恩赐的礼物,要经历什么样的过往,才会让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整夜都难以入眠呢?
  曾经的他也遭受过巨大的心灵创伤,而儿时的家是他温暖的港湾,父母悉心的照顾和陪伴,好朋友的鼓励和安慰,都是他摆脱那些痛苦的良药。
  但显然,这个外表看似强势又漠然的男孩,似乎并没有自己那么幸运。
  谭斯锦很想知道在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此刻温存,并不是个很好的时机。
  于是,他的双臂不自觉轻轻环在对方的肩上,双手抚在对方后背,像是安抚的姿势,身上的人感受到了他的接纳,用发丝稍稍有些硬的毛茸茸的发顶拱了拱他的耳侧,用手指细细擦掉他的泪痕,双唇若有若无地贴在他脸侧,活像一只黏人的狗崽。
  夜色的暗处,程谦依偎在对方怀里,脸上浮起个淡淡的笑容,他知道了谭斯锦在私下打听关于自己的事。
  他想靠近的人正在关心他,眼下这就够了。
  浓郁的香气充盈着整间卧室,这种令两人都极度舒适的香气很快催得大干一场的人同时陷入困倦,程谦搂着人几乎快要睡过去,灼热的呼吸均匀地喷在对方耳侧。
  “老师,”他的声音都染上一层迷迷糊糊的睡意,带着少年人撒娇的意味,“我好困。自从你上一次离开,我已经很久没完整地睡过一晚了。”
  谭斯锦的心再次揪了揪,他忍着困意将堆在身旁的被子拉过来盖上,将被沿掖了几下,问:“还想吃东西吗?”
  程谦抱着他,一点没有放手的意思,安心地在他耳边轻声回答:“不,不饿。”
  有你就够了。
  留有余热的体温很快将被窝热络起来,温熏的暖热更加重了睡意,谭斯锦原本就被发情和连续激烈的性事磨得昏昏沉沉,他听到对方的回答,很快睡了过去。
  夜色中,少年缓缓睁开了双眼,他温柔地抚摸着怀中人的脸侧,神情难耐地又吻了一会儿,而后嗅着对方的香气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睁眼,太阳已经升到了高高的南方,谭斯锦疲惫地睁开眼皮,稍稍挪动了下身子,却发现怀里的人已经不在了。
  果然,发情期还是如此嗜睡,谭斯锦看着空荡荡的枕边,突然感觉到一阵寞落。他无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环顾了一周,发现自己的衬衣和西裤正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椅子上。
  上面还放着一条很显眼的未开封的防漏裤。
  谭斯锦脸一烧,迅速爬起来想要去穿衣服,然而刚赤条条地下了床,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他吓了一跳,立时又缩回了被窝,暗暗感慨对方的耳朵怎么这么灵。
  程谦看他可爱的模样强忍下笑意,将搭在椅背的睡衣递给他:“不要洗个澡吗,水刚烧好。”
  谭斯锦的大脑还有些迟钝,但看到他在,心里顿时就踏实下来,懵懵地接过睡衣:“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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